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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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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接近南尧月,不论来者何人一律斩立决!”
  我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我知道房里那个人听得见。
  但他竟然沈得住气,硬生生阻止自己出门来和气头上的我较真。
  你那麽冰雪聪明,总该知道本王发现了你和南离彦私底下的商议吧?
  这样也好,我们就把藏在台面下那麽久的牌悉数摊开放到明面上打!
  “青霖配的新药方,南尧月如果肯喝最好,不肯喝,便是灌也要给本王灌进去;每日只许他出门一个时辰,超过一分一秒,当值的是哪个侍女哪个卫兵,两只手全部砍下来作陪;内室的门只有服侍二公子的意柔、青霖和本王能进,除此外任何人只要踏进一只脚,全家枭首示众!”
  每个字吐出来都浸足了十成十的狠毒,吓得一干脸色发白冷汗直流的下人把头深埋到底,不敢抬起。
  “别怪我没提醒你。”欧阳谨瞧瞧我在愤怒之下手头捏得粉碎如沙的药物,“五个多月正是需要多运动的时候,身体没打开,将来孩子下来得慢──你每天只放他出来一个时辰……”
  我慢慢勾起一个残暴的表情,面色古怪的冲他龇牙一笑:“你是说他有可能难产?那又何妨?本,王,不,在,乎。”
  
  
  
  
  ***********
  
  
  整整三天没有踏入栖凤宫的殿门,也整整三天没有合眼,自虐般批阅著雅少铭离宫後大臣们呈递上来的堆积如山的奏折。我不能停下来,思维哪怕稍微分一点点神,眼前都会重现南尧月背对著我,语调冰冷说出要与我永不相见的那幕场景。
  这个幻象时时刻刻、如影随形的纠缠著我,嘲讽著我的不自量力。
  我是太高估了自己在尧月心目中的分量,还是太看轻了尧月对於我的意义?为何明明惩罚的是他,仿佛被炼狱之火煎熬得生不如死的那个人却是我自己?
  日渐西沈,偏殿里光线逐渐黯了下去。我持著朱笔,眼前大本文书上密密麻麻小篆体犹如蚂蚁在爬,勉强读了几十行,三天不曾安歇的身体终於还是熬不住,不知不觉拿著奏折就这麽在椅子上沈沈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骤然响起厚重的折本落地声音,方在满殿燃起的柔和光亮中疲乏的打开眼睑。
  有一个人穿著深色的夜行衣,一动不动跪在偏殿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究竟跪了多长时辰,他自己或许也没意识到。
  我看著他片刻,他依然那麽静静的垂著头,一声不吭。
  “秦将军不从,是麽。”
  “……”
  “他那种铁骨铮铮的死心眼,认准了一臣不侍二主,劝降对他来说只是平白无故的侮辱。”
  “……”
  “你还不肯死心?”扔下仍夹在指间的朱笔,搓揉酸痛欲裂的太阳穴。
  “……”
  我终於被他固执的不发一言打败。长叹口气从殿上缓步走到他身前,半俯下身问他:“冽蠡,你看中秦沾哪一点?”
  “……”那直挺挺跪著的人有了点反应,他抬起同样充满疲惫的双眸,反问道,“王爷爱的又是南二公子哪一点?”
  我别过头去:“南尧月与秦沾不同。即便本王对他没有爱意,此刻他腹中有本王的骨血……”
  “如果秦沾腹中有王爷的骨血,王爷也会待南二公子般细致待他吗?”尖锐的、不留情面的指出。
  我呼吸乱了半拍。
  “别说傻话。”头又痛起来,索性盘膝坐下,跟冽蠡如同一面镜子的里外两人,相仿眸色安静的相接。柔声说:“冽蠡,秦将军不是南族人,他是不可能怀上孩子的。你想要他那种类型的男宠,本王可以许你成千上万,何必非要拘泥於一个秦纪苏?”
  他怔怔的同我对视半晌,梦游般道:“王爷,您果然不擅长去爱一个人。纵然您满腹珠玑,深谋远虑,在朝堂上谈笑间便能决断天下大事,行军打仗绝不落於人後……在感情方面,却自私自利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您为了想得到的人,可以无视周遭其余任何人的感受──”
  我自他眼中看见自己脸色渐渐罩上一层寒霜。
  “是不是大凡王者之爱,都是爆发力强、因而毁灭性也十足的?”同我仿佛一卵双生的相似面容上,流露出自嘲般的悲伤,“冽蠡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步南二公子後尘。”
  
  
  秦沾是个傻子,他分明可以对我的命令虚以委蛇。征伐大军一旦到他手下听令,率兵反戈或南下迎接雅少铭,岂不都在他三言两语间,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
  可是被雅少慕伤透了心的秦纪苏,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正直家夥,那个时候根本已是一心求死。
  冽蠡没有再请求我什麽。我们对坐了整整3个时辰,此间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偏殿那次会面,冽蠡纹丝不动跪立在我脚下那麽长时间,不是为了替秦沾求得一线生机。
  而是在向陪伴了卿王雅少慕,27年的岁月作别。
  
  
  大雅历354年,夏末。
  卿王雅少慕影卫冽蠡夜入龙翔将军府,劫持秦沾不知去向。
  张酋气急败坏冲到偏殿来嚷嚷著说秦将军不见了时,我笔下未停,在一张张浸透墨迹的折子上奋笔疾书。
  音无起伏的答他:“逃便逃了,大雅朝中难道缺这一个两个将军不成?”
  张酋嘟嘟囔囔的说像龙翔将军那麽众望所归又有将兵拥戴的毕竟是少数……
  我打断他的话:“本王尚为皇子时也曾领兵出战,万不得已时,本王亲征便是!此事毋得再议!!”
  
  
  ──秦沾是傻子,幸好冽蠡不笨。
  请代那个枉顾了纪苏一片痴情,有心却无力的雅少慕,
  偿秦沾一生幸福。
  
  
  
  TBC
  
  
  
  
  嗯嗯,今天更文的分量很足吧,啵各位亲们。
  
  本来妖三还想要雅少慕再跟秦沾见一面的,後来转念一想,何必再见呢,雅少慕都已说他二人缘分已尽,又何必多此一举?明知不会投诚的人,卿王爷又怎会浪费力气再做那种傻事。冽蠡也是心知肚明,同样那麽聪明,自然明白对三人来说最好的方式是什麽。叹气。
  
  然则亲妈我舍不得洌蠡舍不得纪苏啊……泪眼朦胧咬手巾ing。。。。。。




远山含黛 41【生子文】

  (远山乃架空文,官职吏制设置不同中国以往各个朝代,换而言之亲们表追究文中奇奇怪怪的官员名称和乱七八糟的祖宗礼法~~~因为妖三懒,只想讲故事不想太认真,三省六部什麽的就是天上的浮云啊浮云。考据帝慎入…………囧囧有神爬走)
  
  
  
  第四十一章
  
  “雅少铭目前兵微将寡,独力难支成不了气候,下一步定是走访信得过的各地节度使,以期赢得兵力支持。”从看得眼睛酸痛的地图上抬起头来,我向著偏殿的横梁处道,“如此说来,有必要去江南地区一趟,冽……”
  “蠡”字含在口中,吞不下也吐不出,如鲠存喉。
  空荡寂寥的偏殿里,唯有悬挂在高处的镶金廊柱沈默与我相对。
  敛了目光,复又垂下头去。
  是了,我已将冽蠡逼走,放逐了秦沾,软禁了南尧月。
  这金碧辉煌大气磅礴的玲珑殿,只剩下两手空空的我自己。
  
  
  *******
  
  
  宫中最近盛传著卿王爷性情大变、与从前宫人们认识的那个三皇子判若两人的流言。到处都可听到太监宫娥们私底下窃窃,议论著此次进京勤王,卿王爷一改往昔和蔼亲民的面貌,日复一日变得暴躁易怒起来,简直就像铁了心走从前那位皇帝严苛狠厉的老路。
  年纪稍长一点的老臣们在下朝後也会摇著头:“是不是谁站到这万人之上的龙椅旁,都会蒙蔽了心目?看著长大的三皇子,在关西驻守时还是好好一风雅不羁的王爷……”
  “该不会这个王爷才是影卫吧?”
  “皇家的事情……唉……”
  这些带著不安、忧虑和猜忌的话语透过朝中安插的耳目传到耳旁,起先还想派人查探是哪些人在放风声,冽蠡带著秦沾一走,忽然就没了那个追究下去的劲头。
  要做皇帝,就要学会适应“孤家寡人”这四个字──披上黄袍的那天,是不是我举目四望,周遭就再也看不见一个曾在意过的人?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
  
  康玄自上次朝堂博得我欢心後与本王走得很近,一天照三餐到偏殿来报道,举手投足极尽殷勤谄媚,显然认定了这把龙椅本王已十拿九稳。
  有了我的撑腰,他主管的礼部在六部当中也一枝独秀,风光远超其他各部,这几日上下朝腰杆子硬气了不少,暗地里开始收买朝官,党同伐异,不少倾向於真皇帝还活著的大小官员无一例外吃了他哑巴亏,议事发话时的锋芒收敛了许多──我一一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不用主人发话就知道去哪里抢地盘的狗,的确有豢养价值。
  难得雅少铭手下还有这麽一个懂得兴风作浪的妖孽存在,当日未曾得到重用,想必积怨已深。
  我只是好奇雅少铭为何亲近其他五部,独独就漏了这礼部?
  “王爷,臣自民间挑选了一拨秀女,预备明日送进宫来给王爷过目……”偏殿下站著的人禀告完手头收集的归附大臣名单,又提起另外一件不相干的事。话语仅漏了一半,适时停顿在那里。
  我一行行看著名单上日渐增多的大臣姓名,在心中和朝堂上的面孔一个个比对过去,有了个数。入朝摄政了这麽长时日,墙头草顺服得差不多了,骑墙观望的也死了心,只留下十几个背景雄厚的老古董尚坚忍不拔──等灭了雅少铭,这批人大概也就撑不下去了。倘若再是不从,寻个由头拔除了就是。
  沈吟了有一阵,才後知後觉康玄提议了什麽。
  不禁愕然:“秀女?”
  “臣见王爷自进王城以来,没有招过女子侍寝。王爷虽心忧社稷,偶尔也该宽慰身心,让自己放松一些……”
  大雅的礼部似乎是同时掌管著选妃立後的事宜,这麽说起来,雅少铭那些胭脂粉黛,也都是这个男人一手操办。我回想一下参加过的种种宫廷宴会,似乎从未见过雅少铭身边有嫔妃,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高傲得紧。
  此外,雅少铭的正宫皇後之位,始终是空缺著。
  悉心选拔的佳丽美人,竟然无一人得入那皇帝的眼,始终无法取得圣眷……
  ──本王有点明白为何康玄对雅少铭心存罅隙,第一个跳出来支持我了。
  “本王尚处摄政时期,”虽然卿王夺位之心天下皆知,但那层窗户纸没捅破前,没必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事坏了威信,我斟酌著言辞,“选秀之事可暂缓,本王身边不缺女人……”
  康玄连连点头,搓著手说:“臣知道。所以这批秀女,臣预先挑选了两个姿色上乘的,偷偷送到王爷宫中,臣以性命担保其余百官们不会察觉……”
  他派人私自送女人到我栖凤宫去?
  眼眸一沈,就待摔下手头文书呵斥他的擅自做主,接触到急切寻求认同的殷勤视线,又强自按捺了下去。
  正是用人之际……既只是两个女人,送也就送了。
  顺便也看看他选美的眼光,将来登基之後,那後宫少不得还要他置办妥帖。
  我矜持的点点头:“也罢,劳康大人费心,这次本王暂且收下。其余女子先遣散了吧,他日再说。”
  礼官狂喜著磕头:“臣明白!”
  算起来,从成亲那日碰过南尧月、对他的滋味食髓知味後,当真就没再沾过任何人的身,就连秦沾送上门来,本王也严守了未越雷池一步……
  对尧月生出的这种强烈占有欲,是否也跟本王始终对他人禁欲有关联?
  心神不宁的把玩著朱笔,案头的奏折还小山般堆在那里,却是无心再看下去。
  
  
  ************
  
  从偏殿到栖凤宫,乘轿的话一刻锺可达。本王不欲被人所知,独个儿慢悠悠踱过去,到了宫门前守卫只觉清风掠过,压根不会留意到本王闪进去的身影。
  康玄说秀女在华清殿候著,离栖凤宫正殿也就两个院落之隔。脚步略停了停,终究还是先往正殿方向转了过去,看见那好几日未曾踏入的内室门口,十几名带刀侍卫个个目光凌烈如临大敌的盯著虚空,身後轩窗紧闭,门页落锁。
  想必是被前阵子本王声色俱厉的模样吓狠了,轮班值守一刻不敢懈怠。
  我站了好半天,终於看见意柔端著一盆清水低头自内室出来,反手轻掩房门,穿过阴静的长廊到水井旁。
  我闪到她背後,伸手掩住她受到惊吓而急於出口的呼救:“是我。这几天南二公子情况如何?”
  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年幼的婢女眼角染了点红色,屈膝万福道:“遵王爷嘱咐,公子有按时服药,定时用膳,每日就倚在内室床榻上不曾外出半步……”
  我怎麽记得我似乎有允许他出外活动一个时辰?
  “公子似乎没有出门的意思……”婢女咬著唇,怯怯的答,“从王爷下令软禁公子以来,公子就再没开口对奴婢或青神医说过一句话。”
  这算什麽态度?非暴力不合作?
  用沈默抗议,表示你对本王完全死了心?
  原本因为打算找秀女侍寝而产生的微薄好心情顿时消失殆尽,遏制了几天几夜对那个人的思念全部重新转换成恼恨。
  你一天不回心转意,就别妄想本王一天主动过去哄你!
  烦躁的一拂衣袖,从战战兢兢的小女孩前消失。
  十秒後又打转回正要将盆中清水倒掉的婢女面前,硬著嗓音说:“你告诉他,要他别跟本王的孩子过不去,该活动的时辰必须听大夫嘱咐出门活动筋骨。他要不肯见本王,本王不去烦他就是──这宫中难道还找不到愿意侍奉本王的人!”
  意柔惊愕的捂住了嘴,看向我气恼交加青白相间的脸,神色中是来不及掩饰的“王爷你好幼稚”…………
  一阵狼狈,“算了,当本王没说。”
  “意柔会转告公子王爷今日来过……”犹豫了半晌,在我即将转身时还是开了口,“王爷……”
  怀中还抱著盛满凉水的铜盆,侍女说:“公子虽然没吱声,但是这几日晚上夜夜都睡不舒坦,奴婢几次被公子挣扎著翻身的声响惊醒,公子衣裳上全是冷汗。青大夫说是因为肚子里孩子过大,顶著了五脏六腑……”
  “……”原来那大清早就从房里端出来的清水,是洁身用。
  “偶尔发起低热来,大半宿都退不下去,更别提时不时的腿脚剧烈抽筋了……奴婢如果不细心,没发现的话,公子都是咬著牙忍下,根本不告诉奴婢和青大夫……”眼角微红,“看著公子那样子,奴婢都心疼得受不了……”
  胸口窒闷得像被千钧大石压迫著心脏。我长吸一口气,再竭尽所能的缓慢吐出。
  压抑著情绪道:“本王知道了。今晚公子睡下後,本王会过来看看他。”
  
  
  
  TBC
  
  
  我坚持了五天的日更保持!
  打滚撒花




远山含黛 42【生子文】

  第四十二章
  
  不著寸缕的娇美身躯散发著少女特有的体香,柔若无骨的往身上倚靠过来;如葱白洁净细嫩的纤纤十指在浑身四下里游走,微张的丹唇里幽幽吐著热气。一个用柔得像要化成一滩水的媚声唤著王爷,一个双眸含春的贴服在我身上肆意扭动,配上室内点燃的带了点催情意味的熏香,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眼看就要倾情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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