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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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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南衅和南尧月?不是你秦大将军自己好这口吗?
秦沾一派胸怀坦荡的回应我怔楞的视线,理直气壮,大义凛然:“当初南衅投诚我军,提出的条件之一就是胜利後南二公子任由他处置。那日殿前赏赐,秦沾因事未及到场,後来才知晓南二公子被圣上赐给了卿王爷。君子一诺,千金难换,是以秦沾快马加鞭紧追王爷身後来到关西。还望王爷成全了这二人。”
南尧月不听还好,一听气得更厉害,白玉般的碎牙紧紧咬住薄唇,唇瓣眼见就渗出丝丝血迹来。南衅看了他一眼,想必也心疼得厉害,却不敢吱声,依旧垂了头去看地。
我心中陡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如果把南尧月交给秦沾我还没什麽想法,毕竟给秦沾和给我意义一样,南尧月都是以阶下之囚的身份服侍;给南衅就完全不同了,一个从前的下属,一个被南尧月恨之入骨、巴不得嗜其血食其肉的内应叛徒,个中切齿可想而知。
南尧月还困在我怀里,可以感觉到他浑身发颤,被抓住的双腕触手冰凉,呼吸急促难以平抑。我不自觉的低声安抚:“……你暂且冷静一下。我打发这二人回去罢。”
柔软的腰肢僵直了一阵,南尧月竭力控制呼吸,缓缓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也不回头,目光还是放在前面的同族身上,声音低哑带著乞求:“让他回去……不想看见他!”
秦沾耳朵好使,我和南尧月的对话一字不漏传到他耳朵里,皱起眉。我以为他会变脸,但他只是略微沈了沈眸,犀利的目光扫过我抱著南尧月的手。然後说:“我和南衅先回房歇息了。今晚王爷春宵过後,秦沾在前厅等候王爷。”快步穿过园子而去。那南衅像斗败的公鸡跟在後面,始终没忍住频频回望气得脸色灰白的南尧月。
两人走远了,半晌,南尧月突然开口:“敢问卿王爷还要抱多久?”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仍紧紧抱住他的腰不放,赶紧讪讪的松开了手,退後一步。
南尧月前几日对我死缠烂打不依不饶,今天见到旧情人,万般情绪来不及收拾,也就顾不上再在我面前作戏,自我怀中挣脱便臭著一张脸拂袖而去。
我心中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问小岱子:“秦将军的客房不是在秋园麽,怎会走至冬园这边来?”
“秦将军似乎很心急著带南二公子走,听说退出前厅就径直往冬园来寻。南二公子看见秦将军身後蛮族侍卫便当场翻了脸。”小岱子回,“直到王爷您赶过来。”
带南尧月回去不是自己用,而是践行对投诚过来的部属的承诺,这理由乍听之下充分又无懈可击,但过於心急意迫,总让人嗅到股疑窦丛生的阴谋味。
我想了半天,决定先拐去少尹的客房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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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入时少尹正倚在床头小寐,听见门响声懒懒睁眼,望过来的眼神里一片清明,哪有先前慵懒醉态。
我反手掩门,笑:“酒醒得好快。”
他狡黠的挑眼:“三哥大日子,怎敢不警醒点。”不甚在意的问:“秦沾那麽猴急,把南尧月带走了吧?”
我道:“有点预料之外,秦沾是替那个南衅来要人。对这名字有印象吗?”
“方才他报名字时我也仔细回想了片刻,俘虏名单上没有这号人物,想来战前投诚一事不假。”他沈吟著回答。忽又调笑起来:“我就说那个正派顽固得像一块万年寒铁的秦大将军,不像是对男色有兴致的风雅人物。”
我想起喜堂上对秦沾的刻意调戏,他极为认真僵硬在那里的身子,的确不似久经风月的老手。点头道:“不管谁要南二公子,要去作何之用,不牵涉到我卿王府就好。”
“三哥你有时满不在乎,有时又疑虑重重顾忌甚多。今天就放心啦,全部交给我,你且安心洞房花烛。”他呶呶嘴道,“不过去新房前,先去书房会会故人吧。”
书房门微敞著,看来少尹已经来过一趟,和“故人”打过照面。
太师椅上坐著一个身形飘逸、相貌刚硬的玄衣男人,门稍开一道缝隙他便如鬼魅般飘到书柜旁,将气息悉数隐藏起来,奇快如闪电。待看见是我,又负著手从阴影里缓步踱回来,复在椅子上沈稳坐下。
“欧阳庄主身手还是这麽矫健。”少尹提到故人时我就猜出是谁了。笑,“今日就紫霞庄大驾光临?在街上分明看见好些故人。”
玄衣男人淡淡道:“在外面被你那些大内侍卫缠著呢。才多久不见,你府里就长了这麽大一片棘手的毒草。”
我作伤感状,指指天:“毒草用来治病。某些人的心病。”
紫霞庄当家欧阳谨挑著修长的剑眉,不紧不慢道:“既然你想忍,就别怨别人得寸进尺。”语调似笑非笑,“朝廷里的事我们不想插手,但三王爷大喜日子,请柬上却没我们这些游民的名字,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吧?大家可是伤心欲绝呐。”
我苦笑。江湖道上的这些好友是我当皇子时通过娘亲关系网介绍认识,并慢慢熟悉起来的,大都是换帖结拜的兄弟。
其中关系最铁的属这年纪相仿的紫霞庄庄主欧阳谨,我认识他时他还是少庄主。不打不相识,当年两个人差点同归於尽的一场架打得反而感情飙升,每年他都丢下天下第一庄的一大堆长老家丁特意蹿过关西来看望我──对於请帖上没写他名字,看得出欧阳谨很是耿耿。
问他:“请大家过来暗中保护,是我娘亲的意思吧?”
卿王府一直处在风口浪尖敏感的弦上,也难怪但凡风吹草动,我娘就不肯安心修佛。
娘亲原本绿林中人,堂堂山寨主,偶然一个机会被先帝看中,死活爱上了带回王城去做妃子。由於生性倔强,一身江湖习气难改,先帝新鲜感退後,也就渐渐疏远怠慢她。娘亲不久心灰意冷,遁入空门。
所幸仍记挂身处帝王家的儿子,依然保持了和从前武林好友的联系,千叮咛万嘱咐看紧我。
“静娘就算没这个意思,我也要亲自过来看看。”
他道:“结果发现你这里龙潭虎穴,那些侍卫相当不简单。我派了几个轻功好的把人引开,在外头打得不可开交。你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他们有上头旨意,不会直接对我回报。也许禀报的对象是秦沾。我说:“他们接到的命令应该只限於监视我,不会真正动什麽手脚。暂时卿王府是安全的。”
欧阳谨语气变冷:“你忍归忍,别叫人轻易看了笑话去,连累我们的脸面都丢掉。”又指著墙上的冶子剑问:“这是哪来的?”
我老实答:“不知谁送的贺礼。不似俗物,应当不是中原的东西。”
“邪气很重,每处纹理都透著来路不明的古怪。”欧阳谨走过去,指尖沾染上一层金粉微微摩挲冶子剑褐色透明的凹槽处,暗动内心,凹槽虎口握处缓缓显现出来一个小篆字体:“南”。
“边境蛮族南。”欧阳谨看我,“你们这次交手的部落联盟。”
我做个茫然无辜的表情。
他紫霞庄阅尽天下名器,冶子剑上却没看出什麽暗器机关,只猜出来自南族;我自然更加提供不了有意义的情报。
暗忖,拿去问问南尧月,也许他会知道。
我对这把剑有点莫可名状的兴趣,更像某种拿来救命的直觉在给什麽暗示。
欧阳谨耸耸肩,其实也不是太关心这样东西。他老早见识过我身手,检查一下我身边物事不过例行公事,照顾照顾的随便看一看回去好跟我娘交差。信手从兜中掏出一个物件朝我抛来,我接过,是一颗如鹅蛋大小,通体碧绿的夜明珠。
欧阳谨散漫的声音已从书房外传来:“夜间可映照300米开外,防水,避寒。权当贺礼。”
我拿著夜明珠忍俊不禁。说是保护,这小子和那帮兄弟其实专程过来送贺礼的罢。也好,这稀罕物事拿去逗逗小杳,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一定欢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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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燃起的喜烛劈啪作响,烛花溅落在豔丽的红双喜字旁。
小杳从拜堂结束後就一直在新房里等我,已倦怠著半倚在床榻上入睡,均匀的呼吸吹动喜帕随之微微颤动。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看到新床上那个盖著喜帕的身影时终於松弛下来,我眼中含著宠溺的走过去,俯在她耳边轻笑:“到喝交杯酒的时辰了,夫人。”
她微微嘤咛一声,显然还在梦中,没搭理我。
我忍住笑,摸到床边丫鬟们放置的喜秤,故意窸窸窣窣弄出较大声响。耐心等一阵,小杳依然没自己主动掀起盖头来。
这丫头什麽时候这麽沈得住气了?
我诧然,抬起喜秤,轻往上挑。
宽大而薄的喜帕翩然而落的同一瞬间,窗边燃著的两根长长喜烛骤然熄灭。铺天遮地的沈沈黑暗瞬时笼罩了整间内室,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在那猝不及防袭来的黑暗完全遮盖住视觉之前,错愕的我还是看清了喜帕下的人。不是本该在那里的小杳。那人秀美的双眸紧紧阖著,毫无血色的嘴唇泛著青色。已是整个人失去意识,陷入了深度昏迷状态。
南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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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更三篇长文的我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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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第八字母……
远山含黛13【生子文】
13 第八字母慎
黑暗只持续了短暂几秒。拿出夜明珠後,房间里又恢复了通明透亮。在莹润流转的夜明珠照耀下,房内可视距离反而比燃著豔红昏暗的烛光时更广阔清晰。顺手搁置一旁架上,俯身去打量昏迷的南尧月。
南尧月身材高挑匀称,身上的喜服却极其合身,显然不是原来小杳身上那一套。一房子大红的喜庆背景颜色下,他没有半分人色的脸庞看上去苍白得几近透明。脉息紊乱微弱,呼吸薄而绵长,真气在体内没有方向的四处躁动流窜,似是中了迷药,还兼受了不轻的内伤。
有人特意为他量体裁衣制作了合适的喜服,然後从容不迫的把他放到卿王府内室来。这麽做能够得到好处的会是谁?
心头一颤。小杳人呢?
房外忽然传来一阵窸窣声,我骤然惊觉夜明珠的亮度过甚,赶忙抄起喜帕覆盖上夜明珠。
房内重又陷入浓重的黑暗,摸索著把半倚的南尧月推至被褥下掩好,屏住气息向房门闪身过去。
无法很快适应无光状态的眼睛有短时间失神,身上新郎服又碍手碍脚,身形在关键时刻滞後了一下,刚扑至门侧还来不及凝神以待,就见一阵浓烟从门缝里冒出来。
对方想放火烧房?
嗅到烟味的瞬间打消了质疑的念头──浓郁香馥的气息,是迷香。
猛地运起全身内力欲打碎房门冲出去,为时已晚,在闻到迷香的瞬间手脚疲软下来,内力全消。打到门板上的只是毫无力道软绵绵的一掌,房门自外牢牢锁上。
暗骂一声,洞房花烛这个敏感的时候没有哪家侍卫会不解风情的守在王爷内室门外,包括与我朝夕不离的影卫洌蠡!对方还真是动了一番脑子来挑时辰!
倚在门扇上喘息了几口,那烟源源不绝从门外渗透进来。脱下外衫揉成一团去塞缝隙,简单的动作却做得大汗淋漓,咽喉似被紧紧扼住般喘不过气。勉强把长衫塞住门底,禁不住又张开嘴费力大口吸气。
不知道对方究竟打什麽主意,目前看来没有取我性命的意思。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往床边磕磕绊绊的摸过去,床沿,床榻,绣枕,褥锻……我记得床头暗屉里放了一瓶辟毒丹,到哪去了?
床褥下一直悄无声息的南尧月忽然有了动静,低低呻吟一声。
我循声摸过去,触到他的脸颊烧烫如火。
我冰凉的手指一触及上去,他马上伸出双臂揽住我的脖颈。我骇一跳,下意识要推,手却软得根本抬不起来;他体温高热,像一盆剧烈燃烧的炭火朝我紧贴过来,眸子似睁非睁,高挺的鼻梁上渗出滴滴细汗。
我七手八脚挣扎未果,力气用尽反而直接一头栽倒在他身上,接触到那柔若无骨的身体时又惊得慌忙弹跳起来,眼前一片朦胧。
再俯眼去看,床榻上躺著辗转呻吟的却不是南尧月,变成了那个我日思夜想的身影。
脑海一片混沌的张大了嘴:“皇……皇兄……?”
那个人在王城,被锁在幽深不见天日的冷宫里,怎麽可能到我关西来?
神智愈加昏沈,四肢百骸里蹿起一股蠢蠢欲动的热意,向上往百汇穴汇集。
我竭力维持灵台清明,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微弱提醒,床榻上衣衫不整的人是南族二公子,大哥身在千里之外,已有好些年不曾与他见过面;我是受了迷香蛊惑才会把南尧月看成大哥…………
发颤犹豫的指尖抚上南尧月白皙光滑的脸颊,他似有所感,再度主动贴合上来,微微张开薄唇轻咬住我食指,含入柔嫩的口腔浅浅吸吮,伴随著的还有若有似无诱惑的呻吟。
手指被他含入口中的瞬间我打了个寒战,残留的意识飞灰湮灭。
无法自抑的压上他唇,急切啃咬吞噬他唇边渗下的银丝,两个人的喘息声在房里交融成一片。
南尧月高热的身躯散发著淡淡体香,我努力晃晃头脑想看清在我身下轻颤的这个人,映入眼底的却是长发凌乱散开、面色绯红的皇兄。
皇兄迷离朦胧的眼神此刻轻轻软软的凝视著我,呼出的热气吹拂到我脸上,如造起一把熊熊大火,顷刻点燃了我所有的情欲。
我听见自己著魔般喃喃:“少景,少景。”
狂乱的解去他衣衫,如雨点般的吻狂暴落在他身上每一处,没头没脑的在他洁白的双肩和脖颈处留下殷红的咬痕。
衣衫尽褪的他绵软的躺在大红被褥中,如象牙般洁白圆润的身躯在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月光下,如雕塑般精致诱人。修长的双腿大大向外分开,两只手不知所措般紧紧搂住我後背。
清楚记得临渲殿上每一幕每一个场景,无数次梦见压在雅少景身上的那个人换成我,无数次在惊惶的罪恶感中满头大汗的惊醒──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梦境,即使是梦境,这一次我也绝不退却──我要抱那个人,狠狠的侵吞他,磨折他,绝不放手,直至把他融入成身体的一部分!
我喘息著,下身已灼热得不堪忍受,光是两只手在他紧绷的身体上抚摸完全缓解不了这一波波袭来的热浪。从他脑後抽出枕头,迫不及待地塞至他腰下抬高他虚软的腰部,找到穴口,连润滑都来不及做便扶著胀大的分身径直撞进去。
“啊……──!”他发出一声痛呼,弓起上身,声音还未吐出就嚼碎在喉咙里。
“嘘,少景,安静,要乖……“我吻著他的唇,一手揽住他的腰压向自己,下身用力顶动,在那狭窄火热的甬道里来回摩擦撞击。
许是痛极,他扭动著身子想逃离,我按得更紧,抓住他无力滑落的双腿环在腰间,按著他姣好的身段不断抽插律动。
“呃啊……哈……”
情动之间我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听得他随著我插入抽出的节奏一阵紧过一阵的呻吟不断。
我噙著他小巧的耳垂,在他耳畔语不成声的温柔重复:“我爱你,我爱你,少景,我爱你──”
身下人渐渐放弃挣扎,眸色湿润,扬起脖颈发出的喘息支离破碎。
他的身体令我深深著迷,我从未想过男人柔韧有力的身体抱起来如此让人不忍放手,或许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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