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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冥剑 绯月之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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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烯,看见绯月和剑痕他们没有?”紫正乙霖从外面进来,看见玄烯在马棚里喂雪羽,就问道。此刻天色已晚,客栈的灯都点上了,厨房飘来阵阵饭菜的香味。可是绯月和夜雪剑痕仍旧没有回来。
“没有。”玄烯抬头看见紫正乙霖拿着一支玉笛,好奇地凑了上来。紫正乙霖把笛给了她,瞅着她一脸无措,就现场示范了一曲。玄烯欣喜若狂,拿着笛子试了几遍,竟然吹出了这支曲子!紫正乙霖连连称奇,又换了支曲子教她。
玄烯似乎天生就是知音人,这一次她只听了一遍就吹了出来。清扬的笛声划破暮空,使听见的人无不心旷神怡。忽然笛声一折,音调一转,一股浓烈的悲哀由笛而起,冲破了刚才舒适的情景,凄凉哀婉的笛声一击一击地扣在心弦上,店内的客人都面露哀容。玄烯适时收了曲,顿时感到身体里窜动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气息,散发着阵阵凉爽。紫正乙霖赞叹了几句,便陷入了沉思。在他脑海里闪过了几个人的脸庞,各个都深不可测。隐隐约约间,他感到绯月他们似乎出事了,而且这貌似平静的江湖又要陷入腥风血雨中了。
“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找找绯月他们啊。”玄烯不舍地把笛子还给紫正乙霖,说道。紫正乙霖微微一笑,顺势将笛子送给了她。
“唔,他们出去一天了,没个信儿,不知道去了哪个方向,从何找起?”紫正乙霖有些担心地说,可是他和玄烯别无他法,只能待在客栈里等,“我们还是先去前面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等他们到前堂坐下时,前堂里早已挤满了许多人。似乎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一样,聚集了些看来有点来头的人,白衣翩翩手持玉扇的公子,身强力壮的镖头,素衣纤手握剑的女子……紫正乙霖他们拣了角落坐下,冷眼旁观。
半晌,白衣公子开口,声音悦耳:“在下洛水白言枫,今日邀各位英雄豪杰在此聚会,希望大家能齐心协力对付血遁门!我们当中不少人从未见过面,所以请大家一一报个姓名。”
话音刚落,那黑身镖头拱手而起,声若惊雷:“原来是白三公子,江湖上多闻大名。老夫是金枪镖局镖头成大佑。”
玄烯见他们一个个自报家门,甚是无趣,一个劲儿地催促小二快点上菜。谁知她这一发声,倒把那群人的注意力全都引了过来,每个人表情各不相同。白言枫率先走近,见紫正乙霖神色非凡,揖首道:“白言枫不知这位公子与小姐在此,叨扰了。”
紫正乙霖明知他们是怕自己和玄烯听到谈话,泄露了他们的大计才说出这番话来。他颔首还礼,道:“白公子客气了,本就该我们避让,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二将饭菜送到房间去吧。”说罢,就带玄烯准备上楼。
白言枫扬手拦住,赔笑道:“不知公子大名……”
紫正乙霖心知肚明,倘若他这样挥手便走,日后走露风声,他们寻仇也无法;若留下了姓名,将来才好对人对事,这白言枫挺不简单的。于是他会心一笑,不卑不亢道:“在下紫正乙霖。”
白言枫闻言一惊,脸色骤变,更加恭敬地拜道:“原来公子便是赫赫有名的神匠紫正乙霖先生,白某刚才冒昧了。”接着又转身对客栈里的人朗声道,“此次抗敌,不患人寡。今次若有紫正先生相助,那胜算又多一筹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众人互相望了望,最后由人称素娘子的素衣女子代表大伙出来说话,说大家一致同意白言枫的建议,并诚心邀请紫正乙霖和玄烯加入他们。紫正乙霖本不想卷入任何是非之中,但白言枫文雅的举止谈吐甚合他意,于是他就答应了。
等大家再次坐下后,白言枫对紫正乙霖说出了他们聚会的原因:原来就在望都西郊有个新壮大的门派,号称血遁门。派中人以作恶为乐,杀烧抢掠不计其数。因惮忌望都城城主殷凌风的威望,故总是在望都城外方圆百里作恶。门下异人颇多,一般人根本无法抵抗。因此白言枫决定集合隐州众人共同讨恶,齐心协力灭掉血遁门。而今天接到密帖的人都赶到这里聚集,共同商讨对付血遁门的计策。
紫正乙霖严肃地听完了白言枫的话,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恐怕此刻已经打草惊蛇了。”
第二十章 真情表白
“先生何出此言?”白言枫情急脱口而出,众人都露出不解的表情。
紫正乙霖悠悠地看了众人一眼,嘴角轻轻上扬,摆了摆手不再说话。白言枫似乎明白了紫正乙霖闭口的用意,狐疑地四下张望,回神时紫正乙霖已带着玄烯上楼吃饭去了。
“紫正先生!”白言枫锲而不舍急忙唤道。
“白公子,今日不慌,我们有两个朋友未归。这事还是明日再商议吧。”紫正乙霖从楼梯上探出半个身子,意味深长地对白言枫说,“倘若公子信得过我紫正乙霖的话,明天起早吧。”
白言枫无奈地看着紫正乙霖消失在楼口,他刚转身立刻就有人凑上来问接下来怎么办。白言枫说还是听紫正乙霖的话,明早再议。成大佑顿时不满地说:“老夫是看在白三公子面子上来的,却要受那个紫什么的摆布,咽不下这口气!”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拍桌附和起来。
“成镖头,这紫正先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蚀月、负雪均出自他手。不仅如此,他还具有敏捷的思维,大将之才,白某自知不如紫正先生的十分之一。今日有幸在此关头遇见他,是我们的幸运。血遁门即使有三头六臂,也难挡我们了!”白言枫很激动地对大伙说道,“我们就照紫正先生说的去做吧,明日再议。”
众人经这么一劝,就都散了,各自回房。白言枫站在楼梯上,注视着一个人,不知不觉他的脸上竟浮出了一丝笑意。
房间里紫正乙霖和玄烯对着一桌可口的饭菜出神,都没有动一动筷子。忽闻紫正乙霖轻轻地叹了一声,玄烯也跟着叹了一声。
“丫头,叹什么呢?想人了?”紫正乙霖突然很想打趣玄烯,问道。
玄烯的脸刷地红了一片,她怯怯地看了紫正乙霖一眼,见紫正乙霖笑得奇怪,又急忙低下头去。眼珠子一转,反问道:“先生又在叹什么?”
“绯月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担心……”
“该不会出事了吧?”玄烯噔地站了起来,差点把桌子掀翻了。谁出事她都不会慌成这个样子,只有绯月,就像绯月用生命来保护她一样,她也愿献出生命去救绯月。
紫正乙霖见玄烯如此着急,连忙一把按住她,哄道:“没事!谁说出事了?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绯月,经常逢凶化吉;何况还有夜雪剑痕在她身边呢,你急什么?说不定他们两人到哪里花前月下去了……”紫正乙霖刹住口,忽然想起什么,又问,“丫头,你和绯月为什么好到连命都不顾了?”
玄烯瞪着迷茫的双眼,她也不知道。只是遇见绯月之后就决定跟随她,刀山火海已不顾了。绯月对于她来说,就像最亲近的亲人一样,不愿离开。也许是宿命吧。
“宿命……”紫正乙霖似乎看透了玄烯的内心一样,喃喃自语。此刻他的担心又不能说出来,依玄烯单纯甚至简单的头脑,一定会奋不顾身去找绯月他们。从一路上种种迹象来看,绯月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卷入了一场是非之中,被人暗杀、陷害,一件件看似独立的事件却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有什么很小的线索可以将它们串起来。那么绯月究竟卷入了怎样一场争斗中呢?
夜雪剑痕头痛欲裂,右手臂上赫然一道渗血的伤口,似乎是刚才跌下来撞在什么上划伤的。他努力坐了起来,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是地洞么?夜雪剑痕记得自己是陷入泥中跌下的。他静坐了一会儿,右手的伤口已止住了血,却仍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这一坐让他的眼睛有充分的时间适应周围的黑暗。夜雪剑痕抬头环顾,这里果然是地洞,头顶上全是凝成长柱状的石头,在他四周也有几块大玄石,奇形怪状,有股说不出的寒意侵入骨髓。夜雪剑痕下意识环膝而坐,继续观察着。突然他看见右上方那块玄石后似乎躺着个人。他慢慢摸索着过去,洞里实在太黑,依稀能辨别出那是个女子。是谁?绯月,格儿,或者是别有他人?夜雪剑痕边想边挪动着脚步朝她走去。不多时就到了那个女子身边,夜雪剑痕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来,猛然意识到负雪不在手中,假如是个圈套,那自己铁定会赔上性命。他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辨出那人并没有动弹,才缓缓探手去触摸她的手臂。热乎乎的,夜雪剑痕一个激灵,掉下来之前绯月全身冰冷,那么这个人便不是她了。是格儿?她是怎么消失的,又怎么会掉在这里?
就在夜雪剑痕满脑子疑问时,躺在地上的女子呻吟了一声,单手捂着头坐了起来。她还没适应洞中的黑暗,伸手往前一探,正好打在夜雪剑痕肩上,两个人同时叫出声来。
如此熟悉的声音……
“绯…月!”
“剑痕!”
夜雪剑痕糊涂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竟然是死去多时的绯月!他惊喜中带着疑惑,疑惑中又渗着喜悦。他不管了,只要绯月还活着,一切都他都不管了。绯月伸手拉住夜雪剑痕的衣角,不说话。夜雪剑痕心下一动,伸出手握住绯月的手,也沉默着。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经历了生死离别的两个人,只有用心交流才能明白对方的心意。绯月心中矛盾重重。她在“死去”的时候,仍可以听见格儿和夜雪剑痕的谈话,她知道格儿开出的条件是多么地诱人,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夜雪剑痕一口回绝,让她惊讶之余多了感动。可是她心中还有个张子宇墨,而且在她心中还有不能和夜雪剑痕在一起的理由。
绯月心里挣扎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剑痕……我……”
夜雪剑痕握在她的手一紧,打断了她的话,“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绯月,你可不可以不要逃避了?”
逃避?绯月心一惊,暗付道:逃避,我在逃避,逃避什么?
“逃避现实。”夜雪剑痕似乎看出了她心里所想,替她说了出来,“你为什么不接受现实,接受……我……”
“剑痕……”绯月害怕了起来,害怕听到夜雪剑痕的表白,“对不起……我…我心里有……有……”
话未说完,忽然地上剧震,洞中的小石头乱滚,绯月和夜雪剑痕摇摇晃晃地坐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何事。一会儿地震过了,夜雪剑痕眼尖,发现先前是巨石的右方奇……書∧網,经这一震倒把巨石震开,露出一条通道来。于是两人一起走进通道,夜雪剑痕走在前面,保护着绯月。
绯月一只手被夜雪剑痕拉着,另一只扶在通道的壁上,粗糙的石壁咯得手生疼。夜雪剑痕也摸索着前走,他无法看清前面的路,却清晰地感受到洞中的温度在变化,越往前走越觉得寒气逼人。这让他想起了绝焱堡里的冰窖:父亲练功的地方,绯月遇险的地方……
“剑痕,”绯月叫住他,他回过神来望着绯月,“我害怕。”
夜雪剑痕一惊,暗道:绯月是个从来不表现怯意的人,而现在她竟然说害怕二字。夜雪剑痕也不踌躇,将绯月揽在怀里。绯月本能地伸手想推开他,但是夜雪剑痕说什么也不放手。
“有我在,你不用怕。”
紫正乙霖几乎一宿没睡,玄烯终究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三更天就熬不住打个盹儿。绯月他们一宿未归,紫正乙霖的担心更上层楼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紫正乙霖理了理衣冠,叫了声:“进来。”
来人正是白言枫,他恭敬地请紫正乙霖下楼商议。紫正乙霖也不推辞,没有到隔壁叫醒玄烯就随白言枫下楼去了。
第二十一章 血遁奸细
昨晚聚首的人全都坐在老位子上,见紫正乙霖和白言枫下楼,起身问了好。可是所有的问好却是针对白言枫一人的,紫正乙霖也不在意。
“那个紫。。。先生,你得把昨晚的话说个清楚,什么叫‘打草惊蛇’,兄弟们都不明白。”左桌一个卤莽大汉高声问道,引得众人附和声一片。
紫正乙霖轻轻一笑,这笑里多少带着点孤傲。白言枫见此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先把大伙的情绪稳定住了,万事才好商量。
“白公子,是个聪明人,想必昨晚已懂在下的话了。”紫正乙霖边说边观察白言枫,看到白言枫朝他会心一笑,就接着往下说,“你们这群人中有血遁门的探子,昨日已经将大家聚首的消息传给血遁门了。”
所有人闻言一惊,有些人脸色惊变。血遁门的残忍谁不知道,而且在这里聚集的人里不少还是身受其害的。如今聚会泄密,血遁门怎么会置之不理?大家都打了个寒战。
成大佑听了紫正乙霖的话按奈不住了,立刻问道:“你凭什么说有探子?探子是谁?老夫将他拍个稀烂!”说完,他愤愤地朝墙上击了一掌,墙上顿时显出了手掌印。
“成镖头这么急着表态,莫非你就是血遁门的奸细?掩耳盗铃之举!”素娘子冷笑道,右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抚上腰间佩剑了。
“血口喷人!”成大佑身后一年纪尚轻的少年挺身而出,反驳着成大佑的话,看他的衣着应该是镖局里的一小镖师。方才少年见素娘子出口不逊,句句针对成大佑,便挺身而出为成大佑辩解。
谁知他这一喊竟成了导火索,客栈里立刻像炸开了锅一样,人声鼎沸,大家互相猜疑责问,生怕自己被认作是血遁门的奸细。白言枫并不着急,反而望着紫正乙霖一笑,紫正乙霖也报之一笑,两人心里都明白该怎么做。突然白言枫身形一闪,脚下像生了风一样,在人群中几晃,便晃到了素娘子跟前。只见他右手一提,白闪的剑光立刻漫入素娘子的脖颈。素娘子似乎早有防备,右手反手一旋,两剑在空中撞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伙立刻安静了下来,心知肚明地看着他们的打斗,明白这素娘子就是血遁门的奸细。白言枫往后退了一步,眼却瞟向人墙外的紫正乙霖,并向紫正乙霖点了两下头,随后又将头往右略侧。
“得罪了!”白言枫拱手对素娘子道,往后退了两步,右手一挥将剑架在刚才为成大佑辩解的少年脖子上。
“白言枫!你干什么?!”成大佑见他将自己的人困住,又急又惑。这素娘子在面前不抓,却要为难镖局的人,这不是存心与他作对么?
“成镖头,听他怎么说。”
那少年冷笑了两声,并不害怕。他的脸上满是惊讶与赞叹,平静地问:“你是怎么发现我是探子的?”
这话一出,大家不免唏嘘一番,眼见这少年定是奸细了。他们也和那少年一样,很想知道白言枫是怎么在一晚上知道奸细的。刚才还见他与素娘子为敌,却是掩人耳目之举,大家疑惑之际心下对白言枫更加佩服。
“昨天紫正先生见你坐在成镖头身后四下顾望,只道是你为了保护镖头太过警惕罢了。后来又见你不时地往门外望,方向正是血遁门所在,我们大伙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可见你心里装着事。于是紫正先生便放出话来,这样你本来打算起程之后再报告给血遁门的计划不地不提前到昨夜。但是当时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你就是奸细。然后我在大家回房之际,粗略地观察了一下,见素娘子与你回房时都朝房梁上望了望。到了半夜,我便溜出来察看了房梁,房梁上什么都没有,但留下了一个脚印和一个竹筒的痕迹。这脚印断不是素娘子的,那有可能是你!
今早起来时我又听见客栈里的伙计抱怨说,昨晚你到马棚喂马时弄了一地的水,天青教的徐道长半夜作了法。。。。。。仔细想想,只有弄一地水的你最有可能借机传讯息。那水定不是寻常的水,肯定加了点什么但又不易察觉。因此我怀疑的人只有你一个!”
“这些只是推断,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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