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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之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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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传来一阵急促且剧烈的敲门声,似乎想将门敲坏。
  除了王进与曹晖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地址,而这两个人此刻正在英国。按理说,应该没人会来找他啊。
  乾毅带着疑惑开了门。迎面而来的又是一阵浓烈的酒味。
  
  是他!
  李志深。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才能致使满脸红光、浑身酒气?他又要干什么,让自己重新回到他身边?
  乾毅戒备地看着正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志深。他将门拉开了一条缝,并不打算让志深进来。
  生疏的,夹着冷漠的语气登时响起,“李总,您有事吗?”
  “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志深垂着头,反问道。
  “除了你。”乾毅回答的直截了当。
  “呵呵。”志深心寒地笑了两声,抬起头,迎上乾毅抵触的目光,“五年不见,我们竟然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为何,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低落。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反倒像是我伤害了他。
  
  乾毅不自觉地冷笑了一声,“李志深,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这样非但得不到我的伶悯,反而让我厌恶。”他偏过头,不去看志深黯然无光的眸子,“你的这套把戏在陈洁面前还能蒙混过关,在我眼里。”故意顿了一下,他平心静气地说,“恶心无比。”
  脸色铁青,志深怒目切齿地盯着乾毅。他一把推开了门,将手足无措的乾毅按倒在了墙壁上,忿忿地咬着乾毅的嘴。
  没有温度,更无柔情,全是忿恨引发的一腔怒火。
  
  “你竟然说我恶心!”志深圈住了乾毅的手和腿,重重地咬了一口乾毅裸露在外的脖子,“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什么是恶心!”
  用右脚狠狠地关上了门,他开始撕扯乾毅的衣服。乾毅使出全身力气,将志深从身边推开了。
  志深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乾毅一边扣白色衬衫的纽扣,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眉头深锁的男人,“信不信我让你身败名裂!敢跟我动粗!限你三秒,从我这里滚出去!否则,我立马报警!”
  
  志深仰视着勃然大怒的男人,旋即垂下了眸。数秒过后,他疲倦地站了起来,默默地看了乾毅一眼,然后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当门被合上的刹那,乾毅树立起来的所有警备都轰然倒塌了。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酒味,若不是脖子还隐隐作痛,他真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滑稽的噩梦。
  他伸手触摸着被志深咬过的嘴唇。
  它应该破了吧,不然怎么连心都微微阵痛。
                      
作者有话要说:  




☆、2^2+2

  都一个星期了,上海依旧不停地下着瓢泼大雨,似乎想把未来三个月的雨一次性下完。乾毅对于这场不请自来的大雨除了烦躁,还是烦躁。西岳工程本来就慢,这次又一连下了七天的雨,直接导致工程停工。
  七天,对迫不及待想要竣工的乾毅来说,是个不小的数字。
  他望着窗户外噼里啪啦撞击在玻璃上的雨水,闷闷不乐,“这要下到什么时候啊。”
  老杨也是心急如焚。
  其实,他们根本就无需操心。纵然下一个月,耽误一个月的工程,最后掏钱的还是老袁。但是,中国绝大部分人还是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心理。
  
  “我昨晚听了天气预报,明天就是多云。”
  乾毅回过头,并没有因为听到这个好消息而舒展眉头,“前天,你还说明天天会晴。昨天还不照样下着大雨。天气预报,只是预报而已,不一定准。”
  老杨赞同地点了点头,“那也没办法。雨下的这么大,工人不能干活,就算我们再怎么急不可待,也无济于事。”
  
  第二天,天果然放晴了。乾毅跟着老杨立马去了工地。
  
  八栋楼的地下室和三个地下车库都浸满了水,足足有十厘米深。老杨吩咐各栋相关施工员安排人去抽水,而乾毅穿着胶鞋挨个检查每栋楼是否有损坏。若有损坏,他则及时通知施工员,让他们联系工人立即处理。
  整整下了八天的雨,把鲜少来工地的老袁都请了来。老袁拧着眉,环顾着损失惨重的工地,心在滴血。
  
  一辆黑色保时捷安稳地停在了工地大门外,车内的人西装笔挺、英气逼人。他来到老袁身边,犀利的视线在工地上四处扫视着。
  “志深,看来这工期又要延期了。”老袁涩涩地笑了笑。
  志深负手立在老袁右侧,视线定格在了一个穿着胶鞋、西装革履、戴着安全帽的男人身上,没有接话。
  
  老杨和乾毅向所有施工员以及现场管理赵立交代完所有事情后,便一前一后地向老袁与志深走来。
  “怎么样?”老杨刚站稳,老袁便立马问他。
  老杨忧心地说,“地下室和车库都有不少水,我和小张已经让人去抽水了。三栋和八栋刚浇的混凝土,被毁得一塌糊涂。等天晴后,还得再浇。堆在一号车库上的沙被雨水冲散了。”最后得出一个总结,“损失不小。”
  老袁伸出右手揉了揉太阳穴。
  志深关心地问,“有人受伤吗?”
  老杨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志深松了口气,他严肃地对老杨交代,“这段时间,你们多费点心,最重要的是工人的安全。”
  老袁连声附和,“是。李总说的对。宁可延误工期,也不能出现质量问题和人员受到伤害。”
  
  接下来的几天,老杨和乾毅为工地的事忙的不可开交。会议,一天最少开两次。其主要内容,无疑是尽量抓紧工期,保证质量问题,以及注意安全。工地,一天最起码也得去上四五次。
  “情况怎么样?”志深递给正在看工人施工的乾毅一瓶营养快线。他记得,乾毅最喜欢喝这种带有甜甜奶味的营养快线。以前,他每次去找他总会买上一瓶。
  乾毅看着伸向自己的营养快线,呆滞了几秒,随即接过。他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他刚准备拧开瓶盖,却发现瓶盖早已被人拧开了。
  
  五年了,这个习惯他还没改。
  乾毅喝了一口,接着看了看瓶身。
  味道是不是变了,怎么感觉和五年前不一样了。
  
  “基本都清除完了,已经正常施工了。”
  “工作怎么样?跟你理想的生活相比如何?”志深的双手交叉地背在身后。
  他记得,乾毅曾跟他提过三次,我未来的生活一定要像你一样,穿着西装、戴着领带,出入各种高级酒宴。不一定是朝九晚五的白领,但必须是西装革履。
  
  乾毅又喝了一口,味道的确变了。他拧紧了瓶盖,清澈的眸光在工地上四处掠过。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四个字,“大同小异。”
  “我可以出资给你想要的生活。”志深的声音听起来弱弱的,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退让。
  乾毅偏过头,仰视着正视前方的志深,轻蔑又侵占了他的双目,“条件是什么?又让我回到你身边?”
  “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勉强。”
  
  乾毅笑了一声,声音中透出嗤之以鼻,“是不是又想借此好好的羞辱我一番?”
  他将喝了两口的营养快线恨恨地抛向了远方,沉着脸,垂在腿两侧的手微微颤抖着。
  “李志深,五年前你将我的自尊摔在地上毫不留情地践踏,现在又假慈悲地说要给我想要的生活,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想要我重新回到你身边,除非你死。”
  
  瓶子撞到水泥地上,裂开了。白色饮料顺着裂缝,缓慢地流了出来。一会儿,瓶子的四周就出现了一滩白色的液体。
  志深目光黯然地盯着它。
  除非你死,除非你死。乾毅,你做了那样的事,我都不怪你,难道我说几句失去理智的话,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我和她已经……”
  乾毅粗暴地打断了,“李总,我去那看一下。”说完,他就朝七栋走去。志深立在远处,茫然地看着步伐矫健的男人的背影。
  
  赵晟摇了一勺子香芋冰激凌放进了嘴里,“你不会准备做黄金剩男吧?”
  “有这个打算。不过不是黄金剩男,而是钻石王老五。”乾毅回了条短信,把手机塞进了黑色牛仔裤里。
  “这年头,男人最要紧的是要有钱。只要男人有了钱,即便到了五十岁,照样能娶到二十出头的女人。别否认,这年头的女人是非常现实的。”
  “同意。”赵晟用服务员送来的纸巾擦了擦嘴,接着关怀地问,“你父母知道你的事吗?”
  “没告诉他们,我也不打算告诉他们。”眼神陡然一弱。“再过两年,他们就要催我了。你应该感同身受吧?”
  赵晟幽幽地叹了一声。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乾毅,或者两者皆有。“那你怎么办?”
  “听天由命。”乾毅颓败地笑了笑,“等再过三四年,就找个人结婚,然后生子,尽一个父亲和丈夫的责任。”
  赵晟凝视着略显自弃的男人,忧心地问,“这是你想要的吗?”
  乾毅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想要又如何。他们辛辛苦苦把我拉扯这么大,我好意思让他们再为我操心吗?再说,同性之间的爱情终究和异性不一样。如果他们不能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即使在一起了,还不如分开。”
  
  “你呢?”乾毅喝了口台式奶茶,翘着腿,反问赵晟,“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下一段感情?”
  “暂时还没这个想法。”赵晟轻松自如地说,“至少要对得起对方。”
  乾毅调侃起赵晟,“三年后,你若未嫁,我若未娶,那我们就结婚吧。”
  赵晟白了乾毅一眼,旋即点头表示同意,“主意不错。”
  
  自从天气好转之后,志深时常过来和老袁、老杨等乙方领导召开会议。乾毅地位偏低,没有资格参加。
  乾毅每次都会不经意地偏过头,看十四楼下的那辆黑色保时捷,随之而来的则是一段时间的神游。
  黑色保时捷又停在了大厦外的广场上。
  他又来了。
  
  乾毅转动着手里的2B铅笔,望着那个被量身定做的黑色西装衬托的越发沉稳睿智的男人。
  乾毅暗自估算了一下连日来大雨对公司造成的损失,最少得有千万。如此汹涌的大雨,不仅耽误了工期,还影响了工程的进度。前前后后相加,博世损失不少。
  和甲方人开完会议后,老袁又会召开紧急会议同公司内部的相关领导开会。
  
  “志深,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合同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工程。”空荡荡的会议室只剩下了老袁和志深。老袁对着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插在裤兜里,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成竹在胸地承诺着。
  志深不紧不慢地说,“你能按时完成,最好不过。倘若不行,也要保证在工人生命得以保障、质量合格的前提下,加快进程。我可不想最后验收的时候出了什么纰漏。”
  老袁哈哈地笑了两声,“我袁宏利建造的房子什么时候出现过问题。”
  
  两人谈话的期间乾毅接了一个电话,一个令他出乎意料的电话。他在窗外前向下望了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底。把笔往桌上一丢,他立即出了大厦。
  “什么时候回来的?”乾毅兴奋地展开手臂与站在广场上,一身休闲装扮的男人拥抱在了一起。
  曹晖也跟着眉开眼笑地抱住了乾毅。两人松开过后,曹晖重重地在乾毅的胸前捶了一拳,“惊喜不?”
  望了眼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曹晖兴奋地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乾毅掏出手机向老杨请了个假,接着揽过曹晖的肩膀,心花怒放,“你难得回来,就算天塌下来了,我也得陪着你。”
  
  楼上一个人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了广场上的男人。当视线转移到曹晖脸上时,平静的内心瞬间波涛汹涌。
  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2^2+3

  志深的目光寒冽的可以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为什么是他?他们竟然还在一起!
  裤兜里的手指一根根地向里弯曲,发出了一阵清脆的骨骼撞击声。
  
  身后的老袁感受到了志深极力克制的怒意,上前了一步,顺着志深的视线向下望去。底下空空无也。
  他微微蹙眉,轻轻地拍了拍志深宽厚的肩膀。他以为是工地的原因致使志深如此生气,于是情不自禁地开口承诺,“你放心,我一定会按质按量完成,绝不会损害天胜及你半点名誉。”
  纵使他信誓旦旦,也没能减弱志深身上散发出的森森寒意。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排。乾毅双手抱胸,问右边望着窗外的曹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曹晖领略着上海的繁华,感慨万千,“上海发展的真快。五年没见,我都快不认识了。”收回视线,冲乾毅悠悠一笑,“从医院出来后,就立马跑过来找你了。”
  乾毅关忧地问,“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曹晖一副看破尘世的豁达,“没有。”
  
  “怎么是你过来的?曹爸曹妈呢?”乾毅疑惑地问。
  “他们为了我的事四处奔波,我也该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面上逐渐被愁楚笼罩,他戚戚地说,“我想回来看看……她过的好不好。”
  “她怎么样?还单身吗?”乾毅问。
  曹晖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她结婚了,儿子已经三岁了。她很……幸福。”
  乾毅侧视着悲喜交错的曹晖,无言相劝。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
  车厢内的气氛过于忧伤,乾毅有些难受,于是笑着开口,“我今天好好陪你尝尝上海的美食。五年了,上海增添了许多美味的食物。”
  
  后面有辆黑色的轿车紧随其后。
  出租车停,它也停;出租车加快速度,它也提高速度。从上午一直持续到晚上。
  
  两人下了出租车,并肩朝着乾毅的房子走去。乾毅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曹晖低着头望着被月光拉长的影子,“后天早上。”
  乾毅勾着曹晖的右肩,笑嘻嘻地说,“明天我再好好陪你玩一天。后天送你去机场。”曹晖轻轻地推开了乾毅,搓了搓被天蓝色衬衫包裹的手臂,“别跟我玩暧昧。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乾毅强行搂着曹晖的腰,色迷迷地说,“帅哥,你就从了我吧。我暗恋你可是很久了。”
  曹晖弯腰顺势作出呕吐状,“要不是知道你小子心有所属,我非揍扁你不可。”
  倏的,乾毅目光一弱。
  曹晖旋即勾着乾毅的肩膀,关心地问,“和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和好?”
  乾毅笑而不言。过了一会,他郁郁地说,“彼此彼此。”
  
  车窗外的地上落满了一地的烟蒂,和灰烬。志深无力地靠在座椅上,望着一对进入小区的俪影。手指被烟头烫伤了,才让他收回低沉的视线。
  第八层靠左边的倒数第二户人家,灯开,帘闭,动作一气呵成。
  
  “啊!”
  乾毅洗完澡出来时,由于鞋滑,不小心撞到了餐椅上。他捋起裤腿,察看被撞到的膝盖。曹晖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望着乾毅膝盖上的伤疤问,“你膝盖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自残留下的罪证吧?”
  “滚一边去。”乾毅恶狠狠地瞪了曹晖一眼,四两拨千斤地说,“工地上有个人不幸摔死了,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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