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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之都(兰之谷第三部)作者:夕夕成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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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影喝道:“上船!”
他助银兰一掌,银兰借力冲出包围,掠上小船,跟船家说声抱歉,砍断缆绳,船立刻离岸。香逸雪叶影随後而至,杀翻几人跃上船头。
船顺水漂流,岸上的人没再追来。一场厮杀两败俱伤,双方需要喘息时间。
河水湍湍,景致飘移,厮杀渐远,血腥消散。船头的人,相互背靠,风雨同舟,经历万劫。
暂时脱险,银兰心头一松,靠著香逸雪晕睡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置身客房,洁白床褥散发清香,房内空无一人,唯有蜡烛静静燃烧。
银兰猛地坐起,套上鞋子冲出房门,拐角处与刚上楼的香逸雪撞个满怀。
看清眼前的冒失鬼,香逸雪惊讶道:“你干什麽……”
三更半夜,那人急匆匆欲往何处?
香逸雪话未说完,那人抓著他的手臂,又急又怨道:“我怎麽睡著了,你为什麽不叫我……”
话说一半,银兰才发现那人身後跟著蝶夫人南宫郁等人,一双双锐利眼睛正盯著他。银兰自觉失态,松开钳制那人的手,面红耳赤站在一旁。
走廊上,香逸雪跟南宫郁叶影谈著事情,从他们的对话中,银兰知道他们正在龙城会馆内,四周百名铁骑固守,隆萝都夫人暂时不会有所动作,岁无情已经进宫向王禀告。
依著栏杆,银兰痴痴注视那人,很少见到那人一本正经运筹帷幄的模样,此刻那人就是龙城妇孺皆知的紫鸢首领,杀死新盟两大擎柱稀暗生和风月凝的紫鸢剑客。
杀死稀暗生也就罢了,杀死风月凝那样的高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蝶夫人走到身边,落落大方地招呼:“兰公子”
银兰看她一眼,脸上烧灼,窘迫道:“抱歉……我以前错怪你了……”
蝶夫人莞尔一笑,坦言道:“你没有错怪我,该抱歉的人是我!”
为何要对他说抱歉?银兰狐疑地看著她,以他有限的理解力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测,莫不是她真的喜欢那人?
蝶夫人沈声道:“为了紫鸢,我们逼迫少主离开你,他是真心待你,可惜局势逼人!”
抱歉归抱歉,但她从不後悔这样做,为了谋取胜利,就算重新来过,策师立场仍然不变。
一将功成万骨枯,紫鸢死去的义士,永远比活著的人多,这点牺牲又算什麽呢?
银兰迷惑不解,道:“为什麽?”
蝶夫人温和看著他,曾经冷厉的眼神,渐渐被岁月洗净,缓缓道:“紫鸢需要的是一杆无坚不摧的剑,而你却能毁了这把剑的锋芒。兰公子,你可能不会明白,你是他的软肋……作为策师,我们不能让紫鸢埋下祸端。”
软肋、祸端,听上去象红颜祸水,银兰迷迷糊糊确实不懂,想不明白还在其次,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警惕道:“你们现在……不会阻扰我们了吧?”
蝶夫人笑道:“放心吧,世外之地,中原恩怨都结束了。就如同我自己,已是三个孩子的娘,绝不会离开我的家人。”
银兰放下心来,想了一会,内疚道:“絮儿说,你为我寻药,失去孩子……对不起……”
蝶夫人云淡风轻道:“与你无关,是我们自己不小心,才中黑城五鬼之计。”
“也许,我们与那个孩子无缘吧……”
银兰不善言辞,默默伤感。蝶夫人轻描淡写,但失子之痛,谁又能轻易忘怀?
银兰蝶夫人,依著栏杆,各自无言,心绪满怀。
从中原到兰之都,一路上荆棘遍地,受磨难的不仅银兰和那人,谁身上不带著伤呢?!
楼下一片噪杂,接应堤老板的骑兵回来,呼呼啦啦进来一拨,族人虽在个个受伤,连絮儿都受了伤,南宫郁和会馆大夫帮他们医治。
除了失踪的林仙寻,四路人马全部回来,香逸雪放下心来,交待叶影两句,搂著银兰回房休息。
香逸雪将红尘剑抽出,放回盒子里面,笑道:“跑出去做什麽,怎不在房内休息?”
不提还好,一提来火,银兰埋怨道:“我在船上睡著,为什麽不叫我?”
香逸雪笑道:“我的兰师兄呀,你不是睡著了,是累晕过去了!”
银兰脸色一红,自己竟然这麽弱,动不动就会晕厥?
那人看上去疲倦,犹自撑到现在,冷静自若协调局面,自己跟这个师弟比,怎就相差这麽多呢?
银兰嗫嚅道:“我真没用……”
一双手臂搂了过来,香逸雪把下巴磕在银兰肩窝,亲昵道:“兰不是没用,是对敌经验不够,下次碰到这种情形,力气省著点用,借力打力那是最好!”
银兰睫毛低垂,依偎那人怀中,道:“蝶夫人说我是你的软肋,我在你身边,会为紫鸢埋下祸端……”
香逸雪嗯了一声,解开银兰腰带,笑道:“你生气?那说明你对我重要,超越任何人。”
衣衫解开,香逸雪把手伸进银兰怀里,揉捏银兰胸口小小乳头。
酥麻感觉涌上大脑,银兰嗯啊一声,身子软了三分。一直担心那人伤势,除了那晚用手之外,便不让那人碰自己身子,二人重逢至今还未真正交欢过。
今晚一战,见那人伤势已愈,更何况想著未来变数,银兰也渴望跟那人身心交融,不负良宵。
接吻、抚摸,脱衣服,等两人一丝不挂倒在床上,香逸雪却抱著银兰睡著了。
银兰搂著那人迷糊一会,片刻又摇醒那人,惊慌失措道:“泉锡,泉锡,对方要我们天黑前交出泉锡!”
香逸雪愣了一会,呼哧一笑,软软地道:“哦,忘记告诉你,泉锡已经找到了,受一点小伤,正在将军府养伤,将军向我们保证他的安全。”
银兰蓦然瞪眼,不可置信道:“他在将军府?”
香逸雪嗯了一声,抱著银兰裸体,手伸到对方胯间,既然被人弄醒了,那就做点什麽再睡吧!
香逸雪抚摸银兰玉茎,悠悠地道:“对方送来的信笺,我让忍者给将军看了,表面上请求将军帮助,实际怀疑他被将军府的人抓走。”
“兰,我不是怀疑将军,将军光明磊落虚怀若谷,断不会做出掳人之事。我是怀疑他手下,那帮自作聪明的家夥,特别是那个叫蓝琪的人,这家夥的嫌疑最大!”
玉茎抬头,溢出仙露,银兰喘息道:“你如何……察觉……”
香逸雪伏在银兰身上,手上动作加快,舌尖舔舐那人乳尖,轻笑道:“大白天在川流不息的正门,当著小贩的面出手,事後还留下活口……”
“这种行径,不似见不得光的地下组织,倒象有恃无恐、持武蛮横的官家做派。”
银兰想问然後,开口却变成:“嗯……啊……”
窘迫的呻吟,听上去象在勾引那人。银兰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忍著胯下的快感,可是感觉越发强烈,高潮刺激传上大脑,白色精元吐在那人掌心。
香逸雪挤进银兰腿间,沾了精元的手指,探进银兰後穴,缓缓道:“本来只是五分猜测,送信的忍者回来说,将军看到信笺面色骤变,一口应承找人之事。如此一来,泉锡八层是被他手下掳了!”
手指增加两根,揉弄後穴敏感部位,银兰脸色潮红,睫毛挂著露珠,扭动身体夹紧双腿,想要摆脱恼人的折磨,可是对方顽皮的手,依旧在私处抽动扩展,惹得他呻吟不断:“嗯,轻点……轻点……”
轻点,轻点,淫媚呻吟好似彻底邀请,後穴挤进第三根手指,香逸雪边抽动著,边解释道:“我让忍者突围之後,直接赶去约定地点,如果见不到人,就去将军府邸……”
“果然,将军找到泉锡,忍者说他伤得不重。将军府比这里安全,暂时让他留在那里……”
叙述完事情经过,也不知银兰听进几分,整个过程他嗯嗯呀呀,髻角滚出汗珠,不断扭著腰肢,皮肤泛著红光,似被欲望炙烤。
那人抽走手指,後穴猛然一松,不安分地吞吐著,好似期待猛烈蹂躏。
香逸雪将银兰扶起来,靠在床头坐著,往他背後垫了枕头,大腿折起分开两边,香逸雪坐在他的面前,这种面对面的姿态,以前也曾用过。
银兰羞赧不已,这种姿态能看清玉茎抽插过程,後穴越发敏感起来,吞吐张合蠢蠢欲动。
下身一痛,被那人的玉茎进入一截,银兰还未舒缓过来,又遭那人调笑:“终於回来了,乡音未改……”
後边三字悄吐耳边,银兰窘迫不已,啐道:“下流!……你……啊……”
猝不及防,那人挺腰全根莫入,後穴立刻被它涨满,碾过地方麻麻地痛,五脏六腑忽遭挤压,久未进入的身子紧似处子,前戏十足仍觉痛楚,连前端都开始萎靡。
那人舒服叹气,调戏道:“兰的身子,还是这般,让人热血沸腾……”
银兰气结,狠狠瞪了一眼,低头又见两人私处,胯贴著胯紧密相连,自己玉茎耷拉在对方的腹部。眼前景象太过刺激,银兰不由後穴缩紧,前端跟著抖了抖。
或许是太舒服的缘故,香逸雪眼中疲惫褪去,渐渐焕发神采,吃吃笑道:“兰,我不顾念你了,谁让你把我弄醒,要惩罚……”
说完,他猛然抽动腰肢,结实床板轻微晃动,来来回回抽递往复。
银兰窘迫不已,不好意思看玉茎在体内进出的情景,闭著眼睛咬著下唇,松开腰杆任他玩弄。
那是香逸雪熟悉的身子,用不了忍耐多久,痛苦呻吟变了味道,被玉茎来回磨蹭敏点,前端萎靡渐渐昂扬,再加上那只手的拨弄,银兰被逼上快乐巅峰,拱起身子顿有泄意。
那人按住他的铃口,柔声道:“等等,兰,再等等。”
这一等,又是上百回合的抽插迭送,腰间快感不断持续,却又一直不得释放,银兰被欲望反复煎熬,想泄又泄不出来,浑身麻麻痒痒,极度舒服混合酥麻难耐,让人恨不得剁碎身子……
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玉茎还在不停碾压,快感持续越来越烈,银兰抵受不住刺激,意识迷离,呜咽呻吟……
察觉对方极限,香逸雪吻著那人的唇,将对方的呜咽吞咽,松开按住铃口的手,腰间一阵猛烈抽递,自己倾泻在银兰体内。
终於寻到宣泄出口,银兰身子猛烈抽搐,精元好似洪水决堤,尽数泄出酣畅淋漓。
极致快感,铺天盖地,欲海波澜,惊悚沈浮……
方才高潮盘旋未褪,浑身毛孔舒畅无比,心神渐渐恢复平静。
不知不觉,原本坐著的二人,已经平躺床上,银兰迷迷糊糊合上眼帘,香逸雪压在他身上睡去,性器埋在对方体内。
极致快乐耗尽体能,银兰无意识扭动身子,搂著那人沈沈睡去。
早晨醒来,银兰窘得想一头撞死枕上,那东西竟在他体内待了一夜。
香逸雪已经醒了,故意没有动弹,身子压在银兰胸口,玉茎埋在对方体内,甚至还往里拱了拱。
银兰涨红脸,扭动腰肢,啐道:“出去!”
香逸雪也不是清早纵欲的人,更何况心头还有事没放下,哈哈一笑将他拉起,下身还贴在一处,调笑道:“昨日你亲眼看它进去,今日也要亲眼看它出来。”
在那人眼里,情事象吃饭一样寻常,孔子云:食色性也!
银兰脸上烧灼,脸颊绯红,无论怎麽亲密,他都没法把它挂在嘴边。香逸雪好似有意作弄,慢慢将玉茎抽离,欲退还进一波三折,弄得银兰不小心呻吟一声。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精力恢复的香逸雪又将他压倒,不顾一切抽送起来,弄得床帐摇晃颠簸。
昨晚因为疲惫,弄了一次也就睡了,长久禁欲的身子,经不起那人呻吟挑逗,瞬间就血脉喷张。
香逸雪从不苛求,主张随性而发,此刻有了欲望,玉茎又未出来,干脆就地再战!
银兰氤氲眼睛,还未回过神来,就被那人强行按倒,玉茎在体内膨胀,直到被人频繁抽送,他才明白过来,还未来得及生气,又被腰间窜上来的快感吞噬……
腿被架在那人肩上,银兰身子随著那人律动,本就勃起的前端,再次溢出水珠。
後穴本就松软,里面还有残留精元,进出不似昨夜疼痛,只是不断折磨敏感粘膜,来来回回磨蹭凸点,伴随著猥琐淫渍之声,听得那人色心大起幅度激烈,银兰下身感觉也越发敏锐。
一波波的令人窒息的快感冲上脑门,舒服得让人立刻想泄,又想起昨夜被人反复折磨,欲泄而不得的情景,後穴顿时敏感收缩,就听到那人深深吸气律动停止,神情古怪地看著他。
银兰睁开眼睛,不安扭动身子,骤停感觉颇不舒服,喘气道:“怎麽……啦?”
香逸雪吻上他的唇,律动再次开始,断续道:“差点……泄掉……”
银兰意识模糊,止不住脑中泄意,呻吟道:“昨晚……那样……”
香逸雪喘著气道:“兰,不喜欢……”
银兰头脑空白,脱口道:“喜欢……啊……”
香逸雪呼哧一笑,道:“可是你说喜欢,别怨我不心疼你!”
说著,手又按上铃口,动作越发猛烈,银兰想泄不能,昨夜折磨又临身上,不用多久又低声讨饶──体力得到恢复的香逸雪,比昨晚更加可怕,折磨得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不管那人怎麽求饶,香逸雪就是不放手,直到那人几近昏厥,才松开手指,同时达到高潮。
银兰眼角湿润,瘫软床上,喘息半天回过神来,气得抬手扇去一巴掌,怒道:“以後,不许你这样!”
香逸雪捂著脸颊,委屈地道:“兰,明明你说喜欢……”
的确说过喜欢,极致快感似有心瘾,尝试过後欲罢不能,但在到达极乐之前的反复煎熬,差点要了他的命。
银兰气恼地下床,活动酸涩腰部,後穴流出浓白精元,胯下腿根湿漉一片,尴尬道:“总之,以後不许这样!”
弄成这样不洗澡是不行了,龙城会馆没有专门的浴间,香逸雪让人送来木桶,端了热水冷水进来兑和。
送水夥计表情古怪,银兰燥红了脸,房中情事味道浓烈,再加上大清早洗身,谁都知道怎麽回事。
香逸雪落落大方,拥著银兰坐入水中,帮他清理後穴。
昨夜前戏起了作用,虽然吃痛但未破裂,也用不著上药,只需弄出体内东西。
弄著弄著,那人又把他的腿架上木桶,托著他的臀部,痛痛快快抽插一回,盆里的水泼得满地。
洗净身子,银兰神清气爽,心里打定主意,住在会馆之时,不再跟那人亲热。一来梳洗不便,二来大局未定,不能放任那人纵欲。
想起蝶夫人的话,银兰觉得有些道理,那人跟他在一块就成淫贼,哪里还有首领气质?!兰谷隐居三天两头爱他,常变出花样来折腾他,有时候爱得他都吃不消。
香逸雪没想这些,他的心思又回到隆萝都夫人身上──昨天下午猛烈袭击,这跟林仙寻的失踪有没有关系?
有一点可以肯定,林仙寻不在隆萝都夫人手上,否则夫人不会袭击小楼。
昨日一战,夫人想必知道林仙寻不在小楼,必须赶在夫人之前找到林仙寻。这个该死的家夥,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晌午,岁无情怒气冲冲进门,怒道:“我问你们,林仙寻把铁雨抓到哪去了?叫他赶快把人放出来!”
前晚,隆萝都夫人带著婷芙铁雨回到温泉山庄,林仙寻趁夜将人劫走,次日小院遭逢隆萝都夫人猛烈报复,隆萝都夫人欲意逼出林仙寻,所以对其他人并未下杀手。
呃,连攻城池的火器都用上了,居然在王面前说自己手下留情,隆萝都夫人……
众人愣住了,谁料林仙寻又干坏事,铁雨这回落到他手上,不死也被他剥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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