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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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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找个机会冒充官兵,混到军营里去玩玩!”我把嘴伸到他的耳边。

“什么?”他压低声音惊慌地看着我,又迅速地收回所有的惊讶,“难道你不怕被他们发现?”

“有什么好怕的!倒是这样一直逃下去那才可怕,我们很可能连吃的都找不到。”我们两个头挨着头说起悄悄话来,“现在,我就找个地方躲到天黑,晚上就开始行动!所以,我就不能跟着一起你走啦!”

“混蛋,你他妈的是天下间最坏的混蛋,你是怕我揭你的老底对吧?对,我当然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了,可是我可救过你啊,你是不是想先躲开我,然后再来个突然袭击,把我给宰啦?你真是天下间最混蛋的混蛋!”差点没把我的耳朵给咬下来,看来他真的是暴怒了。

“大哥!我的身份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任何人,你还记得吗,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可告诉过你啦,你却不信,我只好又用那个假名啦!”我感到有些委屈地分辨——糟啦,我这样说的话会造成相反的结果,因为他还在生气。

“这就是你最混蛋的地方!”把头伸到我的鼻子尖,“这就是你混蛋透顶的地方!我跟你说,你想要我的命,你直接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杀得了我,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你杀不了,我也不会向人炫耀这些秘密的!要不,你现在就动手吧!血性,把你飞利国人的血性拿出来!”

一百二十四 我们一起惘然

怎么办?我拿出心给他看看?我没有那个血性,不是因为我不是飞利国人,不是因为我心有愧疚,更不是因为我慈爱无边,唯一的原因就是,我想留着他下一次救我。所以,我不会因为要证明他说的问题而拿出我宝贵的东西,更不会因为他的愤怒而改变我的初衷,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安安心心地离开。可是在面对这么一个智者的时候,说话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只用用行动才能勉强证明我的意图。

“被我说中了,下不了手?还是没有把握杀得了我?”吉连的脸围着我的鼻子喷火,“我是不会走的,我要留下来等着你来杀,我要清清楚楚地看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是怎么杀我的!我能揭开你伪善的面目也是我这一辈子的功德!”

听着吉连的一番轰炸,我下定了决心:“好了!好了!我们两个一起留下来!不过,只要你想走,我是不会拦着你的!”站起来捶捶快生根的腿脚,摇晃着,挣扎着找一个隐蔽点的地方,先睡上他一觉。背后的吉连在发脾气,他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砸他自己的脚上,“嘭嘭……”连续不断的闷响,真让人有些心惊胆战,当他扭过头来看我的时候,他的脸涨红得要爆炸了似的,似乎还有眼泪。我无声地瞟了他这么一眼,回过身来,就找到一个绝佳的睡觉地点。

几棵不高但非常浓密的柏树围着一块五六平方米、高处地面二十到八十厘米左右的石头,除了高空能看清里面外,四周都只能看见一点缝隙,人躺在里面,外面的人要非常注意才可能发现。我挤过扎人的柏树枝,艰难地爬上这可爱的硬床,马上就滚身睡下,睡在太阳晒过的地方太烫,极不想动的我也只好再鼓出一点劲儿移到树阴下。

我刚躺下一会儿,吉连就爬了上来,离我远远地坐着,看着我。我依然只瞟了他一眼,就恢复到那极度舒坦的半睡半醒的状态,周围时高时低的嘈杂声入耳一下就把我推进了沉睡的深渊。

“嘿!你他妈的快给我醒醒!”睡得头痛欲裂的我挣脱混下的酸软,睁开眼睛,吉连那不痛快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难道你真打算在这个破地方睡上一下午?”

身体的虚弱竟然让我在斜搭在西方的太阳直射下,没有出一点汗,饥饿也像抓不住肠胃,没有给我一点感觉,唯一又感觉的就是头,睡眠后的舒爽与头痛交杂着,让人不能彻底清醒。我努力睁大眼睛,把吉连的面容看个真切,然后映入意识里,强逼着意识开始转动,尽快清醒,可是我的努力失败了,他刚才讲的话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张梦幻般的脸庞,连自己酸软的身体都变得虚幻了,所有的一切都跑到脑袋里打架,一会儿舒爽,一会儿绞痛,一会儿纠缠,就是让人不能清醒。

“啪啪!”两耳光不轻也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快给我醒醒!”现在的吉连应该不会再有我想杀他的幻想了吧,至少会多了很多的怀疑。

脸皮发烧,阳光照在被人打过的脸上,发烧的感觉更加猛烈,脸皮的痛麻后开始的触感穿梭,让我的脸活了起来,似乎在跳舞,踩在我的意识里,打乱了头脑的虚幻,感觉到呼吸的炽热,我似乎要开始醒过来,我挣扎,使劲地挣扎,可是身体的虚弱一下把这一点清醒给压了回去,眼前的景物全都化为了看不清的光点,让我更加沉入到虚幻中去。

“妈的!你快给我醒醒!你不会得了失心疯吧!”吉连再次叫唤我,这次他的耳光可就给得重得多了。

脑髓跟着耳光的去向撞在脑壳上,混杂的意识变成一块沉重的铅块,敲在骨头上,骨头带来的不适沿着脸颊传导到牙齿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挠我牙齿下面的下颌骨,那个痒啊,那个麻啊,完全超过了脸上的耳光直接带给我意识的冲击,我终于可以控制这该死的嘴,死死地咬住,手不由自主地跑过来,用手掌的根部挤压我的下颌骨,腿脚似乎被酸软给攻破了所有的生命系统控制,开始蜷缩、抽筋。痛苦,这一阵痛苦如同脱皮的蛇,要身上的一切一点点给撕下来,可自己又找不到一双手来帮忙,只能找个地方把自己卡住,身子使劲地往前挤——无力感,酸软感,激得血肉在体内不安分地乱蹦。

我短暂地吸入一点空气,深深地压制在肺部,不再呼吸,身体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紧,加深酸麻的程度,最终形成一股巨大的不适感,让它布满全身。“啊——”低沉的,在喉咙盘旋的呼喊,一开头,身体和意识都放开了一道闸门,放出了各种各样的虚幻,我一个条件反射式的弹跳,酸痛的身体倏忽站了起来,混乱的意识开始澄清,为了应对手脚的不适感,来了一套全身大拍打,“啪啪啪……”

“嗨!”呼吸急促,头脑反复一下混浊,随着第一口气全部喷射出来,“大哥!有什么急事啊?打扰别人的清梦可不是件好事啊!”

“你他妈的,只知道睡,难道你还不饿?我可饿了,有什么吃的就快拿出来吧!”吉连真像一个拦路抢劫的强盗。

“吃的?”我急忙解下粮袋,“给!全部归你,但粮袋要留给我!”身体的疲劳清晰起来,哎,今天太使劲儿了,腿脚起码得酸痛上两三天,希望不要影响我的计划,撑着膝盖,艰难地弯曲酸痛得非常僵硬的腿脚,再次坐在地上,躺下,让太阳烤化这些酸和僵。

“你他妈的还睡?”吉连抓出一把干粮来,一边捡里面的泥沙,一边跟我说话。

“天还早得很,出去很可能被人发现,不睡觉,难道还在这里进行军训啊?”我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可是这眼睛闭着,感受太阳的暴晒却令我非常舒服。

“你不会真的要回头去找那些官兵的麻烦吧?”吉连终于吃到了几颗饭粒。

口有些干,水袋里的水应该不能喝,我侧过身子,在石头上找柏树的果实,放进嘴里慢慢地吸吮,“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太相信,到时候你看我在干什么,你就知道了!”

“噷!”吉连还是满腔的不信任,似乎我杀了他,他才觉得理所当然。安静,随着简短的谈话的结束再次来临,四周有丝丝风声、人声,没有我担心的追逐声,更没有四处搜查的杂乱声,看样子那些家伙放弃了。

“嘿!老大,你现在睡不着了吧?”我放在石头上的头点点,风中石就在我的腰间稍微地动了几下,“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开始改造你手中的那根法杖了啊?”

“安全吗?”我用嘴角说出那种耳朵贴着都听不见的声音。

“安全!改造它又不需要用什么强大的能量,很小的能量波动我还是控制得住的!”风中石信心满满。

“你还记得,你被改造的时候吗?那个能量波动可是超大的啊!”我可是非常不放心,风中石他自己就老是嚷,他怎么又犯错了。

“有吗?”风中石疑惑了。

“难道,你忘记了吗?供台大哥的改造过程可是由你和家里的那三十三位兄弟通过天空传送能量完成的啊?”我一个字一个字,让人看不出来在说话地说。

“啊?有那么一回事儿?让我想想!”风中石沉入了许久的回忆,“不会吧,我怎么没有那样的记忆?再说了改造面前的这根法杖,只需要改造它内部的能量流动和储存方式,又不是什么大工程,为什么需要巨大的能量?”思考,他陷入了自言自语的思考,突然大叫一声:“糟啦,真的需要很多的能量,想要改变那么一点点能量存在方式,竟然要用上万倍,甚至上亿倍的能量来熔炼才行!我的妈呀!”

“老哥,你不会已经开始了吧?”我赶紧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中的法杖,“还好,没有什么奇怪的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能量波动!”我这才放下了心,“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试了试,当然不是对它,而是对我自己,我试着把一个小地方的改造成它的样子,那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真不知道,我是怎么被那三十三位兄弟给改造了的?我为什么会没有那些记忆啊?”风中石似乎发现了一个挠得他心痒痒的问题,有些着急了。

“这个我还记得!我可以跟你说说!”我一点一点地把两场改造过程的模糊记忆讲给他听。

“啊!不得了,我们那个时候难道可以进行千里之外的联系?我现在怎么不行了啊?这到底是怎么的能力啊?我必须得想起来,如果真的想起来了,那我们可以时时刻刻联系他们,那可多棒啊!”风中石开始要下苦功夫的口气,“老大,你给我听着,在你离开这块石头之前,在没有任何危险之前,你可千万别打扰我,你就用你手中的法杖吧!他应该——算了,他肯定不行,真不知道那些教会法师到底是用了什么方式调用它的各项能力的!我都要控制它的每一个步骤才行!记住,别打扰我!”风中石的声音一下离开了我的耳朵。

“挖东墙补西墙真的不行啊!”嚼柏树果,嚼得嘴更干,晒太阳,晒得嘴唇开裂,喉咙里的堵着一堆等待水的火苗,我感到自己是该动动了。

“你小子在嘟囔什么啊?”吉连听到了我的感叹。

“呸,呸,呸!”把嘴里的柏树果吐掉,“大哥,我有点口干!”拿出水来,拔开塞子,倒出一点在手里看看,“也不知道,这些水灌进洪水没有,我不敢喝啊!”

“有什么不敢喝的?”吉连他拿起一个水袋就开始喝水。

“你什么时候有水袋啦?”我好像没留心过,几次看他都是光屁股。

“你摇摇水袋,倒出一点,看水浑不浑,有没有沙粒,要是既清亮又没有杂质,那肯定可以喝,洪水没灌进去!”吉连有些骄傲地教导我。

我连忙依照他的说法检查了一遍,然后就是望嘴里灌,“真他妈的痛快!也不知道他奶奶的还要多久天才黑啊,我等得不耐烦了!”解决了口渴,望望有些冒红的太阳,开始捶自己的腿脚,尽量把酸和僵驱赶出去。

“嘿!难道我真是错怪你啦?你他爸爸的屁股乱开花,真的要去送死?”吉连的跟我说话的口气又有点和善了。

“谁知道啊?”这就是我给的答案。

“哼哼!这让我想起了我们的成沙大王!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攻打那个县城吗?一般肯定是不知道的,何况是你这来路不明的人。我给你说,当初成沙大王向大家宣布要攻打县城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是开玩笑,没有人支持他,也没有谁管他!可他硬是拉着他的人到了县城,把城外的那些庄园、别墅一扫而空,捞了不少好处!引得其他的土匪头头心动不已,纷纷跳出老巢赶了过来,可惜城外的东西都被成沙大王给抢光了,那些家伙气愤不过,直接把城外的房子、别墅之类通通夷为平地!这个时候成沙大王就开始要往回撤,哪知其它的土匪头头不干,不想空着手回去,跑去围住成沙大王坚决要拜他为大当家,这等好事,谁也不会推辞,他就接受了,可是下来的事,根本就不听这个大当家的控制,有人私自开始攻城,其他人分外眼红纷纷冲去攻城,哪想,这一攻就拖了大概一两个月的时间,死的人越多,大家越不想走,越是拼命地攻城!特别是听说逍遥大公打了大胜仗,大家更是疯狂啊!我的天啊,我们还真把这座城给攻下来了,杀光了里面所有的人,可只抢到了所剩不多的粮食,钱财根本就没有了似的!没几天就落到现在的地步,真是——”说到这里他似乎说不下去了。

“这些事跟我的事有什么关系吗?”我听了半天,虽然得到了很多的历史资料,可是他应该是给我说类似现在我的情况的事吧?综合看起来,没有啊!

“你这都不知道!”吉连从那痛苦的回忆挣扎出来,“我是说,你真的够大胆,就像成沙大王!也许还真能成就你的事业啊!”似乎有那么点嘲笑。

“哦!是吗?我真的能行?你难道不觉得是高看了我吗?”我自嘲地说。

“你?我看不透,你实在是太变化无常了,一会儿要任命般地坐在那儿等人来杀你,一会儿又选择自杀式的反攻,一会儿还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等人家把你给包围,充满了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一会儿又不惜一切地逃跑。”吉连似乎把粮食给吃光了,让给我一个空飘飘的粮袋,“现在,你竟然想深入人家的老巢,不是去刺杀,也不是去打探消息,更不是去救谁,我看你八成是想到人家那里去混口饭吃!”

“哟!我的大哥啊!短短一日的接触,你还真把我看了个精光啊!”我捡起粮袋收好。

“精光?我这个人才被你给看了个精光!”苦笑着,“如果你真是如此打算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了!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人物,向别人讲述你的故事,那才是奇闻异事啊!”

“你不会是想跟着我到处去闯,然后跑到哪个茶楼说他一辈子的故事吧?如果你真这么做,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彼此!彼此!”我们两个的交谈到了这里又多了许多的隔阂,也许我们都猜到了对方的心思,所以我们开始互相提防。

日落西山红霞满天,缤纷世界水火飞辉。望远山,履高石,朋友为伴;捶僵腿,空肚腹,无人沉睡。欲把痴心换蛟龙,哪知,血红红,无处依栏,脚下一片阑珊。浣花洗剑,伤青松,害雅柏,谈笑间,勾心斗角存心找难,寄托心愿难得神仙。

观夕阳,心神尽,我们一起惘然。

“哎!”我抖抖依旧酸痛的脚,站起来,“趁现在还有点光,我们再去找点吃的吧!”拉动僵硬的肌肉,迈步跨下石头,一阵痛楚刺激得我“喔喔喔”连声笑叹。

“小子!你的感冒好得差不多啦?这也太迅速了点吧?”吉连十分轻松地跳下石头,真是令人羡慕啊。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我开始一点一点地活动腿脚,按照现在的情况,别说去哪里了,就是在这个山顶上走一圈也得三百年。

一百二十五 太过分了

“你们有吃的吗?分给我点!”刚在山上走了两步,没有离开的人机械地问。

“有啊!不过我没有时间分给你,你自己随便那就是了!”我这是算恶作剧,还是算救赎人的灵魂,我没想好,但是我觉得该这么办。

“哪儿?在哪儿?”问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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