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白娘子传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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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素在桃花岛上住了好几天了，每日里好吃好喝，还有黄药师陪着到处玩，可总觉着少了样什么东西。他寻思了几日，直到有一天看到窗外桃树上结的指甲大的小果才反应过来。黄药师在一间名为归去来堂的屋子里坐着看书喝茶，黄素便找了过去。
　　“你这儿桃子怎么结的这么晚，往日里这个时候，市集里都有卖了。”
　　黄药师放下书，挑了挑眉：“我这桃树可都是我精心培育的，自然和别处的不一样，如果你想吃桃子，恐怕还得等上两三个月。”
　　黄素给自己倒了杯茶，奇道：“你这桃子莫非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得五千年方可品尝一回。”黄药师略一沉吟，说道：“你要吃桃子的话，冰窖里说不定会有。”便召来哑仆，差他去取。
　　桃子来了，却只是小小一个，红是够红，但却样貌不好，疙疙瘩瘩的，还被冻了半年多，上面结了一些冰霜。
　　黄素盯了半晌，嫌弃道：“丑的跟个毛猴似的。”黄药师拿了桃子，在手上抛了抛：“只剩下这么一个，不要就算了。”黄素啧了一声，劈手去夺，黄药师偏要逗逗他，就是不给，两人坐在椅子上，交了好几招，最终是一人捏着半边。
　　黄素气道：“你给我！”
　　黄药师摇头：“偏不给。”
　　黄素微笑：“我数一二三，都放下，咱们重新夺过。”
　　黄药师点头应允。
　　只是一二三数了，却没人放手。黄素急了想要硬抢，黄药师自然不让，两方使力，这个冻过的桃子，应声断成两半。
　　黄素盯了桃子半饷狠狠的放进嘴里咬下，对面那个也在啃桃子的人，却在那里笑得欢。
　　你他妈在逗我！妈蛋，这姓黄的真是太没文化了。丫的，这是分桃呢还是分桃呢还是分桃呢！居然不知道这种行为很会让人误解的啊！姓黄的老妖精还笑得那么撩人，老子虽说喜欢软妹，可是这么一个唇红齿白虽然有几根山羊毛的老男人，主动来投怀送抱老子也可以接受！卧槽！扯远了，老子是无婚史的钻石王老五，比这老鳏夫强多了，不要自掉身价啊！……不过桃子还是很甜的。→_→
　　
　　这段时间里黄素与黄药师还是住在同一间房里，这样白天夜晚一起夹击，黄素总算是见识到黄药师闹人的本事。白天两人没事就出去钓钓鱼散散步，或者在院子里看看书下下棋，黄素自认为找茬功夫一流，却没想到他不去找黄药师茬，黄药师也会主动来找他的茬，成日里斗嘴斗棋斗数斗个没完。要是白天里跟黄素没斗够，夜里黄药师就会去折腾周伯通。
　　周伯通这老小子也真可怜的，现在这段时间有黄素来岛上陪着，想来黄药师去闹他的频率肯定减少了。要是放在平时，黄药师这家伙精力旺盛的跟只萨摩耶似的，没准天天找他晦气。周伯通长长头发长长胡子，还都是雪白雪白，每次被黄药师一折腾就是一整个晚上，黄素对这小老头报以一百万分的同情。
　　只是这点同情没存在几天就消失了。
　　
　　有一回，黄素提着只竹篓从海边回去，沙滩上有许多的海螺，反正他对奇门五行也有涉猎，黄药师便把桃花阵改了最简单的变换，任他来去自如。他来桃花岛时除了一只药箱，也没带什么行李，他行走江湖向来是走到哪儿，衣服买到哪儿。到了这边，既然是吃了黄药师的，也索性穿了黄药师的，反正他们二人身量相仿，衣服撑得起来。
　　走到了清音洞附近，当时的黄素并不知道这里是清音洞附近，便着了周伯通的道。这周伯通没有暗器，就在地上挖坑。黄素功夫好，一脚踩空便飞起在另一边借力，哪知那边也是空的。这时凌波微步的妙处便显了出来，黄素一脚虚踩，飞身到了另一面。刚刚站定，却不想头上桃树中有东西泼了下来，黄素立刻一让，依然被泼湿了一只衣袖。
　　那液体还带着热气和骚味，显然是人尿无疑。突然听得边上有人嘻嘻哈哈：“本来想泼黄老邪，没想到暗算了另一个小娃娃。”黄素勃然大怒：“老子信了你的邪！不扒了你一层皮下来，老子跟你姓！”谁知周伯通很是开心，在那边又笑又跳的：“快来捉我啊！抓住我给你吃黄馍馍！”
　　黄素实在是无法忍受被尿淋湿的衣袖，只得安慰自己，报仇什么的来日方长，不跟这老小子计较一时半会的。黄家父女住的小院在绿竹林边上，黄素从桃花阵出来要经过积翠亭才能到绿竹林，这个时候黄药师肯定在亭子里沏好茶，等他过去杀上一手。如今自己这副狼狈样肯定是要被他笑话了。
　　果然，黄药师看到他的样子，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黄素冷冷的盯着他，黄药师止住了笑，相当正经的说道：“真是对不住啊，阿素。我不想笑你的，只是你这样子太好笑。不行，先让我笑会儿。”黄素磨着牙低声道：“笑笑笑，笑死你算了。我去换衣服。”
　　待黄素沐浴完了，再换上一声新衣后，又来到了试剑亭。起居的小院是连在荷塘边的，黄素有点搞不清这桃花岛的四季规律，现在这时节该有的桃子却只有梅子大，初露尖角的荷花却不见踪影，荷塘里俱是莲蓬。来的路上黄素便摘了几朵下来，剥了吃，味道还挺不错。
　　黄药师也取了几粒，黄素还未刚刚的事生气，便说道：“咱们今日不下围棋，我们来玩五子棋。输的人剥莲子肉给赢得人吃，自己吃莲心。”又说了五子棋规则，黄药师欣然同意。
　　刚开始黄药师不是很熟悉规则，再加上黄素一开始交代规则时也故意说得含含糊糊的，他便输了几盘。黄素笑道：“小青乖乖的，服侍好小爷，小爷亲自喂你吃莲心。”黄药师见他笑得可恶，便直直的将莲肉塞进他嘴里，好让世界清净一点。剩下的那颗莲心又青又黄的，一看就苦兹兹，黄素咂咂嘴：“我瞧你晚上睡不着老是去折腾周伯通，多吃点有好处＇1＇。”黄药师黑了脸：“等会儿你也别少吃。”便张开了嘴，毫不含糊的吃下黄素递到嘴边的莲心。黄素拍拍手：“果然是英雄豪杰，此处有掌声。”
　　两人互有输赢。到黄素输了的时候，黄药师笑得一脸可恶，黄素便故意掐掉一些莲子肉，连着皮扔在一边，不让他多吃。黄药师捏着那一小截的莲子心，在黄素面前从左晃到右，又从右晃到左，脸上是笑得愈发不怀好意，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知道黄素爱吃甜味的东西，最怕喝浓茶。吃下一颗莲子心怕是够他难过上半天了，于是便笑道：“不是你说的嘛，莲心吃着有好处，你也多吃些。”黄素朝他龇龇牙，在黄药师喂他吃莲心的时候，还故意咬他手指。
　　黄药师在那儿磨着被轻咬了下的手指，笑得有些深意：“你莫不是属狗的？”黄素气道：“你肯定属鸡，这么鸡贼！”
　　再后来黄素便耍赖不肯吃了，说是一颗颗吃太麻烦，不劳烦黄大岛主，还是一次性解决来的方便。黄素耍赖，黄药师自然也不愿再吃。两人看着各自的一盘莲心，很有默契的一起起身要去散步。刚走了几步，黄素便想到了整周伯通的办法。
　　想来这些年黄药师也肯定是受过周伯通的恶气，也撺掇着黄素给周伯通点颜色瞧瞧。两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相携去了厨房。
　　在野外要黄素做做烧烤什么的还没问题，自己在厨房里下碗面也能够胜任，只是这和面做馒头就有点为难他了。于是剁馅子的任务就被他给承包了。三分肥肉六分瘦肉再加一分黄连心，保准了外面闻着是肉香带清香，吃进嘴里苦不堪言。
　　黄药师见黄素在那边笑得拿不稳刀，就乘着黄素不备，用沾满面粉的手指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却被黄素拿着刀瞪了一眼：“做你的包子皮去，别忘了拿莲心泡的水和面啊！”
　　
　　黄素来到桃花岛的第一天，黄药师带他到处转了转。黄素是超爱海鲜的，在沙滩上捡了好多各种各样的螺，准备晚上来个大餐。宋代的东海可不像现代的东海，当时没有一点污染，出来的海鲜味道格外鲜美，黄素吃了个大饱后就有了困意。黄药师有点鄙视得看向他，黄素白了他一眼：“今儿坐船坐了那么长时间，又在海边玩了一会儿，现在吃饱喝足，想睡觉很正常啊。”
　　说道睡觉，问题就出来了。黄素过来是客人，当年给那些徒弟住的房子还在，也收拾的很干净，可是黄药师不知怎的，不想黄素住那边。他的院子里是他跟蓉儿睡的，蓉儿是未出阁的姑娘，他再怎么视礼法为粪土，也不能让黄素住蓉儿的屋里去。跟他一起睡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就一张床，怕黄素睡不惯。
　　黄药师跟黄素说了，黄素大手一挥：“小爷向来不认床，只是我要睡外面，大半夜的起来去放个水怕踩到你。”
　　这古代朋友之间关系好，便讲究连床夜话、抵足而眠，他们二人也算是好友了，这么一块儿睡着也算正常，只是黄素心里头有那么点不能说的小秘密，黄药师也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绪，总之躺一床上一开始都有点不自然。好在黄素今日是真的有些累了，沾着枕头慢慢也睡着了，边上黄药师听着黄素平稳的呼吸和七仰八叉的姿势却有点失眠。
　　他一个人独寝十多年了，就算当日冯蘅还在，他很多时候也会因为钻研《九阴真经》而睡在书房。想到书房，那边也有床铺，有时看书晚了便在那边歇息一宿。黄药师将黄素打到他脸的手拿下来，放回被子里，有点懊恼，怎么没想到让他睡书房呢！？
　　总算在半梦半醒间有了困意，却听得嘭的一声。原来黄素今日有些累了，睡觉不踏实，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结果掉下床铺去。黄药师心里念叨着那时在归云庄也睡同一个房间，怎么就不见他晚上睡觉这么闹人。见黄素半晌没爬上来，伸出头去一看，那人倒在地上继续睡。
　　黄药师叹了口气，就把黄素捞上来，把他放到靠里的位置，想想自己也有倦意，怕他又闹到自己，便把黄素塞进怀里，搂紧了睡，省得踢手踢脚。
　　谁知第二天早晨黄药师是被踢下床的，他正有些恼怒的起身，却听见黄素恶人先告状：“我倒怎么觉着越睡越透不过气来，还梦见被八爪鱼缠上了身子，原来是你这厮睡觉这么不踏实。”黄药师怒道：“明明是你昨天晚上睡觉不老实，老是吵到我！”黄素撇了撇嘴，嘟囔道：“今儿就去钓上一条八爪鱼来，让你瞧瞧跟你早上那样。”
　　虽说一大早两人就针尖对麦芒的来了一场，但昨晚上后半夜睡觉的踏实感还是真真切切的，只是谁都没说。
　　
　　早餐过后，黄素就跟着附近海域的岛大王乘了小船，到近海钓鱼。
　　这日天没有很晴，云层虽飘得高但是够厚，风浪也够大，在海上还是很舒坦的。黄素站在船头，往后面眺望。桃花岛上一团粉一团红的，远远望去像是织锦绕在岛上，香气又借着海风传了老远，让人以为是到了海上仙山。
　　黄素便向船尾的黄药师打趣道：“这位仙家，仙府在何处啊？是那蓬莱、方丈还是瀛洲？”未等黄药师回答，就换了种声调自问自答起来：“非也非也，本尊乃是那桃花岛上的得道仙人，今日出来打点烟火食，慰劳一下远道而来的散修。”黄药师笑道：“你一个人在那儿玩得很开心嘛。”黄素捏了一小粒鱼饵扔了过去：“钓你的鱼去，要是本散修食不果腹，责任在你。”
　　两人偶尔聊聊天，半天下来，倒是也有了不少成果。午饭是在船上吃的。他们出海不远，也未乘大船，只是一艘带了小舱的木船。饭食是桃花岛上装好的，黄素又片了些生鱼片，黄药师没吃到过，偶尔食之，也挺好味。
　　到了下午，黄素见这水碧绿碧绿的，清澈的几乎能看见海底礁石，心痒难耐，便要下去游水。又怂恿黄药师陪他下去一起玩。黄药师抱臂拒绝，理由很充分，他得看船。黄素便突然想起来一事，当日里他跟随郭靖黄蓉好几日，在一处瀑布旁曾听得黄蓉讲起过，她爹爹水性不好。难得抓到黄药师短处，黄素是铁了心一定要把黄药师弄到水里去。他也不动声色，只是先在舱里脱了外衫，便先下水了。
　　现下正是春夏之交，白天里，有太阳晒过的上层海水还是有些暖暖的，黄素只是在船周围缓缓蹚水，他水性很不错，在琅嬛福地那些年，想要吃肉不是上山打，便是下水谭里捉。他下到水里好久没有游水便好好活动了一番，又觉得身上还套了两件衣裳，游起来不自在，便在水中脱了个赤膊。
　　将衣服扔上了船，黄药师便趴出船舷笑道：“你这脱得赤条条的，要是有过往商船，看见了你这模样还不拿兵器除掉你这有伤风化的家伙。”黄素嬉笑一声，将头上发带取下，又往水里浸了浸，再出了水便换了副模样。放在电影里，是后世有名的银幕人物，专爬电视机；放在小说里，就是天朝最有名的烂尾耽美小说中的禁婆，只恨头发还不够长。
　　黄素阴声道：“这副模样出来，他们恐怕要往水里扔下童男童女了。”黄药师觉得他这样子有些�｝的慌，就让他靠近些，帮他理理头发。刚把脸上的头发拨开，却见黄素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黄药师暗道不好，已经被拉下水来。
　　黄素拖着他往水里去，黄药师骤然被拉下，没有准备，也来不及吸上一口空气，就入了水。被呛了两口腥咸的海水后，只得换上内息在水中憋气。黄素按着他肩膀，把他往深处推，黄药师哪能如他愿，便要环过他的肩，将黄素摁下去。
　　却没想到混乱中手只勾到黄素身侧，又被他一挣脱，手往他胸前划过。黄药师只感觉到手臂擦过胸前的肌理，一路下滑斜着摸过了黄素半个胸膛。手掌从手腕处开始，一直到中指指尖，一个柔软的突起划过，因为他的触碰，柔软的突起有了硬质的弹性，手指离开时，他无意识的拿指甲刮了一下。
　　黄素此时想要骂娘，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人袭胸，摸了他一把不说，还要挑逗一下，这是j□j裸的耍流氓。憋着的气的嘴巴因为刚刚的偶然事件，不淡定的龇了一下，黄素面前冒起一连串的泡泡，此时也顾不上戏弄黄药师了，黄素连忙浮上水面，喘着大气。
　　听到响声，知道是黄药师上来了，黄素撩起遮住脸的头发，没好气的说道：“这回是小爷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下次一定把你按得更深。”黄药师见黄素没提起方才的意外，也是暗地里松了口气，相当配合表示下次再比过。
　　于是两人虽然有点小尴尬但是谁都没说的，表面上一片和谐的返航了。
　　
　　黄素在桃花岛上住了好几天了，每日里好吃好喝，还有黄药师陪着到处玩，可总觉着少了样什么东西。他寻思了几日，直到有一天看到窗外桃树上结的指甲大的小果才反应过来。黄药师在一间名为归去来堂的屋子里坐着看书喝茶，黄素便找了过去。
　　“你这儿桃子怎么结的这么晚，往日里这个时候，市集里都有卖了。”
　　黄药师放下书，挑了挑眉：“我这桃树可都是我精心培育的，自然和别处的不一样，如果你想吃桃子，恐怕还得等上两三个月。”
　　黄素给自己倒了杯茶，奇道：“你这桃子莫非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得五千年方可品尝一回。”黄药师略一沉吟，说道：“你要吃桃子的话，冰窖里说不定会有。”便召来哑仆，差他去取。
　　桃子来了，却只是小小一个，红是够红，但却样貌不好，疙疙瘩瘩的，还被冻了半年多，上面结了一些冰霜。
　　黄素盯了半晌，嫌弃道：“丑的跟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