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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日作者:steinbock(银色徽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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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毕方他们……”凤君顿了顿,叹了口气,“记得把我的话带到。”
我点点头,见凤君站在那里不动,愣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松开凤君的袖子。
“凤君……墨宵……墨宵一定会让你离开这个地方!”
凤君皱了皱眉,大约是觉得我不听他的话。他没有再做逗留,天色还未大亮,他就头也不回地下了望日台。
我心里百感交集,又是激动又是甜蜜。凤君刚刚摸了我的脸,还摸过我的头发,他的手干燥又温暖,让我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值得了。
龙君对凤君的行踪管得很紧,要不是他今夜恰好来了望日台,而我又不知怎么的不畏惧龙珠上的龙气,否则见到他真的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我一直都羡慕青鸟小时候被凤君抱过,有时候这种羡慕会变成嫉妒,让我几近发狂。这下子我终于也和他一样近距离接触过凤君了。
凤君现在看起来还好,但我怎能忘记三百年前的那一天在归云城外发生的事?
龙君让我王受过的屈辱,我定要让他百倍偿还!
8
我寻了个机会将凤君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毕方。我还是第一次见毕吃惊的样子。毕方接掌相印的时候不过百余岁,这对羽族来说才是刚刚从少年长成青年的年纪。难得他一直保持这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屡屡泰山崩于前却面不改色,硬生生带着羽族从困境中挺了过来。
不过事关凤君,就是毕方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凤君身上带着龙珠这件事让毕方有些烦恼,他仔细问了我那颗珠子的形状颜色,像是不信我会不畏惧龙珠似的。这也难怪。在羽族中鸦本就不是什么灵力很高的鸟,不畏惧龙气的鸦更是闻所未闻。我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却不想说出来。
看毕方的样子,分明是没有打算听从凤君的劝告。也是,天下羽族,有哪一个不想救出我们的王。便是我也对天发过誓,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凤君回到归云城。
大约觉得我是唯一一个可能接近凤君的人,毕方对我的态度亲近了许多。我看得出来,他还在怀疑我,却又不得不利用每一分力量营救凤君。
我告诉了毕方比武大典的事,还有龙君打算从我们中选出三个赐给前三甲。毕方一点都不惊讶,像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我平日里和青鸟还算亲近,这时不由有些好奇,便问毕方青鸟是否会被选中。毕方只是淡淡回答说龙君还要用青鸟来牵制他,估计赏赐里头不会有青鸟。
我觉得青鸟作为毕方的胞弟,实在有些可怜。过去我时常羡慕他上有兄长,可以随时为他挡风遮雨。毕方对弟弟的疼爱在归云城里可谓有目共睹。毕方宠青鸟大约是因为他年幼失怙,几乎没怎么见过上一代的毕方。现在想想,以青鸟这个柔弱的性子,实在不可能担当什么大任。毕方不筹划些什么还好,要是万一他筹划的事情败露,恐怕龙君第一个拿来开刀的人就是青鸟。青鸟不像我,为了活下去,就是以苔藓淤泥为食都无所谓,到时候他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如此看来,我早年受的那些苦倒也不全算是件坏事。也不知毕方现在有没有后悔,把自己的弟弟养成这般模样。
又过了两日,我虽有想过再去一趟望日台,但一想起那是我见到凤君的地方,就不想让此处在我心里蒙上阴影。
等等罢,反正到了比武大典,一定有机会见到龙君。
所以,在龙君派人来传话,让我去书房伺候的时候,我真的小小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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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的书房里倒是颇为热闹。四个宦官,一个负责从迅速浏览奏章,一个负责把抽调出来的奏章递给龙君看,一个负责听写批文,最后一发负责盖印,井井有条,虽然忙碌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小东西,过来,坐到这里来!”
龙君拍了拍他的胯|间,我未曾想过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日宣淫,脸上不由一热,施施然走了过去。
龙君示意我解开他的亵裤。他见我迟疑不动,便轻笑道:“你可知这几个奴才为何能兢兢业业整日处理这些奏章公文?”
我摇摇头:“墨宵不知。”
“我把他们的舌头割了,不乱嚼舌根做起事来自然也就快一些。”
龙君脸上看不出喜怒,说的话却着实叫人胆寒。
“你还不动是想我把你的舌头也割掉吗?”
“墨宵不敢。”
我心中一紧,知道今天怎么也逃不过去,便顺从地跪倒龙君腿间,去解他的腰带。我虽不是第一次见那龙根,又粗又硬地一根立在面前,还是不由让人感到害怕。
“含住。”
龙君抓住我的头发,一下将龙根戳到咽喉深处。
我难受得要命,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却又不敢反抗,只好呜咽着含住。
“怎么,连舔都不会吗?舌头长在你身上还有什么用?”
我心中不由一颤,想要去舔,却苦于龙根塞得太深,直直地顶在喉咙口,舌头根本没有动作的余地。龙君抓着我的头发,开始用力向里顶,咽喉被压得难受,每一下都让我想吐,偏偏又吐不出来。等龙君稍稍退出一些,我便卖力地开始舔。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下巴滴下来,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像是捧着美味珍馐一般,抓住每个机会舔着龙根上的青筋。
大约是我的表现取悦了龙君,他的动作不再那么激烈,反而停下来眯起眼睛任我动作。我舔了一会儿,只觉得口鼻中都是雄性气息,身子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我暗暗并了并腿,不想叫龙君发现我的变化,后|穴里却传来一股异样的痒意,前头也挺了起来。
身体得不到抚慰,欲望便越发高涨。我极力吞吐,想象这根马上就要插进我体内。嘴被龙根堵得严严实实,我从鼻腔里发出媚哼。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摇摆起后|臀,想要龙君快些在我体内驰骋。
我还在卖力讨好,龙君却一下将龙根抽了出来,又粗又亮的一根,上面沾满了我的口水。他用龙根拍了拍我的脸,笑道:“这张小脸倒是诱人。坐上来罢!”
我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抱着龙君的脖子,将后穴对准龙根,小心翼翼地曲腿。龙君却一把扣住我的腰,猛地把我按了下去。
我发出一声惊叫,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后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我都能感觉到龙根的形状。龙君抓住我的臀|瓣,示意我将双脚大张环在他腰上,然后双手发力捏着我的臀将我一次次托起按下。他手掌的温度比常人要低,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捏得变了形,龙根每次都能插到最深处。
我随着龙君的动作起起伏伏,口中发出痛快的呻吟,连不由自主地摇散了头发都不自知。身上使不出一丝力气,我把身子紧紧贴在龙君身上,只有后臀仍在跟着他的手不断起落。龙根不断摩擦湿润的甬道,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龙君的衣裳摩擦着我的前端,我舒服极了,不一会儿便射了出来。龙君却远还没有满足,反而插得更深更快,他下面的两枚圆卵不停撞在我的穴口。接连不断的高潮几乎要了我的命,无尽的欢喜从后|穴中传来。我紧紧箍住龙根,发疯似的想把里面的精华吸出来。这时候我早就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身边还站着四个没舌头的宦官,只是一心想要被插透插烂,怀上龙君的孩子。
渐渐的龙君的呼吸也凌乱起来。他把我托起到龙根几乎离开后穴的高度,然后再用力放下,如此十来下后才将我紧紧按在他身上,开始在我体内喷洒精华。我的后臀和龙君的腰胯几乎纹丝合缝,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肠道深处,让我哆嗦着发出欢喜的叫声。
龙君射了足有六七道,才终于停下。他将我高高托起,龙根一从我体内抽出来精液便立即从穴口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我的大腿还在颤抖,后穴收缩着想要锁住精|液。龙君把我放到他腿上,也不管从后穴中流出的精|液沾湿了他的腿。他挑起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怎么看都不过是只未满三百岁的鸦而已,为何竟能不畏真龙之气靠近凤儿呢?”
9
我早料到龙君对凤君的监视极为严密,却没想到他连凤君在望日台上见过我这桩事都已经了然于心。见龙君眼底透出杀意,我明白此时若不为自己开脱,恐怕须臾间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我死一百次都不打紧,但救不了凤君脱困,我纵使死了也不能瞑目。
“墨宵在龙君泰山封禅之日诞生,族中长者都说墨宵生来与龙有缘,不惧龙气大约是这个道理?”
龙君哂笑道:“命理之说我素来不信,不过此事蹊跷,我自会派人去查。凤儿对你说了甚么?尽数道来,半句不许隐瞒!”
我在心中将凤君对我说的话过了一遍,挑了些凤君说他一切都好,叫我们不用惦念他的话说了。龙君听说凤君担忧天气愈来愈冷,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只要他安心留在龙渊城,给南边调拨一些木炭米粮过冬也不是甚么大事。他真的叫你们快些回去,不用管他?”
我点点头。
龙君自言自语道:“放你们走是不可能了,不过留下几个听话的给凤儿作伴倒也不无不可。小东西,你想不想去伺候凤儿?”
我心中狂喜,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垂下头轻声道:“龙君叫墨宵做甚么,墨宵便做甚么。”
龙君用一根指头挑起我的下巴:“此事我还要想一想,你听话最好,要是叫我知道你有半句虚言……后果你也知道。”
我看着龙君的眼睛说:“龙君是墨宵的天,墨宵绝不敢有悖龙君。若是有半句虚言,教我开膛破肚而死!”
龙君眯起眼睛点点头。大约是相信了我的话。他赐下一大堆赏赐,又拨四个宫女太监给我,这才挥手叫我离开。
“好好准备一下,比武大典的时候你坐在我身边。”
我本以为可以在比武大典上见到凤君,毕竟这是鳞族一年一度最重要的节日,哪知龙君竟连这样的日子都不让凤君露面,可见他对凤君的禁锢有多严密。
我恭敬地应了,转身跟着带我来的小太监离开。
一路上那小太监一个劲地说他从未见过龙君对人像对我这般和颜悦色。他说他叫启临,原本在御膳房做事。第一次见龙君的时候,因为怕得要命,手一抖打碎了翡翠汤匙。他原以为会受到重罚,没想到龙君问了几句话后竟把他调到御书房,成了管事的太监。
我心中暗道龙君果然喜怒无常,御书房里办事的四个太监都是哑巴,偏偏却找了个如此多话的来当管事。启临的名字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不知道龙君是否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
仁兽麒麟,鳞羽兽三族皆敬他三分。
这启临天真胆小,恐怕也只有名字像他了。
又过了几日,比武大典将近,宫中热闹起来,到处是张灯结彩洒扫庭除的宫女太监。龙君派人来给我们裁制衣裳,我始终觉得自己亲手做的嫁衣最漂亮,可惜鳞族的大典必须穿鳞族的服饰,原本带来的衣裳都不能穿。不仅如此,还要在脸上用黑色的墨汁绘上鳞纹,涂黑口唇,佩戴铁制的护腕和颈环以示尚武之风。听说孔雀为此一怒之下徒手劈碎了一张八仙桌,硬是让龙君同意他在外面多加一件彩羽大氅。众人之中龙君召见孔雀的次数最多,他虽有意折辱孔雀,在小事上却也会偶尔退让。
我走到哪里都浩浩荡荡带着八个人。大约是龙君有过交代,无论是原本在我身边的四个宫女太监,还是新来的四个,白天全都寸步不离我身边,晚上也轮班看着我。
我去看了青鸟一回,他被我这架势吓了一跳。他说毕方最近常常去他那里陪他,毕方屋里的鬼果然是没敢加害毕方。
我知道毕方表面上毫无动作,背地里未必如此。比武大典将近,我不信他会不早作提防。万一龙君将他最倚重的几个人赐到宫外头,要营救凤君就更困难了。
龙君又在书房召见了我一回,他似乎很喜欢在白天见我。这一回他在御书房的偏殿里摆了棋桌和毕方下棋。也难为毕方,不仅要对我的放浪模样视而不见,还要在棋盘上和龙君来回厮杀,言语试探不断。
鳞族的比武大典其实一早就已经开始,只有十六强才有资格在龙君面前演武。我从启临口中得知,这一届的大赛中冲出一匹黑马,是早已被鳞族驱逐的兽族人,也是唯一一个进入十六强的外族人,鳞族的那些高手都在摩拳擦掌准备击败他。还有就是鲜少露面的二王爷囚牛竟也参加了比赛,一出手就凭一把琴剑进了决赛。
我心中一动,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兽族来的那个,会是他吗?
10
一转眼到了比武大典的日子,我们几个坐着彩车远远跟在龙君的御辇后面来到演武场。凤君果然没有出席庆典,我的座位在龙君右手边,和左手边的孔雀平起平坐,倒是让不少人对我刮目相看。
不过孔雀毕竟是孔雀,方一露面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他今日穿了一身鳞族的劲装,配上护腕、大氅和涂黑的嘴唇,尽显英气,若不是我见过凤君,恐怕要以为他的模样已经能和凤君媲美。
我抬眼向场中望去。
场内七王爷睚眦是我们入龙渊城那一日就见过的。只见他腰间佩一把宝剑,青光粼粼显然不是凡品。
睚眦身旁站着个背月琴的青衫人,我猜大约是二王爷囚牛。据说囚牛生性不喜名利,唯独对乐器情有独钟,家中藏了足足数十把名琴,和七王爷睚眦的关系向来不错。他平日几乎足不出户,不知道这一次又是为何而来。二王爷囚牛的五官酷似龙君,只是气质淡泊出尘得多,倒像是天上的仙人一般。
隔开两人一小段距离,站着个高大男子,论身高比龙君还要高出一些,身材也更壮硕。他脸上带着铁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背后背一把阔剑,足有一掌多宽。我猜这大概就是大王爷赑屃。因为生来相貌丑陋,赑屃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他虽然貌丑心地却很善良,能文能武,在鳞族中有很高的威望。赑屃是先皇后所出,原本是储君的不二人选,怎奈龙君迟迟不肯松口,后来又说要立鳞羽两族之子为太子,他的地位便渐渐尴尬起来。龙渊城的人都说,龙君恐怕还是嫌弃他的相貌。
大约是因为敬畏皇族,剩下的人都站得离这三人有些远,其中有一个又被其他人孤立起来,独自站在一旁。等我看清他的样子,心中不由一惊。
真的是他!
这人长相十分平常,手上握一杆银色长枪,立在那里就有一种万人难敌的霸气。我猜他大概是用什么法子掩盖了原本的容貌,毕竟这里是龙渊城,要是被龙君认出来可大大不妙。
他左耳上钉着一枚犬齿,下面悬了两个圆圆的白色珠子。这是兽族的传统,年幼的兽族人换牙的时候,要从里面选出最尖利的一枚,和他第一次打到的猎物的骨头一起,做成耳饰佩戴,以彰显勇武。羽族的视力极好,我认得这枚耳饰,自然也认得出他是谁。
那日我在他怀中,他对我说他第一次狩猎是在乱军之中。鳞族偷袭兽族的营地,他虽然年纪小,也勉强抽出一把长刀,砍碎了一个鳞族士卒的脚踝,再一刀将人戳死。他的义父知道之后,取了早就替他收藏好的尖利乳齿,和从鳞族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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