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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情殇 作者:十世(出书版完结+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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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言子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也许下手太重了。可是再重,应该也不会让眼前这个壮硕的男人变成这个样子啊?这完全不像是拓跋真。
  “你怎麽了?怎麽这麽不经打?喂……阿真!阿真!?”
  言子星呼唤了两声,赫然发现拓跋真仿佛已经神智不清了。他软软地倒在那里,头无力地垂在言子星怀里,双眼半睁,但视线里一片迷茫。
  言子星的理智终於慢慢回归,看著眼前人这个样子,忽然感觉到心疼了,不由有些慌乱地道:“阿真,你怎麽了?你说话呀。”
  “呃……”
  随著他的动作,拓跋真终於发出了一声呻吟,断断续续地道:“放……开……我……”
  言子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解开束缚著他的马鞭。
  鞭子一解开,拓跋真的双手终於恢复了自由,不过由於刚才的用力挣扎,手腕被鞭子深深地磨出了血痕。
  但这些都是小意思。拓跋真缓慢地挪动麻木地双手,一旦发觉稍微能动了,一反手就先给了言子星一拳。
  只不过他虚弱无力,手也没有完全恢复知觉,这一拳便尤其酸软无力,打在言子星身上不痛不痒,简直跟捶背差不多。
  言子星没想到他能动後第一件事就是反击自己,一时失察让他打到脸上,不由又有些恼怒,把人一推,站了起来。
  拓跋真本来半躺在怀中,这下跌回地上,撞击倒不是很重,可是却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时他感觉腹中的闷痛越发厉害了,还伴随著隐隐的下坠。这让他心中莫名地惶恐,再也顾不得言子星,双手环抱著肚子,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缓缓蜷缩起来。
  言子星终於察觉到拓跋真的不对了。明明受伤最厉害的应该是背上的鞭伤,怎麽却抱著肚子呻吟不停?
  言子星的视线落在拓跋真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因为他上身赤裸,所以那小腹的形状便十分分明。言子星的视线再往下移去,竟看见了拓跋真双腿间的一片猩红。
  那是与鞭伤完全不同的血迹,斑斑点点地染在拓跋真白色单裤的双腿间,似乎还有流出的迹象。
  言子星脑袋一蒙,曾经的疑惑突然一下子涌上心头,一个念头刹那间闪电一般划过。
  他登时手足冰凉,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著拓跋真在地毯上呻吟挣扎。
  突然他反应过来,扑过去小心地抱起拓跋真,紧张地道:“阿真!阿真,你怎麽样?你哪里痛?到底哪里痛?”
  拓跋真抱著肚子,说不出话来,浑身都是冷汗,身子微微发颤。
  好疼……肚子疼……言子星越发焦急:“阿真,你说话呀。求求你,快告诉我你哪里难受?是不是肚子疼?是不是肚子疼?”
  拓跋真心里也有说不出的不好预感,终於无力地点点头,却始终咬著牙不吭声。
  言子星慌忙将他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谁知刚一著床,拓跋真又是一声痛哼。
  言子星这才想起他的後背都是交错的鞭痕,心里又是懊悔又是紧张,忙帮他轻轻翻身,侧躺在床榻上。又赶紧找出家里的药酒,简单而熟练地将拓跋真身後的鞭伤处理了一下。
  言子星当初在灵隐谷里,随著杨师兄和柳师傅,也学了一些医术的皮毛。只不过他性子活泼跳动,什麽都想学,又什麽都学不深。对於医术,只停留在看看药方,治治外伤和内伤上,要真让他把脉看诊,那就是笑话了。
  他将拓跋真的鞭伤处理好,迟疑了一下,又去轻轻褪下他的裤子。
  拓跋真仿佛昏了过去,一直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摆弄,直到感觉他的动作,挣扎著虚弱地低喝了一声:“滚……别碰我!”
  言子星看到他那里果然在流血。虽然出血不多,但是那触目惊心的颜色和可能发生的事情仍然大大地刺激了他。
  他跳了起来,匆匆道:“阿真,你躺著不要动,我去找人来!”
  “不许!”拓跋真大惊,猛然一个翻身,接著又痛得跌回去,断断续续地道:“不许……去!”
  他这个样子,怎麽能让其他人看到?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也好,还是维护男人的面子也好,他都不许言子星出去找人。
  言子星见他这麽激动,吓得不敢动,忙道:“好好,我不去找人。你好好躺著,千万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拓跋真听了他的话,松了口气,神智便有些慢慢溃散了,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言子星见他下身还在出血,大为焦急,呆了片刻,忽然想起一事,在帐篷里到处寻找。
  当初他从明国来时,身上带了不少好东西。其中便有一瓶大还丹,还有他皇帝二哥司耀辉特意给他做的一些药。
  那瓶大还丹在去年冬天他和拓跋真迷路在大风雪中时已用了不少,可还剩下几粒,都是可救命的。而且除了有补血补身之效外,还可以止血安气,当年他大哥怀著情儿在战场上作战,除了安胎药,也没少吃它。
  言子星匆忙将自己收藏的丹药瓶子翻找出来,倒出两粒大还丹,给拓跋真塞了下去。然後将手放在他的後背,运功帮他催化药效。
  拓跋真昏昏沈沈地躺著,吃了药後觉得腹中很快温暖起来,真气运行得更加顺畅,便连忙调动内息,护住小腹处。
  言子星手摸上他的肚子,那里圆隆凸起,从前只当他是胖了,现在却越摸越觉得不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他甚至感觉里面似乎隐隐有什麽东西在动,隔著肚皮也可摸到那微弱的蠕动。
  言子星的脸色更白了,那个可能性在脑海中越发清晰起来。
  他见拓跋真好似昏睡了过去,在旁守了半天,终於按耐不住,将被子给他掖好,将背後的伤势都掩住,轻轻窜出了帐篷。
  乌吉在睡梦中被言子星焦急的声音吵醒,立刻知道出事了。
  他翻身起来点燃油灯,看清来人的面容,不由吃了一惊:“阿星,你的脸怎麽了?你这是和谁打架了?”
  言子星抹了一把脸,上面全是干涸的血迹,这才想起自己也被拓跋真揍的不清。不过此时他顾不得那麽多,语无伦次地道:“乌吉,你快随我去看看,阿真被我打伤了。他……他一直抱著肚子,说肚子疼。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一直以为他是胖了,可是……他一直肚子疼,还流了好多血,我担心会不会是孩子……天啊,我真是要疯了!”
  乌吉脸色大变,没有多问,断然道:“别说了,快带我去看看!”
  言子星带著乌吉匆匆回到帐篷,拓跋真仍一动不动地昏睡著。
  乌吉先看了看拓跋真的情况,然後将手伸进被子,在他肚子上摸了摸,又按了按,随後不由气道:“这肯定是有身子了。这麽明显,只怕孩子都有五个月了,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吗?怎麽这麽糊涂!”
  言子星早已有了这个想法,但此时听乌吉这麽一说,还是犹如五雷轰顶,呆立一旁。
  过了好半晌,他才喃喃道:“乌吉,你……你确定吗?会不会搞错了?要……要不要让纳日湖来看看?”
  乌吉道:“这方面我比他熟。我的契弟给我生了三个孩儿,我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吗?”
  言子星大吃一惊,脱口道:“什麽?你契弟?”
  乌吉叹了口气,这才简短地将自己的往事给言子星说了一遍。
  原来乌吉当初也是与一位契兄弟结合,二人生了两男一女。可惜他契弟生产小女儿时难产,孩子生下来不久,便大出血去世了。乌吉伤心之下,一个大男人带两个儿子,实在照顾不了小女儿,便送给了别人抚养。现在他两个儿子都因意外早逝,反而小女儿因送给了别人抚养长大,後来嫁到外面草原上另外一个部族,生活得挺好,如今也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
  乌吉道:“我那契弟是萨摩耶人,可以以男身繁育子嗣。当初你与拓跋真刚到我们部落时,我便看出你们也是萨摩耶人。想你们二人男子结合,又都是身强体健之人,日後必定多子多孙,真心祈祷山神赐福给你们。谁知……唉,阿真都这个样子了,你怎麽还欺负他?”
  言子星听得晕头晕脑,呆了半天,才想到萨摩耶在西厥语中便是摩耶人的意思,不由结巴道:“我、我喝多了,和他吵架,不知怎麽的就打起来了……我不知道他是摩耶人。我一直以为……他……草原上怎麽会有萨摩耶人?我……我以为只有中原有……”
  乌吉叹道:“也难怪你不知道。据说千年之前,萨摩耶人从天神的脚下迁徙而来,在天山处分成了两支。一支进入了中原,另一支则迁徙到了大草原。你们中原那边的萨摩耶人,听说几百年前就灭绝了。草原这边也所剩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我那死去的契弟就是啊。”
  言子星这才相信事实,这时不由急出一身冷汗,道:“那你快给阿真看看,孩子能保住吗?”
  乌吉瞪他一眼,骂道:“伤成这样,还流了这麽多血,我看悬了。”
  言子星脸色苍白,一下跌坐在凳子上。
  乌吉见他那模样,心下不忍。他待言子星一直犹如自己的亲孙子一般,言子星对他也是信任有加,所以今夜出了这事,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找自己商量,自己又怎忍心让他失望?
  他拍了拍言子星的肩,安慰道:“我还记得几个萨摩耶人安胎的方子,这就去给你找药煎药去。如果天亮时胎儿还没有落下,应该可以保住。”
  言子星感激地望著乌吉,眼睛湿润。
  乌吉也不再罗嗦,又嘱咐了他几句,赶著夜色回去找药材了。
  拓跋真一直昏昏沈沈地睡著,全身虚弱无力,腹中一直隐隐作痛,似乎有什麽东西在他体内不安地躁动著,想要挣脱离去一般。
  拓跋真虽不明了是怎麽回事,却心下不忍、不愿、也不甘,硬是咬著牙将体内的真气都护到小腹,也不管身上的伤势如何,只是一味护著那里。
  後来言子星给他喂了两颗大还丹。这大还丹的效果惊人,他立时感觉体内一暖,真气越发充盈起来,缓缓运转著,腹痛似乎也慢慢轻了许多。之後他略略安心,心头一松,便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被人轻轻抱了起来,一股浓郁的汤药味弥漫在鼻前。
  “阿真,快把这药喝了。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拓跋真迷蒙地睁开眼,看见言子星一脸焦急关切地望著自己,一时有些糊涂,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乌吉皱褶的老脸出现在眼前,慈爱温和地道:“好孩子,把药喝了。喝了药就能保住你们的孩子了。”
  拓跋真听得迷迷糊糊地,不过还是乖顺地将药喝了下去,心里还想:什麽孩子?哪里来的孩子?
  不过喝了药後他很快又睡了过去。这次却是真正陷入了沈睡,周围的事都不知道了。
  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是被後背的伤势疼醒的。
  他睁开眼,看见言子星与他面对面躺著,似乎睡著了,只是睡梦中还皱著眉头,下巴上也长出青青点点的胡渣,人看上去有些憔悴和邋遢。
  拓跋真呆了片刻,才想起此人正是害得自己後背火辣辣疼痛的罪魁祸首,不由便想再给他一拳。可是手一动才发觉,自己的右手正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他一动,言子星立刻醒了过来,看他睁著眼,不由高兴地叫道:“阿真,你醒啦。”
  拓跋真冷哼一声,道:“是啊。总算没被你打死。”他声音还十分虚弱,让他的气势大打折扣。
  言子星羞愧地道:“阿真,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下手太重。你是不是後背疼啊?我帮你换药……”
  拓跋真怒道:“不用你假惺惺!我……”他挣开言子星的手,似乎是想起来给他一拳。
  言子星看出他的想法,忙道:“别动!别动!你伤得厉害,小心身子,等你身子好了再打。”
  拓跋真毫不领情:“现在你想到我的身子了?当时怎麽不打死我?你手软什麽?孬种!”
  言子星知道他还在气头上,怕他火气一大再影响孩子,赶紧好言好语地道:“你想骂就骂吧,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你要想打我,等你好了我一定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让你打个够好不好?现在你先好好……”
  他话未说完,拓跋真已气道:“谁要你一动不动地让我打了?不用等我好了,现在我们就凭本事再来较量较量!”说著就要起身。
  我的天啊!
  言子星简直欲哭无泪。从某种程度上,拓跋真绝对比他好斗。昨天两人糊里糊涂地打起来,虽然是自己先动的手,但若不是拓跋真吃亏在有了身孕,动了胎气,说不好今天就是自己被他揍得起不来床了。
  本来自己是好意哄他消气,谁知却激起了他的性子,真是、真是……“阿真,算我求你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好好歇歇。等你好了,想怎麽打我都奉陪!”言子星扑上去死死地按住他,既不敢让他乱动,也不敢伤著他,真是左右为难。
  拓跋真愣了一下,道:“什麽孩子?”
  写了40章,包子才刚刚浮出水面……偶泪,後面还有包子在排队,这篇难道又要成超长篇?不要啊啊啊~~~俺要加快进度!!!
  (在俺的观念里,一集是正常篇,两集是长篇,三集是超长篇。目前某十还没有写过四集的超超长篇,庆幸ing~~~~)言子星也不知该怎麽和他解释,呐呐道:“这个……那个……”
  拓跋真心里还气得很,一心还想与他打架,只是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上不好,肚子还隐隐作痛,因此并没有坚持,等不及他解释便打断他道:“昨天如果不是我突然腹痛难忍,岂会这麽轻易就被你打到?被揍了就揍了,不过你既然打不死我,等我伤好了,我们再正大光明的分个胜负!”
  言子星苦笑,心道你这个样子,我哪里敢再和你打?
  拓跋真别过去脸不再看他,但躺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皱著眉不说话。
  言子星一直在旁关切地看著他,见神色不好,忙伸过手去:“怎麽了?哪里难受?”
  拓跋真一把拍开他的手,恼恨无比地瞪他著他,眼里都是凶狠之色。
  言子星看了,不由难受,道:“阿真,昨天……真的很对不起。”
  拓跋真也不领情,撑著身子想起来。
  言子星忙道:“你要做什麽?”
  “不用你管!”
  拓跋真想下床,可是言子星哪里敢让他动。折腾了一天,好不容易才把他肚子里的孩子保下来。乌吉说了,照他这样必须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躺上一个月,才能真正保住孩子,不然这番大动胎气,实在不稳。
  “阿真,乌吉说了你现在不能动,要在床上好好躺著。”
  拓跋真闻言,登时双目怒睁,喷火道:“你告诉乌吉了!?”
  “没,我、我……”言子星一时不知该怎麽解释。
  拓跋真气怒交集:“你这混……唔……”他突然捂著肚子又软下去。
  言子星吓得魂飞魄散,叫道:“阿真,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别生气了。”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孩子了。
  拓跋真忍不住疑惑道:“你怎麽老提孩子?什麽孩子?”
  言子星干脆直言道:“你肚子里有了孩子,你还不知道吧?”
  拓跋真瞠目结舌,见鬼一样瞪了他半天,结巴道:“你、你糊涂了吧?我怎麽会有孩子……”
  言子星哭笑不得地道:“别说我糊涂了,你这个当妈的才是真糊涂呢。咱孩子在你肚子里都住了五个多月了,你竟一点没有察觉吗?”
  拓跋真呆了片刻,然後恼道:“别和我开这混玩笑。你当我是娘们吗!?”
  言子星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不仅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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