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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夏洛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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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
“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可以委托我做你的律师。我思维清晰敏捷，人品很好。相信我能帮你。”
“哦，夏洛克！你根本无须征求我的意见，我怎么可以不接受你的帮助，我受宠若惊。”
“除了我，不会有别的更好的人能帮助你了。”夏洛克直截了当地说。
“夏洛克，听了你的话，我觉得有了希望了。我要如何感谢你呢？等等，我不知
22、一号嫌疑人被捕 。。。
道我是否付得起这笔费用。你的酬金会很高吗？”吉恩认真地说。
“你可以付多少呢？”夏洛克平静地说。
“这个……多少……一万英磅以内，我还付得起。但今后，我愿意为你……我是说我会为你做任何事。”吉恩殷切地看着夏洛克。
华生将头扭去一边，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简直就是粗制烂造的言情剧里的角色。吉恩一副愿意为夏洛克无私奉献的样子，在这种时刻他也不忘向夏洛克示好。真让人分外不能忍受。
“这就够了。”夏洛克回应吉恩。
会面时间到了。吉恩和夏洛克约好再次会见的时间。夏洛克嘱咐吉恩要保重，便起身走了出来。吉恩两眼满是泪水地望着他的背影。华生看着很纠心。
……
回到贝克街后，华生分外郁闷。
房东太太已经走了。仅剩两个人的房子里却显得火药味十足。华生因为一件小事吼起来。“你为什么总是在冰箱里塞一些怪东西！”
正在专心用电脑的夏洛克轻描淡写地回答：“亲爱的，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塞了。”
“可是今天我忍到极限了！”华生高声说。“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做一些改变呢！”
夏洛克从电脑后面瞥了他一眼，却没有理会他。
“你可以为了你的新情人变成那样热心的人，为什么不能为了我——你目前最好的朋友，做出哪怕一点人性化的改变？”
“你想要什么改变。”
“你不会为我改变的！”
“说出来听听，具体要我怎么改。”
华生在地板上转了两圈：“例如，把冰箱清理干净。”
“好。还有吗？”
“当我不明白你的推断的时候，要耐心地解释！”
“好。还有吗？”
“你根本做不到！你只会嘲笑我智商平平无奇！”
“哦华生，我并不这么觉得。你忘记了我们配合的有多默契。”
“不，那不是配合。是我对你百依百顺。很多时候，我并不知道我那么做的原因。我只是因为你需要我那么做而无条件地顺应了你。但我并不能总是理解你的用意。”华生用两只手拄着下巴坐到沙发上，他打开电视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心中想的事，嘴上却不愿意说出来。他看得出夏洛克是真的很钟意吉恩，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他才看出夏洛克的心，他竟然要做吉恩的律师，他要竭尽全力洗清他的罪名。和往常不同，华生认为这并不是因为吉恩是真的无辜，而是因为夏洛克希望他是无辜的。
爱情对夏洛克的坏作用在这里已经显现出来了。它让夏洛克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而只为了保住他的情人而做一些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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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你和吉恩之间已经那么明显了。”华生还是忍不住说出来。“我相信你会成功地把他救出监狱。然后你们就结伴双宿双飞去吧。我得重新去找一个室友来合租，而伦敦这个鬼地方，哪里还有人会像我们两个这样困难到需要找室友合租呢？天呐，我在说些什么？”
夏洛克从电脑那儿离开，走到华生的对面坐下来。“听着。我已经做了一个决定，可还没来及得通知你。”
“什么决定？”华生问。内心被不好的预感控制，他不由地说出来，“你不觉得吉恩是个花花公子么？他欺骗了杰尼尔还有那个叫艾伦的给他发邮件的人。夏洛克，你在感情上还是一片空白，而且你说过，你一生只要一次尝试！和吉恩，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和谁才能避免失望呢？”
“我不知道。”华生双眼望着电视，可完全没去关注演的什么内容。
“现在就没有一个人让你觉得适合我？”
华生摇头。“那样的人压根还没出现。”
“所以我做的这个决定就是正确的了。”夏洛克说。“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决定——我放弃尝试了。以后我将继续一个人，与罪案共渡一生。”
华生缓缓把目光从电视机转移到夏洛克身上。恰好看到夏洛克脸上一闪而过的落莫表情。他的心中忽然更为难过。
“真的吗？你决定回到原来的生活？我是说，你不再尝试了？”
“是的。我早已习惯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就像我们刚刚相识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工作就是我的伴侣’。华生，你大概不知道，其实正是你改变了我的想法，让我觉得和另一个人一起生活其实还真不赖。正是和你的相处慢慢地改变了我，让我重新思考自己是不是也要尝试着和一个真正的伴侣过一生。可惜，我显然不是这块料，不论你觉得我在罪案方面如何天才，在感情方面我只能称为白痴。你看到我企图尝试的结果是多么可笑。我甚至以为我们之间深厚的情谊会让你愿意支持并陪我练习。可我只看到我带给你多大的困扰。我及时地放弃了这种尝试的念头，我想这是正确的选择。”
华生的心情变得复杂。“就是说你打算放弃了……”他咬了咬嘴唇。他觉得做为一个真正的朋友，他应该劝说夏洛克继续努力下去，直到获得爱情。可是私心却让他希望夏洛克放弃尝试，这样，他就会依然心安理得地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第一密友。这两种思想一起折磨着他，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我的决定。”夏洛克说罢站起来回到电脑前去继续工作。
华生独自呆坐了片刻，站起身来走向夏洛克。“不。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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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我想如果我是你真正的朋友，我不该不告诉你实情。你应该尝试下去。我不该自私的一言不发。”
夏洛克坚定地说：“我说过我放弃了。”
华生在夏洛克身边坐下，看夏洛克在电脑上查询的内容。在他看来那些全部是些枯燥的法律条款和出庭程序什么的。难道他最好的朋友，一辈子都只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吗？
“夏洛克，其实我该让你明白，真正的事实——没有什么事能比得上爱情的美妙。”
“我亲爱的华生原来是反复无常的人吗？”
“你要明白，我刚才不是反对你尝试，我反对的是吉恩。因为他的人品还不能判断。但你要满怀着信心等待下一个人出现。”
夏洛克摇了摇头：“尽管我希望我能胜任，但显然我在这方面毫无天赋。我已经没有信心做好。”
“我会指导你！我只有在这件事上比你的智慧高一点。”华生说，尽管脸上的表情还有不舍。“我也已经那样做过了。”
“我不能再让你为我牺牲，让你感到困扰。”
“不。我困扰是我觉得这会对你不公平。可是，如果你都不介意把自己的第一次感受交给一个朋友，我又有什么好介意呢。”
“真的么？”夏洛克露出一丝释然的笑。“谢谢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华生。”
“等你有了情人，就知道朋友算不上什么。”
“不。你永远会是第一位。请相信我——夏洛克？福尔摩斯，不会是那种善变的人。”
华生开心了，反而只能笑而不语。夏洛克趁机伸出手来揽在他的腰上。尽管觉得这种方式依旧不应该是朋友间的举动，但华生没有在提出什么异议。“想要练习拥抱？”
“也许更进一步的事情。”夏洛克看似不好意思似的瞥了一眼电脑。“你说过会讲解……”
华生顿时明白：“哦，夏洛克……今晚似乎不大合适……如果惊动房东太太……”
“如果今晚不合适，就没有合适的时间了。要知道只有今晚房东太太不在。”
华生无以反驳。夏洛克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键盘，电脑屏幕上立即弹出一个网页。
“你已经准备好了吗？”华生惊呼，“难道你早已预料到……”他忽然醒悟，“你早就知道我会劝你不要放弃！你会不会是故意让我……”
“当然不是。”夏洛克柔气打断他。“我还什么都没看呢。没有我的教练的讲解，我怎么会有兴趣了解。”
电脑上的画面开始了播放——两个主角走进一间房间里，互相用语言和眼神挑逗，然后渐渐变成动作上的情/色举止——想到下面即将看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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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紧张的心跳加快。呼吸都有些困难。“夏洛克，不如我们先不要……”
夏洛克放在他腰上的手，忽然加大力气，把他拉进了怀里。“如果做为指导者的你，都会感到害羞和窘迫，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
啊哟，他们真的要一起看了吗？会有什么后果捏！！！猜猜看，最正常人的后果是什么？
另外，夏洛克要当律师了，这是开天辟地头一次吧。但他可是精通最实用的英国法律的强人哦，嗯。你们还是猜猜看GV的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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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嫌疑人自述 。。。
对于华生来讲，这真是他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事件之一了。
他脸红心跳与其说是看GV的效果，不如说是因为和最好朋友一起看而受到的惊吓。
所幸夏洛克选的这个片子，不过是些挑逗情节，没有什么实质内容。片子上的两个人前戏做了很久，拥抱亲吻到互脱衣服，这一小段便结束了。
华生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这是上半部分。”夏洛克平静地说。“下面播放下半部分。”
华生很想出言阻止，可是话到嘴边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是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下半部分一开始，两人便从互脱衣服的情景继续下去，眼看就要限制级，华生难堪地闭上眼睛。
后面的情景他能想像。所有这种片子都是一样的套路。尽管知道闭上眼睛也不能阻止影片情节的‘进展’，可是仿佛他不睁开眼睛，就不必继续紧张下去了。耳朵敏感地听到影片里发出的声音。他感觉到夏洛克放在他腰上的手格外的热，也许是他紧张造成的错觉。
“华生……”他忽然听到夏洛克在他耳边轻轻地唤他的名字。“我们可以换下一个片子。”
“为什么？”华生睁开眼睛，恰看到画面上的两个人赤条地样子。
“换一个让你无法闭上眼睛的。”夏洛克轻声说。
“可是……这种片子都差不多。”华生说。他在心里想，原来和别人一起看这种片子会如此尴尬。完全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里才好。“我想这里面的内容，你在学校的生理课上都应该学到过，哦，对，你总是把没用的知识从脑子里删除……不如，我们干脆看看中学生性教育课的视频吧。”
夏洛克大笑起来，华生转过头看着他，他很奇怪这个家伙在这种片子播放着的时候，竟能如此从容，而他自己倒像个紧张的初学者。
“我并不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夏洛克缓缓开口，气息吹在他的颈上。“我只是还没有这方面的感受。”
华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片子已经进行到让人再难正视的地步，那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声音，让华生感觉喘不过气来。他真希望有谁能在这时出现把他救走。
“不，夏洛克……说实话，两个男人的这种片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华生开始计划逃跑了。“我以为我足够懂得同性恋间的这种事，可是……真的看到了，还是有点不……”
“有点什么？”夏洛克忽然在他的颈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华生顿时像通了电一样抖了起来，他紧张地不敢和夏洛克对视，任由夏洛克继续亲吻他的颈后。
片子里的两个人在翻滚。夏洛克也已抱着他进入热情的状态，华生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异议，他被一种原始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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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控制住了。
然而这时真的来了一个‘救世主’。他们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雷斯垂德像个冒实鬼那样闯进来。
“夏洛克！你得跟我说说今天的……”他呆立地门前，眼睛睁大，脸上很快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华生立即从夏洛克的怀里挣脱开，并且站了起来。“我们在看电影而已，”他急忙找借口掩饰，“你知道电脑屏幕太小，不得不……靠得太近。”
雷斯垂德脸上的表情变为疑惑。“那么我不需要离开了？”
电脑里的两个男人忽然高声叫喊起来，有节奏的痛苦的呻吟声。
“这是酷刑审讯犯人的情节。”华生灵机一动地说道，他责怪地看了一眼夏洛克，用眼神敦促他赶紧关掉视频。
“这电影竟有这样的情节？！我也一起看。”雷斯垂德大步走向夏洛克。
夏洛克不慌不忙地将片子隐藏，雷斯垂德走到面前时，电脑上已变成《里约大冒险》那部新电影的片头。
夏洛克瞟了一眼雷斯垂德：“今晚你约会失败的原因，是因为你忘了摘掉结婚戒指。”
“原来是这样！”雷斯垂德看向自己的手指，懊悔地感叹。忽然他明白过来。“嘿！夏洛克，不要企图分析我。”他高声说。“你知道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让你揭我的底。”
“看来今天下午对吉恩的审讯没能让你改变主意。”夏洛克说，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审讯了他？算了，鬼知道你是怎么猜中的。既然你要当他的律师，我当然要问问他的意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无辜，可他根本说不出自己的不在场证据，从杰尼尔失踪前到现在，他一直在休假。没有人能证明他的行踪。对发生的事，他只是表现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他显然是假装的，在他家里发现了那么多线索，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许是凶手，也许不是。现在还不到下结论的时候。”夏洛克平静地说。
“证据已经足够证明他有罪了！夏洛克。杰尼尔曾跟他来到伦敦，然后死了。吉恩把他的尸体装到货箱子，把箱子运来运去的，想把警察弄糊涂来逃避罪行。好吧，证明他有罪的物证都是你找出来的，现在你又想推翻吗？这个案子到现在为止，除了他，就根本牵扯不到别的人！”
“你可以按你的想法继续把他送上法庭接受审判，我也会按我的想法出席辩护。”夏洛克说。
“好吧！那我们就法庭上见！”雷斯垂德气呼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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