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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冥剑 绯月之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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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芒。玄烯很快就明白那人正在练功,自己不能唐突地去打扰他,当然偷看也是不允许的。于是她蹑手蹑脚地往回走,生怕惊扰了那个人。
哪知她情急之下一脚踏到了一枝枯木枝上,“卡”的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在这空旷寂静的地方显得特别突出。她暗叫不好,扭头去看那练功之人。果然,这一声响动没能逃过他的耳朵,那人翻飞的白袍立刻停了下来,身上的光芒也在瞬间消失了。他缓缓地转过身朝玄烯望去,一脸愤怒。玄烯吓得闭上了眼睛。
“啊!是玄姑娘啊……”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小心翼翼地张开了眼睛。白袍男子正站在她面前,清澈的眼睛正好与她四目相对,温柔如水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顿时让玄烯感到和蔼可亲。一头绯发在以红叶为背景的天空下飞扬,无比潇洒。这不就是左护法焰影么?
玄烯泪眼婆娑地看着焰影,有些委屈地说:“护法,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被你杀了呢,刚才我可什么也没看到啊。”可是很快,她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饶有兴趣地问焰影,“你刚才练的是什么啊?”
焰影被她变脸的速度吓了一跳,刚才还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现在却像雨后的彩虹一样灿烂无比。他怔了怔,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问题:“练的是火系灵法……”
别人听了还不怎么在意,可玄烯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也会五灵法么,而且会的还是火灵法。玄烯心里细细地盘算着:焰影为人不坏,心地善良,我倒不如和他好好相处,求得一招半式火灵法,增强自己的防御。退一万步说,我愿意用其它四种灵法来换火灵法。
玄烯打定主意,换上更加灿烂的笑容,用恳求的口气说:“护法,那个……我可不可以……请你教我火灵法啊?”
焰影脸色一变,眉头立即皱成一团。他不是不想教她,只是这种灵法实在是太强了,玄烯可能承受不了。他避开玄烯充满渴望的眼神,独自考虑了很久。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玄姑娘,这五灵法,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更何况这五灵法中以火灵法最难……”话语中充满了关心,没有半点吝啬的意思。
玄烯不等他说完,左手迅速扣成环状,默默念着一长串咒语。突然她左手一挥,大喝一声:“水落九天·;即!”话音刚落,天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浓云滚滚,发出低沉的吼声。顷刻间一场夹着冰雹的冷雨从天而降。玄烯早已做好准备,而焰影则被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不仅有冰雨,随着而来的是一阵刺骨的寒风,刮起焰影湿透的白袍,不免有点雪上加霜的感觉。玄烯见自己做的已经够了,又挥了挥左手。一切都奇迹般的消失了,似乎从来未出现过一样。
“你也会五灵法啊?”焰影冷得直哆嗦,急忙用火灵法抵御寒流。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妙龄少女,哪里预料到她会这么强。
“那这样,”玄烯又想了想,慎重地开口道,“看你好象不会水灵法似的。你教我火灵法,我教你水灵法,如何?”
“好!”两个人击掌为证。
玄烯回到天问轩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绯月极不放心地在门口等着她,见她平安归来立刻松了口气。她真怕玄烯会出什么事情,玄烯的出现结束了她孤独的生活,让她有了担心,有了关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也许人生在世总不能一直由孤单陪伴吧。玄烯见绯月这样担心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其实自己一直在绯月面前扮演的就是个弱小需要保护的角色,一直都没告诉她自己真正的实力。也许瞒着绯月并不是件不好的事,就这样她就没理由撇下自己独自离开了。
“玩累了吧,吃了饭就去休息。”绯月知趣地不问她在哪里度过了一下午,拉着她进了屋。九歌和另一位貌美的女子坐在饭桌前谈着话,见玄烯回来了都站了起来。奇书网四人一起在桌边坐了下来,玄烯好奇地打量着不知名的女子,几乎忘了吃饭。
“哦,瞧我这记性!”九歌见玄烯一直盯着那位女子看,笑着为她介绍道:“这位是衣之姑娘,就住在花御堂。衣之,这就是玄烯。”
第五章 焰影禁咒
衣之很有礼貌地朝玄烯微笑,算是招呼了。她也细细地打量着玄烯,觉得她娇柔可人。而在玄烯眼中,衣之算得上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了,无论是相貌、气质,还是举止,都妩媚娇艳。突然她眼神一斜,瞥见了端坐在衣之椅子边的一条雪白的小狗,血红的瞳孔,正欣喜地摇着尾巴。玄烯激动地叫了一声,那小狗立刻摇着尾巴一颠一颠地跑到玄烯身边,抬起头望着玄烯,表情可爱极了!
衣之没料到雪瞳见到玄烯会如此高兴,心理也很欢喜。但她低声喝道:“雪瞳!不许摇尾巴,你可是纯种的血瞳之狼。”
“狼?”绯月和玄烯不可思议地盯着这只像狗的狼,面面相觑。九歌很显然知道雪瞳的身份,在一旁轻轻抿笑。
雪瞳耷拉着耳朵,乖乖地回到衣之身边。衣之又和她们说笑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临走时她还拉着玄烯的手,邀请她到花御堂来找雪瞳玩,她颇有深意地说:“没见过它对外人这么亲昵过,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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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烯和焰影约定的日子到了,两人很早就赶到了青枫浦。浦里有块空地,在这漫地红叶的地方特别显眼。玄烯和焰影一起静静地养气。
几个时辰之后,焰影对玄烯说:“现在我教你火灵法的口诀及手势。在这段时间内你不能分心,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他表情十分严肃,语气比平时加重了许多,让玄烯开始敬畏起来。焰影面对着她,双手合十,嘴中振振有词。突然他双手张开,宛如一苗燃烧的火焰,强大的气流卷起了周边的红叶,漫天飞舞。玄烯想伸手营造一个护屏,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焰影强大的力量几乎超过了她四种灵法力量总和,更令她胆颤的是她可以觉察到这力量并不是他真实的实力,或许连一半也不及!焰影的声音如流水般不间隙地灌进她的耳朵,带来了阵阵刺痛。不能分心!玄烯努力收回自己的思绪,跟着焰影一起念。两人之间立即出现了强大的气流团,掀起了他们的长袍,像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翅膀”有节奏地上下舞动,和漫天飞舞的红叶组成了一幅唯美的画。
焰影越念越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力量也渐渐增强。玄烯有些招架不住了,肩膀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她已经看不清几步之遥的焰影脸上的表情了,只能觉察到他认真的意志。可是这分神的瞬间,玄烯立刻感到自己就像快被撕得粉碎般钻心地疼!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得叫出声来。好不容易才走到这步,怎么能这样轻易放弃?可是一切的忍耐都是徒劳,她发现自己的力量在迅速减弱,开始疲惫不堪。
正当玄烯的力量涣散时,焰影又念了一串咒语。所有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气息全改变了方向,如箭一般射向玄烯!虚弱的她不反抗地接受了迎面扑来的气息,顿时恢复了所有的力量,精力充沛。她的眼睛绽放出绚烂的光彩,脑海中许多陌生的咒语蜂拥而至,一一牢记,就像重获新生的人一样,焕然一新。此刻对面的焰影收回了灵法,豆大的汗珠沿着他洁白的额头滚落下来。绯色短发轻柔地在风中飘扬,发下那张年轻的脸似乎有些沧桑。玄烯不免心痛地望着他,要不是自己分了神,他也不会拼尽全力相救,耗费这么多真气和灵力。她急忙跑过去想搀扶他一把。
“我没事。”焰影撇过头去,不让玄烯看见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他轻轻地提气慢慢恢复元气。
片刻后,焰影精神比先前好多了,依旧微笑地看着玄烯。玄烯松了口气,就像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一样轻松。她撩起长发,凑近焰影的脸,仔细看着他紧缩的眉头慢慢舒展开。
“你今天很累了,要不我先将水灵法口诀教给你。明天我们再继续练,怎样?”玄烯小心翼翼地征询他的意见,怕他会不高兴。
焰影很随和地点点头,他也明白现在的自己需要的是静养。玄烯立马跑过去扶着他离开了青枫浦,往焰影住所——天影楼走去。
天影楼是两位护法的住所,左护法焰影住影楼,右护法天狼自然住在天楼了。两座楼紧紧挨在一起,像双子星一般。天狼此刻正准备到灵渊城里溜溜,路过影楼就不自觉地上去了。楼里是陈设十分整齐,器皿全都一尘不染。天狼随手取下一只玉葫芦,倚在焰影常坐的地方。他以为这次会和往常一样,办完公事的焰影会走过来朝他皱眉头。可是他等了半天连焰影的人影都没看到,自觉奇怪异常。
“真是奇怪,焰影这小子这几天都去哪里了。整天不见人,可不像他的性格啊。”天狼自顾自地说着话,不提防门外有人徐徐而来。
“你也觉察到了?”寒霜刃出其不意地站在门口,接上天狼漫不经心的话头。他是独自一人走到影楼来的,难怪天狼他们会不知道。“你说是不是焰影被我压榨得太可怜,离我而去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天狼正欲取笑寒霜刃的话,突然瞥见焰影一头绯发。接着焰影出现在门口,有气无力地对在他屋里为所欲为的两个人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两个人寻声望去,焰影像鬼魅一般出现了。寒霜刃不免哑然失笑,一切配合的太好了,完美地让人不免有些汗颜。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焰影的绯发在阳光下跳跃。天狼乖乖地放下搁在桌上的双脚,讨好似的把玉葫芦放回原处。站在焰影身后的玄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慢慢地探出头来。
“呀!是绯月姑娘的那个朋友……”天狼眼尖,指着玄烯叫了起来,一脸掩饰不住地坏笑。
“我叫玄烯……”玄烯打断他的话。
“焰影你怎么了?”寒霜刃完全无视玄烯和天狼,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焰影。
“没事。”焰影往屋里走去,与寒霜刃擦肩而过。玄烯跟在焰影后面准备进屋去,却被天狼一把抓住手臂,他坏坏地笑着。焰影知道天狼一定要取笑她,转过身对他说,“放开她,让她跟我进去。”
天狼不解地看着焰影,觉得今天的他特别反常,他放开了手嬉皮笑脸地对玄烯做了个请的手势。寒霜刃冷眼而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浮上他嘴角,他知道有些事可以在这个时候提出来了。他转身对天狼说:“你到天问轩把绯月和九歌叫来。”
玄烯陪焰影回到他卧房里,焰影已经好了许多了。他微微一笑,玄烯也随着他一起笑了笑。
“那么,我现在就将水灵法的咒语告诉你。”玄烯待焰影点头之后,缓慢地吐出一长串咒语。
焰影一听就记住了,他尝试着念了一遍。可是他刚念了第一个字,就觉得心口一阵灼热的疼痛。他抓紧衣领,表情十分痛苦。玄烯被他异常的反应吓坏了,她急忙用自己的力量帮助他。她一把抓住焰影冰凉的手腕,脸色徒然一变。
“禁咒!你竟然被种下了禁咒!”玄烯骇然大叫。像焰影这么强的人,火灵法已练到颠峰极限了,谁还可以靠近他种下这么强劲的禁咒?若真是有人种下的,那么那个人一定强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玄烯惊起了一身冷汗,在下结论之前她打算先从焰影口中套出些线索来。
“你身上有什么记号没?”玄烯严肃地问,冷冷的口气让焰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偏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了:“有……不过……”
“快让我看看!”玄烯不等他说完,急忙要求要看。焰影脸色骤变,一抹绯红攀上他白白的脸颊。他扭过头掩饰自己的不安,但是他的变化并没有引起玄烯的注意。她一直激动地嚷着,就要揭开谜底的喜悦冲昏了她的头脑。
“这个……恐怕不行……”焰影对头脑迟钝的玄烯无可奈何,只好明讲,“那个记号在……我左背上……”
“那又怎么样,我看看你又不会少块肉!”玄烯蛮横地瞪着焰影,她不明白为什么族外的男子都怎么婆婆妈妈。要是在她们族里,少年们常常结队到河边摸鱼钓虾,哪一个是全身上下穿得严严实实的。玄烯想着想着就悲伤起来,往事一幕幕,虽快乐却着实思念伤感。一滴豆大的泪珠从低着的脸上流了下来,掉在地上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第六章 不分高低
焰影惊恐地望着她,以为自己刚才的话伤到她了,急忙对她好言相劝。在此时此刻他只得答应玄烯的要求,极不情愿地褪去上衣,雪白的肩膀顿时暴露在阳光下,泛起一层层金色光芒。玄烯一瞧:左肩处果然有一个印记。她揉了揉眼睛,凑上去仔细一看。鲜艳的红色立刻刺伤了她的眼睛,她往后退了几步:雪白的肌肤上一簇欢腾的火焰异常刺眼,时而妖魅,时而惊险,时而若静,时而狂嚣。玄烯只觉得它十分诱人,却又感到万分畏惧。
难道。。。。。。玄烯忽然想起传授自己五灵法的族长老说过,五灵法其实是由五个家族分别创造出来的法术,除了自己所在的族群里的继承人可以习得五种灵法,那五个家族的继承人都只能会一种,难道焰影是火系家族的继承人?
焰影见玄烯默默无语,手忙脚乱地穿上上衣,双颊绯红,看起来可爱极了。
“你是。。。。。。火系家族的人?”
“是的,怎么了?”
“你不知道?火系家族的人只能练火系灵法,别的灵法都是被禁止的,强行修炼只会危及生命。”玄烯有些激动地说。
焰影张了张嘴,待要说点什么,只见从天问轩传完话回来的天狼出现在房门外。他惊讶地看着仅一步之遥的两人,而焰影的衣衫还有些凌乱。两个人顺着天狼的目光望向对方,四目相对,忽而红着脸分开了。
“阁主,叫你们马上过去呢。”天狼收起快落下的下巴,似笑非笑地传达了寒霜刃的话。
玄烯也不招呼焰影,扭头就走。落在后面的焰影听见天狼调侃的声音,“焰影看不出来,你小子的春天来啦。。。。。。”焰影白了他一眼,也走了出去。
绯月和九歌携同玄烯他们一起到达了影楼前厅,寒霜刃正背着手欣赏墙上的名画。他听见了脚步声就转过身来,所有人都看见他极具魅惑的笑容,听见他不可抗拒的声音说:“绯月姑娘,在下很想见识一下你的剑术,不如由你和九歌比试一场?”
虽是问句,却有着无法抵抗的力量。绯月心头一紧,不知道寒霜刃究竟是什么用意。她朝九歌望去,正对上九歌同样的眼神。二人心下明白,此战非打不可。
“绯月。。。。。。”玄烯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她回头看了一眼玄烯,瞬间就决定答应寒霜刃突兀的要求,因为她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跟寒霜刃交换条件,让玄烯留在琴殇阁,远离是非。
“好,我答应!不过。。。。。。”绯月顿了顿,她仔细地观察着寒霜刃的表情,捕捉他情绪的波动。“我有个条件。。。。。。”
“我答应你的条件。”寒霜刃笑眯眯地打断绯月的话,好象他早就料到绯月会这么说一样,还没等她说完就答应了。
“阁主,她还没说出是什么条件呢。”焰影提醒寒霜刃。
“无论是什么条件,换这场精彩的比试,都绝对值得。”他甩下了这句话,独自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他们慢慢去琢磨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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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定在第二天午后琴殇阁外一块空地里,天然而成的石台早已被下人打扫得一尘不染。阴霾的天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刺骨的风毫不留情地刮在站在台上的两人身上。一袭红,一抹白,红白红白,交错在一起,仿佛天地都在旋转。她们还未动手,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震住了围在台外的卫兵们。寒霜刃仍然坐在经常坐的位置,随手端起一杯茶,呷了几口。他脸上十分平静,好像坐在房间里喝茶一样,安定自若。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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