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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风楼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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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根部,再没有温柔的言语,调笑的逗弄,只剩下最原始的抽插,享受著最古老的交媾姿势所产生的感官刺激。
身体几乎连续不断地沈浸在高潮的痉挛中,再也说不出话了,连喊的力气的都快没有,施文然埋首在柔软的被褥中,自暴自弃的放开了一切顾及,任凭那个人一次次抵触到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印上最重的痕迹。
弋倾文站在他的身後,宽大的衣袍褪至手肘,羸弱不堪地挂在双臂之上,洁净的中衣左右大开,露出那片苍白柔滑的细腻胸膛,动作摇晃中偶尔能瞧见那粒被施文然咬得深红似血的乳尖,若隐若现,白玉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缠在腰际,缝於其上的吊坠悬挂著轻如透明薄似蝉翼的两片玉牌,武林中梦寐以求的绝世玉器早已被射出的体液彻底浸淫,乳白色的精液沾在上面,随著两片玉牌来回敲撞,叮叮作响声声催情,拖曳出一丝又一丝令人羞愤欲死的黏腻放荡。只见他面带潮红,轻轻喘息,喃喃低叹,那双华贵轻佻的眼眸此刻半睁半闭,豔丽湿润的唇角微合微启,吐气如兰,口中流泄出声声低不可闻的哀叹,似欢愉又似痛苦,万般无奈地轻轻地簇起眉头,发丝瀑布般垂落晃荡,衬著他白皙的肤色,纵身欲海中的弋倾文简直明豔不可方物。
整根抽出又再全部没入,每一次在那一点上重重地一戳再挑,然後随即离去,如此往复,无止无休,习武之人本就体力充沛,弋倾文功力深厚内息纯然,此等欢好之事对他而言根本不在话下,成片的液体自两人交合处流出,又在抽插的过程中被送进去,进之不及的精液便顺著施文然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弋倾文长衫委地,下摆处已然被两人的体液弄得不堪入目。
“嗯,文然……”弋倾文难耐地轻咬下唇,定在他体内深处静静不动,享受著高潮时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疯狂的快感,一口气松开,再一次射在了里面。“我说过,嗯……但凡以後你落一滴泪……”他仰首喘息连连,忽然长发一甩,扣著施文然的腿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面向自己,“无论何处,我必以吻相待……”说著他单膝跪上了床沿,俯下身去吻施文然的眼睛,温柔地舔去因剧烈的欢爱而被逼出的泪水,“这里流泪我怜爱……嗯,而这里……”圈著他的欲望慢慢套弄著,弋倾文直起身来,凝视著那刚刚才泄出过体液的东西在自己手中慢慢又流出了眼泪,低头便是轻轻一口舔弄,“这里流泪我喜欢……”
施文然被折磨得无力抵抗无法逃开,弋倾文似乎执意要掏空他的一切,几乎逼迫他在刚才连续不断地高潮,过分苛求的欢爱慢慢生出了难受,暗哑的嗓音甚至带著难以察觉的求饶之意,“这毒、情裂……你、你到底……要解到、什麽时候……”弋倾文重又在他体缓缓搅动起来,扣著施文然的膝弯处,突然在他小腿内侧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施文然叫了一声。
“我哪里是在解情裂啊……”弋倾文一口过後慢慢去舔,去抚慰那道咬痕,“我是在解你朝我身上种下的毒啊!”他已然确定自己身中剧毒,此毒名唤文然,无色无香,无味无形,中毒者难以自觉,没人能解,无药可医,唯有用一生时间将它融进骨血,化成情泪,滴在心间……长长呵出心中那份无能为力,弋倾文说完便重重地在他身体里挺动起来,循环往复,毫无留情,不知疲倦,好像就要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没有昨天,没有今天,也没有明天……施文然心中哀叹一声,彻底绝望,闭上眼睛任凭那人发了狠地在自己身上处处凌虐,下体被操弄得又疼又烫,却偏偏快感阵阵教人难以自拔。
倾文,倾文……抬眼去看,此刻的弋倾文脸上尽是淡红色的情潮,湿润欲滴的双唇轻轻抿起漂亮的弧度,伴著口中吐出的气息,阵阵微不可见的淫浪在那双眼中肆意燃烧。
倾文倾文、弋倾文……那是任何语言任何文字都没有办法去描绘的容颜,看著他,你就能清清楚楚地体会到,什麽才叫做倾人倾城,什麽又叫做颠倒众生,真的只消一眼,便胜却了人间无限。
弋倾文,弋倾文……他不明白世上怎麽会有这样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狂野中带著体贴,淫乱中混著纯粹,放荡中缠著矜贵,美目流转,绝豔至极,诱得直教人甘愿舍身相陪,无怨无悔,然後与他一齐坠入这红尘万丈之中,同赴云雨,共享沈醉。
作家的话:
这次放纵了一回,希望你们会喜欢这样的弋倾文和施文然。XDDD~~
☆、第167章 悠悠我心 2
第167章 悠悠我心 2
剧烈的交欢一直持续到月升中天,整座南安都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喧闹,终於告别了一年一度第一天的繁华。而此刻房中却仍传出阵阵肉体的交媾声,源源不绝於耳,直听得人脸红心跳。弋倾文在又一次深入密境中,狂烈的翻搅,急速的抽动过後,紧紧抱著他将全部的深情尽数射在甬道尽头,内壁颤抖著将他的分身紧紧含住,一滴不漏地统统吞了进去,前方淅淅沥沥地射出少量爱液,溅在了弋倾文的胸上。
“文然……”在一次又一次彻底的纵情之下,施文然已经不知被逼著射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弋倾文射了多少次,早已在中途半昏了过去。弋倾文喘息著去吻那张红润的脸,终於满足地长叹一声,将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慢慢抽了出来。“嗯……”与那火热滚烫的欲望侵入时的凶猛不同,此刻离去的速度温柔而又缓慢,施文然无意识地低吟了一声。
弋倾文又亲了他一口,这才站起身来。床上的被褥早已是凌乱不堪,华丽的床单被直直拖曳到了地上,施文然双腿大开,膝盖微微颤抖著,大量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床上地下到处都是汗水和精液,浓重的欢爱气味缭绕在屋内,长久不散。
看著眼前这一片自己酿成的狼藉,弋倾文暗叹自己不知节制,弯腰将人从床上一把抱起,朝里间的卧榻走去。将人放在干净的床铺,弋倾文隔空点了一盏油灯後,转身从一旁的盆架中绞了半湿的帕子,这才重新回到床边坐下,开始为施文然清理。轻轻将他身子翻转过去背对著自己,昏黄的火光下,弋倾文能清晰看见那片淫靡的景象。後庭被过分侵犯的入口湿热通红,一时之间难以闭合,此刻正瑟瑟发抖著吐出自己在他体内留下的东西,弋倾文伸指探入,沈寂的房间内,能听到手指在柔软的内壁中缓缓搅弄的声音。弋倾文耐心非常,一点点将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然後用湿润的毛巾在入口处擦拭干净,期间动作无比轻柔,生怕惊动他一分。待全部清理完毕後,弋倾文左手运起内力,轻轻按掌在他背後腰际处,真气流走经脉,一阵阵温暖从敏感的尾椎处朝身体四面八方散开,施文然舒展了眉头,似乎一直困扰著他的痛麻酸软都在这种温暖下渐渐消散。
弋倾文的真气带领著施文然体内的真气缓缓绕过全身一个周天,直到内力回归丹田,真气最後凝聚在受伤的尾椎处为他缓解痛苦,弋倾文这才撤掌收回真力,顺指一点他的睡穴,拉过一旁的丝被为他盖上。
听著他呼吸渐渐长缓规律起来,弋倾文淡淡一笑,握著他的手坐在床边,静静地看著这张睡脸。沈睡中的施文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淡漠,也没有了方才激情中的羞涩,眼下他面目柔和,表情沈静,弋倾文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庞,吹开了额前汗湿的黑发,此时此刻,弋倾文只觉得整颗心都跟著一下下规律的呼吸安静了,很安静很安静,连泪水都充满了温情。
……
你别哭……我就喜欢。
……
闭上眼睛,脑海里回绕的尽是那句轻柔缓慢的低语,带著一点温柔,一点疼惜,慢慢缠绵在耳际,抚慰著自己深藏多年的寒心……弋倾文长密的睫毛一阵颤抖,良久在睁开,里面是水光一片,动情至极。
你还要给我多少感动,多少意外……文然。
埋首在他发丝间,弋倾文深深吸了口气,鼻息之间尽是这个人干净决然的味道,闻进心底泛起心中一片清明。
……
你想开了?
……
他终於明白风析那天淡淡一问中被隐下的深意……风析,弋倾文心底缓缓叹息,失去的已然不可挽回,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心去珍惜眼前这个人。
松开了手与施文然十指相握,弋倾文执起他的手送至唇边,深深印上一吻。
上苍赐我此刻欢喜无限,我已再无悔恨,再无怨怼,从今以後只愿怜他爱他,然後生死……都随他。
静谧无声之中,只听有人喃喃低语,来来回回不过一句。
对不起……
等弋倾文推门走出房间时,画舫已经停在一处酒巷口,虽然已是夜深人静,然而从巷口外一眼望去,仍能隐隐听见从里面传出的欢声笑语,弋倾文了然一笑,温柔乡中的温柔,从来都是不管黑夜白昼的。
长长出了一口气,此刻茫茫天际漆黑一片,空中浮著一层淡淡的香烟,迷蒙著像一片雾一样,青石板的街道上被厚厚的爆竹碎屑铺满,一夜繁华便这样转眼谢幕,颇有点曲终人散的苍凉意味。
弋倾文缓步踱至画舫栏杆旁,端起座上方才被两人落下的酒坛,仰首饮了一口,长声吟叹道:“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後……”这是刚刚施文然一时忘情念唱的曲子,他从未听过,这曲子虽然清清淡淡,却意味深长,令人一听难忘。这时突然上方传来一声哼笑,“我当弋楼主这一纵情便是要到日上三竿才会出来……春宵一刻,眼下你竟舍得饮酒论诗,对月长歌。”说话的自然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便上了画舫顶上的唐涵。
弋倾文闻言淡淡一笑,竟不理会唐涵言语中的笑讽,径自将一坛子醇酒喝了个尽。唐涵也抱著酒瓶子跃了下来,却在看到弋倾文那样子时眉心一跳。只见弋倾文此刻满目春情,眼角斜挑唇角勾笑,衣衫凌乱前襟大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白液干涸过後的斑斑点点,一股浓重的,只有在交欢过後才会有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甚至还能隐约瞧见那片白皙的胸膛上赤红的咬痕。
见唐涵的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弋倾文回眸便朝他看去,带著放纵而慵懒的轻笑,那豔然绝丽的风情,只怕换个人便要被那一看看得神魂颠倒。
然而唐涵毕竟是唐涵,却见他嘴角抽了抽,不知这人放浪形骸至此,竟连梳洗都无,更是衣服也不换便就这麽走了出来。
“这词很好,不是麽?”弋倾文轻轻道,“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时光的背影如此悠悠,往日的岁月又上心头……”他声音温柔淡然,混著眼下安静飘渺的云烟,一种难以言喻的平和像风一样被缓缓吹散开来。唐涵从未见这样的弋倾文,周身都围绕在一种安静的气息之内,连平日里的那份纵情尖锐都慢慢地淡去不少。
唐涵转开了眼不再看他,丢开手中的酒瓶便道,“比之前日你在武林大会试会上,那长词一阕赞风析,又如何?”弋倾文那天风华绝豔,锋芒毕露,一首诗词更是惊豔绝伦,如今武林中还有谁人不知,更何况是唐涵。弋倾文却不以为意,宽大的衣袍一拖一带,整个人纵身一跃而上,长身玉立在画舫顶棚。他目光深远,遥遥望向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朝来夕去的人海中,远方的人向你挥挥手……弋倾文面朝长空,迎风独立,发丝於身後飘飘荡荡,隐隐带出一股肆意的潇洒。
凝神片刻,弋倾文张开眼,突然对唐涵问道,“你为何不出手?”唐涵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反问道,“我为何要出手?”唐涵横坐在栏杆之上,屈起一腿,手搁在膝盖一副悠然自得的做派。
弋倾文敛起眼角,“这几人,是唐门的人。”唐涵一听,冷笑道,“不错,不过你如今也算半个唐门的人。”他用了半字,便是他不相信弋倾文会全心全意相助唐门,而这两日弋倾文一直按兵不动正好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即便弋倾文再如何表明身份,但他曾是倾风楼楼主的事实早已深入人心,根本不会因他一朝放弃而有任何改变,唐涵不是不知道,倾风二十四杀眼下足有四杀暗中相随,一个霜降,另外两个分别是白露和谷雨,还一个不知身在何处,以唐涵的功力只能隐隐感觉到有这麽个人存在於他们周围,但确切方位并不清楚。
弋倾文不是楼主?那倾风楼的杀手时刻保护又是什麽意思,难道还会是监视?简直笑话。
此刻弋倾文却是笑了一笑,“嗯”了一声後才道,“那我现在说想要动手,唐涵你待如何呢?”唐涵竟然也“嗯”了一声,“那便瞧瞧来者是谁吧……”说完,他眼神一变,语声带笑,笑声却森冷堪比冰霜。
“出来吧!”只听唐涵沈声冷冷一喝道,“你们已经跟了两天了。”
☆、第168章 悠悠我心 3
第168章 悠悠我心 3
唐涵话音一落,前方已有一个人影一跃而下。却见那人一身宝蓝的衣衫,身材略显消瘦,五官清淡至极,薄唇刚毅,下唇右角处有一粒猩红的血痔,衬得一张脸清寒无情。他身姿颀长,此刻堪堪站在唐涵面前,那冷漠的神情和唐涵有一拼。
“呵,几年不见,”唐涵瞥了他一眼,似乎他的出现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慢慢扯出一记笑,不冷不热,“唐允,你出息了……”唐允跟随唐络离开唐门已有两三年,两人从前都师从唐洵,不过唐洵偏爱唐涵,对唐允总有几分冷落,久而久之,唐允便被唐络揽了过去,自那时算起差不多也有五六年的光景,两人再没见过,如今故人照面分外眼熟,即便眼下唐允手里端著把出了鞘的剑,唐涵仍然面带微笑。
唐允一声不吭,抽出长剑一剑指向仍旧坐著不动的唐涵,“废话少说,动手吧。”唐涵眉头微蹙,问道,“理由?”
这时弋倾文凉凉一笑,声音从画舫顶上传来,“人家既然要和你动手,你问这麽多做什麽,是不是还要看看生辰八字算算今天谁吉谁凶?”唐涵哼了声,却说道,“我唐涵动手向来师出有名,你莫名其妙提著把剑冲过来就要我和你拼死相斗,也未免太儿戏了。”他说完一撩衣襟跳下了栏杆,动作潇洒利落,伸手将眼前那把正对著自己的长剑拨开了点,“我平生最讨厌别人拿剑对著我,唐允,别做些不像你做的事。”
唐涵这一拨看似轻巧随意,实则已破了方才唐允的剑气。高手过招最在乎起手式那一份威吓,唐涵与弋倾文三两句便将那份气势给说没了,无疑略略挫了下唐允的锐气。
唐允双眼微微眯起,手腕一转剑背於後,冷冷说道,“唐涵,你知道你最令我讨厌的地方是什麽吗?”唐涵长眉一挑,“哦?说来听听?”言语中似对唐允之所以这般厌恨自己的理由极感兴趣,连平日里毫无表情的脸都开始变得有表情起来。
“等你死在我剑下我便告诉你!”语毕,唐允突然旋身,手中长剑一剑朝唐涵刺来,唐涵敛眉顿足退後,悠悠避开,口中仍旧喃喃道,“我说过,我平生最恨人拿剑指著我……”慢慢从怀中套出两柄弯月状的飞刀,“何况还是两次!”说完朝那唐允扬手一挥,“刷刷”两声,两把弯刀脱手而出,速度极快,一刀门面一刀下盘,刀光在月下显得异常冷冽,寒气逼人,唐允长剑纵身避开一刀,一脚踩在另一刀刀面之上,借力回踢,弯刀於空中旋飞而去,唐涵双手一接交错横於胸前。
两人静默无声彼此对望,方才一招电光火石,难分上下,此刻眼中都显出了寒意,似都在心中重新打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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