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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作者:顾翼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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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澜的脑门上出了一层一层的细汗,所幸烧渐渐退了下去,却一直在昏睡。牧倾寸步不离地守在床榻边,脸色灰败异常。
天色慢慢变暗时楼澜醒来了一次,没怎么说话,牧倾给他喂了些参汤,过不久又睡下了,一身一身的出虚汗。等他完全退了烧,牧倾趁着他昏睡将人抱进热水中擦拭他虚弱的身体。
“主子。”千鹤走进来,站在外面道:“太子不肯吃饭,想见您。”
牧倾抱着楼澜一块沐在药浴中,千鹤隔着屏风只能模糊看到牧倾冷峻的背影。
“随他去闹。”牧倾的口气听不出冷热,他认真仔细地擦拭着楼澜的脖颈,随便挥手撩起一道水线:“你下去。”
“是。”千鹤立刻退了出去。
牧倾万事不理一直呆在云逸宫,楼澜睡睡醒醒身体慢慢恢复过来。
“下来走走?”牧倾原本在给楼澜揉着小腿,免得他躺久了身体僵硬,注意到楼澜清醒过来后忍不住心头一跳,连声音都有些飘忽不定。
楼澜看着他,又去看别处。
牧倾端着一直备下的温热参汤将楼澜扶起来,给他喂下去小半,拿过披风将他包起来扶着下床。牧倾柔声道:“只能在大殿走走,外头冷。”
楼澜不吭声,他躺得太久身体略微有些僵硬,只能扶着牧倾一脚一踉跄地走到暖阁外面。
冰雪已经开始融化了,再过不久天气回暖,春天便到了。楼澜抱着一个手炉暖手,坐在软榻上沉默不语。
牧倾忍了一会,终究耐不住性子,撩起楼澜一缕额发温柔地摩挲着他的眉角,轻声道:“你即便生气,也好歹与我说说话。”
楼澜低着头,睫毛纤长,唇是淡淡的粉白色,因为年少反而有种女孩般的秀气。他过了一会,抬眼看着牧倾小声道:“我肚子饿。”
牧倾摸着他的头勾唇一笑,转身道:“千鹤传膳。”
“是。”千鹤在外头应一声,很快便命人进来排了膳桌,宫人一个接一个的上菜,全是些清淡易消化的软糯吃食,楼澜大病未愈,牧倾也不敢让他吃些油腻的东西,尽管楼澜非常爱吃肉。
牧倾终究是拗不过楼澜,他稍微强硬一点,楼澜就敢比他更强硬,而楼澜强硬到底,他就没辙了,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而且还很心虚。
楼澜小口吃饭,牧倾在旁边给他夹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至于一怒楼的事,楼澜不问,牧倾自然也不会傻到主动去说起,最好他永远都不问。
饭后牧倾端了放温的青盐水给楼澜漱口,屋顶上影卫纷纷兴高采烈地磕瓜子,我们王爷贴心得简直就是一条小棉裤!
过了晌午阳光更烈,外头也暖和了不少,牧倾靠在内阁窗边和楼澜下棋,推开窗瞧了瞧外面的阳光,柔声道:“出去晒晒太阳?”
楼澜落子,盯着棋盘道:“我快赢了。”
牧倾轻声一笑,本就让着他,更加迅速的输了棋,把楼澜裹得严严实实牵着他去溜御花园。阳光直射下来,牧倾抱着楼澜在秋千上晃荡,身边一个人都不带,静静地和他依偎在一起。他其实能感觉到,楼澜心情不好,他以前很爱笑,但是现在自从醒来后唇边连一丝弧度都没有,这让牧倾一直很忐忑不安。
偌大的御花园四下无人,牧倾一手抓着秋千绳,一手揽着楼澜的腰肢,在秋千上晃来晃去。
楼澜乖乖地偎着他,静静的也不说话。
牧倾轻轻将下巴搭在楼澜肩上,温热的气息涌进他的颈窝间,痒的让楼澜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牧倾轻声道:“不生气了好吗,是我不好。”
楼澜背脊微微一僵,他转头看着牧倾,清澈的瞳孔看起来湿润而幼嫩。
“是我的错,原谅我吧。”牧倾抵着楼澜的额头,温柔地看着他:“吵架时说的气话你怎么能当真呢,全是为夫不好,爱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回去我跪搓衣板你看,不生气了好吗?”
楼澜鼓了鼓脸颊,没说话,眉间神色松了不少。牧倾捏了捏他的脸,低头吻他,楼澜也没躲开,还是像以前一样,回应生涩,光是一个吻便能让他面红耳赤。
回去后牧倾真的让影卫去浣衣局找了块搓衣板来,放在大殿里,一撩袍角这就跪了下去。千鹤和千寻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脸色煞白煞白。
屋顶上影卫们兴奋地捂脸,艾玛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楼澜在内阁心慌意乱,掀开棉帘往外偷窥,牧倾跪在搓衣板上看向他,勾唇一笑。楼澜连忙缩回手,长眉微微揪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楼澜走出来,别扭道:“你、你不要跪了。”
“你还生气吗?”牧倾说。
楼澜抿了抿唇没说话,牧倾摊摊手:“那我还是继续跪着吧。”
殿外千鹤跟千寻又是一阵倒抽冷气,简直要昏过去。影卫们更加兴奋,艾玛我们王爷为爱退让什么的真真大丈夫!
“……我不生气了。”楼澜低着头说。
“真的?”
楼澜点点头,嗯了一声。
牧倾点点自己的唇,“不生气就来亲一下吧。”
楼澜耳后微红,牧倾跪着他才高出一点,他走近牧倾微微弯下腰身在他唇上轻轻亲吻了一下,然后去拉他的胳膊,“你快起来吧。”
牧倾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各种狰狞,难怪南法一时不爽就罚李威远跪搓衣板,是真的很疼啊!
楼澜捡起那块搓衣板拉开门咻地扔了出去。
千鹤简直要死过去了,脸色苍白地指着搓衣板手指不断颤抖:“快、快去把那玩意儿给老子劈成碎片!”
第 40 章
楼澜身子骨到底比不上健壮的成年人,晚膳后就开始咳嗽起来,隐约还有点发烧。牧倾给他喂了药,让他含着一颗蜜饯哄他睡觉。楼澜缩在被窝里,抓着牧倾的手,埋在被子下的半张脸有点微红。
等他睡着后牧倾走到大殿宣太医来问话,半夜被扔过粑粑的太医很无辜,絮絮叨叨一大堆,还是那句话,没大碍,烧过就过了。
屋顶上,卑鄙下流无耻的影卫们又开始寻思坏点子。
“不长记性,扔粑粑没用,小五今晚去扔个火流弹吧。”
“收到!”
千寻:“……”
千鹤小声说:“装没听到吧……”
太医走后千鹤进去随伺,给牧倾上了一杯安神茶,有些踟蹰道:“主子,您今天……”
牧倾扫过他一眼,知道他要说什么,接过茶只淡淡道:“我这双膝盖,没你想的那么高贵。”
千鹤道:“主子和楼澜,现在可是两情相悦了?”
“叫王妃。”牧倾道。
影卫们:“揍是!不要以为你是我们头头就可以直呼我们王妃名字了!”
千寻一阵头疼。
殿内千鹤轻笑一声,“是,恭喜主子。”
“下去休息吧。”牧倾将茶盏房间,起身走向暖阁内,“等楼澜身体好些就回王府。”
千鹤点点头,推门出去,跟千寻小声道:“太子怎么办?”
“谁知道呢,这种事不是你我能插上嘴的,且看主子怎么做吧。”千寻揉揉他的眉心,“去休息吧,你这两日也没睡好。”
两人拉着小手一块往回走,千鹤还在碎碎念着:“这样也好……”
千寻回过头,看着云逸宫的宫墙,眼底是刀剑般的寒光。
牧倾掀开被子轻手轻脚躺在楼澜身边,也许是发着烧的关系,楼澜对温度更是敏感,轻轻往下缩了缩,忽然便醒了。
“吵到你了?”牧倾伸手将他揽在怀里。
楼澜摇摇头,枕着牧倾的臂弯微微抬眼看着他,因为发烧故而嗓音有点沙哑,他指尖绕着牧倾的一缕青丝,小声说:“你不要骗我。”
“除了色我能骗你什么?”牧倾捏着他的脸轻笑道。
楼澜往他怀里蹭了蹭,连日来受的委屈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借口,搂着牧倾的脖颈小声抽泣。牧倾摸着他的背,口气疼惜道:“不骗你,那真的都是气话。”他让楼澜松开与他对视,擦干他的眼泪,“我像你爱我一样爱着你。”
“不骗我。”楼澜伸出小指。
“不骗你。”牧倾笑着勾上他的小指,“我起个誓?”
“不用了,我信你。”楼澜往他怀里拱。
牧倾轻轻摩挲着他的背,“睡吧,等你身体养好一些,你不喜欢京师要去北平也可以,我陪你一起去。”
楼澜闷闷道:“我和吉祥要了三只小鸭子……”
“嗯,我瞧见了。”牧倾忍不住笑道:“明日我回去连着箩筐给你抱回来?”
“好,我要当儿子养。”楼澜说。
“小公鸭还是小母鸭?”牧倾柔声道。
楼澜道:“吉祥说是小公鸭。”
“哦,三只小王爷。”牧倾说。
楼澜终于破涕为笑,昏昏沉沉中觉得牧倾怀中的气息干净而温柔让他想一直溺下去。
翌日一大早牧倾就摇着尾巴给楼澜献殷勤,回容王府给他接小鸭子去了。
屋顶上影卫们头碰头凑在一起,这种事交给我们去做就好了何须王爷亲自跑一趟,我们也十分想摸一摸王妃养的小鸭子!一影卫pia地扇过去一巴掌,纠正那是小王爷!
千鹤目瞪口呆:你们真的是认真的吗?
楼澜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牧倾刚出宫没多久,千鹤听到动静走进来,笑道:“醒了?主子回王府了,等会就回来了。”他走近楼澜,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嗯,退烧了,但是药还得喝。”
楼澜坐在床边捧着碗咕嘟咕嘟喝药,千鹤替他穿好靴子,端了杯温水给他喝一口冲淡口中的药味。
“现在传膳?”千鹤问。
“我想等牧倾一起。”楼澜拿了件袍子披在肩上,领口的风毛轻轻抚着他没有血色的脸颊。
千鹤点点头,跟着他走来走去,楼澜去推门,他忙道:“你刚退烧,别出去了。”
“我就在门口站着。”楼澜小声说,还是像以前一样口气里全是怯怯的询问,即便是容王现在对他的宠爱越来越明显,也丝毫没有恃宠而骄的意思。
“好吧。”千鹤把他肩上的袍子换成披风才放行。
楼澜从里面搬了张小凳子出来,坐在廊檐下,冬日纤薄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没有一丝暖意。
“千鹤,我想问你件事。”楼澜忽然说。
“嗯?”千鹤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
楼澜看着千鹤明亮的眼睛,欲言又止,最终抿了抿唇摇头道:“算了……我不问了。”
千鹤一时微怔,进去把棋盘搬出来跟楼澜一块下棋,声音轻轻柔柔的:“楼澜,主子他其实真的很在乎你。”
楼澜捻着一枚黑子没说话,千鹤兀自道:“我在主子还是小王爷的时候就跟着他了,主子舞象之年便已战功赫赫横扫漠北敌国,是他平定了天下让百姓安享盛世,所以他骨子里是骄傲的,我跟着他二十余载就没见主子向谁屈服过。”楼澜静静地听着,千鹤唇角的弧度温煦像是在讲故事一样,“哪怕朝堂之上,他也未曾向皇上曲过那双膝盖。所以,就算主子有什么过错,看在这份感情上你也千万不要怨怼于他。”
“牧倾那么小的时候就带兵打仗了吗?”楼澜好奇问道。
“是啊。”千鹤笑道:“仁亲王那时还是容王世子,留守在京,主子和李家的少将军镇守漠北。以前发生过很多不太好的事情,主子是次子,所以‘容王’并不是他继承的封号,而是击败岚召后新封的爵位。那时主子的父亲已经战死沙场,所以仁亲王才只能是仁亲王。”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闲话家常,千鹤说了很多牧倾以前的事,这些楼澜都不知道。
赤玟太子到了云逸宫时,通传的太监还没开嗓子,一影卫就从屋顶上翻了下来,附耳在千鹤耳边,“统领,太子来了。”
“偏偏在主子不在的时候……你下去吧。”千鹤不动声色地挥手,影卫应声,又窜上了屋顶。
“不玩了,我认输了。”千鹤把白子扔回棋盒里,笑眯眯道:“外头越来越冷了,我们进去吧。”
楼澜哦了一声站起来,外头一叠声的“太子殿下”响起,宫人跪了一地。
赤玟太子只带着一个小内监前来,径直走到楼澜面前。
“牧倾不在这。”楼澜说,双眼纯良无辜,没有惊吓也没有敬畏。
“知道,本宫是特特来找你的。”赤玟面无表情的比着手势,身边的小内监译道。
赤玟走进殿内,“进来回话。”
楼澜只好跟着进去,千鹤随他一块却被那个小内监挡下,赤玟比着手势:“你在外头候着。”
千鹤面露难色:“回太子殿下,主子临走前,嘱咐属下要寸步不离守着。”
赤玟眼内一片赤焰,“本宫让你在外头等着!是否要本宫命御林军将你拿下!”
“没关系。”楼澜见气氛剑拔弩张,跟千鹤摆摆手。
千鹤沉声道:“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喊我一声就好。”
楼澜点点头,千鹤退出殿外将门掩上,打了个响指,一影卫倏地从屋檐倒吊下来,千鹤道:“速回王府。”
影卫道:“统领放心,老小已经赶去找王爷了。”
千鹤颌首静立在殿外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暖阁内满是安神香料弥散的味道,赤玟在主位坐下,目光像河里的寒冰般冷岑岑的盯着楼澜,他并不说话,毫不掩饰眼神里的凶狠。
“干什么?”楼澜说。
小内监尖着嗓子道:“你应当跪着回话,还不跪下。”
楼澜站在殿内,两手揣在一起轻声道:“牧倾说过我不喜欢跪可以不跪的。”
赤玟震怒,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你只不过是个玩物!别太不识好歹!你以为你是谁,若没有这把嗓音牧倾会把你当回事吗!”
楼澜不惊不怒,看着自己的脚尖一会,抬起头道:“我不信你。”
就像南法说的那样,楼澜和石头一样表里一致,什么都不懂,却固执的可怕。赤玟原本就在火头上,楼澜的态度彻彻底底将他激怒了。赤玟走下来两步走到楼澜面前,也顾不得比手势了,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地一声楼澜脸上挨了个清脆的耳光。他惊愕得瞳孔都微微涨大了一圈,没等赤玟表达什么,楼澜反手直接在赤玟脸上也甩了个耳光!
“你凭什么打我!”楼澜怒道。
影卫纷纷激动不已,艾玛我们王妃可霸气!
“大胆!你竟敢对太子殿下动手!”小内监骂过一句竟不知如何反应,这天下竟有人敢扇太子的巴掌!何等大胆!
“抓住他。”赤玟竟也并未对这一巴掌而动怒。
楼澜看不懂手势,那小内监自然也没译出来,只一步上前抓住楼澜桎梏住他的双手,又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叫唤出声。
“要怪就怪你这张脸,这把嗓子。”赤玟抽出一把小匕首,“我一点险也不想冒,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个太大的威胁,牧倾就算再喜欢你又怎样,你若是死了,他也没有办法……”
楼澜拼命挣扎,看着刀锋逼近,张口狠狠在小内监的手上咬了下去。小内监嗷叫了一声,本能反应地把楼澜往前推,不巧正推在了刀口上,锋利的小匕首在楼澜脖颈侧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却足可以痛得他皱起眉。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害死我!”楼澜发疯般掐住赤玟的脖颈,拼尽了全力。
殿内忽然乱作一团,赤玟太子被楼澜推倒在地狠掐脖颈,几乎快要窒息,小内监惊惶地叫着,想去把楼澜踹开。
一道劲风猛地将殿门掴开,砰地一声砸在两侧,千鹤抽刀将小内监拍到一边去,忙去拉起楼澜,“快住手!你想掐死太子吗?!”
“他想杀我!我为什么不可以杀了他!”楼澜比不过千鹤的力气,堪堪被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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