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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关故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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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二按捺不住冷声接口道:“我家阿尘不过是长得俊美些,哪里妨碍他是个铮铮的汉子!此后西域各部谁敢说他一个不是,就等着我元二提刀拜访好了!”
  这话说得可真是重了,在场众人无不变了颜色。乌斯曼更是“呜”的一声哭了起来,站起来“啪”地甩了元二一个巴掌,捂着脸跑出了帐子。
  浥尘原来还想息事宁人,所以才拦着元二不让他动手。这下一见元二挨打,原来温和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抿紧了嘴唇冷冷地看着热比古。那眼神真是比天山口的北风还利上三分,饶是热比古纵横大漠多年,也不由得心中一紧。
  元二见浥尘要为自己出头,担心热比古对他不利,一下子将原先的怒气跑到身后了。想想这宴会是没法子继续下去了,便抱了抱拳,道:“热比古,这次闹成这样我也不是成心的。只是我们是来帮你们敕勒族打狼群的,不是来做你家女婿的。你方才也听到阿尘的话了,我是他的,从来是,一直是。虽说两个男子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但我们既然认定,那便是无可更改。您若是还要我们一同打狼群,那就与我喝了这碗酒,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我不怪你女儿侮辱我家阿尘,你也莫怪我方才失礼。若是你心中气不过,要赶我们走,我们这便立马回阳关去。若是你们敕勒族的勇士要与我们打一架,那就等我们取兵器来,一同在这雪地上好好打一场,
  看是你敕勒族的勇士厉害,还是我阳关的精兵强!”
  热比古一听,哪里还能为他们是两个男人多作他想?
  雪天的狼群有多厉害,他们祖祖辈辈都吃尽了苦头。这些年来若不是有阳关护着,他们一年要丢掉多少牛羊牲口?且不说这次是自己女儿不对,就是他们先对不住自己,自己也是要看在往年的恩情上不能计较的。
  再说了,真的要打起来,胜负还真是不敢说。自己虽是地头蛇,但敕勒族的勇士不比阳关的精兵,他们那在血地上上练出来的本事,不说以一敌十,但一对二肯定是绰绰有余的。何况还有个元二,何况还有个浥尘。
  这浥尘公子看着文弱不堪,但方才元二动作快如闪电,在场除他之外没一人能看清元二的动作。他竟然能拦下元二而不伤乌斯曼半分,那种判断与功力,又岂是“深不可测”可以形容的?
  想到此处,热比古也只能说道:“元二你说的是哪里的话?今晚是乌斯曼不对在先,你们不责怪乌斯曼不懂事,不怪我敕勒族招呼不周,我就已经心中感激了。”说着又叹了口气,道:“这宴席是不成了,就散了吧,回头我叫人把吃的喝的送到诸位帐子里去。”
  浥尘早已缓下了脸色,闻言笑道:“那可真是有劳了。等打完了狼群,再做庆贺不迟。”
  热比古见他脸色竟暖如春风,不由得在心里又加了一分担忧,忙道:“浥尘公子说的不错,等打完了狼群,我再好好地招待大家一回。浥尘公子,今晚都是乌斯曼年纪小不懂事,等等我就叫她过来给你赔罪。”
  浥尘笑了笑,道:“女孩子么,总是要娇养着才好的。我心中明白,又怎么会计较?族长真是客气了,阳关与敕勒族相交多年,赔罪这话,不必提了,提了反倒显得生分了。”
  热比古笑了笑,又说了许多客套话,一一将众人送了出去。心中下定了打算,这浥尘公子怕是个笑面虎,乌斯曼这祸恐怕要惹大了,回头定要赔这个罪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知道那时候的狄族是不是喝马奶酒,甚至查不到现在维吾尔族是不是喝马奶酒,于是我只能说……他们……喝酒……
  总觉得在这作者有话说里抱怨是件特别闹心的事,这个地方原本是要个作者为文章做一些解释的。
  于是我申请了个微博,http://weibo。/u/2824125493?wvr=4&lf=reg 叫做瑟瑟发抖的寒号鸟。以后啰嗦的话都会放到那里,不会在这里闹大家了。【其实我是想求关注】


    ☆、帐外赔礼女儿寒意重 晚来烛摇公子情缠浓

  【16】
  之前热比古说要找乌斯曼来给浥尘道歉,元二两人还当是客套话,也没放在心上。都闹了好一会儿了,回到帐子里两人就想睡觉。哪知两人才才将火炉烧红,帐子外就来了个人,道:“元二,是我。”
  这声音颤颤抖抖的,又带着主人原有的娇美,真是别叫人怜惜爱护。元二听得一阵头痛,抬头看了一眼浥尘,浥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还眨着眼做着口型笑道:“还不让她进来?”
  元二一阵憋屈闷在心头,委屈得直想把他抱在怀里揉上两揉。叹了口气,对门外道:“乌斯曼,我和浥尘都更衣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说吧。”
  乌斯曼的身影在帘子外晃了晃,低声道:“我……我也没要进去,我说几句就走。”
  顿了顿又道:“我阿爸叫我过来给浥尘公子赔个礼。先前在宴席上是我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浥尘公子,还望浥尘公子念在我敕勒族和阳关多年的情分上,不要与我这么个小女孩儿计较。”
  嗬!元二一听乐了,斜着眼望向浥尘,心道:“原来不是找我的。看你还在一旁幸灾乐祸,这才一下子呢,就风水轮流转了吧?”
  浥尘无奈,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又想那乌斯曼自幼不知被怎么宠大的,才有了这么个脾气。方才又是怎么被热比古晓之以理,分析形势,这才放低了架子给自己赔礼。当下便放软了声调道:“乌斯曼姑娘真是客气了,我心中明白的。天寒地冻,姑娘快回去吧。阳关自然是与敕勒族交好的,姑娘与族长不必担忧。”
  乌斯曼听了,像是松了一口气,道:“多谢浥尘公子大人大量。”
  浥尘听了忍不住好笑。
  热比古跟这女娃儿说什么了?把这孩子吓得!一只小豹子都要生生给拗称猫儿了。他是怕自己在元二这里吹枕边风?这官场上官太太才有的作法,怎么有天也会落到自己头上?难道自己还真的就因为一个不懂事的女娃儿就跟敕勒族闹上了?难道元二看起来就那么像能冲冠一怒为红颜之人?
  摇了摇头,浥尘伸手推推元二,道:“去送送人家姑娘。好歹人家对你一腔深情呢,快去跟人家说清楚。不许说狠话啊!那是姑娘,是女娃儿,跟粗鲁汉子不一样,懂么?”
  元二瞪大了眼,道:“她要抢你男人!你还叫我去送她?”
  浥尘忍不住就笑了,道:“那也看它抢得到抢不到啊。快去快去,人家一个姑娘,天寒地冻又是半夜,虽说是在自己族里,也要怕个万一。去送送人家。”想想又加上一句:“不许进她的帐子,快些回来!”
  元二听到这句顿时笑开了眉眼,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我去去就回。”才起身掀帘出去了。
  元二一出去,浥尘也没什么好做的,想
  想便抱起琵琶虚虚练了一下指法。又回心记了一下平日里的那些曲子。自学了琵琶后,他还未曾有过隔了半月不动手的。就是那次在天牢,也不过十四天。现在都两个多月了,这么久不动手,恐怕有些生疏。
  浥尘想着动手的事,心里又有些不舒服,眉头不由得就皱了起来。心里头乱糟糟的,心思烦乱时不小心给琴弦划了一下,虽不至于破皮出血,却也痛得浥尘一阵苦脸。
  不知到时候是不是心中也是这般痛。
  浥尘暗自叹了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元二去了有半盏茶的时候了。这功夫,都够到敕勒族外头转一圈再回来了。
  浥尘暗自沉住气,又坐在那里等了等,却再没心思摆弄琵琶。又过了一会儿,才见元二满身寒意的掀了门帘进来。
  浥尘站起帮他掸去衣上的落雪,问道:“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话音才落,鼻间忽然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那香气不甚浓郁,但浥尘那鼻子连女子的头油都能闻到,何况香气?
  浥尘停下拍他衣裳的手,眨眼笑道:“我说怎么这么久,却原来跟人软玉温香去了。”
  元二睁大了眼,道:“我去哪里暖玉温香了?”
  浥尘抓过他的衣襟闻了闻,皱眉道:“还想抵赖?身上这香气,不是乌斯曼的?”
  元二抬起袖子闻了闻,小声道:“哪有什么香气?”
  又想到逼供不如投案,赶忙抓住浥尘的手低头道:“我是没听你的话进了她的帐子,但是没跟她软玉温香。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一下!我进去是为了找她要样东西的。”
  浥尘皱眉道:“什么东西?”也值得大半夜的跑到人家姑娘的帐子里要?说安了好心是个柳下惠,谁信呢?
  元二看着他眼中满满的不信,心里忍不住就开心。一把揽住他,道:“你不信我是个柳下惠,也该信我只喜欢男子啊。”
  听得浥尘轻轻哼了一声,元二又是一笑。自怀里掏出一个女子手掌大小的铜盒,道:“我去要的,就是这东西。”
  不用他说,浥尘闻都闻得出来这味道。拿近了仔细一闻,一股子淡淡的脂膏味,还有些玫瑰的味道。浥尘眉头依旧没有放开,只是问道:“这是什么?”
  元二嘿嘿地笑了一声,道:“好东西。这是大漠上的姑娘们在冬天擦脸用的,听说擦了这个脸上不会干枯起裂。”
  浥尘不耐烦,冷下脸道:“难道你想擦了这东西,就能变回从前的白皙俊秀少年郎?”
  元二被他逗得哈哈一笑,抱紧了他,道:“这东西又软又滑,擦在伤口上还不会痛。你说说,跟从前我们用的脂膏相比,是不是更好?”
  “我们从前几时用过什么脂……”浥尘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却猛地顿住了。
  从前用的脂膏,从前他们
  什么时候用过脂膏?不就是那时候用过么?又软又滑,涂在伤口上还不会痛,用在他们身上做什么,还不是心照不宣么?
  元二看他虽然神色不变,贴着自己的脸却渐渐烫了起来,不由得轻轻一笑,道:“明白了?我可是讨了一大盒呢,够我们用好久了。”
  他说着,轻轻地吻上了浥尘的嘴唇,道:“要不要现在试一试?”
  浥尘微微避闪,轻声道:“在别人家做客呢!这么嚣张,也不怕人笑话。”
  元二一手揽着他的腰,隔着衣服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嘴唇一直在他嘴边似有若无地吻着,眼神灿灿。道:“怕什么?大不了,到时候你咬着我,不叫出声来。”
  浥尘还要说话,元二头一低就吻上了他的脖子,逼得浥尘不由自主就仰起了头。手还在他的腰上,腿却伸进了浥尘的两腿之间。两人的下身错落着也紧紧贴着,那里的动静,谁瞒得了谁?
  浥尘被他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弄得腰上发软,待得他的下身也开始一点一点来回磨蹭时,心中的情潮一下子就汹涌了起来。都是男人,想要有什么好扭捏的?又不是闺中待字的少女!
  浥尘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低声道:“到床上去,我背上的伤受不住地面。”
  元二一听便吻住了他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立刻交缠在了一起,边吻边退到了床边。元二长手一捞将那厚厚的驼绒毯子垫在床上,二话不说立刻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心不是卡H,只是真的写不下去……看看吧,晚上要是能写得出来,我就修改这一章。要是不行……我也无能为力了。


    ☆、夜寂静群狼来袭 拼厮杀元二危急

  【17】
  夜半,狼声四起。
  “怎么这时候来!”元二一跃而起,利索地穿上外衣,皱眉骂道:“会不会挑时候啊?”
  浥尘也边穿衣边道:“那是狼!人家打你还跟你商量么?”
  元二边系衣扣边道:“你不要紧么?不要去了吧,我不放心。”
  浥尘一把系起长发,带上长剑,抱起琵琶就往外走,道:“还有脸说?我都说了不能再来了,你还……”顿了顿又道:“快走,莫教人等了。”
  元二心中还是担忧,也知晓这事耽误不得,于是也系上长剑,提起大刀,与浥尘一同出了帐子。
  才出帐门便遇到了热比古,“元二!在北边!”
  元二点点头,与浥尘、热比古一同起身往北边走。经过一顶帐子时乌斯曼猛地冲了出来,叫道:“阿爸,我也要去!”
  热比古皱眉喝道:“胡闹!此事何等危险,你一个姑娘家,还不回帐子去?”
  乌斯曼要争辩,浥尘道:“乌斯曼姑娘还是好好在帐子里呆着吧,保卫家园这种事,还是由男儿来做。你若上了战场,热比古太过担心,还要分心照顾你,恐怕放不开手脚。”
  乌斯曼立刻回嘴道:“那元二怎么放心你去?”
  浥尘笑了笑,道:“因我是男子。”
  说完看了元二一眼,率先往那狼声鼎沸处去了。
  才接近,便看到密密的聚集了一大片人。
  敕勒族的勇士和阳关的将士交错守着,手上或执长刀或提长枪或拎弯刀或掌硬弓,全都屏息静气看着远处黑魆魆的大漠。阳关的将士们见到浥尘,神色微微一松,为首的叫道:“浥尘公子。”
  浥尘走过去,问道:“情况如何?”又道:“你家将军便在后头,跟热比古族长立时就过来。”
  正说着,元二业已赶到。他并未多问,只是抬头看了看远处,将嘴唇抿成薄薄的一道,有如沾血的柳叶刀。
  浥尘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阳关自前些天开始便在下雪,纵是大漠广袤苍凉,也给覆盖得没了黄沙的踪影。今夜无月,遍天遍地的只有夜色漆漆。只见白茫茫的的原野上,一只只黑色的狼影连成一片,犹如黑云自天边沉沉压来。
  所谓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只是此情此景,那甲光不是己方的甲胄闪闪,却是对方的狼眼森森。一双双绿幽幽的狼眼在黑色的天幕、黑色的大漠、黑色的狼群中点点浮浮,叫人不由得就想起了幽冥地府中的鬼火点点。
  难怪热比古不让乌斯曼过来,就是自己一个大男人看了,也要忍不住背脊发凉,冷汗涔涔。
  转头去看元二,元二却已经舒展开了紧皱的眉头,长刀一立,大声道:“诸将士听令!”
  敕勒族的勇士和阳关的将士们齐声道:“末
  将听令!”
  元二喝道:“虎贲营将士持盾在前,务必抵住狼群撕咬!步兵营在中,务必杀群狼以长枪!神箭营在后,务必将群狼射杀于三十丈之外!敕勒族的勇士们围散四周,以防狼群冲破防线进入族内!”
  在诸人皆齐声高应道:“得令!”
  只听“噗噗”之脚步声四响,各自分散而又整齐划一。数十名身穿厚重甲胄的将士快步上前,“碰”的一下将手中人高的青铜大盾齐齐立在了地上,正是虎贲营的将士们。虎贲营一旦站定,步兵营的诸位便立马补上,错落站在虎贲营之后,手持长枪,面沉如水,只待狼群近前便是致命的一枪。而神箭营数十名已齐齐上马,分成两队前后交错,勒马而待。鞍旁箭袋满满,铁弓在手,羽箭在弦,只待一声令下,便是箭飞如雨。
  元二和浥尘等敕勒族的勇士们手持弯刀在周围站定,便双双翻身上马。元二在步兵营中,浥尘手挽雕弓、身背羽箭,将琵琶系在鞍旁,则是在神箭营中。
  前后不过眨眼,这厢已盾立枪持羽弓引,只等一声令下,务必将横行大漠的狼群一击而退!
  这样的气势雄雄,狼群何等敏锐,又怎会察觉不到?
  原野上渐渐响起低低地狼嚎声,先是零零散散的几下,最后汇成一道。如野鬼嘶号,如黄河奔腾,如对阵中一方密集低沉的战鼓。
  是挑战,是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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