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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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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式。”
“我不信!”他的手指一点点拢成拳,再睁开眼,眸中阴森一片。他没有谈过恋爱,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恋爱是怎么回事,怎么样才叫谈恋爱,但是他不是白痴,他有感觉的,他知道她对他有感觉。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兄弟,哪个不是交过几个女朋友,最后才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然后结婚。我和你注定是过客,我是你的过客,你也是我的过客。我以前爱你,抱着更多的是一种对爸爸和对哥哥的那种爱,你知道的,他们是我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亲人,我觉得在你身上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影子,父爱及兄长呵护妹妹……”
正文 第252章 天大的笑话
“够了!钟未昔,你别欺人太甚。”他听不下去了,耳朵疼,胸口疼,身体疼到快撕裂成布。
他还是不相信,他不相信她骗她,倘若骗她,那么在挑灯镇她就不该流露出那样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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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着这个女人,很爱很爱,当他听到她说爱他的时候,他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现在她又亲手摧毁了他的世界,为什么?累
乱了,什么都乱了。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想象吗?
他不懂,想不明白,爱是什么东西?
究竟什么叫爱情?
人们口中的爱情不应该是永恒不变的吗?
可是他与她的爱为什么瞬息万变?上一刻天堂,下一刻变成地狱?
在她之前,他从来不相信爱情,是她教会他什么是爱,什么是为爱牺牲,可是也是她教会他什么是残忍,什么是翻脸无情。
黑道上的明争暗斗,你砍我杀算什么,这比黑道上的真刀真枪伤人百倍,那些顶多是要人命,让你一瞬间痛苦中死去,可这却是要你下半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满足你,你说。”他满头大汗,温柔的大手颤抖着伸过来抚开她眼前凌乱的发丝,几近乞求。
她垂下眼,差点没了勇气,差点要沉沦在这温柔之中,心里觉得一片悲凉,她想要的是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家,一个永远呵护着她的坚实臂膀,一个可以和她分享喜怒哀乐的男人,不过就是这些简单的东西而已。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尤其是付施婕肚子里的孩子。闷
她要的幸福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那不是她要的,就算得到了,以后的余生她也不会安生,不会过得舒坦。她做这些不是她矫情,是她真的过不了良心这一关,道德这一关。
“昔昔,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要我和江牧离那样幽默,我会学,我会变成你倾诉心事的对象,甚至我也可以和你畅所欲言。”他步步退让,痛苦卡在嗓子里,像无数根尖利的鱼骨头,扎得他喉管破裂,鲜血淋漓,喘不过气来。
“我只想你放过我。”她混乱地躺在那里,把眼泪藏起来,硬下心说。
“不要,我不要。”他乞求着低头咬她裸/露在外的肩膀,拉起她无力的小手,反复吻那一节节手指,上面还有她唇上的血,也被他吸到嘴里,送进她的唇间。
他不让她说话,不让她呼吸,不让她思考,他不要什么该死的可笑的放手,放手后他怎么办,他想爱她难道错了吗?
看似他拥有一切,看似他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可是他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什么用?
那么多用汗水和鲜血不择手段换来的地盘、财富及权力有什么用?买不来爱情?得不到他想要的女人。
好冷,刺骨的寒冷深入骨髓,带着刀剜的剧痛,一刀刀生生片下他的皮,他的肉,他的骨髓,他的灵魂。留下的四处流淌的只有苦与痛,爱与挣扎,嘶喊与咆哮。
原来他并不富有,他其实一无所有。
他根本一无所有,看着她绝情地说爱江牧离,他几乎想把这两个人大卸八块去喂鱼。
在黑暗中,在这无边的痛楚中,他几乎想问她,和江牧离在一起就那么快乐吗?
他究竟迷惑了你什么?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为什么我却可悲的成了过去式?
这些问题推翻了她睡着时他的判断,你很少对我笑,在他面前,你才会笑得那么开心,我不否认。
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想努力,想开始,但是有付施婕在,我想先把这段婚姻处理好,然后才能一心一意对你好,和你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我这样有错吗?
为什么你会出尔反尔?
我看不懂你,过了四年,我以为我看懂了你,其实没有,我看懂了自己对你的心,可你对我的心我看不透。
看他一动不动,脸色悲戚,钟未昔知道自己成功了,慢慢从他身下抽出身来,坐起来快速整理衣物,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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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他黑沉的眼睛却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
她赤脚在地上走,不由地低头去找鞋,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如破裂的玻璃划过脸颊,引起一串的疼痛。
一只很快找到,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在事情变卦前,找到另一只。
然而,她心里砰砰乱跳,脖子仿佛被很细很细的丝丝紧紧勒住,几乎快要窒息得晕过去,小心翼翼地喘着气,感觉到身后男人灼热的视线粘在背脊上,她不想再找什么鞋,飞快地跑向门口。
一切来得太突然,他像头早就准备好的困兽飞快地扑向猎物,他从身后抱住她,手指抹向她腮上的泪,“在挑灯镇的那半个月你爱过我吗?”紧紧地抱着她,他现在脑子很乱,说出来的话乱七八糟,模糊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说吧,别骗我,索性全说出来。”
她吓着想要后退,没有成功,稳了稳心神,轻声回答,“有,我企图找到从前的感觉,可惜最后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过去就是过去了,再也找不回当初爱你的感觉。”
“该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他妈的宁可看着我入戏,你却不告诉我你的感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钟未昔,你到底有没有心?”被欺负的恼怒使他一瞬间愤怒异常,她的话等同于在他心脏上扎了一刀,让他狼狈至极,这是个笑话,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生平第一次把心捧到一个女人面前,生平第一次想要抛弃到手的一切,和她长相厮守,到头来他只是个笑话,大笑话。
她的身子蜷到不能再蜷,几乎折断了腰只为躲开他的怀抱,身后不是他宽大的胸膛,而是万丈深渊,她一点不害怕,只觉得冷,阴风阵阵,冻得直发抖。
“钟未昔,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沙哑缓慢,犹如老人,他下一刻松了手臂,全身的力气犹如被掏空一般,整个人软下去。
伤了他,她心身俱疲,也同样没了力气,更多的眼泪无声涌出来,他站在门后,她不敢贸然去激怒他,卧室里窗帘拉得太紧,她看不太真切,只凭着一种本能往安全的角落爬过去。
正文 第253章 动真格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恨我,我说过我会还,可是你说你不恨,那么你现在做的事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等的就是这一天?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嘲笑我?”
他痛苦的声音在耳朵里回响,钟未昔继续往角落里爬,额头不小心撞在一个高的古董花瓶上,沉闷的响声,屋里除了钟表的滴答回响,只有她小小的抽气声。累
眼泪被撞出来,她忍住,捂住头缩到厚重的窗帘后,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到地面上一小块地毯,一双修长的脚来到眼前,坚定地停下来,他蹲下身阴沉地反问,“怎么,让你和我独处在同一个空间,很难受吗?”
她缩着不吭声,偏开发红的双眼,没料到大手一把过来掀掉窗帘,“咝”一声窗帘尽数拉开,大量阳光倾斜进来,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黑司曜冷冷地蹲在地上,冷眼看着她缩成一团,像个受惊的小鹿般惊惶失措,他的心刹那间如同在油锅里煎炸,她这样害怕难道以为他会伤害她吗?
在她的心里,他是不是从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恶魔?
在她眼里还有没有他?
别傻了,黑司曜,如果有的话,她不想和你在一起,怎么会连和你说一声分手都懒得说,直接跟着江牧离跑了呢?
她根本不爱你,也许她以前爱过你,那又怎么样?闷
谁没个年少轻狂的初恋,那时候她顶多是暗恋你。为了这个,就值得你内疚一辈子吗?
她坐牢有一部分是为了你,可是那不是你逼她的,是她自找的,她和白京连手想要害他,偷鸡不着蚀把米,是她活该,咎由自取,怪不得你,你根本不必内疚!
“曜哥哥,放我走好不好?”钟未昔退到不能再退,她怕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怕自己会心软,屋里冷得可怕,酷暑难耐的时候,竟然如此冰凉。
他笑起来,唇几乎贴在她的额角,笑声蛊惑而讥讽,“钟未昔,你还真可爱,你捅了我无数刀,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放你走吗?”
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有恩必报,有仇也必还,别人捅我一刀,我必还别人十刀。
顺着他的话,大手滑向她的脖颈,取她性命一般扼住她纤细的脖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放你回去,但是这个限制是一辈子,我会每日每夜的占有你,让你全身都充满我的气息,我还会给你一个孩子,让你和你的孩子生活在地狱般的世界里,我要你尝尝绝望的滋味,我要你的孩子也恨你,讨厌你,厌恶你,让你成为他眼中的罪人,成为他眼中最肮脏的女人……”
他继续说着,往她脸上吹气,“你说,这个报复手段或许说游戏有不有趣?”
摇头是唯一的语言,她全身战栗如筛糠,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想再退到安全的角落,路被他封死了,瞬间被他牢牢扣住,她像颗枯草被困住,急促的喘息带着额角的钝痛越来越大,手脚麻木,冰凉全是冷汗。
她咬唇看着他,伸手想推他,却又落入他的手掌里,按在墙壁上,他的声音冷得令人发颤,“钟未昔,我劝你不要试图激怒我,否则我真不知道会对你,对江牧离做出什么。”
他的警告引起她身体大片的战栗,哀求出声,“不要伤害牧离,不关他的事,是我对你不好,你有火冲着我发好了。”
他阴冷的眸中闪过一抹残佞,蓦地擒住她的手腕,将僵硬冰凉的身子拉近自己,像头凶悍却完全失去理智的狼,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还是舍不得?”
饿了这么多年的狼苦心追踪一只猎物,虽然到嘴的时候发现这只猎物对他不屑一顾,但是并不影响猎物的美味。
一手搂腰,一手抱腿,他起身将她扛在肩上,大步奔向大床转手扔麻袋一样扔出去。
“不要,不要……”她被摔得七晕八荤,强烈地感觉到危险,用卑微的哭声求他。
身侧的床畔凹陷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他什么也没说,扣住她的腰,低头咬她的肩,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肌肤……
他的唇和手都在巡视,在找记忆里的美好,一点点敏感及细小私/密之处都不放过,推开散在脸前如缎子般浓密黑亮的发,能看清她迷离眼眸深处的痛楚。
他肆意欣赏着这脆弱的痛楚,他要用她的痛楚来掩盖身体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扣住她狠狠亲着,慌乱中磕破她的嘴唇,磕出了血,他不松口,他不能停下来,任凭浓浓的铁锈味蔓延在嘴里,饥渴无比。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黑司曜,你混蛋,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她呼吸困难,唇瓣抖碎了哭声,感觉他的巨大挤冲进身体里,呜咽着翻转身子想要逃开,偏偏人又逃不了。
热情贴服在她身体的每一寸,悲泣的咆哮着,“我恨你,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一个孩子。”
“不要,不要……”钟未昔用尽全力挣扎,他疯了,难道真的要像他说的恨她恨到怀上孩子,以后让这个孩子做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吗?
娇-嫩-处已经被撑得完全涨开,在她嘶哑的哭泣中他彻底贯-穿,畅快地享受着温暖的包裹,他感受她,也要她也感受他。
她是他的羔羊,从来都是,她休想他会放手,死也不放。
绝然的冲/撞起来,听她低低的,闷闷的呻/吟,痛并快乐着,如同在替他高奏凯旋之歌。
她几乎瘫痪在床上,身体的剧痛使她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陷,痛苦而无力作任何抵抗,任由他的节奏猛烈而彻底。
心里爱着他,那么爱,身体也没有忘了他,记得清清楚楚,感官错乱,他忽近忽远,忽明忽暗,嘴里说着什么,她听不清。
呼吸越来越乱,她的灵魂似乎被猛烈的撞击出窍……
背对着他躺着,被他无尽的折磨开得支离破碎,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他终于餍足,停了下来,倒了下去,她眼皮扇了扇,晕迷了过去。
*
再度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窗帘遮住了一室的光线,空气中飘着欢/爱过后的气息。
他已经不知去向。
她刚想移动一下身体,马上被一阵撕裂的痛楚所袭击,痛苦地瘫回床上,全身蜷缩成一团,小脸全部揪结在一起。
跌跌撞撞冲进浴室,含着眼睛用力刷洗自己,越洗越无力,越洗越难受,终于崩溃,无力地躺在超大浴缸边痛哭。
该怎么办?
接下去要怎么办?
没有人给她答案。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孩子!她摸向自己的肚子,不会的,她不会怀上的,不是她自我催眠,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
怀不上的!
牧离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说过牧离身家也不清白,那么他不会轻易敢动牧离的。
楼下传来一阵动静,听上去似乎在吵架,她胡乱套上原来的衣服,拉开门冲出去。
楼下打成一团,到处是打斗的痕迹,却没一个人,动静在外面,似乎战场转到屋外。
她心里狂跳,忍住双腿的酸痛奔出去,十几个人围住一个正在厮打,只见一个个被牧离打倒,又成群涌上去。
而她一出现,靠在旁边抽烟的黑司曜一把拉住她,目光森冷。
牧离此时也看到了钟未昔,面上一喜,“未昔,这帮狗腿子只困住我,没伤我,他们不敢杀我。”
钟未昔也和牧离想的一样,在G市牧离说他学过很多防身术,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她信。
黑司曜紧紧扣她在怀里,阴恻恻地警告着,“别以为他有个叔叔我会忌让他三分,只要你胆敢跟他走,我马上让他变为一具死尸,大碎八块去喂鱼。”
眼看钟未昔犹豫,牧离一脚踢开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转头道,“别理他,未昔,过来,我带你走。”
钟未昔看看被围在中间无法脱身的江牧离,又看看冷峻面孔的黑司曜,摇了摇头,他说的是真的,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现在是陪着牧离玩玩,没拿武器,要是动真格的,一颗子弹就够了。
“牧离,你走吧。”
“什么意思?”牧离急起来,“未昔,你相信我,跟我走,昨天在机场我就看出来这些人的阴谋,我是不想让你伤心,所以陪你过来。事情现在得到了证实姓黑的根本就没受什么重伤,这些人合起伙来骗你,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被卖吗?”
眼看黑司曜的脸越来越阴,钟未昔急了,“江牧离,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以她对江牧离的了解,这小子特别好面子,在这么多人面前骂他,他肯定会发脾气走掉。
“我不走,未昔,我今天带不走你,我就是死在这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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