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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色戒-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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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友们,祝大家新年快乐,吉祥如意,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第三十九章 青云庵
  行驶了四十几分钟后,奥迪车进了老城区,这里的路况很差,许多路面都是坑洼不平,尽管车速已经降了下来,奥迪车还是在不停地颠簸着,王思宇透过车窗,望着街道两边破烂不堪的建筑,随处可见的生活垃圾,以及满目萧条的景象,心情变得格外沉重,久久无言。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吴方舟微微一笑,轻声道:“王书记,老城区基础差,底子薄,加上这几年,市里将主要投入都放在新港区那边,使得两边的发展非常不均衡,前些日子,李市长还在会上强调,必须改变这种状况,尽快缩短差距。”
  王思宇不便过多发表议论,就点点头,微笑道:“老吴,你们肩上的担子很重啊。”
  吴方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是啊,其实政府这边,为了尽快把老城区的经济搞上来,也开过很多次会议,制定了许多计划,但真正实施起来,难度却很大,关键还是缺少资金,前段时间,我专程跑了趟省城,拜访了卢省长,希望争取到上面的支持,但收效不大,现在各地都在跑资金,要项目,省里也有难处,不好平衡。”
  王思宇笑笑,轻声道:“是啊,估计卢省长会送你八个字,‘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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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方舟轻笑了几声,意味深长地道:“老爷子这句口头禅,尽人皆知,其实,这也是当初华波书记常讲的话,作为老上级,华波书记对卢省长的影响很深。”
  王思宇会意地一笑,便眯了眼睛,靠在座椅上,不再吭声。
  对于省里的一些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前省委书记华波在华西主持了四年的工作,后来由于健康原因,提前退了下来,而他提拔的一批干部中,最器重的就是卢副省长。
  卢副省长为了报答知遇之恩,提携之意,自然会对华波书记的女婿李晨高看一眼,百般呵护,而吴方舟又是卢副省长着力培养的干部,有了这层关系,在市委书记鲍昌荣与市长李晨之间,吴方舟选择无条件地支持李晨,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也就情有可原了,这倒颇有点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意思了。
  小车又开了十几分钟,来到了坐落在东郊的青云庵前,虽然是周末,但庵堂没有对外开放,门前也就显得很是冷落,并没有香客经过,门口处,除了几个站在石狮子边嬉戏玩耍的儿童外,再无别人。
  吴方舟坐在车里打了个电话,又与王思宇闲聊了几句,过了一会,朱红色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尼姑走了出来,蹦跳着来到车前,站在车门边,笑盈盈地道:“吴市长,你来啦!”
  王思宇见这女孩年纪不大,就遁入空门,不禁暗自觉得可惜,就多看了这小尼姑几眼,没想却被她翻着白眼瞪了一眼,就摸着鼻子笑笑,推开门走了下来。
  吴方舟也下了车,走到小尼姑身边,从衣兜里摸出一个最新款的MP3,塞到她的手里,微笑道:“静心,这是上次答应送你的,吴伯伯没有扯谎吧?”
  小尼姑伸出小手,收下MP3,美滋滋地道:“吴伯伯最好了,静心就知道你会守信用的。”
  吴方舟笑笑,背着手道:“怎么样,最近没有哭鼻子吧?”
  小尼姑有些难为情地笑了起来,撅着嘴巴道:“昨儿晚上刚哭过呢,擦拭佛龛的时候,不小心闯了祸,把那尊观音菩萨的木雕弄掉了,破了点漆,被静明告到师傅那里,罚我抄写一千遍的金刚经,到现在只完成了一百五十篇,只怕要半个月才能完成呢。”
  吴方舟哈哈一笑,摆手道:“让你淘气,做事的时候也不专心,你师傅这算好的,要在古代啊,这可是要被打板子的。”
  小尼姑嘻嘻一笑,转头望了王思宇一眼,好奇地道:“吴伯伯,他是谁啊,你换司机了吗?”
  吴方舟摇头道:“不是,他可是大官,是吴伯伯的领导。”
  小尼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撒娇般地道:“不可能,吴伯伯又在逗人家了。”
  这时旁边有个十岁左右的胖小子,从石狮子上跳了下来,向前走了几步,壮着胆子问道:“静心姐姐,他们说……你们尼姑都是站着撒尿的,是吗?”
  “虎子,你又欠打了?”小尼姑顿时脸色一黑,随手捡了根短粗的棍子,在一群儿童的哄笑声中,快步追了过去。
  王思宇望着她的背影,微微皱眉,诧异地道:“老吴,青云庵里怎么会收留这么小的女孩子?”
  吴方舟叹了口气,轻声道:“这孩子满可怜的,是个被遗弃的孤儿,一直都在庵堂里长大,主持本想送她去上学,她却不肯,哭哭啼啼地要出家,主持见她闹得厉害,又与佛门有缘,就答应下来,让她拜妙可为师,学习佛法,只是孩子还小,性情顽劣,经常闯祸。”
  王思宇笑了笑,抬头望着门楣上‘青云庵’的金字匾额,点头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果然不错,和其他被遗弃的孤儿相比,这孩子算是幸运的了。”
  “就是!”吴方舟笑笑,就引领王思宇走了进去,大殿外面,几个女尼正在照常扫地,两人经过时,几人都只是抬头一笑,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王思宇见了,就对这座庵堂里的出家人又高看了一眼,心无牵挂,行事自然,不趋炎附势,这才是出家人的本分,而同样是出家人,玉壶山古华寺的那些僧人,就显得市侩了许多,其追名逐利之心,并不在世俗中人之下,两相比较,高下立判。
  不过与古华寺相比,这座庵堂就小了许多,很是简陋,正殿里供奉的佛像也很少,体型也小,不似古华寺里的佛像,不但高大威猛,而且每尊都是金光闪闪,宝相庄严,卖相十足,但这里的佛像,看起来虽是寒酸了些,却都被精心擦拭,显得极为洁净,一尘不染。
  经过功德箱边,王思宇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抽了几张百元大钞,丢了进去,笑着道:“聊表寸心,意思意思。”
  吴方舟见状,也摸出几张大钞,丢了进去,两人出了正殿,走到后院,就听到一阵诵读经文的声音,伴着木鱼声飘了出来:“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若心有住,则为非住……”
  王思宇立于禅堂之外,静静地聆听半晌,只觉得那声音竟有种说不出的悦耳,过了许久,他才笑了笑,转过头去,望着东墙边悬着的那口直径一米多的铜钟,走了过去,伸手抚摸着钟上的铭文,有些唏嘘地道:“这口钟怕是有年头了,应该是也是件宝贝。”
  吴方舟微微一笑,点头道:“我曾专门研究过,应该是永乐年间造的铜钟。”
  两人站在墙边,又聊了几句,静心就从外面跑了进来,她伸手抹了把汗,领着二人进了一间厢房,泡了茶后,就笑嘻嘻地道:“吴伯伯,你们先坐,师傅要晚些时候才能过来,我也要去抄写经文了,不然晚上又要挨训了。”
  吴方舟点点头,见小尼姑出了房门,就眯着眼睛,神秘兮兮地道:“王书记,你不是一直不肯相信妙可大师吗?一会咱们不点明身份,让她测试一番,怎么样?”
  王思宇有些心动,却笑着摆了摆手,摇头道:“老吴,亏你想的出来,这种玩笑不太好,做人要厚道,不能存心戏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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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方舟却笑着说:“没关系,我这是对大师有信心,你若是见识了她的本事,只怕也会变得迷信起来的。”
  “也许吧。”王思宇叹了口气,此时却想到了那个身穿军大衣的周卦师,也不知那家伙现在到哪里逍遥去了,那老头虽未剃度,却更像是个游历四方的僧人。
  吴方舟见他兴致不高,眼珠一转,就又笑着道:“王书记,一会在庵堂里呆腻了,我们可以到附近的山庄里转转,那里有温泉浴,还能吃上些稀罕的野味。”
  “老吴,既然出来了,就听你的安排。”王思宇微微一笑,很爽快地回道,他心中有数,吴方舟既然费力拉拢自己,肯定已经把行程安排妥帖,他也相信,无论如何,对方是不敢用太下作的手段对付自己的,通过刚才的接触,王思宇发现,此人在处理人际关系上,还是很有些功力的,火候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而且,吴方舟对静心无意中流露出的关心,也赢得了王思宇的一丝好感,就有心借着机会,和他建立联系,日后若是时机成熟,争取把他拉过来,为己所用。
  吴方舟也是很希望和这位年轻的市委常委加深私人感情,就刻意拣些有趣的事情,和王思宇聊了起来,两人品着茶,在屋子里谈笑风生,倒也融洽,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半个小时,外面诵读佛经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没一会,房门打开,一个极美貌的中年尼姑出现在面前,她只向屋子里扫了一眼,目光就落在王思宇的脸上,似笑非笑地道:“贵客驾到,有失远迎,妙可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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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不能YY尼姑,我怎么会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一键复原,又中途重启呢?
  第四十章 命格
  女尼虽然年过三旬,肌肤却保养得极好,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上,眉眼如画,唇红齿白,模样着实俊俏,美中不足的是,她已然剃度,头顶上有几道醒目的香疤,她说话的声音极为悦耳,却不像是华西本地口音。
  王思宇暗叫可惜,这样娇俏的女子竟然出家做了尼姑,当真是暴殄天物,令人唏嘘不已。
  见这俏丽尼姑走进屋后,也在上下打量着自己,目光中颇有一丝玩味之意,王思宇忙站了起来,温文尔雅地道:“妙可大师,久仰大名,今天特地前来拜访。”
  妙可莞尔一笑,目光温润地落在王思宇的脸上,注视良久,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道:“施主言重了,贫尼只是寻常的出家人,‘大师’两个字着实当不起。”
  王思宇的目光落在她青灰色的粗布僧袍上,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意,笑着说:“妙可大师过谦了。”
  妙可嫣然一笑,把目光转向吴方舟,轻声道:“吴市长,许久不见了,一切可好?”
  吴方舟点点头,笑着说:“大师好,数月前,多亏了您的指点,让我躲过一劫,这次过来,是专程致谢的。”
  妙可拉了椅子,坐在两人对面,朱唇微抿,淡淡地道:“吴市长说笑了,那只是句玩笑话,当不得真的,贫尼也是一介凡夫俗子,哪里会知晓过去未来,所谓指点,就更是无从说起了。”
  吴方舟却不以为意,转头望了王思宇一眼,递了个眼神,笑着说:“妙可大师,我来介绍,这位是我在省城工作的表弟,他前段时间在单位过得不太如意,打算换个工作环境,到闵江市来发展,想劳烦大师,帮忙测测运势。”
  妙可静静地听了,嘴边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她摸起杯子,喝了口茶水,摇头道:“吴市长,您就不要欺瞒了,这位施主,面相奇佳,贵不可言,想必就是闵江新来的纪委王书记吧?”
  吴方舟愕然,嘴巴登时张得老大,拿手指着妙可,瞠目结舌地道:“乖乖,了不得,妙可大师,您这可真是太神了,居然连生辰八字都没问,就知道王书记的来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王思宇看他吃惊的样子,很是夸张,倒不像是在做戏,也半信半疑地道:“妙可大师慧眼如炬,果然有大神通,真是名不虚传。”
  妙可却伸手掩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半晌,她眼中闪过一丝慧黠,轻笑道:“王书记,吴市长,不是我有什么神通,而是前些日子,曾有幸目睹王书记风采,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王思宇愣住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呆呆地望着妙可,冥思苦想了一番,还是没有想到,何时曾经见过这位美貌尼姑,他微微皱眉,迟疑道:“妙可大师,我们见过面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妙可抿嘴一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沉吟道:“王书记,上次我外出返回,路过闵江重机厂附近时,车子却被路障堵住,无法返回,若不是王书记一番慷慨陈词,劝得众人将路障拆去,恢复了交通,恐怕我们还要等上许久,说起来,贫尼还要感谢王书记哩。”
  王思宇恍然大悟,那天的事情,他是记得的,当时重机厂的工人闹事,设了路障,路上确实堵了许多车辆,排成了一条长龙,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位妙可大师当时就在附近的车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摆手道:“大师客气了,一桩小事而已,感谢是谈不上的。”
  吴方舟此时也搞清楚了,表情有些尴尬,毕竟那天,他本来也想亲临现场的,却被李晨制止,无奈之下,只好把手机关掉,冷眼旁观,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讲,他是很反感那个局的,但是胳膊扭不过大腿,有些事情,李晨既然敲定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虽然上次在酒桌上,已然向王思宇做过解释,却没料到,妙可又在今日提及此事,吴方舟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赶忙在旁边打岔道:“妙可大师,没有想到,您和王书记还有过一面之缘,那就更应该帮忙测试下运势了。”
  妙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有些矜持地道:“吴市长,宦海浮沉,最是难料,贫尼修为有限,不敢在王书记面前献丑,免得日后出了偏差,徒增笑料。”
  王思宇却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笑着说:“妙可大师,能够相见,既是有缘,大师不妨随意测试一番。”
  妙可见推脱不过,就展颜一笑,站了起来,走到身侧的香案旁,取了笔墨纸砚,放到茶几上,淡淡地道:“王书记,请您把生辰八字写上,我就勉为其难,试上一次,假如说的不准,也请王书记莫怪。”
  王思宇点点头,摸过狼毫笔,饱蘸墨汁,在纸上写了生辰八字,把毛笔放在砚台上,捧纸递了过去,微笑道:“妙可大师,你只管放心去测,无论准与不准,我都不会计较,只当娱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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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可接了纸,定睛望了半晌,又蹙起秀眉,目光不断地打量着王思宇,沉吟良久,忽地转头道:“吴市长,前段时间,静心总在念叨您,她是把您当成亲人了,这次来了,就到那边坐坐吧。”
  吴方舟立时会意,妙可这是想让他先行回避,尽管有些不情愿,他还是站了起来,笑着道:“好啊,静心这孩子,确实着人喜欢,我这就去那边瞧瞧,等会再回来。”
  王思宇望着他出了门,一颗心就变得忐忑不安起来,有些狐疑地望着妙可,试探着问道:“妙可大师,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妙可淡淡一笑,摇头道:“王书记不必多心,这是贫尼多年的习惯,在卜卦之时,不喜有外人在场,免得宣扬出去,对事主不利。”
  王思宇微微一笑,放下心来,目光落在她兰花般漂亮的玉手上,眉头挑了挑,似笑非笑地道:“还是妙可大师细心,想得周到。”
  妙可把纸放回茶几,手指微动,半晌,才悠然道:“王书记,您虽然年少得志,却也吃过许多苦头,早年历经骨肉分离,至亲突丧之痛,直至欲将转运之时,又遭遇血光之灾,险些丢了性命,破掉凶煞之后,才否极泰来,呈青云直上之象。”
  王思宇陡然一惊,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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