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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蓝紫姬子--堕天使之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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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楼那边的男人们,让直之背过来,一边看着他背后的女人一边做爱。
李是个乖僻的中国人,原来好像是个医生,但是现在却不与任何舍员交际,只管做料理。
俊辅一直都有怒火,但是怒火却没有可以发泄的地方,只能与绝望的情绪战斗着。
由树也还是总是哭泣,或者喃喃地自言自语,精神也越来越不安定。
然后是秋生,虽然对被母亲抛弃,和不明就里地被送进这个岛而抱有憎恨,但是却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地努力着。
在岛中的生活,牢记自己的工作,和对人关系不出差错的话每一天都是在重复着同样的事情的,但这里是绝海的孤岛,是暴露在自然界里的环境,实际上,每天都同样,有着不一样。
每天,都有问题要应对。
光天气,就会打乱工作的方法和步伐,还会有后续影响。特别是只能用手洗衣服就是最辛苦的了。
大量要洗的衣物,带有各自的名字,但是要怎么弄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愿,当然也有不用新人而自己去洗的,克里斯就是其中的一个。
实际上,听说克里斯的衣物都是带到管理楼那边的全自动洗衣机去洗的,他有所长爱人才有的特权,但是像其他的任何事一样,没有人对此有抱怨。
当然没有问题的时候也是很轻松的,但是,当一群无法互容的肉食动物们聚在了一起,不出问题也是不可能的。
被聚到一起来的少年们,并没有到傲慢得不良的程度。
在这里,无法共存的肉食动物们被聚到一起,关在了一起,因为被压制着,一直寻找着爆发的机会。
不过,虽然无法共存,但是却着共同点。
在这里的多有人,一个人,两个人,或者更多人数的团体,都是杀人犯。
秋生并没有用自己的双手杀死过人,有暴力行为中事故死的,打架,暴动,私刑等手段死掉的人中,却有对这些杀人行为的观察经验。虽然不是直接,但是因为也有人因为自己指使的斗争中死掉的人,并不能算作无罪,意识自己是加害者,所以不想再与人的死亡有任何关系了。
秋生虽然有向第一天晚上打架的对手道歉,表面上似乎没什么事了,却不能忘记那是由自己种下的火种。
因为,何时,说不定那个火种就会再燃!
而在这十天中,从晚饭后到就寝之前的自由时间段,俊辅都必须当玄藏的人体椅子而跪在地板上,由树也则不得不按着玄藏,大介,朗的顺序,用手或者嘴给他们服务。
秋生是担任澡房烧水的工作,澡房不开的时候,就被要求去说以阿拉比安骑士为主人公的《谢艾拉扎道》的故事。
特别跟食物有关的话题是最受喜欢的,以前看过的电视台播放的动画片或者漫画的内容,凭着记忆讲述出来,有时候也会被要求讲述私人的经验和当飞车党的事。
与俊辅和由树也相比的话,秋生算是时分幸福的了。也因此被那两人嫉妒,也会被两人要求做些额外的工作,吃点小亏。
一天中的洗澡时间,担当烧火的秋生只能是最后一个去洗的。
过了熄灯时间,依赖着从窗户射进来的灯光,秋生不得不一个人去洗澡。
在不自由的这个岛上生活,与绝望相伴,虽然这么说,但是现在没有人在自暴自弃。
秋生也一直继续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在看到那个之前。。。
清晨,大海上雾气弥漫。
每天早上去到沙滨拾流木的这五人,注意到海鸟们围绕着一个地方打转,还发出浓烈的腐臭味,赶走海鸟出现在眼前的拾一具被海水浸泡的死尸。
说是被海水浸泡的死尸,还不如说是已经露出骨头的肉块。不仅什么衣物都没有穿,皮肤和肉大部分都已腐烂掉落,从那些地方已经可以看到骨头了。
由树也捂住嘴巴蹲了下来。
海鸟们不停地飞身下来啄食着剩下的肉块。
不仅在很近的地方可以闻到臭味,在远处看到这些的寻不禁呻吟道
“是阿澈!”
因为还是早饭开饭前所以寻并没有吐出来,但是强烈的腐臭味而流出眼泪来,将死尸的脸背过去,完全让背部朝上。
“是哪个家伙?”
为了不吸入臭味而改用嘴巴呼吸的俊辅反问道。
秋生也听到了哪个名字,因为正对着大海呕吐着,所以没办法问出口。
“是阿澈,你们来的那天逃走的人。终于又回到岛上了!”
“还有一个人的把?他们说是两个人逃走了,那个家伙在哪?”
在这种臭味中还能很自若的俊辅不断地提出问题,不管是寻,谁也不可能知道的。
“不知道拉,南,南……,去通知圭!”
寻的话刚一说完,南反射地一弹身体往回走,登上断崖,不久之后就带着塑料袋回来了。
那与盖在温室上的塑料当同质地的袋子的意思,即使没人说也知道是什么。
要将阿澈的残骸放入其中运走,之后的处理也是新人的任务。
“秋生,你来做。这种事你最擅长的吧!”
边哭边吐个不停的有树也自然是做不了什么,新人中自认自己是最大的俊辅,与之前一样将自己不愿的事推给秋生,这次的处理也一样强硬地推给他。
秋生虽然也觉得为什么非得自己去做,但是避开了口头争论。
平日,权衡俊辅和有树也所背负的痛苦和屈辱的时候,谁会动摇,已经可以判断出来。
连平日爱帮忙的寻也都不愿帮忙,结果,只能秋生一人将啊澈装进塑料袋里。
但是,已经露出骨头,剩余的皮肤十分惨白,内脏看上去也都成了粘液一样的死尸要用手去搬起来根本不可能。
秋生尽可能地跨过尸体,想将袋子从头开始套,连带着沙粒直至脚部,都一起装了进去。
作战如计划一样进行着。
肩膀和腰部的骨头太突出,在这些地方都会突然一下被挂住。遇到这种情况,秋生只能离开一下死尸,深深地吸一口起,再拼命地跨上去继续拉拽。
露出在沙滨上的肉片,很快就被海鸟盯上,衔了去。
无力去追回那些肉块,寻开口说道:“就那些可以了!”
尽力将塑料袋的口给扎牢固,秋生将从未见过面的这个同伴,如从地狱里逃脱却没有实现,在一次回来的同伴的残骸背在了肩上,带回了宿舍。
做这样令人作恶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又吐了一次。
这种时候,管理楼的所长不可能不出面。
带着佩枪的大木和井藤仙北谷召集来了16名的舍员,让大家默哀了一会,之后打开了袋子让大家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逃跑的话,结局就是卷进海流里,然后再回到这个岛!”
散发着强烈腐臭味惨不忍睹的尸骸依次再每个人面前展示了之后,所长命令将遗骸放入塑料口袋中暂时放在宿舍前一段时间。
“逃亡者的末路是什么?你们每天看着他也应该能加强你们想逃跑的自制力!”
让这些少年们看着逃走而失败了的人的样子,会成为少年们心中的咒缚!
在舍员中并不是都对海水浸泡的死尸习惯了,而只能完全靠意志不去当一回事的人也存在。
寻和南,俊辅看上去都很平静,和平时一样的吃饭,而秋生和由树也却没有食欲。
被问道,早饭和午饭都不吃吗?秋生和由树也刚一点头,“那么我拿走拉!”说着周围的人就会伸手一点不剩地将两人的食物拿走了,真是最糟糕的一天。
但是,即使有什么,发生什么,一天中该做的工作还是必须去完成。
终于到了晚饭的时候,身体终于发出要吃饭的要求,而之前的食物都被人拿走了也令人气愤,所以秋生努力地吃着。
由树也也拼死地吃着。
尽管十分努力了,由树也在吃饭的途中还是吐了,由于这个原因,晚上用嘴巴做服务的事也免了。
“怎么能放进一嘴呕吐物的人的嘴里呢!”玄藏等人抱怨着。对由树也来说算是得救了吧。然后,俊辅则老样子要当玄藏的椅子,秋生也还得给他们讲着做暴走徒时的故事。
由急速带来的爽快感将不满何孤独都吹走了,就算出车祸死了也不会停下飞奔的车速,在组织中不被认同,以及一直做到副总长。。。等等,李切断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主电源,宣告熄灯时间之前必须一直给他们说故事。
回到房间,之前早已回来的由树也,还在床上不停地抽泣着。
俊辅沉默着,一脚朝由树也的床上踹了过去,跟着就钻进自己的被窝里,还没到十分钟就已经开始打鼾了。
灯台的灯光穿过用透明塑料贴住的窗户射进房间中,房间显得淡淡的明亮,但是并不妨碍睡觉。还有,早上一大早开始就要一直做着体力劳动的缘故,人谁都已经精疲力尽了。
但是秋生的神经却异常的亢奋无法入睡。
旁边的由树也也一直从鼻腔中发出抽泣声,不停地哭着。
在这个让人即使用尽力气也站立不能,连精神也似乎要崩溃了一般的岛上,总是动不动就哭的由树也也变得可憎了,同时,对已经入睡的俊辅的无神经,秋生也觉得十分焦躁。
被俊辅命令不得不一个人去处理那具被海水浸泡的尸体时,也许就已经留下了怨恨。
“你也差不多该停止哭泣了吧!”秋生说道。
“我说,你也适可而止一点!”秋生已经有些生气了,由树也却还是不停啜泣。
“但是。。。气味还没有消失!”
“气味?”
“那个尸体的气味。和腐烂的老鼠的气味一样。。。”
听着由树也的话语,一瞬间秋生感觉已经有东西从胃部涌上喉咙了。
一瞬间用手捂住嘴巴,但是却来不急,秋生已经将涌出的东西吐到了自己代替睡衣的T恤的下摆上,并跳下了床。
不想弄脏床。
因为,不想睡在好几天都带着呕吐物的气味的床上,不过睡在离门近的床上也算幸运,出了房间后,尽情地将晚上吃的食物给吐了出来。
边痛苦地吐着,秋生却也埋怨着由树也。
由于由树也的话,一瞬间。秋生的内心有对那气味的记忆复苏了。
为何,会这么鲜明地回忆起来呢?在大脑的某个地方有对气味的记忆吗?真是不可思议。
等着这股呕吐的情绪消失,秋生脱下T恤,擦着走廊。
用走廊的角落里放置着防火用的水桶里的水结束清理后,接下来为了清洗自己身体而朝着澡房去了。
今天并不是洗澡的日子,为了防火,所以大浴槽里放满了水,也有人会用这水洗澡。
秋生轻轻地下了楼梯,尽量不发声音,进了洗衣室。
洗了手,又认真地漱了口,又刷了一下牙之后,将脏掉的T恤和裤子洗完之后,为了将身上残留的难受感受洗净,秋生拿着肥皂打开了朝向浴室的门。
午夜的浴室里,一个像是白色火焰的裸体站立着。
“怎么了,觉得看到幽灵了嘛?”
看着惊得后退的秋生,克里斯笑道。
“只是觉得本来应该没人了才会吃惊的!”
秋生打消心中的狂乱,躲开克里斯的视线,接下来却是无法停止的别有意味的心跳。
现在和第一次在管理楼的单独牢房中见到克里斯的状况很像。
也因此让秋生回想起,不顾羞耻和外界的声誉,感受性爱扭动着身体,像女人一样喘息的克里斯。
那时,当着秋生面的男人与男人的肉欲关系,胜过嫌恶而更多的是兴奋的感觉。
自己也起了情欲。
但是在被佐古田侵犯的时候,克里斯和鸠屋那感受到的美妙全被粉碎只剩屈辱和痛苦。
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内,秋生的心和身,感受、惊讶、兴奋、羞耻、承受痛苦和屈辱,对男人之间的关系只剩下嫌恶了。
但是秋生再一次看到克里斯的裸体,却感觉到了下腹传来的疼痛。
从克里斯身体散发出诱惑的魅力,已经性欲的魅力,似乎正无法停止地唤起曾经苦重胆美妙的感觉。
欲望,已经完全凌驾于从佐古田那承受的可以说是暴力的交合,屈辱的记忆之上了。
“你是个正常人,看着我大家就会那样的!”
显示出很易懂的反应的秋生,克里斯用诱惑的眼眸看着他。
“是吗?”秋生带着怒气对他的回答问道,克里斯笑着。
“在这个时间里想做什么?不想和我做吗?”
“。。。吐了而已,一想起来,就。。。”
克里斯还是笑,边笑边坐在横盖在浴槽上坚硬的木质浴槽盖上,缓缓地将长腿盘了起来。
“是你处理的?”
“啊,但是,已经无法再忍受了!一直都放在玄关那。。。”
每次一看到玄关附近的塑料袋就会回想起来,抓着的时候的手感,扛着的时候的重量,以及臭味。
意识转向那具死尸,萌生的欲望也变弱了,对秋生来说不知是否值得高兴。对同是男人的对方起了情欲,和一想起一想到那具死尸而涌起的呕吐情绪,不知道那方更强烈一点,这种想法还真是够愚蠢。
秋生将分成很多片的浴槽盖的一块移动了一下,用提桶提取里面的水开始洗自己的身体。
全身,像是赃物的证明一样,肥皂的泡泡也很脏。
在注意到那是水和洗衣用的肥皂的原因之前,秋生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上附着的死人的腐臭。
克里斯看着粗暴地洗着自己身体的秋生。
慢慢秋生也终于注意到了克里斯的视线。
湿透了的头发,贴着脸和脖子,实在太过妖艳。意识到后,秋生害怕自己无法控制自己而做出什么反应来。
克里斯也是因为某个事情才在这个时间来洗身体的。
“。。。你才是,这个时间了在澡堂做什么?”
为了不是自己的情绪太过混乱,秋生向克里斯问话。
“运动了一下流汗了啊!而且,也想在睡觉前流流汗!”
“和谁,做运动?”
这个运动是什么?可以想象的出,努力克制,秋生问道。平时的话是不会问这种的问题的,什么都不说的话会更窘迫。
“当然是海人了啊!摔倒对方倒数十秒的寝室摔跤,输了的人要做那个!”
克里斯简单地回答道。
“那个?”
秋生抬头看着面前的克里斯,克里斯仰起自己如同女人般美丽的脸,伸出舌头,做出舔舐的动作。
刚刚就像拾秋生自己被舔了一样的感觉,心脏一跳。
“那。。。你赢了吗?”
克里斯坐在浴槽盖上,身体向后扳,笑着。
“输拉,那家伙很强的!”
那么克里斯就得给海人做口交,秋生不难想象。
“重量不同嘛,没办法呀!”
被秋生安慰的克斯里接下来开始邀请秋生。
“你也和我做吧,摔跤。。。”
“。。。算了,不做!”
“为什么?认输了吗?”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秋生反驳。克里斯比自己还要瘦上一圈,怎么想自己也不会输。……但是,一接近他的身体的话,就会有肌肤上的接触,也许自己会完全丧失理性。
“那么,你就是不战而败!”
克里斯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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