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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冥剑 绯月之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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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九歌扭头看向寒霜刃,不忍地开口道。
“九歌,生死各有命。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最坏的情况下救出小宫主。”
“你。。。。。。”夜雪剑痕踌躇,不知怎么对落尘云说。
“夜雪公子请离开,保护好身边的人儿吧。”
落尘云看着四个人静静地退到对面墙壁前,舒了一口气。她转过身,眼前的石块说不上诡异,却让她不住地发抖。毕竟是生死之际呀,她在心里感叹道,我能用一命换四命倒也不算枉此一生了。她抬起手,轻轻地搭在石块上,深吸一口气。背上已经出了层层细密的冷汗了,所有人紧张得像有千斤大石压住了他们一样,大气儿一口也不敢出,似乎这口气就会让落尘云送命一样。我要按了。。。。。。落尘云自己对自己说。她一用力,手便随着石块往墙里陷了下去。机关启动!
第六十二章 白狐化人
“乙霖!”
紫正乙霖听见呼唤,忙放下手中的书直奔帝清扬的房间。他刚迈进门槛,迎面撞上来一个人,撞得他往后退了几步。
“没事吧?”帝清扬关切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他也听得出这声音里还夹杂着丝丝着急。
“帝叔叔,出什么事了?”紫正乙霖急忙问道。这些天帝清扬明显不再那么心神恍惚了,但他们仍担心。
“白狐。。。。。。它不见了!”帝清扬声音渐渐低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啊?我出去找找,应该是晨练去了。。。。。。嘿嘿。。。。。。”紫正乙霖忙想个原因好让帝清扬心安,他边说边往外跨,却被刚进来的秦沐一把抓住了。
秦沐一脸古怪的表情直盯着帝清扬,看得帝清扬一脸茫然。紫正乙霖见状,也不明就里,转身想出门去找白狐,可秦沐拽住他不放。紫正乙霖脱口道:“师父。。。。。。”
谁知秦沐不仅不放开他,还不理睬他。他盯着帝清扬,幽幽地说:“清扬,你。。。。。。”
这欲说还休的话不免让帝清扬抓狂,一早醒来睡在床边的白狐不知所踪;正在着急关头秦沐又来这招,先盯着他奇怪极了,接着又说半句让他云里雾里的话。帝清扬突然有种想拔剑发泄郁闷的冲动。但他几经挣扎忍了下来,冷峻地看着秦沐。
顷刻秦沐换上了一副笑脸,像发现了宝一样,高兴地说:“清扬,那白狐。。。。。。白狐化为人形了!活脱脱的一个。。。。。。一个俊挺小少爷!”
紫正乙霖差点翻给秦沐一个白眼,心里不免好笑: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若是化成一个姑娘,说不定帝叔叔可以把她当作绯月。一个小伙,还嫌我们这里男人不够多吗?而且三个男人住在一处,自然是前辈欺负小辈,煮饭、洗衣都让我来做。。。。。。可怜呀。。。。。。一个小伙能指望他帮得上什么忙?
果然不出紫正乙霖所料,帝清扬仍是一张扑克脸,只是闷闷地问了句:“是吗?”他心里最大的期许没有实现,而且还差题千里,帝清扬真是哭笑不得。可是秦沐坏坏地一笑,用另一只手拉住帝清扬的手腕,将他们俩拉到了前院。
院中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们三。从背后看这男的身材颇好,只不过是接近于女性的那一种柔弱体质。紫正乙霖差点没把眼珠瞪出来,那人身上穿着全是他最喜欢从不舍得穿的天玄石缎银青衣!只听见秦沐轻咳了一声,那人立刻转过身来。
“那。。。。。。那个。。。。。。”紫正乙霖惊讶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帝清扬也惊讶,双手轻轻握紧。
尖尖的脸蛋,一双调皮的眼睛笑成了两轮弯月,小巧的鼻子和嘴,这一切组在一起是那么的古灵精怪,美丽自然。绾上的头发被强风一吹迅速松开,飞散入风中,丝缕抚在脸颊上,一笑百媚生。这哪是个男子,分明是个美人儿。
“惊讶吧?咳,我秦沐的演技不赖呀,骗住了一个剑神和一个。。。。。。傻小子!”秦沐十分得意,说得帝清扬不好意思起来。他低头摊开双手,手心里布满了密密的汗。
那美人儿突然两眼发亮,兴高采烈地奔了过来。所有人都为之一怔,帝清扬心里突然腾起万分失落,奔来的人虽漂亮却不是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怎么会不失望?秦沐却在惊讶,这女人不会真和帝清扬有什么关系吧,要不为什么初次见面就要行大大的“拥抱礼”呢?可是结果却让他们大跌眼镜,那女人一头扑向紫正乙霖,兴奋地大叫:“紫正先生,先生,终于找到你了!”紫正乙霖也万分高兴,抱起她转了几圈。
秦沐收起张大的嘴,不顾相拥的两人有多么高兴,一股正经地问:“乙霖,你们认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帝清扬也在一旁点头,很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紫正乙霖放下那女人,向他们介绍道:“她叫玄烯,帝叔叔忘了吗,在血遁门你们见过的。”
玄烯使劲地点着头,怕他们不信似的。接着她猛然想起什么,在他们迷惑的眼神下,自己开口了:“我。。。。。。正如这位前辈所说,我是灵狐族族人,我们一族在前些日子被灭族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不过我觉得还有个族人尚在。。。。。。”
“玄烯,是吧?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帝清扬冷不丁地打断了她。这里荒山野岭,人迹罕至,一般人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我是独自一个人跑了出来,为的是找紫正先生。很奇怪为什么我能找到这里呢,我是用鼻子。。。。。。这种狐性我们都还保留着。”玄烯有些自豪地说。
“那么,发生什么事了?是剑痕出事了?”紫正乙霖顿时觉得事态严重了,玄烯千里迢迢地赶来,必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一问令玄烯整个人一下子泄气了,她咬着嘴唇,皱着眉头,半天才说,“的确是件大事,我怀疑这事件背后的企图非常大。。。。。。先生,绯月。。。。。。回来了。。。。。。”
“什么!”三个人对这话的反应甚是激烈,其中以帝清扬最强。他几乎大喊起来,又怕吓着玄烯而令自己无法接着听她往下说。可是,帝清扬在心里默念:绯月,回来了。。。。。。这话的意思。。。。。。
“我可没撒谎,绯月没有死。啊,不!”玄烯仿佛后悔说了这句话一样,硬生生地打住了。
帝清扬走到她面前,双手紧紧地扣在她肩上,眼睛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仿佛在摄她的心一样,让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帝清扬灼热的目光直直射进玄烯的眼睛,她清楚地感觉到这个英俊的男人心里有多么渴望她说绯月生还,这种强大的愿念让她的心一阵一阵抽动。但是,玄烯吞了一口口水,强制自己不受帝清扬的感染。她正在努力抵挡时,猛然听见帝清扬那充满磁性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说,绯月没死。。。。。。对吗?”
“清扬!”秦沐眼见玄烯正在受帝清扬的感染,立刻以破音化开他们。
玄烯闻声一震,脱口而出:“绯月、绯月不对劲!我。。。。。。”
帝清扬听出了玄烯话中的担心与恐惧,他放开双手不说半句话。秦沐急忙向玄烯打探更深的消息。紫正乙霖朝帝清扬望去,他也算是由帝清扬看着长大的,帝清扬对于他有着深厚的情谊。绯月还活着,的确是个好消息,可是紫正乙霖发现帝清扬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悦,更多的是忧郁。
第六十三章 刺杀殷凌风
绯月只觉浑身冰冷,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眼皮缓缓启开,醒了。她翻身而起,从菱窗往外望。窗外一片漆黑,无星无月,寒风吹来,调皮地钻进衣服里,割得皮肤生疼。可是她翻动着指尖冰凉的手指在窗栏上轻敲三下,便走回屋去。她刚点燃灯就闻得门外有人低道:“教主有何吩咐?”
教主?是啦!绯月心里释然,齐天教在她和伍须斥的努力下迅速发展。她如愿当上了教主,掌管着全教上下的生死。可是每次在这夜深人静时,她总是希望听见有人能温柔地唤她名字,而不是这冷冰冰的称呼。于是她心里飞起一阵厌恶,冷冷地说:“没事,你下去吧。”门口那人恭顺地答着往后退,突然他听见教主用温柔的声音吩咐:“等一下!你在上凌苑为我准备酒菜,现在!”
绯月披了件单衣踱到了上凌苑,酒菜已然准备好了。她回头看着跟随自己的人,赞许地点了点头,那人一阵狂喜俯倒在地。绯月又道:“你退下吧,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注意,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绯月只身坐下,缓缓地斟了一杯酒,举过头顶往外一抛。酒像断线的珠子乱乱地往天空飞去,飞到一半又力不从心地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遗憾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不曾睡?”一个男声从身后传来,绯月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她转过身想给来人一个拥抱,却不料那人径直走到灯前,双指一捏,上凌苑立刻被黑暗罩住了。绯月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你知道,我的到来不应该让任何人知道。”
“是。”绯月恭敬地答着。四周全黑,只有很远的地方闪动着几点星火。她庆幸自己曾吩咐过不让任何人打扰,不然他们看见这上凌苑突然陷入黑暗会怎样想呢。
正在绯月旁想时,那人轻轻握住她的手,她只感觉到手指尖上带来的冰凉,心里腾起的却是无边的暖意。那人用力一揽,绯月正正地扑进那人的怀抱。那人一只手揽住绯月的肩,一只手轻轻插进她柔软的发间。绯月止不住笑意,两颊通红,像只温顺的猫一样俯在他胸口。
“绯月。。。。。。”那人极富柔情地唤道,似乎要把心中的爱意全放出来。
绯月像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一样,猛得一抖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那人怔了一下,随即冷笑了一声。绯月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拂起衣摆坐在石凳上。那人也款款坐下,风度翩翩地为她斟了一杯酒。绯月二话没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对这杯酒有极大的不满。那人不劝也不说,继续为她斜满。绯月依旧仰头而尽。那人这才收了手,似乎看穿了她的内心一样,单手支着下巴望着她。
“不知主人这次到来有何指教呢?”绯月按住起伏的胸口,掩饰自己慌乱的心意,他的眼神让她心猿意马。她顿了顿又道,“救命之恩我一直记在心中不敢忘,主人的话我一定尽力完成。”
那人苦笑,仿佛他要的不是这样的情景。无奈,他只得拾起不合时宜的话来:“你做得很好,齐天教日渐壮大,都是你辛劳的成果。这下得往至尊者奔去了。”
“炎舞那边怎么样,是否会配合我?”
“不,那边会先结束,能配合你的人只有我。崇宣山庄之争,我会在场助你一臂之力。你不要硬来,先把小喽罗们交给手下的人去解决,等大人物出场了你才能现身。我们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是!”
“唔,很好。。。。。。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穿件紫色的衣服吧,那颜色更适合你。”
绯月低头扫视身上的衣服,灿黄色的衣有什么不好?莫非他真把我当作那个女人了。。。。。。绯月顿时腾起一股莫名的火来,那人似乎没瞧见她阴云满布的脸,又说:“当前有件事你得助我。”
绯月按下怒气,冷冷地答道:“主人请吩咐。”
“我需要一个人去刺杀殷凌风,你手下可有武功不错又靠得住的人?”
绯月嘴角一扬,哼笑道:“这样的事还是我去比较靠谱。主人这么说,莫非质疑我的能力?”
“此事非同小可,万一失败你泄露了身份,齐天教还怎么存活下来。”
“依我推测:这殷凌风,主人应该是不想取他性命,只是吓唬他而已。若我去,你怕我痛下杀手。哼,你的话我从来没有违抗过。这次我决定就让自己去,我有另一个目的。”
那人不免惊讶,没料到绯月会说出这一席话来。不过他没有追问她的那个目的,他也明白女人的心并非一潭清池,深不见底才是现实。他默许,饮了一口酒拂袖而去。绯月趴在桌上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突然想哭。涌上的酒意冲淡了泪水的奔势,她用力地甩袖,桌上的碟杯全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教主,教主。”
绯月侧了侧身,缓缓张开眼睛,明亮的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她迷迷糊糊地坐直了身子,眼前却是一片荷池。我怎么在这里?上凌苑,是的,昨晚我。。。。。。她一个激灵地站了起来,桌下一片狼籍,全是碎片。
“教主。”伍须斥的声音由远及近,绯月不用转身也知道他正站在离自己半尺以外的地方。她只是看了看正蹲在地上拾碎片的年轻手下,轻轻地恩了一声。
伍须斥示意那人退下,接着说:“教主醉酒伤神,先移回暖阁休息吧。”
“伍护法有话直说。”
伍须斥咳了一声,缓道:“我听说武侯宴请天下各个门派,却没有我们齐天教的名字。看来他是有意忽视我们的存在。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他一个下马威,这样有利于崇宣山庄之争。”
“护法言之有理,不过我倒有个更妙的办法。这样吧,护法先带一批人从函育关直驱京城,我则从隐州绕行,五天后我们在武侯府门口相聚,一同进去讨个说法!”
伍须斥是何等世故,早听出绯月的话中有话,她绕行定有他事相办,而又不方便说与他人。当下他一口应承,尽心尽力地张罗人去了。绯月伫在上凌苑,默然了几个时辰。
殷凌风谴走了夫人和仆人,一个人背着手站在书房里。他知道武侯大宴江湖人士的事,他也知道武侯这样做背后藏的企图。谋帝位,哼,这老狐狸抱了十几年的幻想竟然在今次欲破蛹而出。殷凌风眉毛一拧,眉心纠成了一个疙瘩。先帝在位时,他曾和几位大臣上奏削弱武侯的兵权,未准。现在老狐狸想翻身必会先咬他一口,这他倒不怕,担心的是妻女的安危。殷依依外出几个月了,听说现在在寒州一带,武侯势力之大,只怕她早已身陷其中了。他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了,突然一声闷响惊动了他。
“谁?”殷凌风卷袖握住身边的佩刀,惊喝道。
书房的门开了,一身着黑衣的女子破门而入。殷凌风尚未看清来人的脸,却瞥见她持着的剑正滴着血,心里一紧。
“大人不必紧张,夫人无碍。这血不过是一介门童之物,微不足道。”
绯月!殷凌风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心里大叫。她冷酷得发麻的声音让他闻见了一大片血的味道,涩涩的,像铁锈一般。只见绯月掩上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冰冷的眼神像利刀一样在他颈上来回割动。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简直可以用冷血、无情来形容。
“我可不是以前那个绯月了,今天我来是为了取你的命,反抗也好,束手就擒也罢,你的人头是我的了!”
殷凌风出人意料地大笑起来,在他眼中绯月只是个孩子,一点也不值得害怕。他以前也听过绯月的一些事,作为无组织的杀手,她是唯一一个先调查对象为人才决定动不动手的。息能被杀不仅没有让她受到通缉,还让她得到了一个为民除害的好名声。只不过,殷凌风收敛了笑容,默默地想到,现在的绯月像人形傀儡一般,任意操纵。我能怎么去帮助她呢?
“唰”地一声蚀月刺了过来,有意无意地割破他肩头的衣服。剑锋略转,剑刃立刻贴在了他的脖子上。蚀月上残留的血顺着刃口滑到了他身上,让他恶心。殷凌风深吸一口气,忽听见门外响起了慌乱的脚步声。顷刻脚步声停住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夜空。
“老爷。。。。。。老爷!”殷夫人捂着脸就要往里闯。
“不!不要过来!素雅,我没事,你先回房休息!”殷凌风及时制止了殷夫人的闯入,话语中隐着无限的关怀。脖子上的蚀月贴的更紧了些,粗糙的皮肤生疼,像被虫噬咬着一样,火烧烧的。
殷夫人听话地刹住了脚步,她看见黑衣女正用剑威胁着她的丈夫,双腿一软便要倒下去了。幸好跟来的人及时伸手扶住了她,余下的人把死去的门童抬走,一路都是殷红的血。殷凌风的目光游离,似乎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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