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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云倾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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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慕容御疆张大了眼睛,已经不知道多少个月份过去了,原本这件事情他几乎已经忘却了,如今张瑞的尸体竟然找到了,这件原本应该在他意料之内的事情,此刻却让他不免有些震惊,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了皇上?有什么急事吗?”皇后转过身去疑惑地看着面色微青的慕容御疆,心中不免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似乎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般。
“没什么?”慕容御疆微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先回去让人收拾收拾东西,两个时辰之后在正阳门外等着朕,朕去处理一些事情,马上就赶过去。”
话音刚落便带着小泉子匆匆离去。皇后眼眸悄然转了两转,转过头去,微笑着对云深说,“云深先跟我回慈宁宫吧,让他们几个给你收拾一下东西等会送到慈宁宫来,我们等着皇上一起出发,正好,我有写有趣的东西想要送给云深呢。”
面对着这位如同长姐一般温和的皇后,云深的心里总是有种恐惧夹杂其中,他总觉得似乎是自己忘记了什么,脑海中经常出现一些一闪而过的画面,令他头痛欲裂,只是看着眼前的皇后,那一言一行均未又失,他又觉得找不出什么要憎恨她的理由。
手轻轻攥住胸口那枚羊奶玉,一遍一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如此憎恨慕容御疆,他要替张瑞亲手杀了他。
“走吧。”回头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云深,走上前去,牵起他的手,将他拉上她的轿辇,就坐在她的旁边。
乾清宫距离慈宁宫如此短的距离中,两人一直沉默无语,越是靠近慈宁宫,云深心里的恐惧感就越是一点点加深。皇后径直将云深拉进了自己的寝殿,一开门,便是一股淡淡的瓜果香味飘进鼻翼,到让他眼前一亮。
“来,云深,你来看……”当云深回神看向她的时候,一串红珊瑚手串已经套在了他的手上,“看看,多好看。”
“皇后娘娘,这么贵重的礼物云深怎么能收下呢?”说罢就像把那手串取下来还回去,只是奈何当他试图挣脱的时候,却发现那手串已经紧紧套在他的手腕上,拿不下来了,“这……”
“呵呵,看来这手串果然是与云深你有缘分,这原本是我当日出嫁之时,弟弟送我的,只是后来弟弟便战死沙场,再也回不来了,这手串我就一直没有再戴在身上,原本想着这般瘦小的手串能够带上去的人恐怕再也找不到了,想不到戴在云深手上竟如此合适。云深就收下吧,你一个人在宫中无依无靠的,若不嫌弃,就当我是你的长姐,这手串就当做是长姐送你的礼物好了。”
“皇后娘娘……”
皇后脸上的温和让云深有些恍惚,那灿若日光的笑容,恰如此刻在他眼中完美得无可挑剔,只是心里总是有着什么在不断翻涌着,让他难以平静,就如同他呆在慕容御疆身边却有着他难以解释的安稳一般,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手足无措。
☆、42、狸猫换太子
“小泉子,将李将军请来。”房间里的阴森让每个人都静默不语,慕容御疆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一具被白布遮盖的尸体良久地沉默,“你们都下去吧。”
没有人敢多言一句,转瞬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慕容御疆一人,他颤抖着双手伸向遮住尸体的白布,但是却始终没有勇气掀开。叹了口气,坐在旁边的红木椅上。
“皇上……找到张瑞了是吗?”门被砰地一声撞开,李少凌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间,奔向那一具冰冷的尸体,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身子轻轻地趴在他的胸口,那寒凉的提问让他浑身颤抖不已。
“少凌,将白布掀开吧,送他随后一程。”慕容御疆来到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两个人不禁同时将目光转向一个地方,彼此相识一望,谁都不敢先动手掀开白布。
慕容御疆转过头去看着李少凌微微颤抖的肩膀,叹了口气,伸出手去,将白布掀开,那张两人均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他沉默了,旁边的李少凌,头一次如此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起来。
缓缓伸出手去触及那冰冷的皮肤,那寒入骨血的温度让他不禁浑身一颤,忽然,手下的触感让他一惊,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极大的恐惧,他猛地将覆盖尸体通身的白布粗鲁扯掉,将张瑞的尸体翻过身来,那腰间的一点朱砂痣让慕容御疆瘫倒在地。
那颗朱砂痣,他再熟悉不过了,“少凌,他不是张瑞……他不是张瑞……”他猛烈地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枚小巧的朱砂痣,这具身体,他守护了整整三年零一个月的时间,这个人,不是张瑞,而是他的青儿!
“怎么会这样?”李少凌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张脸。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或者他该高兴此刻躺在这里没了呼吸心跳的人并不是张瑞,但是看着这样的慕容御疆他的心中也是如此复杂。
忽然想起什么的慕容御疆,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仔仔细细查看了他竹青的胸口,他记得当初为了保住竹青被迫将断天玑送入他体内的时候,竹青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极小的星形图案,然而此刻他的胸口却是空荡荡的,他反反复复查看了眼前的尸体,他确信眼前的人就是竹青,但是他体内的断天玑又到哪里去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慕容御疆连退几步,狼狈而匆忙地冲出房门,“小泉子,快……快将云深带来……”
“皇上……”慕容御疆此时的大惊失色,让院子里守候着的小泉子也吓了一跳。
“快去!”突如其来的怒吼,震得小泉子掉了手中的拂尘,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路小跑冲出院子,跑向慈宁宫。
“皇上……您先别着急……”李少凌紧跟着慕容御疆除了房门,看着那样惊慌失措的他,不忍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哪里知道他猛地转身,毫不客气地冲他大吼起来。
“死的人不是张瑞,你开心了,你们都开心了?!你们处心积虑,到底还是害死了青儿……你们高兴了……你们高兴了是不是……”伏在他肩膀的手僵住了,他能够理解此时慕容御疆的心情,就如同当他看见张瑞跌入万丈深渊的时候感觉定然是一样的。
慈宁宫内,云深把定定的看着手腕上套着的珊瑚手串,猛然胸口一疼,他下意识伸手捂住心脏,身体蜷缩在一起,心底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阵紧缩,还未喘息过来,就听见小泉子匆匆忙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小公子……小公子……不好了,皇上让您赶紧去一趟……”没有留心脚下的门槛,猛地跌在云深脚边上,一脸狼狈。
“他怎么了?”云深抚着胸口,皱起眉头,瞥了他一眼,不屑一顾地匆忙收回目光,端起茶杯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
“小泉子,别急,慢慢说清楚,皇上那里怎么了?”看着一旁不理不睬的云深一眼,她走上前去,将摔倒在地的小泉子扶了起来。
“启禀皇后娘娘,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皇上叫奴才赶紧将小公子接过去,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跟小公子说。”
眼珠微微一转,皇后娘娘转过身去,将云深拉起来,莞尔一笑,“云深赶紧过去吧,皇上急着找你,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就先去正阳门等着你们。”皇后不陪同自己一起去,想着要一个人去面对面对慕容御疆,他就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呵呵,没事的,皇上还在等着你,你快些去吧。”
“走吧,小公子。”
一众人都在催着自己,云深不觉叹了口气,乖乖跟在小泉子后面,出了慈宁宫。只是路越走越远,地界越来越偏,他心里不禁产生了些疑惑。
“我们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仵作,敛尸房。”
听见这四个字,顿时就停在了原地,恐惧地向后倒退两步,“为什么要去那里?”
“小公子去了就知道。”给两边的侍卫一个眼神,云深细小的胳膊便被人死死攥住,握得生疼。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忽然一股血液直冲头顶,整个大脑嗡的一声如同炸开了一半,心里莫名地恐惧烦躁起来,他不停在那两名侍卫的禁锢当中挣扎着,“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慕容御疆爱能够……我要杀了他……我要替瑞哥报仇……”
眼前突如其来的一片漆黑,让他大脑中的思绪再度开始变得混乱。
他不知道自己被拖了多远的路,他只知道他听见一声暴喝,随即整个人被圈进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当中,耳边传来低低的呢喃,“云深……别怕……是朕,朕在这里……”
猛地抬头,落入一双深紫色陈潭一般的双眸中,让他不禁安定下来,只是脑海中不停有一个声音在回响着,他是慕容御疆,他杀了瑞哥,我要杀了他……
“不……不不……”一边摇着头,一面长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不停向后退去。还未走两步,便被慕容御疆抓了回来,猛地嫌弃他背后的衣物,一阵冷风灌入身子,不禁浑身微颤。
“没有了……怎么会如此……”
目光落在他眼前的那具尸体上,那人有着清秀的容貌,身材虽看似消瘦实则精壮,不知为何,胸口会隐隐作痛。头忽然剧烈疼痛起来,他猛地一声尖叫,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43、狐裘不暖锦衾薄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乾清宫中,“来人啊……”
“小公子,你醒了?”恰好推门进来的小宫女春呤看见云深轻轻揉着太阳穴坐起身,高兴地喊道。
“怎么如此冷清?”天色已经明亮,怕已经过了早朝的时间,平时这个时间,慕容御疆总是会呆在他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可是今日他却没有来,为什么明明他恨极了他,在看到床边空荡荡的,他的心里会觉得如此失落。
“小公子不知道,前两日侍卫找到了竹青公子的尸体,今日出殡,文武百官都去了,皇上吩咐了,小公子身子不好,特意让你留在宫中休息。”小宫女笑着将手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上,然后端来打好的水,替他润湿了帕子。
“竹青?”他抬头望去,春呤却躲开了他的目光,只是尴尬一笑,然后将帕子递给他。
“小公子擦擦脸吧,若是小公子想出去转转,春呤可以陪您去。”
“春呤你有事瞒着我,你告诉我,到底谁是竹青?是谁?”心底的理智再度失控,如同一个孤僻的孩子被夺走了最后一丝希望一般,紧紧攥住她纤弱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心里一股失落这般难以抑制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猛地收回手,连退几步缩回墙角,蜷缩成刺猬一般,“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小公子……”云深的神经再度陷入一片混乱,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模糊,春呤刚想走上前去,却被他凄厉的尖叫声吓得退了回去,慌乱地跑去太医院。
敞开的门,微寒的冷风,云深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两只手将胸口坠着的羊奶玉紧紧攥着,“瑞哥……瑞哥他在陪着我……”双眼布满血丝,毫无焦距,口中如同痴人一般喃喃念着这个名字,蹒跚地奔出乾清宫,瞬间消失在皇宫幽深冷清的巷隅之中。
忽然一阵清冷的胡笛声传入耳廓,他不觉向那声音的源头出走去,“顾大哥……”眼前的人让他的意识再度恍惚起来。
“云深啊,要上来吗?”话音刚落,便飞身下去将云深拉上了房顶,“云深还记得当时也是在这里,你陪顾大哥一起喝酒,那个时候你只喝了一口就醉的几乎不省人事了。”
豪爽的仰起头,一口酒灌进腹中,云深静静地看着他的喉结上下翻动,“当然记得了,顾大哥那时候就很照顾我。”
“顾大哥照顾云深是应该的。”打了个酒嗝,顾惜云回首冲他笑了笑,看着他消瘦的样子,再度开口,“顾大哥还记得,当时皇上怕你闷,带着你去打猎的时候,云深连马都骑不好,若不是顾大哥陪着你,那是你的马儿失控冲进树林里去的话,云深恐怕连命都没了。”
最近那种体力透支筋疲力尽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明明只是过了短短的半年时间,却感觉像是过了许许多多年一样,看着怀中的酒坛,一声苦笑,怎么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皇上?我记得是瑞哥带我去打猎的……”云深的话让顾惜云不禁眉头一皱,放下酒坛扭头看着他。
“云深你可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入宫的?”
“去年深秋,和戏班一起入宫的。”疑惑的看着表情有些奇怪的顾惜云,“顾大哥怎么这样问,云深记得当时还和顾大哥一起上台的呢。”
“哦,没什么。”尴尬的笑了一声,收回目光,掂起酒坛一口酒吞了下去,心里奇怪不已。
他听到宫人提到过云深的状况,只是听说了云深最近总是头疼被慕容御疆一直养在乾清宫中,并未提及别的事情,可是今日的一番谈话,当他提起当时骑马时候的事情,却总觉得云深有些奇怪。
“嗯?云深你胸都的这块玉石挺别致的。”余光看见从云深衣襟里滑出一枚极为润泽的玉石,不禁有些好奇,“是哪里来的啊?”
一提到玉石,云深连上立马有了些光泽,他咧着嘴笑着对顾惜云说,“这是羊奶玉哦,是瑞哥送给我的。”
“瑞哥?”对于云社嘴里吐出的这个陌生的称呼他觉得奇怪不已,云深在宫中一直都住在乾清宫的别院当中,接触的人极为少,他从不知晓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就是张太医啊,可惜……他……”提到张瑞的死,云深满眼都是痛苦。
“云深何时认识张太医的?”他自是听说宫中有着这样一位太医,听说为人极为狂妄不羁,在宫中并无什么交好之人,但是转念一想,云深自从入宫就一直身中剧毒,慕容御疆让张瑞替他诊治倒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看着云深的样子,他总觉得有些奇怪。
“瑞哥我入宫不久便认识了,他一直都很照顾我。”
“呵呵,云深你说这是羊奶玉?”若云深胸口的这枚玉石果真是羊奶玉的话,那么他几乎可以断定张瑞一定在云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这枚羊奶玉是进贡的宝物,全天下只此一块,他必定是出自于慕容御疆之手,而绝不可能是张瑞送的。
昨天夜里他听到魏统领手下的一些士兵说起,似乎找到的尸体并不是张太医的而是那位三四年前慕容御疆带进宫的那位小爷的尸体,若是这样,那么这里面究竟是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这个张瑞,他究竟是谁。
“是啊,可漂亮了,瑞哥送给云深之后,云深就一直随身带着的。”
“很漂亮。”轻轻一笑,他讲那枚玉佩塞进他的胸口,“这枚玉佩既然如此珍贵,那么云深便不要轻易让人瞧见了,免得让那些有心之人盗取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是啊,谢谢顾大哥关心。”
顾惜云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云深肩头,长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对与慕容御疆的好感一直不深,但是以云深如此的身份,只有他呆在宫中,呆在慕容御疆身边才是最为安全的,一旦云深流落江湖,为人所知,到时候肯定会掀起一阵血海腥风,而身为龙之子的云深,恐怕也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44、秋风乍起雨微沙
“你说什么?!云深他失忆了?”书桌前,成亲王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兵书,眉眼微抬,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顾惜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觉得似乎不像是在说谎。
“是的,似乎张瑞在死前在云深身上动了很么手脚,云深的很多记忆出现了混乱的状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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