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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神-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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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以刀技层面来说,零的造诣是惊人的,要高于吴鹏威一个档次,即便是后者已经领悟了初级心眼,并且将冰雪飘零之势融入进刀法之中。
悬崖前切风斩鹰的十五年,日以继夜,毫无杂念,只是不停挥刀的十五年。
这十五年将零的意志和刀法磨练的无比坚韧,同时也让他的精神极度的扭曲。
在二人交手的刹那,眼神相交的那一刻,吴鹏威就明白了零心中的孤寂。
他没有朋友,心中只有刀。
世人皆说他残忍暴虐,其实并非如此,他只是和刀溶为一体,按照刀的凌厉去理解这个世界。
而刀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杀戮。
因此零不知道如何去爱别人,他习惯性将自己当做一把刀,一把无坚不摧能够斩断一切的刀,当他将刀切入对方身体鲜血淋漓的一霎那,就是他最好的爱的表达。
他太寂寞了,却无人能够理解,他想去爱别人,却注定只能给对方带来死亡。
因此,当吴鹏威的刀光碾碎了他的刀气之时,零的心里只有一种解脱,他不用再背负着刀的意志前行,那一刻,他做回了自己,象是个天真的孩童般璀然一笑。
零死了,死前的一瞬,他很开心。
不仅仅是因为解脱,还因为多了一个能够了解他的朋友。
梦中零的那一刀正是比试时的重演,那一刀能够斩尽一切,也是零一生武道最好的注解。
零将这一切传承给了吴鹏威。
那一刀里包含了太多需要分析和感悟的数据以及刀意,若在以往,即便是茶饭不思,吴鹏威也会拼命去研究。
可今天,他却放下了这些。
吴鹏威的心中只感到一股没来由的烦躁,这股烦躁让他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强忍住痛,翻身下床,向屋外走去,每走一步,他都会感到大腿伤口处通彻心扉的疼。
但他毫不在乎,只是走到了屋外走廊上,静静的望着天。
夜色深沉,静谧的夜幕里看不见一丝星光,半圆的月孤寂的挂在上面,象是一道裂开的伤口。
吴鹏威的心里尽是落寞。
武王大赛以来,他汇尽各路的年轻高手,沉着的禅青雷,高傲的利北斗,清冷的异域佳人耶律秀,在战胜每一个人的同时,他的武技和实力都在不断的上涨,可与此同时,他的心灵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鬼修罗的豪爽真诚,零的孤寂不被理解。
每一个人的离开和死亡对于一个年仅十五岁少年都是心头间难以抹去的痛。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鬼修罗是为了替死去兄长的报仇,零是为了追求最极致的刀意,利北斗则是为了维护一个古老大宗门的尊严。
而自己的信念呢?
自己必须去追寻失踪的母亲,哪怕前路再坎坷,对手再强大,自己也必须贯彻始终,即便为此付出生命。
这些对手和朋友的经历更加坚定了吴鹏威心中的信念。
一阵冷风吹过,天上竟然下起了雪,雪中还夹杂着冷厉的冻雨,凄凄沥沥,迎面而来。
吴鹏威孤零零的站着,仿似无边夜色中一个渺小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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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下注
武王城西,月色摇曳的沉心湖,一栋华贵的水榭正披着月光盈然立于湖心中央。
雪雨纷摇而下,天气冷的让人发指,水榭内却是暖意如春。
陈浮生半躺于梨花木雕彻的华美大床上,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的丝绸睡衣,他以左手支头,神情有些疲惫,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一幅画卷,沉吟不语。
“哎呀,爷,这画有什么好看的,尽是些雪花和叶子,一点看头都没有,难道在您的心目中,妾身还不如一幅画么?”床前,一个酥胸半露的妖艳女子正跪立在地,卖力的摇曳着丰硕的胸部,不断的在陈浮生手臂上蹭来蹭去,声音甜的如同蜜油一般。
往日总会笑着应和的陈浮生却是不为所动,眼神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爷…………”
妖艳的女子不满的撅起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唤。
她刚想耍些小脾气,却看见床榻上的陈浮生冷了脸,一双眼睛刀一般的扫了过来。
女子心头一颤,知道这是陈浮生要发火的前兆,立时闭上了嘴。
“滚出去。”陈浮生冷声喝道。
女子吓的手足发软,象是个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陈浮生这才闭上眼,疲惫的躺在床榻上,摇了下床头的一副精致的小银铃。
铃声清脆,在静寂的夜中传出去极远。
门帘给打开,钻进来三个中年人,一身的风雪。
“老板,您找我们?”木吟风弓着腰,一脸的惶恐,在他身边站着的水清闲和莫不孤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从对付落日宗的吴威失败,又恰好陈浮生出外有事,他们过了几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而今夜,陈浮生从外地赶回来,手中还提了一幅画,据说是落日宗那小子着人送过来的。
陈浮生脾气不好,他们三人都知道,没完成任务,而且对方还明目张胆的送了一张雪花和枯叶的画来,用屁股想,都知道下场会是什么?
“去给我支十万两银子来……”
陈浮生躺在床上,以手支头,语气说不出的平静。
木吟风三人听了却是心头一颤,彼此对视一眼,都有着深深的恐惧。
“老板,我们错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木吟风一下子跪了下来。
水清闲也怕的脸皮直哆嗦,半跪于地,惊骇的说:“老板,我们已经查清楚了,神机营没有对外出售浑天霹雳弹,那小子唬我们,您千万别给我们买命银子啊,我家里上有老母,下有没断奶的娃啊。”
莫不孤心中暗骂这二人无耻,求饶也不先告诉自己一声,他整了下衣襟,大步一跨,在另外二人惊诧的注视下,重重的跪立于床前,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大声说:“老板,您要了我的命无妨,但请让我在死前去取了那落日宗小子的狗命,替您完成最后一件事。”
木吟风和水清闲嘴巴大张,表情石化,没想到平日呆若木鸡的莫不孤竟然有如此高明的马屁,心中懊悔不迭,直骂自己蠢货。
陈浮生却连眼皮都没抬,只是等三人表过忠心后,才淡淡的说:“支这十万两送到紫竹驿馆,算是我对吴少侠赠画的一番心意。”
“为什么?”
木吟风等三人同时失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陈浮生的心狠手辣他们心知肚明,当年跟着他们一起的四管事,就是因为一件差事没办好,违逆了陈浮生的心意,结果给人剁成了碎尸,残骸喂了野狗,死的凄惨无比。
他三人虽然都是千人斩境界的高手,但在“金步摇”大老板面前,其实就跟一只卑微的蚂蚁似的。谁都知道陈浮生暗地里豢养了一群刺客,别说是千人斩,即便是万人敌境界的高手,也未必能躲的过那帮亡命之徒的刺杀。
“老板,我们知道错了。”三人磕头如捣蒜,响个不停。
陈浮生却抬起眼皮,皱了一下,冷哼一声:“都给我闭上嘴。”
三人顿时停止动作,匍匐于地,不敢造次。
陈浮生下了床,来到吴鹏威作的那副画前,看着画上飘飞的雪花和落叶,对着三人说:“这幅画你们还没看过,抬头好好看一下吧。”
三人疑惑的抬头,注视那幅画,渐渐的,六只眼中也多出了一番凝重之色。
“看出什么没有?”陈浮生淡淡的问。
“这画里有萧杀之气,刀意凌厉的很,融刀法入画,这人的武道领悟已经超出我们三人。”木吟风低声回答,一旁的水清闲和莫不孤也深以为然。
陈浮生在房间里负手踱步,象是自言自语:“如果我没记错,那个叫吴威的小子,今年才十五岁吧。”
“十五岁,才十五岁就有这样的造诣,武魂中阶巅峰,而且能作出刀势如此之足的一番画来,天赋可想而知。”陈浮生顿住脚,转过身来注视三人,冷冷的问:“你们说,这样的人该如何处理?”
“他如今还小,用钱财拉拢,定然行的通。”
“我们是商人,这样天赋出众的武人还是拉拢为主。”
“用烟酒财色拉拢,他喜欢什么,就给他什么,十年之后,就是我们的一大臂助。”
三人异口同声,表达的意思大致相同。
“不错。”陈浮生点了点头:“我们是做生意的,求财第一,这小子的天赋如此之足,我今天早上回到武王城的时候听说连零都败在他的手中,这份本事不可谓不足。这样的少年天才我‘金步摇’不去拉拢,还去得罪,岂非是自讨苦吃?更何况白衣侯也使人过来打了招呼,说是放这小子一马,由此可见,他的来历也不寻常。”
“老板英明。”三人异口同声的大拍马屁。
“不过……”木吟风却迟疑了一下,问:“老板,十万两银子是不是多了些?”
“我陈浮生是谁?我是个商人,什么时候下本最好,自然是还未曾见到红利之前,畏畏缩缩成什么大器。”陈浮生却抚掌大笑:“来人,传我的话,去库房内将那把超群级别的魂刃‘赤军’取来,连同这十万两银子,一并送过给吴少侠。”
“我要你们三人当面送过去,并且赔礼道歉,听清楚没有?”陈浮生对着跪立于地的木吟风三人喝道:“现在,给我滚吧。”
木吟风立时如逢大赦,退出了门外
他三人退出门外,却见到一副白腻的身子裹了件轻纱,在雪雨中冻的瑟瑟发抖。
是那个最初给陈浮生骂出来的妖艳女子,刺骨的风雪早让她的颜色褪了十分,冻的面目青紫。
好在此时陈浮生又在里面唤了一声,那女子这才喜笑颜开,重新钻了回去。
确认到里面传来一阵淫、笑浪、语,三人这才松了口气,俯身跳上小船,迎着风雪往对岸划去。
………………
才两天的功夫,吴鹏威的伤就好了七七八八。
“白骨神医”的技艺非同寻常,只来过一次换了药,居然就已经将大腿上的外伤退疤脱皮,好了七八分,下床动作行走自如,受的一些内伤也几乎痊愈,丝毫不耽误五日后的四强之赛。
另外的三对也分出了高下,晋级的分别是武狂星、行天武和李无心。
而吴鹏威对上的,恰好就是“正一宗”的李无心。
这似乎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一场争斗,当一月前在酒楼中相遇之时,李无心就说过再见面就会杀了吴鹏威,想不到这么快二人就重新相逢了。
只不过这一次,实力的天平早已维持平衡,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落日宗吴威的大名远播,惊羡了多少少年儿郎,又引起了几多闺中少女的情怀寄托。
寄在“墨香轩”的三幅画也以几何倍数激增,几乎每一幅都涨到了六万两开外,尤其是那副大型的山河壮阔图,更是涨到了十万两的高价,据说如今“墨香轩”门庭若市,车水马龙,都是为了来观看吴鹏威的画卷。
而远在几百里之外的落日宗显然也知道了比武一路凯歌之事。
长孙绝特意派人过来送了副书信,意思感谢吴鹏威为宗门做出的一切,希望再接再厉,能够继续再创佳绩云云,尤其还字信中提到,他已经让人去狂刀门和离合宗以及寂灭宗打过招呼,点出吴鹏威客卿长老的身份。
这一封书信写的热情洋溢,却让王恒等人心思都冷了半截。
“这个老狐狸,真不是个东西。”陈天第一个拍了桌子,恶狠狠的将信摔在桌子上:“长老在这里给落日宗挣名声,几番和强手比试,出生入死,他倒好,居然和长老将关系撇了个干净,生怕人家门派找上门来寻仇。”
其余几人也是一脸忿恨之色,就连一向圆滑的王七也是愤愤不平。
“狗、娘养的,这宗主也做的太过分了,听师弟们说,山里多了不少新来的子弟,都是冲着四长老的名声去的,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撇清关系,真不是个东西。”
铁逐浪更是破口大骂,他与陈天向来野惯了,不喜欢呆在山门,长年在外行走,下山两年,早将人情世故看的通透,对于那个遥远的山门,却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
尤其是长孙绝在过路断桥之后,更让他觉得厌恶到了极点。
自己门下的弟子为师门打拼,可这师门却势利的抛弃弟子,这样的宗主任谁都会嫌弃。
吴鹏威却笑了笑,拍了拍衣服,仿佛这信上的内容就如同衣衫上的灰尘,拍一拍就散了。当年在临海吴家,自己受了整整六年的冷遇,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早就铭记于心。
长孙绝的这一番做作又算的了什么了?
自己本就无心成为落日宗的弟子,即便是宗主之位,他也毫无兴趣,长孙绝实在是过于担忧了。
“出去吃饭吧,难得天气这么好,我请大家吃饭。”
吴鹏威长身而起,当先跨门而出,屋外,风雪正渐渐小了,一缕阳光正从天际悄然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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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花痴言必失
繁华的流香街上,热闹异常。
随着四强人选的出炉,武道盛会就此进入了最高、潮,也接近了尾声。
南方各大门派的武人们,此刻大多会各自找些旧相识,走上酒楼,热热闹闹的喝上一场。
因此,即便下着连绵的风雪,武王城的热闹却比往昔更胜。
吴鹏威和王恒一行人踏雪而行,一路上陈天等人说笑打闹,唯有吴鹏威负着双手,含笑而行,他的样貌看上去只是一个儒雅的少年,清秀的面庞配上月白的长袍,在风雪中很是惹眼,不知道一路招来多少女子的回眸。
但事实上,吴鹏威此刻的心思完全不是一个十五岁少年应该有的心态,一个月来连番的战斗,飞速成长的不只是他的武技和实力,心境也随之悄然成熟。
他的眼光始终望着前方,嘴角挂着笑意,眼神静谧若止水。
青木则始终跟在吴鹏威身后三步处,低着头,手拢在袖子里,怀中抱了根青黑色的长棍,一身灰袍纷飞,像是个影子。
如果仔细的看,会发现青木的脚步和吴鹏威的步伐节奏始终一致。
这是青木刻意的调整,作为一个忠实的仆人,他将一切都融入进吴鹏威的节奏之中。
二人一前一后,在风雪中不紧不慢的走着,和前面几个嬉笑打闹的家伙格格不入。
拐角向南,就是武王城内最热闹的歌舞街,街道上酒楼林立,是出了名的美食之街。
吴鹏威和青木刚转过去,就看见一个身穿灰衣的少年正追着一个蓝发少女,急切的说着什么?
“嫣儿妹妹,你不要走啊,你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啊。”
灰衣少年喊的撕心裂肺,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可惜他一副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却显得有些诚意不足。
少女面容娟秀,却似乎极为厌恶身后的少年,着急的跺脚:“你再缠着我,我就报官了。”
少年却无赖的说:“报吧,倘若爱一个人是有罪的话,我宁愿坐牢。”
路上的行人大多惊讶于少年的一副厚脸皮,于是纷纷驻足观看,羞的少女一张脸绯红,她受不了众目睽睽的瞪视,也顾不得人多,猛的一脚踩在少年的左脚上,急匆匆的挤出人群,没了踪影。
少年没想到温柔的少女爆发起来居然如此野蛮,猝不及防之下给踩的龇牙咧嘴,等他反应过来时,少女早拐进不知道哪一条巷子里,无法寻找。
“妈的,又跑丢了。”他气的不行,全然没有最初那副柔情百转的模样,转身又一扫围观的众人,冷着脸大声说:“看什么看,没看过泡妞的么?”
众人一阵哄笑,四下散开。
少年倒也一副厚脸皮,哼着小曲继续到处打量美女,见到漂亮的就吹上个口哨,一脸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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