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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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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股呛人的气味四散开来——我闭着气,扭身就要跑,突然想到手中的法杖,“快用风,把这臭气吹开!”身边马上出现一阵狂风扫过,把那臭气吹得一丝不剩,风自动停止!我高兴地喘着气,“难道你是万能的不成?”我左右一看,“那好!让这里的草都马上再长高一米!”这下法杖没有那种嗡嗡声了,看来它并不是万能的!仔细看看手中的法杖,它的黑色已经淡了许多——心中想:难道只有当它是黑色时才能执行我的命令?而且,似乎它每用一次,颜色就会淡一点,那么怎么能补充它这种能力……脚下移动,一边思考着一边往乌马与酷够处走去。
“魔神大人!你的法力又恢复啦?真是了不起!”他又是惊讶又是恐惧。
我把法杖递给他,“酷够你也照我的样子去试试!”他不敢接,我直接塞进他手里,“快去!少在这里胡说!”——他跑到一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又失落地交回我手中——我很奇怪,往上一举,“来一阵风!”法杖发出了嗡声,风应声而起。
“停下!”风停了,“难道它只听我的命令?”我把它举在空中,“你要听从酷够的命令!”法杖嗡声一响,发出一道白光,射在酷够的眉心,并持续了几秒钟。
酷够紧闭着双眼,直到光消失后,才睁开眼来,胆战心惊地接过我手中的法杖,一试就成功了——我不担心,他会用法杖来攻击我,要是他有这种心思,我的小命早就没了!
酷够的脸抽动着,傻乎乎地把法杖递给我,“魔神大人,你已经有了法力,为何不用法术治疗一下乌马姑娘!说不定会有用的?”他是第一次叫我做什么,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就像他自己没说话一样。
“啊!说得对!”我高兴地跳起来,举起法杖,“让亲爱的乌马恢复自由活动的能力!”法杖嗡声一起——我的心似乎停止了跳动——一道白光射在乌马身上——我的心似乎快跳出嘴了——白光消失,我扑上去激动地把乌马抱在怀里,我浑身发着抖,声音不清不楚地问:“乌马!你感觉怎么样?”
乌马红润的脸蛋有点抽动,眼睛睁开,眨两下,嘴角一丝丝地抖动,喉咙一个劲地抽动,她的眼睛流下了泪,嘴角缝里吐出一个声音:“嗯!”我十分高兴地把她搂紧,泣不成声地说:“乌马可以说话了!乌马可以说话了!”我顺着一股冲动抱起乌马又跑又跳又哭又笑,我真的疯了!乌马成了手中的彩球,被抛上抛下,转来转去!
我终于累得往草地上一躺,把乌马的头搁在胸口,“乌马!你再说几句!我好想听听你恶魔的声音!”——我的心再一次唤起过去的岁月,在乌马声音中所过的十多二十年的苦难!
“……对……对……不……起……”乌马十分生硬地在我胸口说出了跟以前不一样的声音,“我……以……前……对……对……你……太……坏了!”
我把乌马搂得更紧,“不要说以前了!我真高兴你已经慢慢好了起来!”我伸手在她的头上抚摸——她却在我胸口痛快地哭了起来。
酷够拿着法杖来到我们旁边,试探着,“魔神大人?”我看着他说:“什么事?”我可不想惊动怀中的乌马,声音很轻。他还是失去灵魂一般地说:“魔神大人为何不再用你的法力让乌马小姐完全恢复啊?”
我眼睛一闪:“对啊!”摇动乌马,“乌马!来!让我把你完全治好!”
乌马压制住哭腔,“不用了!我身上的捆绑术已经解开了!只是身子还不受控制而已!再说了,我不想离开你!”她的声音已经很流利,却很哀伤,也很温柔。
“来吧!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事实!”把乌马轻放在草地上,给她一个十分肯定的眼神,“一切问题是不可逃避的!”
“不!不行!”她的嗓子突然变得很嘶哑,我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行动,注意地聆听乌马的话,“我以前不能动是因为我中了一个非常利害的法师的捆绑术!我的身体被这无形的东西捆绑了这么久,有些组织细胞已经坏死——一旦用这种法杖的力量来强行提高我的自我修复能力,我怕我的身体会变形,甚至血脉经受不住能量的冲击而爆裂,那时,我想好也好不了!”她的声音嘶哑得我把耳朵贴近她的嘴才能听清。
我能怎么办?我能肯定法杖的力量吗?我从酷够手中接过法杖,我花上一两秒仔细观察,结论是我不熟悉也不明白它的能力——或许刚才的行动已经伤害到乌马的身体,所以现在她才会失声,那么……我急忙对乌马说:“对不起!我会听你的!是不是刚才令人很痛苦?”她听见我的话,眼睛闭上,头一歪,晕了!对于乌马脖子这一自身的动作,我没有丝毫兴奋,我似乎感觉到乌马的生命正在流逝,马上就要死去了!我还高兴个屁啊?我从天堂掉进地狱,哭都哭不完,眼泪疯狂地往外涌——我不能让她的生命就这样流逝,我要把她留住!我抱起乌马跌跌撞撞地往山洞跑去!
我慌张地把乌马放在她的床上,把兽皮给她盖上了一层,除了头全都严严实实地盖上——把我床上的也拿来,刚要放上去我为了挽留住乌马的神经突然响警钟:兽皮太重,会不会把乌马给压坏了?我急忙扔掉手中的兽皮,傻呆呆地看着乌马苍白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脸变成了这样!
我的心乱极了,一个个坏预感排着队地走过,一个个在眼前展示它们的姿态,我的眼泪滴下一滴,心中就一阵绞痛,这就成为时间流逝给我留下的印迹!眼睛越来越模糊,再也看不清东西了——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着了……
一声嘶鸣钻入耳朵,让我在黑暗的世界中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疼痛与酸麻冲入意识里,它们一齐撕破了黑暗,露出一丝光明——我睁开眼睛,一种疯狂的焦急马上要把自己给胀爆,我使出全力要站起来,却发现脚除了酸麻什么也不剩,手也有同种感觉——头晕眼花又击中了我!身子一摇晃,倾倒在碎石上。背后又有什么东西拉住了我的衣服,把我提了起来,我就像软泥一样挂着,我的身子却已有些知觉——“把我放下!”我用心地感觉自己的脚板接触地的反应。
胀痛传来,我已经站在地上,反手推开背后的东西,摇晃着扑到乌马的身边——我的心放下一点,她的脸色好多了,虽然还睡着,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笑容——我支持不住了,一扭身坐在乌马床上,眨着眼睛看刚才身后的东西:大乌鸦它的嘴伸到我面前,时不时张开嘴撕拉我身上的衣服我兽皮,一双眼睛滴溜溜转!我伸出还有些麻木的手抱着这张大嘴,而脸贴在上面磨蹭——大乌鸦突然挣开我的怀抱,跑到鸡群里去了,领着它们一齐出了洞,展开翅膀飞走了。
“魔神大人!你没事吧?乌马小姐也没事吧?”我这才发现酷够惊慌失措地站在床边,用一双饥渴的眼睛看着我,法杖在他手中晃着!
“没事!乌马也还好!你放心吧!”
“刚才可吓死我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魔神大人请你原谅我给了你一个错误的建议!”酷够双膝颤抖着,看样子要跪下去了,他看见我在看他,又挺直了腿。
“这不关你的事!就算你的建议是错的!可决策者是我!我应该承担全部责任!你帮我弄点吃的来!我有些饿了!”他急忙把法杖递到我手中,跑去准备食物去了——一直都是我来准备,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不知道是什么味!
乌马在床上昏睡了三天三夜,我只好一步不离地陪了她三天三夜。她什么东西都吃不了——昏暗状态不能喂东西,连液体食物也不行,一旦叉入气管,命就可能保不住!何况她的牙齿咬得很紧,怎么也掰不开,谁敢使大力?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动,不久又尿一次床,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把她在两张床上移来移去——尿湿的东西也不用烤,一声命令,手中的法杖就把它们给弄干了,不过还是洗洗好,太臭了!
这天早上,乌马缓缓睁开了眼睛,说了一句话,“好难受!真想泡个热水澡!”眼睛一闭又昏睡过去了!我该怎么办?手中有了这根法杖烧点热水是小事,可用什么装啊?
我急步跑到河边,四处找寻——除了缓缓流动的小河以外,没什么地方能装水了!我开始行动——我要在河边靠近水的地方挖出一个大坑来,“酷够快来帮忙!”
这个坑还真难挖!不是因为石头们连结在一起,用手扣不动,而是它们太松散,刚挖下去点又滚下了几个——经过艰苦的努力,最后还是挖成了:半米深的水,三米来长,一米来宽。于是我举起法杖:“亲爱的法杖用你的力量把这一坑水保持在温热下!亲爱的法杖请你在坑的周围一米内制造出一团浓雾来!”法杖嗡嗡一响,按照要求慢慢出现。我把法杖插在地上,把酷够赶开,把昏睡中的乌马抱来。在干燥的水坑一边,把乌马放进浓雾里——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摸索着把她脱个精光,然后自己也进入浓雾,用脚和记忆找到我们挖的浴池,把她的头枕在我手上,身子浸入温热的水里!我想离开——毕竟这是她个人的事,我在这儿不方便,可是万一她的肌肉抽动,导致乌马的头滑进了水坑,那不就是谋杀吗?我只好坐在乌马旁边,让她的头枕在我的手上——这也太难受了!眼前除了浓雾什么也看不见,手上的感觉好像敏感了许多,欲望冒了出来!温热的水更加强了这一点!我就这样坐着不行啊!动手给她搓搓身子?这跟以前给她洗冷水澡不一样,我的手可以很清楚地感到乌马身上的皮肤,而且大白天的,虽然有一团雾罩着,也是很吓人的!还是就这么着!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马上就要睡着了,虽然心中大叫着不能不能,可自己就是不听命令,手托着乌马的头,自己靠在石坡上睡着了——看来自己真的太累!或者是这雾有催眠作用!
我的头脑昏昏沉沉,猛然惊醒,感觉透不过气,手也麻木了!我急急忙忙爬起来,把乌马抱上岸,摸着衣服给她穿上,马上冲出去,抓起地上的法杖:“停!”雾迅速散去!湿淋淋的乌马出现在坑边!我扔下法杖冲过去——我提心吊胆,万一……
还好!乌马状态很好!没出现什么意外!我长出一口气,把她抱回洞,放到兽皮堆里继续休息。
第二天,乌马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很虚弱,连话也讲不出,可她的全身能轻轻动上一动!还能自己嚼东西吃,当然鲜奶还是主食。
时间一天天过去,乌马身体慢慢恢复着,可她一句话都不讲,只是用眼睛与面容跟我交流。
夏天已经来了,树林里一片绿葱葱!我下了个决定,“乌马!我决定明天带你离开这里,到外面找大夫给你看看!”她脸上露出了恐惧,“你不用害怕!只要你愿意,我还会带你回来!”她的眼泪流了下来,“你怎么呢?”
乌马蠕动的嘴突然说出话来:“魔神大人,我怕你到外边会变的!那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啊!我们不用去了,你瞧,我其实已经好了!”乌马翻身下床,在我面前蹒跚地走上几步!
我刚开始对于她的称呼感到惊讶,接下来又为她的恢复感到欣喜,又对她的话感到激动……我就张大嘴痴呆呆地看着她!我回过神来,冲过去,张开双手要把她搂进怀里——可眼前的人是站着的“女主人”,我一顿,双手扶住她的肩头,“好!好!好!乌马你真的好了起来!”兴奋而深情地看着她,“你还是叫我——马——蹄——铁——吧!”我差点又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不!你在我与酷够眼中就是个魔神!我觉得这个称呼很恰当!你是多么地让人恐惧,那种知味是比死亡还要恐怖无数倍的!你打碎了我们生存的基础,又给我一块更大的生存基础,我们都被你给魔化了!你已经从精神上俘虏了我们,我十分高兴我能有这种转变,成为你忠实的信徒是我生存的意义!”乌马张开双手扑进我的怀里哭了起来,“你已经是我们的支柱,我们不允许你受到半点的伤害!我们不能没有你!”大大地哭了起来。
酷够也从火堆旁边走来,“魔神大人!你的想法太深奥,也太可怕,没有你的存在,我们一定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却会因而发疯!魔神大人,请你不要走!”
我把乌马扶到她的床上,让她坐着,我站到二人前方,“对!你们说得对!可是我得到生命跟你们一样,都是有限的,有一天,我也会死去!而且我的想法很多很复杂,连自己都快糊涂了!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哪些需要改进,还要添加些什么?我还得把这些东西保存下来!乌马,以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应该把它写下来!而且有些东西并不是想一想就可以解决的,我需要到人群中去,只有在那里,我的想法才可能找到答案,只有在那里,我的想法才可以慢慢地完善起来,我需要更多的人加入我发现的梦想的建设,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再说,人群中有许多精神方面的财富,我们应该拿来使用!”顿一顿,“一句话!我们不能在这里做一辈子的隐士,而应该在这里建立一个据点,把我们的思考传播出去!”我扫视二人,“懂了吗?”
“不行!不行!魔神大人你不能出去!我真的不能想象在外面时,你会被他们怎么对待!想想那些被绞死、烧死的异教徒们,那是多么恐怖的下场!魔神大人你千万别出去啊!”乌马可怜兮兮地哀求。
我长叹一口气,我应该怎么说呢?他们又不是害我,而是朋友般地爱护我。我降下自以为是的激动,坐到乌马身边,习惯性地把她搂着,轻声细语地说:“乌马!你们所担心的也是我所担心的!我觉得我们三个人来承受这样的幸福与磨难实在是太少了,有幸福分给别其他人,固然很好,有磨难能分给其他人那才更好!这样,咱们三个人所担心的遭遇就会变成多人所担心,这样才能凝集一个良好的团体,我们的伙伴越多,那我们的实力越大,想要迫害我们的人也就会受到阻力,甚至反过来我们打败他们,那时我们才能安心生活!”乌马与酷够都很矛盾似的,他们好像是需要更多的伙伴来互相支持,互相鼓舞,就像他们是多么急切需要我在身边,这样才能不发疯——我其实也需要更多的伙伴,我比任何人都要急切,我的心远比他们更害怕孤单,害怕隐藏在附近的什么东西给我致命一击!——他们却又害怕把自己的思考的问题暴露在他人面前,真的要比没伙伴更恐惧,于是,他们就格外地看重、依赖我这个用思考占领他们心中一份领地的人。“其实我跟你们一样害怕,甚至超过你们!我们害怕的根源就在于我们的无知和弱小,回避这些害怕只会让我们更无知更弱小,最后消亡,但是我们迎击害怕直冲上前,我们就能自己来证明自己的思考:是对的,我们就胜利了;是错的,我们就改过!是对是错我们都不用害怕,可以活得很安心、死得有其所!你们说对吗?”用期待的眼神轮着看两个迷茫的人。
没有反应——我拿起那根会听从我命令的法杖,高兴地举在空中,“我们还有这种力量!应该能保护我们!”直视酷够,“酷够,外面那些法杖也会听我的命令,我已经下令:无论什么有超过你力量的生命,要想进入这个领域必须得到你的同意,而且随时听候你的命令。”不太肯定地说:“你愿意接受留守这任务吗?不行的话,咱们三个人一齐出去,那我得好好想想让这个法杖群怎样才能保护好这里!”
酷够傻愣愣的,似乎还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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