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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环攻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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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秧子没有条件给她调理,可不能让外孙子以后也总是瘦瘦弱弱的。
“外婆放心,我那有药膳厨子专门盯着呢,您和外公不如多住几天也调养调养。”徒昱打小与师傅想依为命,俩倒霉孩子都是没人疼没人爱的,他很喜欢赵家的家族气氛,哪怕吵架打闹也比冷冷清清的强。
“对啊外婆,舅舅出车表哥训练,舅母表姐也忙着预备嫁妆,你们住在这儿也省得母亲整日担心。”贾环很喜欢老实的外公和泼辣的外婆,巴不得他们留在家里给母亲做伴别走了。
“那可不成,你得安心读书准备考试呢,我们待在这儿再扰你看书。”外公知道孙子是为了他们好,可对他来说没有比家里出个秀才乃至举人更要紧的事了,怎么可以留在这里添乱。
“外公,家里这么大什么地方不能看书啊,你们就安心待着吧。”贾环一锤定音,不再听老人争辩,拉着徒昱蹦蹦跳跳的回房换衣服去了。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包括李先生的三进,贾环的四进加花园,还有徒昱的三个带花园的四进宅子,占了文士巷好大一片面积。在赵老娘搬来之前除徒昱的院子收拾齐整用来勾引贾环外,李先生师徒这边乱成一片。如今有了女眷自然不能再混着,干脆把贾环的花园划给李先生,再从前院开两个门,一个通李先生前院,一个通徒昱的前院,既保证了后院赵老娘的隐蔽性,又可连通三家方便来往。
外孙子的心意两位老人自然是承情的,待在这里连衣服都有人帮着穿,什么事也不用操心,没事逛逛园子种种花,再没比这儿更好的休养之处了。
贾环第二天就吩咐人去外婆家,把她与外公平时工作的家什都搬了过来。外婆的针线和娃娃样子占了赵老娘院子里的西厢房,外公的陶土和模子占了外院的西厢房,两位老人劳碌了一辈子,到了晚年家里宽裕了也闲不着,没了事情做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好在贾环给他们找的工作都累不着人,一个缝娃娃一个捏陶人,以成品计件算工钱,闲了就做几件,累了就歇着,既打发了时间又能得几个钱零花,正好适合他们这个年纪的人。
把两个老人接过来,家里只舅妈和表姐两个女人在家也不安全,徒昱除了与分管那一片的城卫打招呼,也不忘拜托未来的表姐夫多关照下家里,反正小门小户的也没堪讲究,婚前能多相处一下也是好的。表姐夫巴不得天天去未来媳妇家报道,他做梦都没想过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恨不得打人盯到眼珠子里去,现在得了岳家人的嘱托,更能理直气壮的往媳妇跟前凑了。
贾环见家里安排妥当了,和徒昱也静下心来备考。之前皇上一直压着徒昱不让其参加武试,一是怕他习武太过伤了身体,再也不希望他风头太盛成为别人的眼中钉。毕竟年少成名的没好下场的太多,在宗亲重臣里受瞩目和一举成名天下知毕竟是不同的。前者里很少有拎不清的人存在,知道徒昱再如何受皇帝宠爱也挺多掌兵权再给个爵位罢了,不会碍着自己什么。后者的明枪暗箭才是最折磨人的东西,皇上算计了半辈子,哪能由着宝贝爱徒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今年徒昱满十八岁,皇上终于松口放他出去考武举了,也是从最低的童试开始。可怜军中难找对手的徒小哥要与十二三岁的瓜娃子们一起默写武经比试弓箭,贾环只要一想像可能会出现的画面就会喷笑不已。
相比之下他的文试要更辛苦一些,文试与武试一样也分县、府、院三场,二月份的县试虽错过了,却可经由补试直接参加府试。同样院试前也有可直接升级的补试,只是不记排名,有自信争一争案首的人宁肯来年再考也不会参加补试。
贾环对名次没有要求,他只要考过了就可以,因他办理户籍时直接落户在京城,也免去了舟车劳顿之苦,直接在家门口进考场。唯一让他郁闷的是五天补试后没几天又得参加五天府试,一天一场从早到晚,全考下来着实累得不轻。
赵家人一场不落的跟着,连徒昱那边都由表哥守在外面。贾环怕外公累出病来,包下考场对面茶楼的一个雅间给大家休息。那还是出了大价钱才包下来的,守在外面陪考的人成山成岭,谁能想到古代的科举比现代的中考高考还疯狂,才秀才而已就有这么多人翘首以待,会试七天是不是要在外面搭帐篷了。
五月份,家里悄无声息的多了两个生员,贾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等七月份院试一过,贾环成了顺天府第七名秀才,并被御赐到国子监读书,贾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贾环哪里是生性愚钝,死小子明明伶俐得要死,以前不过装傻充愣的唬他们玩呢。但现在明白也已经晚了,对于一个分了家,连户籍都没落在金陵祖籍的庶子,他们能约束的地方太少了。更何况人家还是未来的郡马爷,说不定以后爵位比大老爷都要高呢,巴结还来不及,哪个敢得罪。
王夫人恨得要死要活,还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应付来家里报喜的贾环。她的哥哥和女儿都死了,侄女也与她分心离得,儿子又不争气,丈夫就更别提了,在贾家算是彻底失了势,连手底下的大丫头都敢怠慢她,要不是老太太还需借着她压制大房,这府里都快没她站的地方了。
可就算这样她也得强撑着不能倒下去,还有儿子需要她照顾,宝玉虽神智清楚,可自打失了玉后全无过往一点聪慧灵性,读起来愚笨得可以,跟他老子一样一样的。老太太和老爷看见他就叹气,儿子没了当家人的宠爱再没她的照应,还不知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每每想到这里王夫人就后悔不喋,要不是以前她为了搅混这府里好借机捞银子,奴才们又怎么会被惯得敢欺压到主子头上去,但现在什么都晚了,她早已失去了威仪,再没管家料理奴才的可能了。
今日见到意气风发的贾环,她的满腔悔意都变成了恨,盯着贾环的样子越来越狰狞。儿子的玉肯定是被这小短命鬼给夺去了,都是因为他夺走了宝玉的伶俐和气运,才害得她们母子这么凄凉的。
“太太,你怎么了?”惜春在贾家历练了十几年,看王夫人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今天是三哥扬眉吐气的日子,可不能被她给搅和了,干脆把她的丑样子嚷嚷出来,叫人都看看荣国府的当家太太是个什么货色。
91家败
“王氏;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吧。”贾母把脸一沉冷声道。她坐的最高;低下人什么表情早就看得一清二楚;虽不满惜春将王氏丑态现于众人眼前;可她对王氏更加不满。
素日只看她装出一副菩萨样来;实则心狠手黑在暗处;否则环儿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会防她防成这样。哪家孩子不争着出头显示自己的聪明伶俐好讨大人喜欢,她家的却偏偏装傻充愣,什么叫本性愚笨不会读书;不会读书的人能刚放出去就考个秀才回来么。
当初珠儿考个秀才只差没累死;可你看看环儿,没事人一样,要不是让王氏压着说不定早就成了秀才了。现在可倒好,孩子对嫡母防心甚重,连府里的人也没法得他信任了。这蠢妇活活断下贾家一条膀臂,她还敢露出嫉恨不满的神情来,贾母越想越气,毫不犹豫的将王夫人轰了出去。
贾环皱眉瞪了胡乱得罪人的惜春一眼,虽欣慰于这妹妹没白疼,知道为哥哥出头,但又有点生气她不知轻重。惜春浑不在意的一笑,她才不怕呢,打亲事定下来她就回宁国府备嫁去了,这府里的人谁恼了她又能如何。何况给她做媒的可是工部尚书,为了贾家和尚书大人的脸面她的嫁妆也不能简薄了,就算明面上不能跃过前头三个妯娌,私底下的银子也不会比三姐姐的少,等出了门就更各不相干了。
见她半点不知悔改贾环没辙苦笑,原作中惜春寄身于亲戚家,几乎是一个人挣扎着长大,只能用冷心冷肺来武装自己,表面上看是冷眼旁观,实则心中的悲怆又有谁能知道。现在的惜春却是在兄姐的宠溺中长大,虽对不在意的人清冷依旧,却也难掩小女孩儿的调皮顽劣。贾环对她的性子倒是喜欢得紧,只是可怜她身边的人,时不时被冷嘲热讽戳肺管子的人生真心很苦逼。
如果说王夫人这边是怒火中烧的话,薛太太那边就是惊恐万状了。张德辉自入了贾环的圈套,只能用薛家的产业填窟窿,原先宝钗在时他还有个惧怕,宝钗一进了宫留在外面的薛家母子两个一个蠢一个浑,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可能看得懂帐本。早把胆子练肥的张德辉见状哪还能客气,甩开膀子拼命往怀里划拉银子,不只把欠的债都还上赎回了全家的卖身契,自己家里还富余出几十万两。捞够了银子张德辉带家人趁着夜黑雨急想溜之大吉,结果就溜进了蝠部的小黑屋,在没收了所有当家后统统被卖到西面开矿去了。还给他们的身契根本就是假的,连他们去消奴籍时接待的官员都是蝠部的人,既进了他们的套儿没听说哪个能跑得掉。
薛家两个只知道败家花银子的人在内务府下达任务时,才察觉到自家的铺子十亭已经去了九亭,流动资金更是涓滴不剩,虽房契还在自己手里,可铺面却签下了几十年的租赁合同,想卖都卖不掉了。剩下的一层铺子全都是在京里用来摆样子的,其实库房早就空了,只留下铺面上摆着的不值钱的东西充门面,大总管张德辉全家和绝大多数伙计早已不知去向,连找都无从找起。薛家无人入仕途,土地的赋税太重他们家庄子只金陵有几个小的,根本卖不上价来,现在家里唯一值钱的就是王夫人签下的七十万两欠条了,可这能当什么使啊。完不成内务府交待下来的任务别说皇商的招牌,就连命保得住保不住都两说,哪来的时间跟贾家打官司去。
愁云惨雾的母子俩一商量,为今之计只有跑了,留在宫里的宝钗已经顾不得,把欠条交到内务府去黑贾家一把,他们两个迅速处理掉产业带着银票跑到南边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去,只要有银子隐姓埋名的日子还算能过得。俩二缺主意已定,在蝠部的监视下看似偷偷处理掉了所有能卖的产业,然后挑了个雾色浓厚的清晨出城要跑,没成想在离城门外没多远的地方就遇到了劫道的,马车行礼加儿子都被人抢了去,只留给披头散发的薛太太一千五百两银子够她过活。显赫一时的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算是彻底烟消云散了。
薛太太紧按着衣襟里的银票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此时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家早被人捏在掌心里了,能留下她一条命已经算是仁慈,她要是敢回去就死定了,必须跑,跑得越远越好。
薛王氏虽蠢得天怒人怨,但她毕竟没做过违法的事。而手里有人命官司的薛蟠则必须要接受律法严惩,况且他还是日后处理贾雨村的重要人证,自然不能放他跑了,天牢的小单间早已为他准备妥当,欢迎呆霸王入住。
薛家母子各自应劫而去,可坑惨了两个人。薛蝌和薛宝琴连人带行礼被人赶到了大街上,这时他们才知道薛家已经被大娘和堂兄卖了个精光,他们只剩下给宝琴置办嫁妆的一万两银票和几箱子首饰衣服,连个挡雨的地方都寻不到了。薛宝琴自父亲逝后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有婚约的梅家翻脸不认人也便罢了,如今连自家人都往死了坑他们兄妹俩,悲愤之下眼前阵阵恍惚,眼看就要晕倒在地。
贾环对宝琴姐姐向往已久,既知道今天是买了薛家宅子的人上门讨要房子的日子,哪能错过一堵美人真容的机会。他不只自己来了,还带着柳湘莲,柳小子要娶个绝色的贼心不死,家里却连个能约束他的人都没有,近些年越闹越不像话了。原作中的宝琴不只容貌出众,心地也宽厚,见多识广气度不凡,兴许会是这小子的克星。正好他最近一直待在京里,带这淫棍来试试能否一见钟情,若真成了也可了一桩心事。至于跟在身后酸气冲天的徒昱,请大家忽略他吧。
柳湘莲面对好兄弟的各种鄙视也很无奈,要是能找个可心的老婆,他吃饱了撑的才会跑出去找那些野花呢,花银子他也很心疼的好吧。鉴于品味问题,差一点的他都下不去嘴,可也不能全靠自摸纾解男人的问题,时间长了会不举啊啊啊……不是谁都像好兄弟这么运气,能找个品貌双全的伴侣,死小子竟然用自己的幸运来嫌弃他,活该被醋坛子压一辈子。
湘莲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贼一样猫在薛家对面的大树后头。再怎么鄙视好友,对其眼光他还是信得过的,兄弟说是大美女肯定错不了,没准终身大事今天就能解决了,呵呵,请容他偷笑一下。贾环也对即将要出现的宝琴期待万分,他没像柳湘莲那么跌份,大大方方的站在街对面,等着看美女出现秀,视而不见恋人快到戳穿自己的火辣眼神。
终于,美女在一阵叫骂和摔东西声中登场了。薛宝琴一袭嫩黄的纱裙,被哥哥护在身后让人推搡着往外走,大大的杏眼中水雾弥漫,心形的小脸和菱角样的小嘴煞白,柳叶般的秀眉紧紧蹙着,乌压压的秀发只编了两条麻花辫,越发显得身形纤小可怜。柳湘莲在看清宝琴的真面目时就已呆住,在她立于街头摇晃欲倒时‘嗖’的一下窜了过去把人扶住,速度快得让徒昱一惊,薛蝌吓得都蹦起来了。
“你,你,你放开我妹妹。”薛蝌被堂兄坑得连落脚的地方都没了本已心神欲裂,又见妹妹被登徒子占了便宜气冲牛斗,眼见就要过去拼命。
“这位兄台,我是见小姐要晕倒才扶了一下,没别的意思。”湘莲不想惹恼未来的大舅哥,连忙扶宝琴靠在薛蝌怀里,自己则收回双手背在身后,表示无意冒犯。
薛蝌本是斯文人,听他一解释再看妹妹的面色的确不对,心中的火气散去反倒自责起来。他这是怎么了,虽遭逢大变,可也不能不管妹妹,还当街与帮忙他们兄妹的人叫嚷,实是不应该。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薛蝌扶好妹妹,勉强扯了扯嘴角笑着道歉。
“不碍事,只是你们怎么会被人给赶出来?付不上房租了吗?”湘莲也是历练许久的人,开始琢磨怎么把这兄妹俩拐到自家地头上去。
“唉,一言难进。”薛蝌怜惜的看了眼昏昏沉沉的妹妹,流下两行清泪。
“先别管其他的,我那里还有处空房,你先带着小姐安顿下来再做计较。”湘莲趁火打劫,在宝琴确实需要休息的时候提出了这个薛蝌没法拒绝的提议。
他去街头雇了两辆车,带着薛家兄妹往自己新买的院子里去了。临走时给了贾环一个哥们儿够意思的淫|荡眼神,欢天喜地的领着未来的老婆往家里去了,既进了他的门还想走出去吗。
“好了,好戏散场该回去了吧?”徒昱挡住恋恋不舍看车远去的贾环面前,小毛丫头有什么可看的,宫里随便拎出个女人都比她强,哼。
“是是是,该回去了,武秀才案首大人,再跟我回忆一下武举考试的精彩画面呗,说说最小的考生几岁啦。”贾环这几天热衷于拿这件事逗他。今年武举童试最大的三十有四,最小的才八岁,他只要一想起徒昱说这件事时的表情就会狂笑不已。
“我怎么听说文科那边最小的才六岁?”徒昱笑着回嘴。
“六岁尽够了,已经比笔杆子高了。”贾环反击,“我很好奇考弓箭时八岁的娃儿是不是要用脚帮着拉弓。”
徒昱喷笑,两人说说笑笑的斗在一处,往家走去。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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