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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贼窃龙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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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淡笑,尉迟云看了眼身旁的人,道:「朕有这么说吗?」
樊易情与魏清定皆有默契地摇摇头,否认这件事。
离去前,他不忘再下了个命令。「太尉,传朕口谕,将此人交给刑部严加查办。」
「是!」
步出衙门,樊易情缓缓走至他身旁,嘴角一抹诡谲的笑,挑眉道:「皇上,这一招……可真狠。」
「狠?」尉迟云蓦地邪魅一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朕还认为,这样的责罚算轻了。」刑部至少会念在他为官多年的分上,将他终身监禁在牢狱里,但怎么比,也比不上他所犯的错。
尉迟云低头看了眼拿到手的地契,转交给魏清定。「试着找到那农夫,把这地契交给他。」
「是。」
静坐在床上,凌玄手拿着小纸条阅读,肩上停着替他送信的小白鸽。
看完信,他眉头不自觉皱了皱,脸上更带着抹苦笑。「你看……我挨骂了……师伯说我是个专惹麻烦的人……」说着,还把信移给肩上的小白看。
这信和以往所收到的大有不同,里头不再是简短几个字,有关心,但也有责骂的话。似乎察觉到他的无奈,鸽子展翅飞跳到他面前,停在他手上,以头磨蹭他的手掌。
凌玄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才将它放回肩上,打算出去散散心。
在房内闷了好几天,本想出去透气却直让某人给拦住,说什么伤口还没完全复原,若因乱动而不小心加重伤势,那可就糟糕了。
就为了这句话,害得他只能偶尔下床在房内走走,其余的地方根本去不了,此刻正好趁某人不在,偷偷去前院晃晃也行。
其实……他的伤口已不怎么疼了,只是那一剑刺得深,要完全好还需花些时间。
他缓慢地走至前院,才在凉亭内坐下,他的师兄弟也全来这找他。
「小玄,你怎么跑出来了?」
看着三人,凌玄露出抹浅笑。「觉得闷,才出来走走。」
「可你现在的情形能出来吗?」凌允急忙在他身旁坐下,面色忧心地看着他。
「可以的,我好很多了。」他安抚地淡笑道。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从腰间拿出收到的纸条递给凌允。「你瞧,师伯写来的信。说我是个专惹麻烦的人。」
凌允好奇的接过纸条,信里虽小小的念了一下,但也问了他的身体状况,只是在看到最后一段话时,他忽地面露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语毕,还纳闷地转头看凌玄。
凌玄侧过头看了眼凌允手中的纸条,无奈地笑了笑。「可能是要我别想太多吧。」
他也不懂为何会加上那句话,更不懂那句「放宽心等着,花些时间就能得到答案」,这话他怎么也不明白,再说他一直是很宽心的在过日子啊。
凌允再看了眼纸条上的内容,才收起纸条帮他放回腰间的暗袋,并扬起一抹贼笑。「虽不知道师伯想说的是什么,但……或许可以把他骂你的话写给师父看。」届时,师伯肯定是追在师父后面跑,不停的求着原谅,那画面怎么想怎么有趣。
他的话,不只让凌玄扬起苦笑,就连凌衍、南宫雪也蹙眉无奈的淡笑回应。
凌玄其实不是这么在意师伯责骂他的话,就某方面来说,他的确是个爱惹麻烦的家伙,也因为此,凌允和凌衍才会被找来这里,换个角度想,对他还不算太坏,虽然他也受不少伤。
闲聊的同时,一旁突然出现的人引起凉亭内四人的注意力,往旁望去,外出的尉迟云和樊易情正朝此处走来。
「你们全在这?」走进凉亭,尉迟云直接在凌玄身旁落坐,手更习惯性地搂住他,担忧问道:「你怎么没在房间休息?」
凌玄再展一贯的淡笑。「觉得闷,出来走走。」
「可你现在尚未复原,出来不太好吧?」
「不会的,只是出来走走,没什么大碍。」见他被重复问着,南宫雪主动替他解释。
说来讽刺,凌玄的伤虽拜叶锦所赐,但也庆幸他出剑出得快,没让凌玄动用太多内力来和他比划,否则伤势将有可能变得更为严重。
闻言,尉迟云卸去了担忧的心情,就要拿出替他买的芝麻糕给他,然尚未掏出,魏清定正快步来到他面前。
「爷,陈姓夫妇坚持要来谢谢凌公子,人就在外头,该让他们进来吗?」
凌玄和凌允诧异地互看一眼后,全纳闷地看向尉迟云。
他带笑的面容回看了两人,才挥手道:「让他们进来吧。」
本就没打算瞒着他们俩,只是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方式来告诉他们,现在倒好,人自己找上门,他也省去不少麻烦。
被领进门的夫妇俩,一见到凌玄和凌允,随即跪地不停狂磕头,并喊着道谢的话。
突然受此大礼,让他们感到一阵错愕,凌允更立刻将人给扶起。「你们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拉起二人,凌允急忙说道。
男子颤抖着手,紧捉住凌允的衣袖颤抖道:「不,受此恩惠,是该好好向二位公子道谢才对。」说着,抹去脸上喜极而泣的泪水,再道:「若不是你们的帮忙,赵家也不会无条件奉送田地,这大恩大德,我们夫妇俩无以回报,还请再受我们夫妇俩一拜。」语毕,又要再次跪到地上,凌允急忙再拉住二人。
凌玄慢动作地站起身,不解地看向凌允。「是因为我们跑去赵家,才让他们送出地?」
凌允摇头,也一脸的不懂,内心更感到一阵怪异。
压下心中的疑虑,凌玄笑着朝二人道:「有了地,你们就能安心的过日子,不用再乞讨了。」暂且不管是何原因让赵家肯送出这块地,但至少达成了他们闯入赵府的目的。
「是啊,你们的道谢我们心领了,快回去休息吧。」凌允连忙附和,就怕他们这么没完没了的跪下去。头一次被人行这种礼,还真有点吃不消。
似乎顺应着凌允的话,樊易情忽地朝跟上前的侍卫挥手,让他们送走两人。
不料人才一走,另一名在外守着的侍卫突地冲了进来,神情紧绷道:「爷,赵家人在外头吵着要进门。」话一说完,赵家的人就这么闯进前院。
「皇上!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家老爷吧!」一群老少妇孺约十来人,见到尉迟云后就直接跪地乞求。
突生的状况让尉迟云神色瞬间一变,皱紧双眉,冷着脸朝侍卫道:「把他们拉下去!」而后急忙转头看向身旁的凌玄,见他呆愣地看着那群人。
「不!皇上!求求您收回成命!」他们被拖出去的同时,纷纷再哀嚎乞求,话听来虽有些混乱,但也不难听出些许重点。
凌玄在脑中思索半刻,些微错愕地转身看他,「你……是皇帝?」
陡生的状况,让凌允也面露讶异地看着尉迟云。
凌玄惊愕的神情,让尉迟云连忙起身搂住,沉声对侍卫再喊:「快将他们拉出去!」
微怒的喊声,让凌玄直觉没猜错,愕然地推开他,更往后退了几步。
「你……真是皇帝?」
尉迟云因他退却的举动而愣住,伸过手想牵住他,却又让他再闪躲。
眉头深锁,尉迟云静静凝视他,缓缓道:「迟早都得让你知道。」忽地,有股冲动想说出退位的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得忍着,怎么也不能在此时说出。
「你真的是?!」对方肯定的语气,让凌玄退出凉亭,拉开与他的距离。凌玄握紧双拳,神情受伤地看着他。「你怎能什么都不说?怎能瞒我这么久?」
早察觉他非一般富家子弟,但却也只当他是为了避免遭人勒赎,才派这么多护卫跟着,可万万想不到这不寻常的景象,竟因为他是当今的九五之尊。
「玄……」尉迟云试图接近,神情也带着抹哀伤。「我无意欺瞒你这么久,但还请相信我,是不是皇帝都无损我对你的真心。玄,我爱你,我虽隐藏身分,但对你的心我从不隐瞒,你该看得出真假。」
处在震惊中的凌玄什么话也听不下去,别过眼冷淡道:「知道又如何?你是皇帝,而我只是一介草民,还是个人人喊打的盗贼,这样的身分怎能和你匹配?再说,外头谣传着你将迎娶皇后,我存不存在都不重要了。」
见他似乎心意已决,尉迟云顾不得那官贼之说,急忙再道:「玄,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吧?也是一样爱我的吧?」
闻言,凌玄抿紧嘴,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爱着他又如何,就算是,两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既然如此,那倒不如不说。带着受创的神情,他静默半晌,背过身。「我要离开。」
此话一出,让周围的人蓦地吓傻,全上前围住他。
他们的包围也让凌玄顿时愣了愣,半刻后,抽出腰间的小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们别拦我!」
突然的举动,让他顺利逃出他们的包围,但也将他们的错愕尽收眼底。
这行为肯定吓着他们,但此刻他不这么做不行,若手段不够激烈,他也别想成功离开。
深吸口气,再看了大伙一眼,掩去不舍心情,淡然道:「我不想再留了,我——」
「二师兄!」南宫雪突地出声唤住他,止住他接下的话。
「二师兄真要怪,就连我一起怪吧,我也是知道真相的人,但我却没和你说。」美眸紧盯着他脖子上的剑,内心有抢过的冲动,但因自己不懂武,因而不敢贸然行动。
凌玄将视线看向他,不自觉流露出无辜的神情。「小师弟,你不能认我的……」
这一认……不也替自己找来麻烦?
「你本来就是我师兄。」南宫雪理所当然道:「如果连你们都不能认,那我就不配称为你们的师弟,何况我也达成了师父的条件,之后我将有属于我自己的名声,与你们相认不会再害到我的。」
闻言,凌玄无辜地再眨眨眼,叹息道:「你明知道这件事我不可能怪你,你不说定是有你的原因,就像……他不肯让你说的,对吧?」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这个他一向疼爱的小师弟,师父收他是为了有人能继承他的一身医术,为了公平,也就没教小师弟任何武功,想让他单纯的以医术来济世。也为了继续师徒关系,师父给了他一个任务,只要能闯出自己的名号,在外头就能认凌玄和凌允这两个师兄。
凌玄下意识地再看了尉迟云一眼,跟在皇帝身边,的确是闯出名号的最快办法,可惜他当初没想到这点,还以为跟在有钱人身边也是个成名的方法,只能怪自己没去多想。
南宫雪见他态度似乎放软,柔声地再道:「二师兄,把刀放下好吗?」
凌玄撇了撇嘴,蹙紧眉地再退了一步。「放下刀你会让我走吗?」
「玄!」听他不停说着要离开,尉迟云耐不住性子的上前。「再给我些时间好吗?我会让你知道所有的真相。」
他一上前,反让凌玄更往后退。「还要知道什么?知道你是皇帝就够了,其余的我不想再知道。」
一旁,凌允见小刀已在凌玄脖子上划下浅浅的血痕,再看眼前这僵持不下的情形,思绪一转,他蓦地跳出,摆出怒颜对着樊易情,「你这家伙!竟然没告诉我他是皇帝的事!你也是刻意瞒着我吗?」
突然的举动让樊易情一怔,惊诧他怎会突然改变态度。「这种事我怎能说?」
「我可不管,你没跟我说就是瞒着我!」蓦地转身勾住凌玄的手臂。「小玄,我们走!这种地方再待也没意义!」
凌玄顿时一怔,眨眼诧异看着他时,手上的刀已在瞬间被凌允夺走。
「玄!」
「小允!」
呼唤声同时响起,凌允一把圈住凌玄的腰,施展轻功跳离此地。
樊易情本欲跟着追上前,却让南宫雪给伸手拉住。
「别去!你去了会害得他们越跑越远,二师兄现在的身体状况禁不起有人这么追。」
凌允方才的行为应该是刻意所为,怕是担心凌玄未康复的身体无法一人在外。这样也好,多个人能从旁照顾,他们也能稍稍安心些。
心思已急得乱成团的尉迟云,语气慌张地追问道:「你知道他们去哪吗?」
南宫雪冷冷的视线扫过他一眼,而后低下头。「微臣不知。」
尉迟云没忽略那冷漠的神情,苦闷地挤出一抹笑。「你也在怪朕?」
脸色蓦地变得更寒冷。「微臣不敢。」南宫雪语气一顿,再道:「若皇上有意和他在一起,就不该一直瞒着他。」
这话他听得懂,虽说不敢,但就是在责怪他没将身分的事坦白说出。
再一记苦笑,负手转身背对他们。「也罢,是朕的犹豫不说,才将他给推离,朕会用自己的方法将他找回。」
Chapter 10
当今圣上,延王,微服出巡时自顾自沉浸在玩乐之中,不务正业,荒废朝政,甚至扬言将以此方式来度过下半生,为让皇朝能长久永续下去,禄王将代父职免去延王的皇位,进而登基继位,成为新一任的皇帝。
自离开尉迟云的身边后,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他们曾一度想离开梁县,但因凌玄的身体状况变得更糟了些,才不得不打消出城的念头。
不知是否因心情影响,凌玄陷入郁闷情绪的同时,体内的伤势也不见好转,甚至在离去的当晚就有发烧的症状产生。这情况吓得凌允急忙沿街找大夫,本想悄悄去找南宫雪,但不愿行踪就此被发现进而作罢。
虽说凌允从旁的细心照顾并未加快复原速度,但至少再没有恶化的情形产生。
午时,凌允扶着才染上风寒的凌玄走在街上,目标是那人气极旺的团圆酒楼。
这家酒楼顾名思义,卖了不少极品的高级酒,难得一见的酒都能在此一一品尝到,更让喝过的人赞不绝口。除了名酒吸引不少人前来,更还有着各式各样的包子,让来此的人不忘吃上一回。
这间店就设在梁县最热闹的地方,当他们知道有这间酒楼存在时,内心皆产生了一股疑惑,在梁县待了这么久,怎么从未听过有这么受欢迎的店?还以为才开业没多久,但询问去过的人后,才知道此店已开了有一两年的时间。
原来之前只是间名不见经传的小店,但经过了长时间的经营,也算打出不小的名声,而后来此的客人日渐增多,越来越兴旺的情形下才让老板有了改建的打算,停业几个月,将店打造成三层楼高的酒楼,外观看来豪华高贵,和里头所卖的东西相互辉映,难得一见,而且极品。
也因这般大的名气,才让贪嘴的凌玄有了前来一尝的欲望,甚至顾不得抱病的状态,怎么也得吃上一次,好满足口腹之欲。
「小玄,你确定不先去找住的地方吗?」被迫离开上一间暂住的客栈,凌允在拗不过凌玄的坚持下,打算先去酒楼用膳,下午再去找新的客栈安顿下来。
但凌玄现在仍处于受风寒的状态中,尚未完全好的情况下又在外到处行走,不免让人因此而担忧。
「酒楼附近也有不少客栈啊,吃过后再去找也行。」说穿了就是以吃为重,为了吃,什么都能暂抛一旁。
坚持的态度,不免让凌允更蹙紧了眉,忧心道:「若真觉得不舒服要跟我说喔。」
凌玄露出一贯天真的笑容,允诺地笑道:「好。」语毕,还轻咳了几声,但脸上的笑意持续存在,是为了安抚,也是为了即将能吃到的美食而显得愉悦。
来到酒楼,人潮比他们所想象中得还来得多,直到了三楼才找到空位坐。
一坐下,凌允随即让小二送上温热的水,好让凌玄能润润喉,缓解不停小咳的症状。
在吩咐送上包子时,一旁跟随而来的小白鸽显得异常激动,站在桌子上不停拍打着翅膀,还不时朝凌玄发出「咕咕」的叫声。
凌玄放下手中的茶杯,蹙眉纳闷地将鸽子捧在手中,安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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