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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长愿顾相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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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政庭低头看一眼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关泽予在背后堵住了自家蓝总的去路,蓝政庭没办法,他必须点。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提心吊胆的事。”
“那现在,就为了我,争取一次。”
关泽予把烟火交给被自己困住的蓝总,“我说一二三,你就点。”
蓝政庭笑,“我要是不点呢。”
“那这一年,我要是倒霉了,怎么办?”
蓝政庭拿住燃香,他总不能让自家关总倒霉一年,所以,他伸出手,将闪烁着星火的燃香,点到鞭炮的引线上,蓝政庭点上了并且看到引线燃烧开去了他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
当他惊醒过来时,关泽予先一步捂住对方的两只耳朵,鞭炮在近处的声响太大,这对于第一次亲手燃放的人,会造成不小的震撼。
蓝政庭等爆炸声销响,他转过身面对为自己捂住耳朵的人,他曾想过,为什么,一个人需要另一个人的陪伴;他也曾想,如果自己一个人生活,会有什么不同,其实,答案就在这里,如果是一个人,那么在你即将醒悟什么的时候,若身边没有可以相依的人,那你就无法感受这一份体贴和情意。
“怎么了,是不是鞭炮声响太大了?”
关泽予捂了捂爱人的耳朵,他把双手搓在一起暖和后,又捂上去。
蓝政庭摇头,他用自己的额头贴住对方的额头,两个人在楼上面对面享受着两个人的世界,这时候,贸然出现的服务员打断说,“两位先生,你们刚才,有人落下了这部手机,有一位先生打电话过来给你们好几遍了。”服务员怯生生的说明了来意,他真不是故意打扰正沉浸在幸福里的两位,因为怕有什么急事,所以他只能听从老板的要求,把手机送上来。
关泽予放开了爱人,他摸了摸自己的风衣,“哦,是我的手机,谢谢啊!”
蓝政庭伸手接过手机,他点头致谢。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新年快乐!”他说完后,赶紧下楼。
关泽予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关依琳和原曲凡的电话,其外还有穆聆的电话。
蓝政庭也拿出自己的手机,他的也有未接电话,原曲凡和离子同学。
关泽予回电话给原曲凡,“你找我?”
“是啊,你现在在哪里,赶紧给我说新年快乐。”
关泽予黑线满面,听听原少爷的口气,如果猜得没错,估计人家正赖在某个男人的怀里,然后面对这电视,电视里主持人正在慷慨陈词!
蓝政庭整理着关总的围巾,电话的音量可能调大了点,通话内容,站在一旁的人,几乎听得一清二楚。
原曲凡咬着牙签问,“关关,我听说蓝总带你去了个神秘的地方,你到那里了吗,你们去做什么了?”
“是不是蓝总来了个浪漫的求婚仪式?或者他带你去一个满地都是花?或者点了心字型的蜡烛,或者整棵书上都吊了彩灯……?”
原曲凡把能想到的所谓浪漫的事都列举过一遍,关泽予满脸的黑线一根比一根粗壮,蓝政庭低笑说,“原经理的提议还真不错,泽予想必该戴上一个结婚戒指了。”无名指上,该有份物件作保证了。
关泽予满脸的黑线转换成满脸毛线,他说,叫姓高的听电话,原曲凡把手机贴到姓高的耳朵里,姓高的给怀中的小受顺毛,“关总,明天好像有一场聚会,你记得做好准备?”
关泽予一颗和平安宁的心,转眼好像被安装上了定时炸弹,“你说什么?”他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想听懂!
蓝政庭拿住空出的手指,他扣着他的五指,姓高的把手机推回到原少爷的耳边。
“关关,你和蓝总,明天一起唱一首歌吧。”
“你一定很闲。”
“唉,这过年的,你说谁不闲?”
“那先这样吧,哦,对了,新年快乐!”先说祝福,明天再报仇!
关泽予忐忑不安的断了电话,蓝政庭看着一脸凝重的人微笑。
“泽予这是在害怕?”
关泽予沾个吻,“你不知道,曲凡在我大四那年,把我推上元旦晚会,我当时什么都没准备,他就推我上去,说我想唱歌。”
这让某人,留下了极大的阴影,因为那晚,看起来无所不能的关总,他站在台上,只有茫然无措的尴尬,他想都没想过会上台表演,即经常便主持过,他也没有唱过歌,五音不全的人,他从未认真的听过一首歌,所以唱歌肯定不会!!!
两人一起回到了家中,已是下半夜四点左右,回来的路上,又去喝了一点酒,关泽予倦意顿生,进了家门,他背靠着沙发都能睡着。
蓝政庭去书房接收了穆聆发过来的邮件,他出来,见到累倒的人就坐在沙发里。
“很累?”
“嗯,有点醉了。”
两人在回来路上,说是去吃夜宵,谁知会碰上梨总他们,所以难免要跟着喝一杯,关泽予是把爱人的酒都给挡下了,蓝政庭没醉,而英勇上前的人,酒力不胜。
蓝政庭给微醉的人解开围巾,脱下风衣。
“先去洗澡再睡。”
他把力气不支的人扶进浴室,关泽予走到水池边上,他忽然想起重要的事,“刚才穆聆找你做什么?”他肯定穆聆找映辉总裁没好事。
蓝政庭笑了笑,他把坐在水池边上的人拉下水,“你警惕性怎么变得这么高了?”
“曲凡会随便说说吗,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
蓝政庭还是微笑,“你什么时候成预知先生了?”
关泽予坐在水里,任由爱人给自己擦背,他把明天晚上的晚会,所有该进行的节目安排都假设过了一遍,蓝政庭看着神思云游九霄的人。
“泽予?”
“嗯。”
“在想什么?”
“政庭,你会不会,陪着外人联手?”
关泽予问完,他低头看着抬起头的老二,眼下的状况,看来没办法再想其它事情了。
“不许站到他们那一边,我可以去现场,但绝不会上台。”力气在突然之间变得巨大无比的人,他把自家的蓝总压在下边,他作势威胁。
蓝政庭拿下对方脖子上的浴巾,“好,我站在你这边。”
“真的。”
“我有对你说过假话吗?”
关泽予斯磨着爱人,他大意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
“肯定句。”
“嗯,没有过。”
关了灯的卧室,春光正盛!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长愿
蓝政庭坐回沙发里不久,他没有发现身边的天色已经昏暗,晚上的这个时候,家里的人,有时候会坐在他身边,陪他看电视,或者,说些外人听着直接吐血的情话,而今天,他的身边,再不见这个人的身影,他不会再靠近去后,抱住自家的蓝总,然后占尽一切得利的便宜。
蓝政庭八点的时候,才想起要打电话给秦响,他问,“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秦响没有任何的回答,明明,他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可是,他想象不出,关泽予被折磨后,自己的快乐。
越是抗拒,那恶魔越是喜欢,他玩得越尽兴……世上,总有那么几个变态的人,他把人心人性扭曲到极致,然后看着为此渐渐毁灭的人,他享受着肆虐的快意。
秦响把手机关掉,他把房间的灯关了,房间里,就他一个人融入黑暗里。
铁链,全身上下的伤痕;禁锢,地狱,暗无天日的牢房,在你享受阳光的时候,在你沉入黑暗的时候,极致的对比,极致的折磨,那就是让你在极端里,深刻的明白着,有时候,黑暗,也不是不好,至少你可以垂手沉沦,而当真的沉入这样的黑夜里的时候,你又渴望着日光的明亮和温暖,那样的极度渴望,足够摧毁你所有的神志,让你绝望!
秦响坐在黑夜里,他想沉沦入这浓得化不开的黑夜里,而蓝政庭就在人家快要安逸的进入梦里的时候,将房间的门拍得直响,他问,“是不是你让泽予去找那个人?”
秦响有了一丝丝的清醒,他看着来到自己的面前人好久,等他足够清醒,他想,这或许是个机会,毁了一切,自己也就什么都不用在乎了,一个蓝政庭,不就是个外人而已吗,而他秦响要的就是毁了一切,比如冠鹰,关企,他要让关泽予从此消失,这是他回来的真正目的。
他想拿开蓝政庭的手,蓝政庭毫不客气的打过去一拳!
“他是你哥哥。”
“我那时候,也觉得他是我哥哥。”
秦响这次没有还手,蓝政庭抓住对方的衣领,“告诉我,汉博尼尔,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
“秦响,你信不信?”
“政庭,你不用威胁我,我说过,我得不到的,都会毁掉。”
他疯了,他希望自己能在这份疯狂里,找到一点点生存下去的勇气和意义。
蓝政庭找不到方向,他不知道怎么去找关泽予,他说,“我想出国。”
蓝政岩和蓝政轩都反对,蓝政岩说,“以往你做什么决定,大哥都支持你,唯独这一件事,我不准你。”
蓝政岩看着自己的弟弟,他说,“泽予不会有事,你该相信你自己。”这是安慰的话,也是让揪心的人,冷静下来的办法。
秦响就趁着蓝政庭怅惘无措的时候,他去收购了冠鹰的股份,当有人察觉的时候,他已经买到了大部分股权。
蓝政庭急忙接管关泽予的工作,他接手了冠鹰。
那曾经,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摧毁对手,然后让映辉稳坐第一宝座。
他曾经是那样想,可是,现在,他想要留住冠鹰,他终于知道,冠鹰对于关泽予的意义,那就像他的生命。
关泽予从失去妈妈后,他就没有了依靠,他唯一的依靠,就是冠鹰,可是,他得到它,并不是那么容易。
从十五岁开始,他努力挣扎到二十五岁,终于得以掌管冠鹰;当他二十六岁,他遇见了蓝政庭,然后在二十七岁,他和蓝政庭相爱,而之后呢,这以后,他去了哪里?
蓝政庭想抓住些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抓不住。
他已经,给他买好了结婚戒指,他想说,泽予,嫁给我吧。
可是,他现在哪里?
关泽予说,“政庭,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想要和你在一起。”
一辈子,不期而遇,一起走过一段漫漫长路,可是,“你还没听我说,此生长愿,能和你这样相伴,彼此相顾,彼此牵绊。”
原曲凡看到了几近无望的蓝政庭,他没想过,他们有这样的一天,本以为,他会一路顺风,可是,还是避免不了意外。
几乎,他们两个人之间,一直都在意外里交缠。
没有轰轰烈烈,只缠绵不断。
关蓝关蓝,给予你最好的温暖,人生,究竟要经过多少的意外,之后避之安然?
穆聆抱着手上的文件走向办公室,此刻,冠鹰总裁的办公室,是映辉总裁的身影,他每天,都守在里面,他在等一个人,即使时间已经悄悄过去一个月,即使有关消失的人,他什么消息也没有;即使他们心里慌张,但没有人表现出来。
穆聆轻轻叩门,她推开门进去,站在落地窗前的人,他又在出神。
以前,雯秘书说,失意的关总,很喜欢站在落地窗前想事情,那样的他萧索而落寞。
穆聆没有看到落寞的关总,但是她看到了落寞的蓝总。
她问,“蓝总,在想什么呢?”
她把合同放在桌上,办公桌上,有他们合影的相片,那是他们穿晚礼或者说是情侣服的照片,那晚,关泽予被逼上舞台,原曲凡说,不上去的就是我的儿子,关泽予不愿成为一只小受的儿子,所以,他英勇就义。
晚会间,原曲凡说,“我的目的是为了让关关唱一首歌,估计是他此生唯一一次歌唱!”
关泽予被逼上了梁山,他说,“我是为了政庭。”
蓝政庭当时坐在台下,他随后也上去,他说,“我不想让自家关总一个人面对大家!”
他牵起了他的手,穆聆没有留意是谁先在大庭广众之下伸出手,总之两个人的手在大家的关注下握在了一起。
关泽予唱歌很好听,他的歌声惊艳到了很多人,但是,他说,仅此一次,就像,他只对一个人,唱出这份心声:
就想和你一起/不会再分离/痛过一次足矣/执子一生若愿意/相知不若相依/不愿再次分离/爱和一起/执子一生相顾相惜!
穆聆记得,那时候的冠鹰总裁,他很坚定,但是现在,他不知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他还好不好?
那个看似冷酷无情的人,他似乎不想留下任何遗憾,他以为,他那样做,会让一个人,安身事外,他不明白,即使,为此两个人一起负累,另一个人也想和他一起承担,因为,他们说过:要在一起。
他说,只愿与你同行,不管多遥远。
他说,人海中一眼回头望见你修长背影,对立而行的宿命的确并非他本愿。
隐隐约约笑意/冷冷冽冽外里/外冷内热似无情知交后知你悲喜/走过了春秋看冬天飞雪冰霜往昔/蓦然与你并肩而行渡过短暂一季/相视里的眼神/掩藏了的真情/妄自猜测的情深惶惶然越来越深沉!
他说,就想执守与你,难得相聚在一起;就想和你一起;握紧彼此珍惜;难得一生一遇也只有一个你!
最终,蓝政庭离开了冠鹰,他放下映辉的所有事物,他说,“我去找他回来。”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关泽予回到这座城市,他说,这里,有你,有我,我们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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