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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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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争下去不是个办法,“这样吧!”我上前把杜青拉回来,请钟明坐下,“这个价格,我们取个折中就行了!按我们的计算总共为……”
“0。0625×10000×21。5≈13438(个)”杜青马上口算出来,“去掉那七天!”
“对!一万三千四百三十八个金币,伯爵你出的是十个金币,折中起来……”我又被拦住了。
“六千七百二十四个金币!”杜青还很生气。
“这你能接受吗?六千七百二十四个金币?”我试探着问钟明。
“六千七百二十四个金币?——”钟明瞪大了眼睛,不太相信我们的要价。
“这样吧!你如果觉得还多的话!我们就只收你一千个金币,再为我们帮个忙就行了?”我不能让交易失败,否则,明天以后,我们更难谈了,他肯定准备得更充分。
“什么事?说来听听!”钟明看样子动心了!
“希望你能帮我们取得全国各地经商的准许证!这个不用急,当你当上我国主要大臣时,再给我们办!”我的眼光放得很远。
“什么?你们这分明是强盗嘛?”钟明很生气。
“我们明夜从这里逃走时可冒着杀头的风险!你也不能太小气了,而且我们以后互相帮助,少不了您的好处!”我很肯定。
钟明的眼睛乱转一阵,他低着头思考,可我还是看见了,他这阴谋的表现,“好!”他痛苦地叫了一声!
“口说无凭!立个契约!金币现在就付!”杜青在我身边吐了这么句话。
“行!”钟明心痛得咬牙切齿。
杜青的商人气质完全发挥出来,两份相同的,语言准确的契约在他的手下一点点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我们三人依次签字按手印——把两份契约往钟明面前一放,“尊敬的伯爵,如果你怕印泥污了你的手指,你也可以用你专有的私章!”杜青的口气似乎很亲切,可怎么听都带着得意。
钟明伸手绰起笔签下字,食指在印泥中狠狠一按,“啪”地两声在两份契约上印出指印,嘴角不由自主地跳动,掏出一块手绢,裹住那根食指,像跟它有十代深仇似的,疯狂地蹂躏着,“来人!带他们去歇息!”把用了的手绢往地上一甩,“给!一千个金币!”把契约和金币甩到我们面前——他心里的愤恨恼怒化成一股恶风从身上吹出来,够吓人。
杜青把金币在手中掂了掂,打开布袋掏出一个金币检查一下,“行!”放回去,“可以了!”
钟明接过契约,他马上就要发作起来似的,可他还是压制住了!
我们装好自己的东西,扭身跟着早已等在我们身后的一个佣人往外走。刚走出门——“气死我了!我怎么把这个文件弄成这样?”然后踢东西、摔东西的声音打破了已经安静的黑夜!我们可以好好地吃点东西再睡上一觉。
当我们三人在佣人们的房间里休息时,乌马几次欲言又止,左右、前后、上下看了个清楚,她说:“蹄铁!那东西我们就……”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急忙拦住,“乌马啊!”做手势拦住她的话,“杜青!钟伯爵可是个好人,咱们以这个低价把那东西卖给了他,也算咱们报了恩!说实话!要不是咱们现在正处于紧张阶段,把那东西白送给我们天主疼爱的钟伯爵又何妨?我们向他老人家提条件实在是不应该啊!”顿一顿,“我们快休息吧!走了一天也够累的!明天还要去拜见黄郡长!我们把精神养足点,才好求人!”我往光板床上一躺,用自己的双手当被子睡下。
当我闭上眼睛时,有一个极大的危险在脑子里飞来飞去:该死的钟三流,他会用什么办法来解决我们三个人的性命呢?明天早上法杖兄弟执行我的命令的几率大概有九成九,它一旦出现在天空,那我们就不用执行钟明的计划,但是这个钟三流对于我们这些人吝啬到了极点,我们从他那里变着戏法地骗走他的钱,他一定会痛下杀手,他会怎么办呢?哎呀!这次,我的骗术令自己很不舒服!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阴谋,连我这个自诩三大原则一个梦想的人也在玩阴谋,天啦!我违背了我自己的准则——那我不骗人,当我手持法杖时,直接让这个巨大的兄弟保护着我们冲出飞跃城——那将把四十大队送入地狱!我知道想把法杖兄弟从钟明手中弄出来必须得运用骗术!天啦!我真的很痛心,以后,我一定要加倍奉还给这个钟三流!该死的!我还应该接受大家给我的惩罚,否则我将背离自己的初衷。
一旦法杖不出现,那我们三个人很危险,但这危险基本处于明处,而且我们也会有接应,虽然教会势力和钟明双方的人都要我们,但我们还是比较安全的,至少没有跟国家作对!
但是,法杖一旦出现,我们又该怎么办?教会的势力应该迅速去寻求我的法杖兄弟,这应该不用担心!钟三流这个该死的,他一定会发动阴谋手段来报复我们!那是个未知数,如果他的关系和势力支配网我们很了解的话,我们应该可以算出他可能使用的阴谋,可现在只是睁眼瞎!
对!黄石!这个飞跃郡权位最高、最重的家伙,他的保护伞必须得为我们张开,他不愿意,我们就得想方设法让他扩展过来!明天,天还没亮以前,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到黄石那里去守着!我们怎样才能打动他的心呢?他是个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的人,他应该没什么品味!否则他就不会以高价去购买那一个碗了!我们身边没带着什么东西啊!这可难办了!那——明天需要起得更早,我们好在城里搜罗些东西!
……
鸟叫声?鸡鸣声?蛙叫声?还是秋蝉声?管它什么声,我被它惊出一身冷汗,睁开眼来,听见杜青的呼噜声,乌马的吁吁声,我回到现实中!现在什么时间了?侧耳在黑暗中倾听:似乎有人在走动着扫地——糟啦!天快亮了!我的计划浮现在眼前。
急忙坐起来,下到床间的缝隙里,拍醒杜青,“快起来!我们该出发了!”翻到另一条缝里拍醒乌马,“快起来!天快亮了!”
在黑暗中,我们打开门走了出去,望望天上闪烁的星光,瞅瞅园子里的灯光——有人打着灯在扫地!我们三人急忙跑到他面前,“大哥!我们有些急事要去办!能不能领我们出去啊?”
那人放下扫帚,举灯来看我们,“你们就是昨天晚上惹伯爵生气的人!快走!快走!留在这里,我们都不好过!”他打着灯就往前走,“跟我来!”他把我们送出了小门,“你们再也别来了!昨天晚上,伯爵没杀了你们,那是最大的幸事!”关上后门下了栓,反身走了。
我们随便选了个方向,快步往前走。
乌马有些受不了,上前拽住我的手在我耳边生气地问:“蹄铁!这么早起来!你到底想干啥?昨晚你怎么把那根法杖卖给了钟三流?我都快被你给气死了!”
杜青来到我另一边附和着说:“头儿!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心里没底啊!眼前可随时有丢命的危险啊!”
我把两人的头搂到撞在一起,“我昨天没法告诉你们!今天早上天一亮,那根法杖,有九成九的可能性会脱离钟明的控制,回到我的控制范围内!无论这成不成功,我们三人都会被钟明所忌恨,他昨天晚上想的法子就是让我们逃出来,他就出动杀手,把我们灭口!我们虽然把这事推到今夜,安全性仍是不高!再说,法杖兄弟执行了我的命令,那钟明甚至会不惜一切地灭掉我们!无论我们怎么办,在钟明眼中,我们是死人最好!现在没,我们必须把黄石郡长紧紧地拉在我们身边,让他保护着我们,否则,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扔下我们的立足之地到外去逃亡!”我拍拍两人的肩,“我们现在必须寻找些玩意儿,送给黄石!我们要投其所好!把那些少见的玩意儿弄上一堆任他挑选!我们时间紧迫啊!”
“天啦!蹄铁!你的脑袋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些诡计你怎么都懂?”乌马的声音很怪异。
“我们是得马上去!以现在我们的地位,昨晚,钟明根本就不用与我们讨论!三刀把我们三个杀了,谁也不会怪罪他的!”杜青有些恍然大悟。
“乌马!我其实也不想用这些手段,可不用的话,从昨天夜里或今天夜里起,我们四十大队将永远不敢露面!我们已经被卷入钟明的阴谋中去了!为了自保,我们只得还给他一串阴谋!”叹了口气,“放心吧!对于四十大队所有成员及其朋友,我不会使用这种玩弄人的诡计的!”拍拍二人的肩头!
“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天还没亮,我们上哪儿去找?”杜青接受了我的解释进入了我的计划。
“如果我们的货物到了,也许还能找到几样!现在不好办!”乌马有气无力地说——她还是很生气吧!
“先离钟明远点!我们再慢慢找!”我还是担心,钟明发现我们私自走了,会马上行动。
我们三个人急忙在黑暗的城市中急行——不久,我们到了一大片残垣断壁处,我停下了脚步,“这里是以前的贫民区吧?”问杜青。
“对!”杜青答应,“难道这里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有些不相信。
“我们要找到东西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这里肯定还有人住!”我想起那些混进城里没事干的难民们,一定是靠官府的救济生存着,住处就只能是这种荒废的地段,“乌马!拿出你的剑来,这里住的人疑心重得很,说不定一见我们不顺眼就会动武!我们可别走散了!”我从怀里掏出那个还没用的银币,用它买些东西绝对够!
我们三人几乎是以背靠背的防御姿势慢慢地往里移动,为了避免麻烦低声呼喊:“有人在吗?”我们走过几间完全倒塌的房子还没反应,来到一座似乎还挺立着半边的房子前,侧耳听去——一片嘈杂的熟睡声,我们站定,轻声低呼:“有人在吗?有人在吗?有……”我们三人交替着共呼喊了二三十遍,终于有了响动!
先是不耐烦地含糊语:“谁啊?”紧接着就是一片防御突然来袭的敌人的慌乱,“该死的脓包狗!你小子竟敢领人来捣乱!”火把亮了起来,“噼里啪啦”、“哐啷叮当”、“快起来!”、“绰家伙!”涌出一群凶神恶煞来,“脓包狗……”一个提着半截烧火棍的乞丐头似的人上前吆喝,“你们是什么人?”变得很生硬,眼睛一双又一双要把我看穿——这群人里竟然有如此多的半露胸膛、光着大腿的乞丐婆,她们丝毫不理会身上的衣服而怒视着我们!
“这位大哥!先把家伙放下!我是来买东西的!”我笑脸相迎,“我们三个人绝对不是来捣乱的!”
“买东西?”他还有些怀疑,“我们这里有的是丰胸肥臀的女人,你们要几个?出什么价?”他手中的半截烧火棍半垂着,警惕地看着我们。
我惊讶地笑着,“不会吧?”这种事肯定是有的,急忙换上失望的脸,“哎!可惜我们三个已经被性命攸关的事给缠住了,这女人——就算了!”我扭头看看我的伴侣乌马,她脸沉似水。
“除了女人,我们这里没别的东西了!”他有些失望。
“这样吧!我这里有个银币!”我把银币亮出来,“我需要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论它是什么价,都在这个银币里扣!只要你们找齐值一个银币的而且是我们需要的东西,这个银币就是你们的!”我用它来引诱这群人。
这群人看见它就发了疯地舔嘴,那个头儿跨前一步就要来拿,可突地人就软了,“哎!这位大哥!我们如果有什么货可卖的话,就不用饿肚子了!你们还是赶快走吧!”他扭头不看我们,“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到别的地方去找吧!”
“嘿!你们可别灰心!你们认为自己没东西可卖!可在我们眼中,说不定有的东西能值好多的钱啊!你们把东西亮出来,我们来挑,如果你们一群人的东西不够,就把你们认识的人找来,总会有东西使我们满载而归的!”我一伸手把杜青推前一步,“大家注意!这位先生是专业的买卖人,他估出的价是有一定说服力的!你们自己也可以推选几个出来一起估价!交易价格就取这几个人的估价平均值!大家觉得怎么样?”——杜青在我介绍的时候,脸沉得像一块铁板!
他们的头儿惊奇地看着我,“我们答应了!估价吗?还是你推选的人来干吧,我们都是些大老粗,说不定我们怀揣珍宝还不知道嘞!”扭回身大声吆喝:“你们这些没用的女人,能不能整齐点!他奶奶的!你们把那些私藏的没用的东西全都给我摆出来!你们他爷爷的傻蛋啊,快弄几个火把来!让这三位看个仔细!”——随着他的吆喝,这群人有的掏衣服,有的去翻地下的石头,更有甚者脱光衣服,从手膀子、腋窝、腰、腿、鞋子等隐秘的地方弄出一个布包、一张纸、什么碎片等等各种各样的东西,而他们的头儿从屋子里搬出个破旧的箱子来,打开,倒了一地东西!
我和杜青在里面寻找,乌马提着她那把木剑站在我们边上警戒——这些人真是穷疯了,看看他们偷藏的东西我就知道:碎的瓷片、陶片、竹片、木片;破的绸子、棉线发夹、鞋垫子;还有断的针、梳子、勺子、拐棍!东西好的还是从箱子里倒出来的,有各式各样的锅碗瓢盆!看起来还是像个垃圾堆!
我们看完一件,这群人中的主人就收了回去,显得十分谨慎!不过没白忙,我找到三样比较稀奇的东西:一个扭来扭去的烟斗,具体形状看来像条加长几十倍又缩小百来倍的蛇,它的头以极大的角度向上翘,张开大嘴形成个装烟丝的斗,它的尾巴上有个小孔,总长大概有二十多厘米,看来很是怪异;另一个是很脏但却完好的手绢,全是污物,还是看得出上面有奇异不知所云的画,递给杜青瞅了两眼也就留下了;再一个就是一只木头做的黄色手掌,很光滑,可惜的就是五根指头都断去了最上面的一个指节,看起来真像一个烈火焚身的人把手伸进滚烫的油锅浇油来灭火,最终这只手浸在油里免去了被烧成灰的结果,但被炸得十分脆,被其他人捡出来时,撞掉了五根手指的一个指节——太恐怖了!
杜青也找到些,全是跟珠光宝气挨边的东西:半块玉、一颗黑色的种子似的石头、半张干净且鲜艳的花儿的画、一个缺了一脚的青铜酒杯、一枚碎了顶的石头印章等等十来件东西——看他的脸色,知道这些不管用!
杜青把选中的东西全放进他随身的一个袋子里,不甘心地说:“经过我估价!这些东西只值七十二个铜币,你们有异议吗?没有就想法子再弄点东西来吧!”
这群人一听这话,先是一阵高兴,又是一阵惋惜!收拾好东西的头儿,把旧箱子一关,站直起来:“我看天已经有点亮色了!我带几个人到脓包狗那里去找些东西来!”他的脸色闪出一阵诡的笑,“三位!请稍等片刻,我们一定要找齐货!”他领着一半的男人吆喝着走了。
看着这群凶神恶煞打着火把走了,心里难免想起我们四十大队的未来——“哎!”我一声长叹。
“两位大爷!”一个女人胆战心惊地冲到我们面前跪在地上,“你们花点钱把我买下吧!你们看!”脱了上衣,“我的胸是多么的漂亮啊!她们曾经让很多男人发了疯!”她站起来,就要脱裙子——我和杜青早就转身看一边去了!我们的乌马鼻子直冒热气——那个女人还不甘心,脱光了,又要往我们面前跑!
我可不是君子,我的眼睛总是偷看这个女人,弄得我浑身燥热,让我想起了乌马曾经裸露的身体,帮她擦洗身子时手上的接触感——我一把拽过乌马,我转向人群,让她去面对这个女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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