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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土银]新鲜组三十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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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死狐悲般地,土方又打量了伊东一眼,而后者则是很应景地打了个寒战。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神展开的一章,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最开始的设计是一伙人其乐融融地用树叶烤白薯吃的……
这一章的后续应该是很早就察觉伊东野心的一行人好好操|练这个小伙子、而小伙子也在种种操|练之下融入大集体的故事(大雾)……这么看来,羁绊已经产生,真选组动乱应该不会发生了吧?【抹汗】
我个人还是挺喜欢伊东的。
秋 结束,接下来是三章 冬。
完结啊,明明就快了,但还是遥遥无期的感觉呢!
PS:希望明天的800米能及格吧……嘤嘤嘤嘤嘤嘤,最近考试运各种不顺,今天的实验考试废掉了……
————
修了一点。
————
趴。想不到28章的题材。于是没写……转换心情,写了个小短篇~
请戳:土银二十字微小说




☆、28。除夜の鐘

  28。除夜の鐘(除夕钟声)
  
  这是一个身着暗色浴衣的男人,此时,他正缓缓踱步在江户的大街上,姿态优雅闲适,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大家的公子。衣料华贵,周身也没有见到保镖的身影,这个男人的存在似乎激发了潜藏在黑暗中的落魄流民蠢蠢欲动的心。正当他们低声商量着该如何把这富家子弟诱拐到偏僻的地方好好宰上一顿时,街道上出现了巡警的身影。一看到那个熟悉的警察正朝男人的方向走来,流民们立刻大气也不敢出地趴伏在视线死角的阴影之中,唯恐一个不小心就露了行迹,让那个警察察觉他们阴暗的心思。
  
  正日常巡逻的银时慢慢走近这个街角,然后像是注意到什么一般,将一个威慑的眼神投诸于那些埋伏着的流民。在这个充满恶意的威压之下,他们只好打消了原本的想法,老老实实地重新在黑暗中隐藏起来,心有不甘地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这么走出自己这伙人的势力范围。
  
  男人什么也没有感觉到,继续向着目的地走去,与银时擦肩而过。
  
  银时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男人,想瞧瞧这个连随从也不带、就敢这么大大咧咧地出现在不安全的街道上的男人到底什么来路,然后,只消一眼,他就立刻注意到男人那一双平静无波的双眼。
  
  啧。
  
  刚刚是“居然不带保镖”,现在可就发展成“连导盲犬都不带”了啊!
  
  想着这条街的混乱状况和男人的实际状况,银时用“不想在若干天之后,又跑到这里来处理杀人抢劫抛尸案”的理由说服自己,冲着渐行渐远的男人的背影吼了声:“前边的男人,站住!警察临检!”
  
  站在男人面前,银时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男人双目失明,他口袋里的真选组证件自然排不上用场,那他又该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咳,这位先生,真选组检查。请拿出你的身份证明。”银时考虑着如果男人要求自己出示证件,那就干脆让他摸摸证件上的徽章和印花好了,反正当初制作时用的是阳文手法,摸一摸还是能感觉到具体图形的。
  
  “真选组?”男人诧异地抬头望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这里已经是屯所附近了么?”
  
  是要到屯所么?
  
  银时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什么来路的有钱人,可别又是找麻烦的家伙啊!托冲田的福,最近真选组的名声可不是那么好听,而他这个副长天天替乱来的冲田收拾残局,已经到了心有余悸的地步了。
  
  “你走错路了……这里离屯所很远,而且按照你刚才的方向,完全是和屯所越来越远。”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弄明白男人的来意,口头上还是用充满遗憾的语气点明男人完完全全走错路的事实。
  
  “其实也不是要去你们屯所。”男人似乎不善言辞,半天才吐出这么句话。他的面色沉郁,似乎心里压着什么事,让他难以开怀。
  
  “既然是真选组的队士,那么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吗?”男人的表情很严肃,连语气也用上了敬辞。“大街上说话不方便,能请您带我去比较适合谈话的场所吗?”
  
  银时一怔,别是给真选组揽上什么乱七八糟的麻烦了啊!他有些后悔出声了,早知道暗地里把人护送出这条街就什么事也摊不上他了。
  
  “好吧。那就去最近的咖啡厅吧?”本想着别去自找麻烦,可是看着男人愁苦的脸,银时叹了口气,答应了。
  
  咖啡厅坐定,银时看着自己眼前的焦糖玛奇朵,默默地往杯子里加了更多的牛奶和砂糖。而他面前的男人,似乎在思考到底该怎么诉说自己的苦恼一般,一直都是一副纠结的表情。
  
  “咳,先生,请问该怎么称呼?”面对着半晌都不出声的男人,银时只好自己开始找话题。
  
  “土方,土方为五郎。”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银时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土方”?别是那个“土方”吧?
  
  “真选组副长正是舍弟。”面对呛着的银时,男人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样,直接挑明了身份。
  
  “啊哈哈哈哈,土方的大哥啊?哈哈,难怪感觉很眼熟啊,大哥这是上京找他有事吗?”
  
  “唔……我是来……呃……”像是想到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样,为五郎的脸色有些发窘。“前不久,我接到十四郎的一封信,所以就上京来看看。”
  
  等等!那个“所以”是怎么回事?怎么原因都没讲明白就直接跳到结果了啊?再说了,多串给你写信不是一向都是拿着信纸半天不知道下笔,最后干脆寄白纸的么!您到底从白纸上看出什么了啊!
  
  “请问……呃,先生该怎么称呼?”
  
  “唔,叫我‘阿银’就好,大哥……”
  
  “阿银?好吧,阿银,我的问题……其实,你有见到过十四郎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
  
  “十四郎写信告诉我,他找到了自己愿意交往终身的对象……你有见到过吗?那个‘坂田小姐’?”
  
  “……”
  
  “阿银?”
  
  “唔……我、我没有见到啊,土方原来找女朋友了吗?哈哈哈,完全被瞒住了啊!那家伙……”
  
  “这样吗?唉……真想看看十四郎喜欢的姑娘的模样啊。她喜欢十四郎吗?喜欢蛋黄酱吗?会理解十四郎的工作吗?他们感情好吗?姑娘的父母怎么样呢?会愿意将女儿嫁给十四郎吗?十四郎打算什么时候举行结婚典礼呢?要请哪些人呢?结婚以后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吧?什么时候要孩子呢?生几个比较好呢?果然还是先生一个男孩再生一个女孩吧?不过孩子的教育储备也得上心啊……唉,一眨眼,十四郎都这么大了啊……”为五郎叹息着,絮絮叨叨地念着,与其说是兄长对弟弟的关心,不如说是像父亲一样操心着儿子的终身大事。
  
  银时的心情有些沉重,看着面前为五郎那种希冀和喜悦的模样,他就是有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了。
  
  后来,他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土方,让他来接自己久别的兄长。
  
  夜已深,银时晃晃悠悠地走出酒馆,看着冷清的街道,想着今天应该回不了“家”了,又该上哪去凑合一晚呢?
  
  “银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他转头,看着从街道对面跑向自己的土方。
  
  “怎么这么晚了也不回家?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吗?”像是已经找过很多地方一样,土方的额头上密布着汗水,在这么冷的冬夜,他到底是跑了多少地方呢?
  
  “你哥哥不是在么?我随便找家旅馆凑合吧!”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为五郎那种谈到自己弟弟时满足和期待的表情,银时的心情很沉重。
  
  “兄长已经回武州了。”土方环抱住银时,“关于坂田‘小姐’的误会,我和他好好解释了一下,虽然他目前不太谅解,但是,总会好的。”猜到银时心里在想些什么,土方揉了揉银时的卷发,“会好的,相信我。”
  
  “嗯。”闷闷地应了一声,银时将下巴压在土方的肩膀之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走吧,今天是除夕啊,我们连年夜饭也没吃,至少要守个岁吧?”
  
  “大哥一个人回去没事吗?今天是除夕……本来,是打算一起吃个饭的吧?和‘坂田小姐’……”
  
  拉着银时的手颤了下,土方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重新紧紧握住银时的手。“不用想那么多,我送他上火车的时候,他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心情已经平复了。”
  
  说话间,远方传来“咚——咚——咚——”的钟声。
  
  “都开始撞钟了啊,已经过了午夜了啊?”土方拍拍银时的肩膀,“好了,现在也不用守岁了,我们上寺庙求签吧?”
  
  “求签?”明显跟不上土方跳跃的思维,银时怔怔地重复道。
  
  “是啊,求八百万神明保佑,明年,后年,大后年,往后的每一年,我们一起过除夕,一起守岁。”亲昵地蹭了蹭银时的额头,土方对他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大家都会在,兄长,近藤桑,总悟,还有婆婆,真选组的大家,歌舞伎町的朋友们,大家都会在,除夕嘛,自然是要亲朋好友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啊。”
  
  “可是大哥……”
  
  “以后我会每天一封信,每一封信都说‘坂田先生’是多么优秀,而我又是多么希望能和他在一起。”
  
  “一起?”
  
  “我发誓。”
  
  在悠长的除夕钟声之中,两人交握着双手,交换了誓约之吻。
  
  约好了,以后的每一个除夕,我和你,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一章又是最后点题……趴。
人物绝壁OOC了啊!那是谁啊!那绝对不是为五郎啊!!!【以头抢地】
其实是虐了的……本来是想写快快乐乐的年夜饭的,但是总想着兄长大人应该没有这么快被搞定……于是有这么一个乌龙的、凄凄惨惨的大年夜……
以及,一见面就自来熟地直接喊“大哥”……这货绝对也OOC了啊!
嘤嘤嘤嘤嘤嘤……




☆、29。雪明り

  29。雪明り(薄亮)
  
  不管过了多少年以后,土方还是记得那年冬日清晨发生的事。
  
  “诶,土方‘小弟’你就一点也不好奇么……”年幼的总悟蹲在道观训练场的大门外,他一边抱怨着,一边抓起一把雪,在手心用力攥紧后,又远远地丢开,变硬的雪块砸在树干上,惹得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土方没有答话,甚至连头也没有回,继续在院子里挥着刀,心中默念着这是第几百下、又还有几百下才会结束一早的热身训练。
  
  “前阵子近藤桑背回来的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总悟赌气般地继续砸着雪块,“藏着掩着不叫我们知道就算了,为了照顾他近藤桑居然还亲力亲为……我一定要在他的药里放盐巴!”像是在恼怒着被父母忽略的小孩子一样,总悟此时的神情似乎都在诉说着“连我生病近藤桑都没有片刻不离地照顾着呢”的不满。
  
  土方这时候才回头瞥了眼总悟,那眼神如同在表明:我一直都知道你很幼稚,但是没想到你居然幼稚到要和病人吃醋的份上了……
  
  “土方!你欠揍么!”被那轻飘飘的眼神一激,总悟立刻抽刀,不由分说地砍向土方。当然,这一击被土方轻松地化解掉了——至少在年龄和经验上来看,此时的土方还是能完胜尚在稚龄的、未来真选组剑术第二的总悟的。
  
  “嘁。”眼见着攻击无效,总悟悻悻地收刀,撇着嘴嘟囔着:“我不管啦,凭什么近藤桑什么都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是吧,那我就偷偷、不、明目张胆地去看!看谁敢拦我?”他扫了一眼土方,递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咳,总悟‘前辈’……”才刚来道馆一年,至今仍然被“逼”或者说被“缠”着喊“前辈”的土方,此时当然不会拦着总悟。倒不是说唯近藤之命是从的他今个突然转了性子,实在是总悟一旦耍起赖来,他根本就招架不赢,再加上自己心中对近藤偷偷摸摸藏起来的人也确实无比好奇。于是,就这么半推半就地,他默默跟在总悟身后,两人一起向着道馆深处、近藤“金屋藏娇”的地方潜去。
  
  潜入成功!两人悄悄趴在房间门口,乍听闻屋内传出交谈之声,他俩神色一肃,给彼此一个“嘘”的手势和一个“要小心谨慎”的眼神后,就这么全神贯注地偷听起来。
  
  “近藤桑,大恩不言谢。”
  
  “哈哈,你的伤势好一些了么?”
  
  “是的。在此叨扰这么久,也是时候提出告辞了。”
  
  “怎么,在道馆里憋着不习惯么?其实你也该偶尔出去晒晒太阳的,我们道馆里都是一群热情开朗的孩子啦,你们一定能好好相处的。”
  
  “近藤桑,你不懂的。和我接触的人越少越好。”
  
  “唔,其实那天看着你一身是血倒在外面,我猜……”
  
  “噤声!谁在外面!”
  
  门被“刷——”地一声拉开,几乎全部重量都压在纸门上的两人自然是摔了个狗啃泥。
  
  “哎呦!”不同于立刻装可怜、大声呼痛的总悟,土方脸上染上一抹薄红——不管说得再怎么大义凛然,偷听这种事总归是违反武士道的。
  
  虽然心里充满了被发现的羞恼,可是土方脸上除了一点微红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伪装。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冷不防,一只手递在他的眼前:“喏。”除去门板隔音的效果,他发现这声音听上去深沉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信赖之感。
  
  土方将手放在眼前这人的手心之上,握紧,然后借力站起身来,刚一站定,就立刻恢复挺直腰板的站姿。和立刻假哭着扑向近藤的总悟不同,他此时的表现更像一个等待父亲责问的孩子。
  
  “诶,总悟,别哭啦,怎么,连十四也一起来了?”被闹得头痛的近藤惊讶地发现除开喜欢恶作剧的总悟,连一向冷静自持的少年也加入了偷听的行列。
  
  土方低着头,不说话,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偷眼瞥了瞥屋子里那个陌生的男人:一头银色的卷发,一双猩红的眸子,男人此刻的表情有些懒洋洋的,像是在惬意地享受冬日和煦的日光,可是土方知道,那浴衣掩盖下的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如果此时有一点异动,这男人就能立刻暴起、一击必杀。
  
  那边的近藤还在安慰着吵闹不休的总悟,这边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土方小心的注目。他睁开半眯的双眼,扫了一眼土方。正当土方对自己偷窥行为再一次面红耳赤时,男人和善一笑,冲他微微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又继续百无聊赖般地打起盹来。
  
  土方感觉自己心神一晃,立刻收回视线,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至于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出心慌的感觉,在某方面见识太少的他此时还是不明白。
  
  “近藤桑。”男人出声唤道。
  
  “诶?”
  
  “所以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我就告辞好了。”男人收起戏谑的表情,一改瘫软的卧姿,他正襟危坐,大幅度躬身以表示谢意:“多谢您的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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