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从未离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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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发现；兵长身边从来没有同行的人，即便是他的利威尔班。这大概就是他所期待着的吧，因为他知道来自别人的期待以及背负死亡有多沉重。
　　他不希望任何人因为他而失去生命。
　　但是艾伦还是拼命的追上了男人的步伐，即便偏体凌伤也希望和他并肩作战。
　　除了向人类献上的心脏，他的血，他的肉，他的力量乃至……过去，未来，全部都献给男人。
　　即便得不到任何回应也好！这样反而他还会觉得比较安心。
　　但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他看到了男人的遗书，这个男人在自己死后，为艾伦做了最后一件事，也是他唯一在死后做的一件事。
　　保护少年，并将那份力量赋予少年。
　　男人离开的第14个清晨，男人回到他身边的第7个清晨。
　　就在这样一个清晨，天微亮，王都迎来了第一场春雨，除开淅淅沥沥的雨声，就只有远处鸟儿偶尔发出的几声清脆的鸣叫，婉转而悦耳。
　　少年坐在床上捏着淡黄色的纸张，脸上的表情并没太多的悲伤。
　　埃尔文知道艾伦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越是在绝望的逆境中，越是在恐怖的逆境中，就越是光芒耀眼，就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发光发热一般。
　　即便是命运真的将他击倒在地了，他也会艰难的站起来，然后还击给命运一记重拳。
　　“最后的作战方案已经出来了，虽然说主要目标是找回利威尔的遗体，但是我们调查兵团的重要目标还是重新开拓新的道路重新抵达你的家乡西甘锡那区。”埃尔文从怀里抽出一卷牛皮纸。他沉默了片刻，见艾伦对于那份牛皮纸并不感兴趣，他清了一向喉咙，“艾伦，到时候你依旧在阵型中间，这次参与壁外调查的除了调查兵团以外，还有宪兵团……以及王室的圣骑士团。”
　　少年肩膀的肌肉不自在的收缩了一下，提了第一个问题。“骑士团的任务是什么？”
　　“他们的位置在你所在的阵型前大约40个马位，负责保护粮草以及击杀冲进阵型中的奇行种，最重要的是，他们负责运送棺木。”
　　艾伦抬起头，伸手打开牛皮纸筒，面无表情，神情无恙，“是嘛。”
　　【三】
　　利威尔站在王室城堡的屋顶上，冰凉的雨水沾湿了他的发丝，微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他缓慢的抬起手，看起来和正常人无益的手指，实际是真的人皮下面金属制成的骨骼以及高强度纤维模拟的人体肌肉。
　　和怪物没有任何差别啊……
　　接着他感到有点兴奋，都是怪物了啊，从一开始就是怪物，抖了一个圈子，不过还是怪物而已啊。
　　利威尔转过身，看到了那个连续几个晚上都遇到的红衣女鬼。
　　女人安静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对方。
　　最终女人先行开口了，“利威尔兵长……”
　　利威尔挑眉，看来还是一个对于调查兵团比较了解的人，不过既然是在王都出没的人，应该不会死于巨人吧。
　　“还是应该叫你……里维古尔德公爵……”
　　利威尔眼神如剑，女人尚未继续说下去，他便伸出右手猛地卡住了女人的咽喉。
　　“你是谁？”
　　凑近了，利威尔才看出来，女鬼的衣服其实并不是红色，而是白色的绣金礼服裙被鲜红的血液染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在利威尔犹豫的期间，女鬼的身形突然消失在空气中，飘乎乎地留下一段尾音。
　　“站在这里的你，到底是利威尔，还是里维古尔德？”
　　【四】
　　埃尔文简略的向艾伦做了介绍，便示意调查兵团的人都离开艾伦的房间。
　　人离开以后，整个房间显得空旷而寂静，窗外的雨势开始变大。艾伦盯着左手上戒指，他感到一切都像梦一样。
　　本以为永远失去了的男人，在某个夜晚如同守护灵一般潜伏回他的身边，并且再也没有离去；而就在这样一个唤醒生机的早晨，他手中握着男人生前的遗嘱，里面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照顾。至于现在，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男人轻巧落地的身姿带起一阵微风，将外面的雨滴润湿泥土的潮湿气味带进屋内。
　　潮湿吸饱了水的黑发贴在男人苍白冷峻的脸上，他站起来走了两步立刻看到自己身后的出现的潮湿脚印，立刻露出了暴躁的神情。
　　“多亏出去了一趟，否则埃尔文那帮子混蛋过来我还没有地方可以躲的。结果那个死秃子居然呆了那么长时间，这破雨不仅下的没完了，还下大了！我在外面简直就是被淋透了。”利威尔从艾伦手上接过毛巾搭在头上，视线落在瘫在床上的信封和遗书上，有些不屑的咋舌移开了视线。
　　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淡薄，“埃尔文还留着这张纸啊，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艾伦看到利威尔进来立刻跑下床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男人，听到男人的话他猛的顿了一下，握着毛巾一端的指节用力收紧，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回声线。“那是因为兵长还在我身边。”
　　利威尔挑起眉毛撩了艾伦一眼，伸手躲过艾伦手中的毛巾开始擦头发，没好气的回应道，“难道没了我你就不杀巨人了？这种废物别留在我利威尔班里！”
　　“如果兵长就此离开的话，也许我不会有勇气来到王都，即便来了也只会拖大家的后腿，对于兵长的回忆可能也只剩下那两张纸而已。”艾伦那双眼眸似乎在强烈倾诉着什么只有利威尔能理解的情感。“我没有办法想象现在兵长不在我身边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但是只要兵长在，前方无论有什么，巨人也好，人类也好，我也能去面对！”
　　就像是之前想好的那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没办法渡过的事情！
　　男人伸手靠近，手指理顺少年那细碎粘腻在额端的刘海，那双艳曱丽动人的瞳仁便更为清晰的，沾满雨水的指尖就这么从额角滑下，掌心轻缓抚摸着少年的侧脸。
　　少年难得的顺从地阖上双眼，脸上甚至有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艾伦伸出手，突然地、出人意料的抱住利威尔的身体。
　　然后少年轻轻打了一个寒颤，然后低声在利威尔耳边说道，“好冷啊……”
　　“当然会冷，我身上是湿的的。”利威尔规避了那个敏感的话题，“艾伦，放手，你会感冒的。”
　　少年没有放手，还收紧了双臂的力量，体温浸透利威尔潮湿的衬衣，穿透那具没有任何温度的躯体。过了许久，艾伦说了第二句话：“好温暖。”
　　两句话，四秒钟，击破了最后一道屏障，利威尔双手固住艾伦头，冰凉无色的唇印上少年温暖红润的唇，四唇相接之间，微湿的风拂乱了少年的发丝，被浸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
　　少年的身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翠色的瞳仁散发出一片柔和的色彩，男人忍不住目光灼热了，他微微眯起双眼中透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那双波澜不惊的墨色瞳孔，似乎被什么重创产生了无法修复的动摇，他腾出一只手阖上少年的双眼，双唇贴合，只有最纯洁的相触，却让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男人感到冰凉湿润的手套被另一种滚烫而炙热的液体所浸润。
　　“兵长，我真的好想你啊！”艾伦将头埋在利威尔颈部，少年的脸炙热的温度让利威尔感到有一种灼烧感。
　　利威尔埋下头，抬手揉乱了艾伦的头发，有些无奈。
　　还以为这个小鬼要说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我一直以来，都在怀疑自己看到的那个利威尔兵长是不是我的幻想，是不是我做的梦，但是直到现在，我终于能再次触碰到兵长了。”艾伦抬起脸，抹去脸上的水珠，他开始大口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并用尽全力掩饰因为紧张而变调的声线。
　　“我已经不想单单躲在兵长身后了，无论是面对巨人还是面对王室，我想要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人。兵长已经一个人承受太多了，为什么兵长不能把事情告诉我呢，单方面封锁着秘密，单方面保护着我，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这样下去了！”
　　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失去兵长了！
　　利威尔伸手放在艾伦的后劲上，手指缓慢的收紧又放松，他开口引导着少年，“叫我名字。”
　　少年微微愣住，然后低声唤道，“利威尔。”
　　男人突然间笑了，然后想到了自己这个名字的由来。
　　利威尔这个名字，是他在那个如同垃圾场一般的地下街中，饲养着自己体内对于贵族的仇恨的怪物的时候，起的名字。
　　——这并不是他的真名。
　　但是他非常中意利威尔这个名字，因为成为利威尔以后，他得到的东西远多于自己那时失去的。除了重新拥有的金钱和温暖的床铺与食物，还有战斗的力量与理由，以及和贵族无关的头衔与来自同伴的信任。
　　当然，还有部下，以及，面前的这个小鬼。
　　即便肩膀上能感到很沉重的担子，但是如此也也并不在意，因为日子还有继续过下去。
　　他也想过一直作为利威尔活下去，然后面对死亡消逝于历史的尘埃中，但是就算是目睹了无数死亡，还是被讨伐伤的遍体鳞伤，他还是偶尔会想起——这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真正的名字，只有埃尔文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而是关系到了人类的存亡。
　　但是埃尔文也说过，“以你自己希望方式，活下去就好了。”
　　那个名字，是证明利威尔并不是普通人的印刻，是有关家族荣耀的携刻，是他肩负的秘密留下的烙印。
　　同时也是冠以那个名字的怪物而已……
　　不会再有人知道，在他死去之时，那个名字连带他内心的怪物以及秘密将会随着他一共腐朽，这是利威尔舍弃生命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
　　全都是因为这个小鬼，利威尔总是无法抑制的想到艾伦才地牢是那双眼眸中散发出的璀璨颜色，除了作为人类的决心以外，利威尔还感受到了别的东西……
　　作为内心的怪物的那种疯狂与直率。
　　“艾伦。”
　　利威尔牙关合并，在艾伦的颈侧舔吻咬合，“乖乖的，别给我变成巨人让我有理由削了你。然后……我会告诉你有关怪物的名字的一切。”
　　少年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脖子，酥麻的感觉让他几乎挂不住，“怪物……吗？”
　　是啊，都是怪物。
　　都是凶猛残暴的，想要杀光墙外的巨人的，想要烧光在墙壁内蔓延的猪猡们无法掩饰的，眼眸中闪耀着光芒的怪物！
　　“到底哪个人才是你心中的我呢？”
　　“什么？”
　　“是那个背负了墙壁最终秘密，最后化身为掠杀着墙壁内猪猡连骨头都毫不犹豫咬碎名叫里维古尔德的怪物呢？还是那个成为调查兵团士兵长向人类献上心脏，你最初遇到的名叫利威尔的男人？”
　　“你觉得是哪个呢？”利威尔将唇齿缓慢的转移到少年的耳垂上，唇齿牙关开合之间，艾伦的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着。
　　他会害怕自己吗这个小鬼会害怕这个连身份都不得而知的人类（怪物）吗？
　　“哈啊……其实我并是不很在意的。”
　　少年的答案出乎意料，“那种东西，无论哪个不都无所谓吗？”
　　早在他在地下室向席纳教皇驳回利威尔名字的时候，他就突然意识到了，利威尔兵长，其实从未放弃过另一个名字，即便成为了利威尔，他还是在履行着身为里维古尔德的职责。
　　守护着墙壁，守护着人类，向人类献上心脏。
　　“啊？”手掌按在艾伦胸口往下猛的一划就报销了艾伦胸口所有扣子的男人被这样一个答案冲击了一下。他抬起头，冷笑了一下，然后张口喊住少年其中一边的红晕，故意放开另一边。
　　艾伦的脖子猛的向后仰了一下，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显得异样的美感，冰凉的唾液顺着张开的双唇两边留下。
　　“你说对了，那个才是真正的我，这样的事情，似乎还真的无所谓。”利威尔贴近艾伦蹭了蹭，察觉到少年已经被撩拨的起了反应。
　　他将艾伦压在床上，腾出一只手反剪住他试图自己解决的手指。无论是利威尔还是里维，是谁的身体，说到底，还是自己啊。
　　艾伦的喘息愈发的大声起来，几乎要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利威尔的手滑到前方隔着布料毫不留情的按压了一下，立刻得到了少年身躯崩溃一般的弹动。
　　剥下最后的防御，利威尔的手指灵巧，光滑的掌心刺激着每一处能让艾伦的喘息和反应更大的地点，他甚至还将手指放在了艾伦身下的中心地带，恶意满满的用指节顶弄着。
　　男人巍然不动的目光中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他双臂用力，艾伦只觉得□一凉，衣物已经彻底在利威尔的手中报销，而包括那大腿以上的部位，都□的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利威尔……兵长！不……呜啊……不行了，放……放开！”察觉到少年即将攀顶，利威尔立刻用拇指压住少年那尚未经过任何情事的物件，获得了艾伦崩溃的哭腔。
　　“艾伦，啊，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
　　男人余下的四根手指不仅充分照顾了柱身还连带着下方的稚嫩的小球一并伺候了，透明的液体浸透了指缝，少年几乎没有办法想象自己的□现在是怎样一副凌乱的光景。
　　被从未尝试的感觉吞噬的大脑缓慢运转的，分析着男人的命令。
　　他听到利威尔在他耳边命令着，“叫我名字……”
　　叫我的名字。
　　利威尔这个名字背负的太多了，叫我的名字。
　　你也好，我也好，我们都是怪物，你知道的，叫我的名字。
　　艾伦不看示弱的收紧了手臂，拉下利威尔的头颅，拼命喘息着寻回被搅的一塌糊涂的理智。
　　他的齿贝蹭过利威尔的耳廓，男人听到他的答案微微笑了，将他带上了极致的顶峰。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少年的身体深处肆虐起一阵电流流窜全身，抖动着身体释放除了粘稠的液体。
　　过分的快感吞噬了艾伦的意识，而此时的少年一边流下涎水一边断断续续的回应道。
　　「里维古尔德……桑」
　　艾伦疲惫的喘着气，伸手在腹部蹭了一下，那里有种凉凉的东西。他抬起手，定睛一看。
　　然后他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居然在利威尔兵长手里……？！？！
　　少年满面通红，他急急忙忙的撑起身体，却被跨坐在腰部的男人伸手一推又倒了回去，男人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不让他有机会再支起身体。
　　利威尔放在他光裸背部安抚的手掌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心感与敏感的快意一拥而上，吞噬了他理智。
　　绯红的脸上是少年不知所措的泪，利威尔将他拉进怀里，然后冰凉的手指并没有继续在他的背后安抚，而是开始灵活的在后穴周围来回游走轻抚，并且试探性的刺探。
　　“什……什么？”艾伦的背脊猛的挺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不到男人贴在耳侧的脸上的表情，然后他听到了男人带有一些恶意的声音，后腰的力道在男人的声音中完全软化了下来。
　　男人缓慢的压下来，连同着戏谑的话语：“你是想被我叫做耶格尔准子爵呢？还是古尔德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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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反正我已经做了要被锁了的心理准备了……
　　然后……还有啥捏……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地雷啊。尸乐园同学乃绝壁是真爱啊！还有kabearTUT
　　学弟学妹都是熊孩子，我最近要忙死了，5000字的肉渣大家先凑合着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