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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衣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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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猜中心事,皇音本能的想跳起来回敬鸣渊,但还没跳起来,又垂头丧气的坐下了。
看着皇音一脸的泄气,鸣渊莫名其妙的觉得好笑,忍了半晌,乃道:“不想回去就不要回去了。”“那我回哪?”
鸣渊的眼睛又弯起来,笑得不怀好意:“你懂的。”
又被堵了一记,皇音甩开鸣渊,身子转到另外一边:“我说正经的。”
鸣渊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我也说正经的,不想回去就不要回去了。”
察觉到有些不对,皇音转过头:“你什么意思。”鸣渊扳过他,直视他的眼睛:“做你想做的,无论是现在‘‘‘‘‘‘‘还是回到家里,我说过了,我喜欢看你凶一点,别老是听你爹的,这么拘束要疯的。”
不知道是不是巫师的缘故,鸣渊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看穿人的心,但是被看穿的人却不总那么好过。
众所周知,相国公子虽然文武双全,彬彬有礼,但是却有个奇怪的癖好——离家出走。其实这个所谓的癖好也只有相国府的人和皇音自己知道,离家出走并不是什么癖好,而是皇音确确实实想要离开,刚开始由于内心还怀着对父亲的愧疚而总是行之不远,到后来,相国府的人有了准备,警犬眼线驿站一样不缺,一但发现公子失踪,立马倾巢出动,连皇音在五十里外的公共厕所里丢了的一个铜钱都能找见,还逃哪去?
鸣渊八成是听说了自己这个癖好,皇音抿嘴,没作答。
夜深了,营地的篝火已经灭了,守夜的人也已经开始昏昏欲睡,只有附近草地里的虫鸣格外清晰。鸣渊站起来拉起皇音:“走吧,回去了。”
似乎对他不再那么抗拒,皇音被拉起来温顺地跟着鸣渊走了,只是动作还有点僵硬,眼睛依旧长在了他拉着自己的手上。就好象一个漂亮的男孩拉着自己不情不愿的小女朋友,前者弯着眼,嘴角不动声色的上挑,后者眼睛扔在地上,抿着嘴不说话。
被拽进帐子,鸣渊根本没点灯,直接把皇音丢到自己床上,然后就听见沙沙的细小响声,皇音有点郁闷:“喂,你点个灯好不好!”鸣渊的声音从一米开外的地方传来:“看得见点什么灯?”
看得见?也就你这个怪人看得见吧?皇音闷闷想道,突然发现想之无意,赌气翻身盖上被子。刚安顿下来,听见了不远处鸣渊翻身的声音,又傻了,他帐子里竟然有两张床?
隔了两个帐子,薛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盘算着等皇音回来立刻负荆请罪,可是等了一夜,也没见人回来。
炊烟袅袅升起,营地上的人开始生龙活虎,吆喝声和号子声不时响起。帐子里的人也开始陆续起床,薛樊顶着一对熊猫眼无比哀怨的出现在营地上,结结实实把正在干活的侍卫吓了一跳。
鲟鱼
今天阳光明媚,微微有一丝风,正是打鱼的好日子。营地驻扎在半山腰的山谷里,树林郁郁葱葱,一条溪流穿其中,流到山下和别的溪流汇聚成一条大溪,里面放养了无数珍奇鱼种,走在岸边不时可以看见水里银闪的鱼鳞光亮。也就是说,皇家围场并非只有打猎的功能,捕捞珍奇鱼类也是贵族们娱乐的方式之一,特别是在这种有微风的日子里。
坐在船上,随着大队伍前进,薛樊直直的看着同条船上的皇音,咕嘟了一下喉结,想说什么,但还是张着嘴巴没发声。
船上静悄悄的,没有人吭声,气氛有点怪异。鸣渊站在船尾,冷眼看着薛樊,忽然轻轻嗤笑了一声,自信的背过身去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突然船上的一个侍卫开始面色苍白!他痛苦的弯下身体不停的抽搐,直着喉咙干呕,表情似乎很痛苦。“中毒了?”薛樊拨开众人跑到那个侍卫前蹲下,伸手探他的脉息。
怎么会这样?难道连来围场狩猎都有人在觊觎?
“噗……”众人正忙成一锅粥,一个扈从已经跳下船禀报去了,突然听见这声不屑的嗤笑,纷纷抬起头来看笑声的来源。
大家都蹲下身看着那个侍卫,鸣渊居高临下的环着手臂,看起来完全不慌乱,这让人相当的不舒服。薛樊也感到一阵不爽:“你笑什么。”
鸣渊微微一笑,伸出手指点向那个侍卫,手指上的皮肤纯白如玉,“他晕船了。”
这下连皇音也有些不爽:“喂,怪人,你看看清楚,他情况不好耶。”
显然是不满“怪人”这个称呼,鸣渊皱眉道:“是不是晕船,一会太医来了就知道了。”话音刚落,太医就匆匆赶来了,开玩笑,尚书公子在这船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把那个侍卫翻过来靠在船上,太医连忙诊他的脉息,又伸手翻开他的眼皮观察瞳孔,忙了一阵,太医松开手,转过身为难道:“这‘‘‘‘‘‘‘‘‘”
薛樊急忙问道:“怎么样?”太医擦了擦汗,扶额道“恐怕只是晕船而已。”薛樊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这‘‘‘‘‘‘没事就好。”
皇音飞快的瞥了眼挑衅的看着自己的鸣渊,扭头对那侍卫道:“你晕船啊?那你不要看外面,哎,你看看我好了”
扑……全船的人都给皇音逗乐了,那侍卫又是想笑又痛苦无比,刚想说话,听见一阵骚动,有人兴奋的大喊:“快看快看,有鲟鱼!”
鲟鱼?虽然曾经听说皇家围场放养鲟鱼,但是鲟鱼数量少,又一向行踪诡异,游速极快,极难见到,更不要说是捕捞。皇音忙蹭蹭蹭跑到甲板上,往众人所指的地方一看,只见一条奇特的大鱼正在缓缓游动,体呈纺锤形,头尖吻长,体被覆五行纵行排列骨板,背面一行,体侧和腹侧各两行,每行有棘状突起,果然是鲟鱼!
顿时一阵兴奋,皇音回头对船上的侍卫大喊:“快快,拿鱼网!”这条鲟鱼已经半大,摸约有二十斤重,鱼杆绝对吃不消这个重量。
其他船上的人也纷纷手忙脚乱的找鱼网,“快点快点,”看着皇音的兴奋样,薛樊也忘记了尴尬,走到他身边笑道:“我帮你抓。”
稍微有点不自在,皇音扭扭身子,还是微微一点头。
突然感觉到腰被拧了一下,皇音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正是混蛋鸣渊,于是咬牙小声道:“你干什么!”
鸣渊走到他身边,瞄了瞄水里,轻轻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不要这个,太小。”
“这个还小?”皇音大惊:“鲟鱼很稀有啊,你还嫌小?”
鸣渊转过头靠在船舷上,长发随风向后吹去,眼睛却看着皇音:“这个让他们,你帮你抓大的。”
“上来了上来了!”对面船上侍卫兴奋的喊声拉回了皇音的思绪,定睛一看,那条鲟鱼已经被拉上了那条船,对面的尚书大人正冲着自己和薛樊咧嘴一笑,金牙闪闪,皱纹全都挤在了一起,皇音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巫术
当天夜里,皇音按照鸣渊的吩咐蹑手蹑脚的溜进营地边的树林,又溜到溪边,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溪边立着一个人,月光照在他柔顺的黑发上,星光倒影在他脚下的溪水里,熠熠生辉,偶而有暗流打碎星光,但很快又涌合过来,格外的像一幅画。
自从前一夜从薛樊那里跑出来,碰到鸣渊,交谈了大半夜后,自己面对鸣渊时好象不再那么尴尬,鸣渊也几乎没怎么对自己动手动脚,这让皇音甚至怀疑那天在飞香楼上了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鸣渊,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鸣渊是个怪人。
不然他干吗一脸自信的说要今天晚上抓条大鲟鱼?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简直有毛病嘛!
“等很久了吧?”拨开树枝,皇音有点不好意思:“被小樊缠住了,来晚了。”
“没关系,”鸣渊转过来:“你来得正好。”月光在他碧色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给人一种奇怪的迷惑感。
皇音拨拨草丛,小心翼翼的一深一浅的走过去,溪边的石头总是很滑,因此不得不小心慢慢走。
“我很怀疑你能抓鲟鱼啊!”好不容易走到鸣渊跟前,皇音掸掸靴子,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疑惑。
鸣渊突然笑得有点不怀好意,皇音又是一个激灵:“喂喂,大哥,你别老这么笑啊,我很不安啊!”鸣渊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抛到空中,又稳稳接住,道:“要是我抓到了你怎么谢我?”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抓鲟鱼完全的看人品的,可遇不可求,何况‘‘‘‘‘‘‘‘就算抓到,又怎么拖回去?想到这里,皇音自信的一笑:“你想要我怎么谢你我就怎么谢你。”
话刚说出口,皇音立刻悔青肠子,鸣渊的老底自己压根就没有概念,谁知道他不能抓到?最严重的是‘‘‘‘‘‘‘‘我刚才说的是‘‘‘‘‘‘‘‘你想要我怎么谢你我就怎么谢你‘‘‘‘‘‘‘‘‘‘‘。
完蛋了。
鸣渊满意的看着皇音的脸色从正常到红再到白再到绿,把刚才放在手中把玩的瓶子打开,一阵奇异的香味立刻钻了出来,他把瓶子里的液体倒了一点进水里,塞上瓶塞,又放回身上。虽然水面上没有什么动静,但是从皇音多年习武的敏锐直觉来看,水面虽然平静,但是水底下此刻已经波涛汹涌。
鸣渊蹲下身去,溪边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放了两个小小的莲花状的祭台,鸣渊纯白的手心在莲心轻轻一抚,祭台忽地就冒出了金绿色的火苗。跳动着映在鸣渊脸上。
这是‘‘‘‘‘‘‘‘巫术。
虽然皇音从小不怎么相信巫术,也一向无视街上的卖艺算命之辈,但是此刻鸣渊的巫术强烈的给人一种真实之感,最要命的是,一个人站在野外看着鸣渊搞那鬼气森森的巫术‘‘‘‘‘‘‘‘实在是碜人得很,敢情那鱼该被吓跑了吧?
鸣渊站在两个祭台中间,双手交和,食指指向天空,口中念念有词,地上的火苗时明时暗。偶而发出哔啵的声响。
过了没多久,皇音发现那火光越来越绿,金色几乎消失,正得意鸣渊的巫术大概失败了,却听到鸣渊放下手,冲自己挑眉道:“成了。”
成了?
皇音加快脚步走过去,急切的看向水面,水面依旧平静,正想开口讽刺,却突然瞥见远处的水面变黑了!
“怎么回事?”皇音走得更近了一点,定睛一看,哪是什么水变黑了,分明是水里全是鱼!鱼多得没话说,简直一条挨着一条在并排游,挤成一团就好象是水变成了黑的。
皇音呆了。
脚下的水面很快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皇音连连后退,鸣渊笑着看了他一眼,蹲下去在水里点了一下,那个黑影浮出水面,乖乖的不动了。
皇音惊得一身冷汗,我的娘哎,这是鱼吗?刚才那条鲟鱼简直就是它的曾孙子!它就这样乖乖的被鸣渊捞回去当下饭菜?
鸣渊的手掌在那条巨鲟的脑袋上抚了几下,又摩挲了一下它的鳃边,凑到它脑袋边说了几句什么,那鱼竟然离开了鸣渊的手,朝溪水上游的营地游去
月色
这怎么可能?皇音心里一凛,没有按原路从小径回去,来不及多想,立刻施展轻功跃上枝头,刷刷刷往上游掠去。
鸣渊在后面摸摸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刚靠近营地,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水里搁浅的身影就映入眼帘,营地早就熄了灯,鲟鱼的搁浅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喀嚓,下巴掉了。
还没来得及去仔细看看,皇音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你想要我怎么谢你我就怎么谢你‘‘‘‘‘‘‘‘‘
天亡我也。
“怎么样?”鸣渊嬉笑的脸出现在正前方:“够大吧?”
鸣渊不知道是练了什么工夫,靠近总是无声无息,但从来没见他施展过武功,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境界,可是有一点很清楚,他的武功肯定在自己之上。
皇音没理他,默默走近水边,仔细打量那条脑筋绝对出了问题的巨鲟。
它和白天那条鲟鱼不同,通体泛着微微的金光,长长的吻一张一合,好象是在呼吸,布满青鳞的长尾不时甩动一下,溅起闪亮的水花,只是那眼神!
那眼神温顺无比,不像条凶猛的鲟鱼,倒像只乖巧的兔兔。好象在说来吧~来吧……来吃我吧……
皇音摆摆手,鸣渊走了过来,皇音指着那鱼吞了口口水,道:“那准备怎么把它弄回去?”
鸣渊走上前,脚尖在那条鲟鱼身侧轻轻一点。
哗啦——那鱼竟然顺势翻了个身仰面朝天!雪白的肚皮依旧在一张一合的呼吸。
皇音彻底傻眼了。我从小养大的猫还动不动就对我大呼小叫的,这鱼居然‘‘‘‘‘‘‘‘不行不行,我要清醒一下‘‘‘‘‘‘‘‘
鸣渊忽然靠近皇音,甜美的气息呼在他脸上,身体挨近他,皇音慌乱的回过神来:“干什么?”
“你答应的要求‘‘‘‘‘‘‘‘”
皇音脸一下子烧起来,不会吧,这么快‘‘‘‘‘‘‘‘
“我要慢慢想。”
“啊?什么?”皇音慌了手脚:“慢慢想?”
“恩,怎么了?”鸣渊一条胳臂已经揽上了皇音的腰:“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是‘‘‘‘‘‘‘不不,一定是我太色了‘‘‘‘‘‘‘想到这里,皇音慌忙推开鸣渊:“没什么。”
鸣渊可没就这么放过他,紧跟一步靠上来:“音儿,你脸红了喔。”
脸红?自从前些日子认识杀千刀的鸣渊,皇音脸红的频率明显增加,说话结巴的次数也噌噌噌的上升。
鸣渊得寸进尺:“音儿,你看今天月色那么好,我们不能浪费了,你说是不是?”说着贴得更加近,一把把皇音圈进怀里,嘴唇在他肌肤细腻的脸上轻蹭。
“你要干吗?”皇音察觉情况不太对,挣扎着大叫起来。“嘘——”鸣渊的手已经扯开他的腰带:“他们都在睡觉喔——”
“不是说慢慢想吗?!”皇音咬牙切齿的小小声说。
鸣渊的嘴唇软软的贴在自己嘴唇上,皇音的意识有点迷糊,“这个又不是要求。”鸣渊吮吸着皇音的红唇,含糊不清道。
敢情这个在你眼里不算要求是吧?皇音翻了个白眼,但是也已经掩饰不住内心无比的悸动和‘‘‘‘‘‘‘‘变化的渴望。
月光照在上游的溪水上,淙淙铮铮,不时的溅在溪边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上。
“不不不要‘‘‘‘‘‘‘”
“要的‘‘‘‘‘‘‘‘‘‘”
“唔‘‘‘‘‘‘‘疼‘‘‘‘‘‘‘‘放开我‘‘‘‘‘‘‘”
营地上静悄悄的,偶尔有人的鼾声传出帐子。
溪边的鲟鱼翻着肚皮,疑惑的看着岸边的两个人。
营地的上空盘旋着轻轻的喘息声。微风吹着树林沙沙的响,不时惊起几只麻雀,盖过那细微的喘息。
真情
眼睛眯开了一道缝;鸣渊的胸膛首先映入眼帘;自己正躺在他的臂弯里;下巴抵在自己额头上;稍一抬头就看见了鸣渊闭着眼睛的睡相;他的嘴唇似乎闪着粉色的光泽;泫然欲滴。这是在鸣渊的帐子里;皇音认识。
昨夜一夜疯狂后就昏然睡着了;可是自己体力应该很好才对;怎么就睡着‘‘‘‘‘‘‘
“醒了”鸣渊宠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昨夜的事情;皇音免不了有几分尴尬:”我醒了又怎么样”
“喂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鸣渊不觉哑然失笑;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家伙脸皮薄得很;还是很不好弄。
也许是不安;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反正面对鸣渊;皇音很多时候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更多的时候完全要条理没条理要逻辑没逻辑;简直就是语无伦次;有时只有到事后稍微清醒一点才一拍大腿跳起来发现说错了;然后悔青肠子;比如说昨天那句:你想要我怎么谢你我就怎么谢你。
“那也没怎么样吧‘‘‘‘‘‘‘”皇音闷闷答道;心里还是有股异样的感觉;和昨天两人抱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
”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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