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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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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骰盅里面,同时出现了两个结果,有大有小,怎么判断?
与此同时,张斌辉也注意到了赌台的变化,那台边的数字在不停地闪烁,如同霓虹灯一样。
“还玩不玩啊?下注啊!”
边上,这位瘦小伙在催了。
“等等,这局我回避,换换手气。”
张斌辉用了招拖延之技,继续思考了下去:
这意思,不是想让我买数字吧?三只骰子的数值之和,怎么猜啊?
第十一章 梭哈
未来演示之中,象霓虹灯一样闪烁的位置,正是赌台之上,买合数的地方,按这意思,自已是选择了买合。
可自已并不会啊?怎么做了这样的选择?
边上,这瘦小伙并不介意,显得风范十足,他微笑着示意荷官摇骰,荷官一摁,骰盅内的骰子“滴滴答答”地转了起来。
这里,张斌辉是越想越着急,越急越专注,一门心思都转到了骰盅上面:要是能看穿里面该多好啊!
骰盅内的骰子不停地在转,撞到一起后,时不时还蹦跳几下,两三秒后,它们终于停了下来,静静地躺在托底:四、五、五,大。
瘦小伙潇洒无比,他随手一排,丢了二十万到了大的上面。
“买定离手,开!四、五、五大。”
果然是大。看着荷官刚刚揭开的盅盖,张斌辉发出了舒心的微笑,随后面色大变,汗珠慢慢渗了出来。
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
这盅盖是刚刚才揭开的,但张斌辉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在集中精神后,就已经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但这怎么可能?
看着周围这帮人面色淡然的表情,显然他们是看不到的,这个变化,只有自已知道,难道我掌握新能力了?
张斌辉的心脏开始“嘣、嘣、嘣”地剧烈跳动起来。
边上,瘦小伙瞧了瞧他,边慢慢地层了层自已的筹码:“这盘你下注吗?别让我等太久啊!”
张斌辉随口回了一句:“再等等,我研究研究。”
小伙子面露讥笑,说了一句:原来只是个数学专家。
荷官再次摁下了按钮,骰子又跳了起来。这一次,张斌辉看得十分清楚:二、三、三,小。
“买定离手。开,二、三、三,小。”
瘦小伙又中了,这一次,他仍然压了二十万。
瘦小伙再次看了过来,但张斌辉已是心中大定,他主动开了口:“来吧,这次玩大点。”
瘦小伙面露惊异,张斌辉的突然主动,让他十分意外。
荷官按下了骰盅,骰子再次跳了起来。
四、五、六,这次要买十五点。
边上,瘦小伙居然又猜中了,他丢了二十万到了大的上面,随后微笑着看着这边。
张斌辉故作为难之色,假装犹豫不决。
“怎么样?拿不定主意吗?要不这样,跟我买吧,我手气还行!”
瘦小伙这是将军呢,他在逼张斌辉了。
张斌辉笑了笑,从筹码堆里挑了两个币出来:“呵,也不是,我数学不太好,算了半天,七加九应该等于十五吧?”
说完,他把这二十万丢到了台边的十五上面。
这个举动,顿时把瘦小伙、荷官二人吓了一跳。买数值?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平时基本难以见到,面前这位是脑抽了吧?
犹豫之中,荷官忍不住提醒了一下:“这位哥,七加九等于十七。”他挺自豪的,这道题他会!
瘦小伙白了他一眼,荷官赶紧低头揭盖。出现的结果让二人大吃一惊。
四、五、六,大,正好是十五点!
这一盘庄可就赔得多了,压中点数,一赔二十。刚才张斌辉压了二十万筹码下去,这一家伙可是变成四百万了,这赌场几天的利润也基本就此泡汤了。
瘦小伙阴着脸,死死地盯住张斌辉,半晌之后,开了口:“果然是位高手。帅哥,未请教?”
张斌辉并没反应过来,这场内气氛,其实变了,那壮汉已无声息地站到了他的背后。
“呵,小姓张,随便玩玩的。我们还来不?”
“好,不过骰子不是你的对手,我们玩玩牌吧!”
“行啊!”张斌辉听了倒挺高兴,自已正想学呢!
“哪里玩?”边说,他还边东张西望,找那牌桌。
瘦小伙见对方不怵,有点意外,他点了点头,带头向一边走去。
“跟我来,这里太吵,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一位服务生端着筹码,几个人跟在瘦小伙身后一起上了楼。
到得走廊的尽头,瘦小伙打开了一个房间,大家一齐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空旷的房间,面积足有两百坪左右,房间的正中央,摆了一张赌桌,边上已站了位女性荷官。房间的两侧,摆了几张茶桌,另一头是个咖啡间。
这里显然是一间贵宾厅。
“梭哈会不?忘了介绍,我叫霍胜男。”
“梭哈?好啊!”
听到这个,张斌辉喜出望外。电影里不是常演这个?多爽啊!双手一推,这筹码跟小山一样地滑了出去,那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豪气!
“可是我不会唉!”
后面这句,让这几位十分意外。刚才在楼下的表现,面前这小伙明显是位高手,都露了底,还想扮猪食虎?
瘦小伙耐住性子,叫荷官讲解一遍。荷官得到示意,把梭哈的规则向张斌辉解释起来:梭哈的规则是这样:总共使用28张扑克牌,取黑桃、红桃、草花、方片四种花色的8、9、10、J、Q、K、A进行游戏。
游戏开始后,先发给各家2张牌,从第二张牌开始自动亮出,每发一张牌,从牌面较大者逆时针下注。优先下注者可选择下注、不加或放弃;当别人下注后,可考虑是否“跟”或“加”注。当发到第四张牌时,可以选择“梭”,即增加下注到允许的最大筹码值。
最后的胜利者获得本局桌面上的全部筹码,如果输家剩余的筹码数少于规定坐下的最小数额将被请出桌子。
牌型方面:同花顺>铁支>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对子>散牌点数:A>K>Q>J>10>9>8
花色:黑桃>红桃>草花>方片
所谓同花顺:拥有五张连续数字同花色的顺子,以黑桃A为首的同花顺最大;所谓铁支:四张相同数字的牌,外加一单张。比数字大小,「A」铁支最大;所谓葫芦:由「三条」加一个「对子」所组成的牌。若别家也有此牌型,则比三条数字大小;所谓同花:不构成顺子的五张同花色的牌。比花色后比大小;所谓顺子:五张连续数字不花色的牌组成。以A为首的顺子最大,如果大家都是顺子,比最大的一张牌,如果大小还一样就比这张牌的花色,黑桃A顺子最大;
第十二章 “飞机场”
所谓三条:牌型由三张相同的牌组成,以A为首的三条最大;二对:牌型中五张牌由两组两张同数字的牌所组成。若遇相同则先比这副牌中最大的一对,如又相同再比第二对,如果还是一样,比大对子中的最大花色;所谓对子:牌型由两张相同的牌加上三张单张所组成。如果大家都是对子,比对子的大小,如果对子也一样,比这个对子中的最大花色散牌:由单一型态,不构成上面的牌型的五张散牌组成,先比最大一张牌的大小,如果大小一样,比这张牌的花色荷官讲解了一遍之后,瘦小伙看了张斌辉一眼:“明白了吗?”
“明白了,挺简单的啊!不就是比手气嘛!”
但事实证明,这并不简单,也不仅仅是比比手气。它PK的是技巧、心理战术。
如果不是还有些陌生,手脚多少受到一些束缚,张斌辉只怕在第一盘就梭了出去,那他真的直接就输光了!
这赌场倒是十分规范,服务生很周到地把张斌辉赢到的钱换成了合适的筹码。跟电影中一样,水晶制成的小方块,一块一块的,摆的整整齐齐,堆出了一座小山。
直到荷官耙走了那两小块,张斌辉才发现,那代表他手里有一百万输了出去,顿时心痛得他跳了起来。
真要是靠工作,得挣多少年啊!
这么一小块水晶砖,它代表了五十万吗?
荷官还在清台的时候,张斌辉已拿了一块,翻来覆去地研究起来,看得对面那小伙眉头直皱:难不成这位真是一初哥?
研究得一阵,张斌辉终于静了下来。这玩意儿太凶,可不能乱来了,说什么也得祭出外挂。
这透视眼的技能,刚才在换场的时候,张斌辉就一直在练习,能看穿一切,那得多来劲啊?说什么也要掌握一个通透。所以他是十分认真的。
结果一试之下,让他更加惊喜了:这透视眼真能看透一切,前提是——你得足够专注。
坐在这头,这摆“砖”、搁“块”、倒茶,也得折腾一阵,所以这也是张斌辉走神输钱的原因,他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赌博上面,一门心思研究去了。
但这也有好处,张斌辉是高智商型的人才,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其中的奥秘:这仍然是转呈术的效果。
只要他一认真,专注地思考一个问题,体内的那点雾气就会顺着梦中的经络转动,并且集结到他需要的地方。
就象是这刚刚掌握的透视眼,当张斌辉十分渴望看穿一切的时候,这点雾就顺着功法自动运转起来了。
蒙胧之中,张斌辉甚至能感觉到:体内那道雾,似乎有一部分甚至延伸出了体外,直接探入了自已想要探究的目标,所以自已才能看见。
这个新发现真让张斌辉吓了一跳:这转呈术怎么这么利害,简直就象是妖法一样了?那道雾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只是基于转呈术,那自已还能开发出什么潜能?
这道术法真不简单,而自已莫名失忆也十分奇怪,看来离开澳门以后,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开这些迷团了,不然真心睡觉都不安稳。
这边张斌辉正一门心思地深思呢,荷官发话了:“红桃K大,请发言。”
张斌辉这才发现,自已面前已经摆了两张牌,一张盖在那里,另一张翻在上面,是方片J。
对面这瘦小伙面色不变,随手丢了二十万筹码出去,正看着自已呢。
张斌辉并没有急于拿牌,而是有意隔牌看了下去。
红桃J,这张盖着的底牌非常不错,自已手中有了一副对子。
小心翼翼地捻起纸牌一角,底牌果然如自已透视,正是红桃J,张斌辉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跟”,潇洒地丢出去二十万筹码,张斌辉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面洋洋得意。
荷官继续发牌。张斌辉的运气确实不错,这第三张仍是J,黑桃J,自已掌握了一副三条,牌面是一对,相当不错的牌势。
“二十万。”
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张斌辉丢出去二十万筹码,静候对方接招。
谁想瘦小伙根本不上当,而是牌一推,盖了过来。
“不跟。”
真可惜啊,浪费了一副好牌!张斌辉是一脸的肉痛,对方真要是跟下去,自已得赢多少钱啊?
虽然对方的二十万筹码扫了过来,但张斌辉心里明白:自已肯定是在哪块露馅了,让对方发现了奥秘,所以放弃了跟牌。
这位是高手,自已一直醉心于外挂,还真是忽视他了。
心中暗暗告戒自已,张斌辉开始把全幅精力放在了赌局上面。
正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败。这一轮,在荷官换牌之后,张斌辉直接向牌盒看了进去。
他的计划十分简单,提前预知结果,谁还能是他的对手?
第一张是梅花十、第二张是红桃九、第三张是……,这轮运气不错,自已能得到一副同花,而对方是一副对子,这把仍有机会,好!
荷官移出了第一张牌,用小铲递到了自已而前,张斌辉差点一家伙摔到台下!
晕死,自已居然忘了顺序。上盘是对方输了,所以这第一张牌给了自已。现在形势逆转了过来,变成对方是一副同花,而自已手上是一副对子了!
“红桃K大,红桃发言。”
瘦小伙随手丢了二十万出去,这边,张斌辉果断地盖了牌。
“不跟。”
傻昧?明知必输,要是跟了,那就真是犯二了。
第一张就不跟,这瘦小伙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示意荷官换牌。
趁此机会,张斌辉马上看了过去。对方的底牌果然如自已所料,正是红桃九。
牛,有此绝招,今天算是赢定了!
嗯,就是这两粒扣子碍眼,这叫什么摆设?搁牌后面,镇风水用的?
往两边看看,更古怪了。这两扣子居然用一蕾丝带精心包裹!还拼命往中间挤啊挤的,看上去倒象是个胸围。
这搞什么啊?又没有料,自然不存在下垂问题啊?这明明就一“飞机场”嘛,费那么大精神干什么?
“飞机场?”
张斌辉突然间反应了过来——自已不小心看穿了对方的内衣。
被这意外发现吓了一跳,张斌辉一家伙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
晕死,玩了半天,对面这位“汉子”,居然是个娘们!
第十三章 是你逼我的
“你说什么?!”
这边,张斌辉还在张嘴惊愕呢,对面“瘦小伙”已拍台站了起来。
“小子,有种你再叫一遍?”
惨了,这是对方的大忌!我踩中她的痛脚了!
张斌辉还在暗叫不妙呢,对面动作陆续有来。
霍胜男,也就是张斌辉一直以为的瘦小伙,明显是火冒三丈,她的一条腿,已叉在凳子上了。
而他身后那位大汉,更是站了出来,衣服一撩,露出了里面的枪把,这是准备动粗呢!
“别、别、别,这事怪我,刚才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这么明显,会看不出来?姑奶奶我哪里小了?何弃廖叫你过来,你会不清楚我是谁?敢叫我飞机场,你找死!”
“噗”,张斌辉直接喷了出去。
很明显吗?哥一直把你当男人了,还是没胸肌的那种,那还叫明显?
哪里小了?你不是当我没见过大场面吧?这甚至都不能叫小,这叫根本没有好吧!
最让张斌辉头晕的是:她居然就是何弃廖的对头?对方肯定是从自已的房间钥匙知道的。但之前也没听何弃廖说过啊?这对头怎么是个女的?
你霍胜男怪我认不出你,那你也得多少给我留点余地啊?一头圆寸,一身短打,把你看成人妖,我都要为自已的眼力沾沾自喜了!
你一大姑娘,硬要装老爷们,还要逼对方看出来,你这不是坑人吗?
埋怨归埋怨,但这可是对方的地头,说什么也得把这局面控制下来,不然看对方的态势,这帮家伙还真不是吃素的。
“呵,真是误会,真是误会!”
张斌辉急忙解释:“这真是我打牌的术语,意思是你水平一般,不小心说出来了。”
这招正是张斌辉惯用的分神之计,用对方在意的东西,转移对方当前的注意力,百试不爽。
这霍胜男果然上当,当场拍台哇哇大叫:“我水平一般?他奶奶|的,小子,姑奶奶我今天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赢得了我,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不然,有你好看。”
暗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张斌辉长吐了一口大气,总算是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这荷官显然也知道霍胜男的暴躁脾气,在得到她的指示后,小心翼翼地更换了新牌。
底牌是方片A,牌面是方片九,虽然没有翻看底牌,但张斌辉对这局十分清楚:对方将拥有一副铁支,而自已的牌,那就是一陀屎。
“不跟!”
张斌辉盖牌十分干脆,霍胜男仍是恶狠狠地盯着这边。
“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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