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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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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心蕊在红泪中湮灭,岁月人愁在酒杯中流淌。

郎歌沉寂在华暖的温柔乡,重烟迷恋他的异样男儿风,金风玉露一相逢,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们就是那金风玉露,今朝相逢,注定了朝朝暮暮。

此刻无言,却被一声重重的推门声撕破“哐啷——”门的木质声在此时感觉有些刺耳,门外站着是一位衣衫华丽的富商,身后站了一群人,见到他们个个眼里显露着想狠揍一顿郎歌的冲动。

这一下把重烟吓得脸立刻变白了,她看着富商口中支支吾吾的,一双柔荑紧攥着裙摆。

那富商冷哼一声,一脚准备跨进来时,坐在那里的郎歌突然手一挥,一股劲风,两扇门“呀”了一下,随后“哐啷——”沉沉的一声门又紧紧关上了。

“哎哟!我的鼻子……”富商捂着鼻子痛的直不起腰,后面几个人立即扶着他“爷,你没事吧”

富商大吼道:“给我把这一对狗男女拖出来。”

先前两人一脚踹开了门,一下傻眼了房间里空空如也,那见到郎歌和重烟的影子“爷,他们……不见了……”

富商忍痛一看,更加恼火吼道:“凤娘,凤娘。”“来了,钱大爷,怎么了?”老远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声音。“怎么了,你看看”富商指着自己的鼻子。

这凤娘就是这个酒楼的老鸨,“哎哟!这是怎么搞的啊!”一见富商的鼻子青一块紫一块的,凤娘也忍不住窃笑。

富商道:“怎么搞的,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女儿女儿重烟,我当她是多么的高洁,我花了那么多的银子都得不到她,原来她在这里私会奸夫,这个就是那个奸夫打得。”

一听是让郎歌打得,凤娘惊心不已,立刻赔礼道:“哎!冤枉啊!我不知道那个人啊,他也是第一次到我这儿玩乐,这个烟儿。”

富商道:“你说怎么办?”

凤娘陪笑道:“真对不起,回头我将重烟绑上一定送到你面前由你处置。”

富商觉得还挺合理,又加了一句:“把那个奸夫也给我抓到。”

“钱大爷,那个奸夫有点不好对付啊!”和凤娘一起跟来的小四立刻说道:“那个小子是个好手,那个大牛的手就是被他给捏断了的。”

富商一听,他居然能轻易捏断一个状如疯牛的大汉之手,适才那一下也不枉白吃,道:“嗯!的确有些本事,但是再大的本事也是有限的,明天我叫我大哥杭州知府钱同仁出榜捉拿此贼。”

一出动官府,这件事就闹得大了,谁也不想一上街就是满街都是追捕自己的告示。

这一件事,郎歌还不知道,只顾着和美人笑傲江湖,微微的风,吹着千万愁丝,郎歌挟着重烟从绫花楼的窗户上飞出,在屋宇之上飘荡。明月当空,月影之下,飞荡着神仙眷侣。这一切让人羡慕,折射着广寒千年的期盼。

重烟慢慢睁开眼睛,因为这是她第一次飞舞在长空之中,开始有些害怕不敢往下望,只把郎歌抱的紧紧的“哇!好美啊!在杭州城里住了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发现像今天这么美。”

郎歌笑道:“这还不算,我带你去更美的地方,抱紧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郎歌叫她抱紧自己,重烟犹豫了一下,脸色一红双臂环抱着郎歌的腰身,螓首深埋在郎歌的胸膛。

一阵幽暗之香,重烟的发丝摩擦着郎歌的鼻子,那诱人的女儿香,引发郎歌心中一番潮涌,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重烟似乎是感觉到了:“你的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厉害啊!”

“呃!什么……”几字只言片语掩盖自己的尴尬,一心专注运功腾飞,几个起落,在眼前渐渐显现一片冰洁的大湖,这是最富盛名的西子湖。

“西子湖,真美得西子湖,以前诗卷上说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现在看来真是相若西子,水的深沉,明月的皎洁,淡妆浓抹之间总是那么相容相依。。”

洞庭八百里浩渺,是男子广阔的心胸,这悠悠西湖是西施的娇颜,那惊世的沉鱼姿色刻录在平静的湖面永远留给了后人一个难以忘情的缅怀。

“那是你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下你可以尽情的欣赏这西湖全貌。”从三潭映月掠飞到苏堤映柳的枝端“西湖八景,苏堤映柳在这时才发挥它的精妙。”

重烟看着郎歌指着的苏堤映柳,痴痴忘情,明月于柳叶的默契配合,以这湖水展现美丽之姿。从倒影中折射的耀眼白光是明月辉拓镀在柳叶上的白玉“我好想为你跳舞。”

郎歌望着重烟天真妙美的笑颜,道:“你若想舞,那就去舞啊!”

重烟道:“你还当是小孩子那么好骗啊!这不是平地,怎么跳舞嘛!”

郎歌道:“我说你能舞就能舞,你先放开我。”

重烟有些害怕道:“放手,这么高,我……”

“不要怕,轻轻放开。”为了让她放心,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慢慢的隔开一段距离“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哎!真的!”说着轻轻舞动着自己的四肢,感觉轻飘飘的,才开始有些不协调,过了一会儿自己慢慢适应了,“今夜,我将为你舞一曲,月辉为幕,清风为曲。”袖摆一荡开,委婉柔曲的布帛,拨开了彩云,一如下凡的仙女,或是王母瑶池盛会群舞的百花仙子。他的脸上陶醉着欣赏曼妙舞姿的幸福,但是手里边暗运功力,以功力托举着重烟在西湖歌舞。

她的每一个舞姿仿佛是受业于九天仙界,那么柔美,若是文人墨旅见之如此,必著文刻传以己之,那洛神赋也失色于此。

她弯曲着腰身,呈现半月拱形,看着郎歌她为他跳舞而满足,只要时间停在这一刻,那么她的舞蹈也不会停止,这一精美的画面可比那敦煌埋没千年的彩壁。

她旋转着身子,双袖灵动,如彩带飞舞,如神龙盘飞。

郎歌也在极力的配合着她的舞蹈,他的每一举动也牵动着重烟的细节,郎歌纵横在西湖之上,一会儿在柳叶枝头缠舞,一会儿又在湖面上滑行。莲足点水,荡起微波涟漪,缓缓散开来,若是有人在此,定会大惊,不是以为是湖中神显灵就是天仙下凡。

重烟越舞越忘情,那近似忘我的肢体言语,隐含着千古以来人们对大地、青天的敬意,对情意的表达。郎歌慢慢贴近了重烟的身边,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着那一双曾令多少男人痴迷的手,“你的舞跳的更美。”

重烟欢道:“我为许多男人献舞,这一次我觉得是一个舞者真正的享受。”

郎歌也是这样认同,他领着重烟慢慢落在了苏堤上,在柳树下坐了下来,“累吗?”

重烟意犹未尽,摇摇头“为你而舞,累死也是值得的。”

郎歌道:“你不累,我可是不行了,呵呵……”

“呵呵……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来自什么地方?”重烟定住了笑声突然问了郎歌一大串问题。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在寺里长大的你信不信?”

这个答案到让重烟小惊了一下,又笑道:“你不会是不守寺规戒律的小和尚吧!”

郎歌一愣,也笑了“我就是不守清规戒律的和尚,呵呵——其实我是我师父捡回来的孩子,我师父是寒山寺的主持,打我记事开始起,每天陪伴我的就是师父和师兄弟了,一直到现在,不过我可没有出家当和尚啊!师父待我像儿子一般,并没有为我剃度,我问过他为什么不为我剃度像其他的师兄弟一样,他说遁入空门那是对尘世绝望的人之归宿,我还为了解这世间疾苦,以后由我自己决定。哎!生活这么多年了,自己感觉也像是个半个佛家子弟了。”

重烟道:“哦,怪不得看你喝酒的样子那么痛苦。那你现在为什么又不在寺里跑出来干什么?”

重烟的话激起郎歌心里的回忆,这是他不愿去想的痛苦,一夕之间痛失两位亲人,渐渐的他的眼圈红了“一月前,我的师父遭到了奸人的杀害,这次下山我也是为找出凶手而来的。”

在重烟眼里,不管他是为什么而来,只要他今天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就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轻轻自语“你能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就是最好的恩赐了。”

第九章 满城风雨

 菱花风雨,一闹就是满城风云。

杭州知府钱同仁的弟弟钱同义在绫花楼吃了苦头,不肯善罢甘休,嚷着要哥哥出动官府力量缉拿郎歌。

那黑夜里,他们也不是很记得郎歌的面貌,街上到处贴着的是重烟的画像,而官道上也是散落着零零星星的捕快衙役。

这钱同义在此地一向是仗着自己哥哥是当官的胡作非为,欺男霸女,就是连天下山庄他也是敢捋一下虎须。这里的人对他是恨之入骨,这一群围绕城墙的告示的老百姓,看完这上面的告示已经有些了解,有人怜惜道:“这是谁这么倒霉惹上了钱同义这头饿狼。”有人道:“嗨!小声点,若是给钱老虎的人听见了,你就是不死也得褪层皮。”又有人道:“哎!这个杭州城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再过几日就是天下山庄的庄主继任大典了。今天又闹出知府悬赏抓人。”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可不是吗?这城里尽出怪事,还出了神仙啦!”人群听他说,禁不住问:“这世间真有神仙,看样你是见过那神仙了?”苍老的声音不急不忙的说道:“这是我亲眼所加哪!昨天晚上在西子湖畔,我刚好路过回家,忽然从苏堤绿柳之上射出两道人影,一红一白,一男一女,凭端的在湖面上就舞动起来,当时我就傻眼了,心中就想到这回儿是遇着神仙了,要是人能这么在水面跳舞,那一舞可真是飞天之舞,一舞飞天,那对神仙男女可真是逍遥自在。”

众人看着他那陶醉的表情,也可想象得出当时的那个绝美景象。

在城南的一间小楼阁中,这是天下山庄的产业,阁子不大但是却花了天下山庄不少银子,阁子是倚岭而建,其装饰奢侈豪华,比之山庄内的房子还要好。这间雅阁乃是北野堂堂主狂花所有,这是凌无名在他二十岁生日那天赏赐给他的。

在这间雅阁里,这时无非飘起的就是醇厚的酒香和悦耳的琴音。

狂花在这里饮酒听琴,这是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他一来到这儿必定待在这里就是半天,他等着的就是这里的日落,每当这时候在这儿就能欣赏杭州最美的日落。

但是今天的他好像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他焦急的面色上,侍女言书为他倒酒,酒杯还没有斟满,他就利落的举起杯倒进嘴里,然后看着阁门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阁门有了声响,一声声敲门声,打断了弄琴的琴声,也打断了狂花举杯的动作。

“堂主,有消息了。”

一直盼望着的狂花脸上这时有了笑意,道:“进来。”

一个北野堂的人走进来,敬礼禀道:“回堂主,您交代的那个郎歌有消息了,但是他这下正被杭州官府通缉。”

狂花疑问道:“什么?他怎么会惹上官府?”

郎歌被官府通缉在杭州城中闹的风雨满城,他打了钱同义还掳走了菱花楼的台柱,不仅是官府在找他,绫花楼也是出动了人马在满城搜索。

那人只将道听途说的禀报给狂花,答道:“小的听街上都在谣传这郎歌在绫花楼中和钱同义发生了摩擦,还将绫花楼的花魁重烟掳走了。”

听完手下禀报,狂花笑了一下:“这小子还真能整事,一来就闹得满城风雨。”又命令道:“你吩咐下去,命北野堂所有眼线找遍全城也将这郎歌找出来。”

那人领了命令,退出去。

这酒杯不知何时又添满了美酒,狂花看了一眼,脸上保持着微笑:“这酒这时喝才有意思。”

“公子,你为什么那么关心那个郎歌?”

“弄琴,什么时候你又开始关注我的事了。”狂花显然不悦,弄琴不敢再言。

“这事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萧索的大街本不应该出现在杭州城的,这满大街上都是些执刀拿棍衙役喽啰。吓得商贩农民不敢在街上走动,更别说做买卖了。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莫不成能上天遁地让他逃了,都两三天了弄得我们天天在街上逛魂,到时逮着他了非得整死他不成……哎!你们看,那小子是不是悬赏上的郎歌。”

几人看着前方那个人,议论道:“看他白白净净的样子不像是啊!”“也不一定就不是,能将重烟这一等时间美女勾走的人不长得白白净净的能招人上心吗?”“是啊!不过布告上说他是勾走重烟身边带着的重烟的,那个人身边可带着不少女人啊!”“莫不成,这小子又勾了几个良家女子,难道他是啥江洋大盗、采花贼?”“你们还别说,那小子带的女人还真不错。”

“哈哈哈……”

先前那第一个说话的人又道:“嗯!我们过去查查他们。”

“嗨!站住!”

前方那人停住了脚步,几个女子也同时停了下了。

几个人围了过去,拿着张画像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几遍还是看不出个头绪,找不出茬儿来,只有找个理由来挑衅:“没事儿在街上瞎晃悠干嘛呢?”

那男子好像对他们的挑衅不予置理,折扇一打,自悠自闲的扇了起来。

“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啊!”

“瞎了狗眼了,你不知道我们是谁?”这时男子身边的一个女子发出不悦的娇叱。

“吆喝!你这小娘子脾气还真不小啊!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啊!”先前那个人一说完,立刻就有人附和道:“怎么办,按规矩办啊!这几人身份不明,应当抓回衙门审问。”

、金链铁尺,“哗啦啦”的就伺候上来了。“大胆!北野堂的狂花,你们也敢这样无理对待。”弄琴衣袖一拂,两个欲要上来那人的两个衙役立刻被拂退几步。

先前那人一听狂花大名,脸色马上就变了,先前高高在上的老爷相跌落成十足的奴才嘴脸:“原来是狂花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马上就走。”

“慢着”狂花冷喝了一声。这一声让几个衙役的腿开始哆嗦起来:“狂花公子,您……还有什么……指教?”

“你们是不是在找一个叫郎歌的人?”衙役点点头,不敢丝毫懈怠。

“若是找到了,你们第一时间就通知到北野堂明白吗?”

衙役的头一个劲儿的上下点动,“快滚”没命似的狂跑,生怕跑慢了狂花又反悔了,将自己的身上留下点儿啥的,一想就更觉得可怕。

“弄琴姐,公子现在的脾气好像好了些,要是以前这些人非得伤点什么的。”

“知画妹,人是会变得,不要总是把公子想作不近人情的人。”

“你们在说什么呢?还不快走,迟了庄主那边可不好交代。”

知画轻轻的吐了一下舌头,斜斜瞄了一眼,看看狂花的脸色,还好狂花这时心里有心思没有在意。

巍巍坐落的石狮,在这儿已经守护了一百多年了,它们守卫的这一座宏伟的山庄在武林中威名远震了几代江湖人,所有人来到这儿都会看它几眼,对它们也像是庙宇中的神像一样虔诚。

匾额上的天下山庄四个字从一百多年前挂起来迄今已经饱经了风雨、刀剑、鲜血的洗礼,越发的风骨遒劲,每一个字眼里透露着的王者霸气慑人心神,只瞻仰一眼,便终身难忘。

除了庄严的格局,山庄中这几日平添了些许喜庆,石狮在许久之后的今天披上了红绸彩带,天下山庄的庄主继任大典在之后几天就会隆重举行,四下江湖上的各门各派也都派出代表参加继任大典。

第十章 传位大典(一)

 一阵朗朗的笑声:“无名兄,这么多年未见,你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啊!”

凌无名循着笑声的来源看去“花掌门,别来无恙啊!十年未见,你还是英姿飒爽啊!”

那来人真是昆仑派的掌门人花笑楼,这些年来他也是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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