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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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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聂大人贡献私己一万俩给大家伙买好吃的,改善伙食!”
  聂玉棠被停在杠头上,发作不得,唯有跟出去冲广大群众和蔼可亲的笑上那么一笑,伪善道:“好说好说,呵呵,呵呵!”一边,眯起眼狠狠瞪程铁峰。
  北疆塞外民风都很淳朴,军中各人在官衔上虽然有高低差别,但互相之间都很亲切。帐外的执戟郎此刻激动的看着聂玉棠:“大人您真是…”想说观音菩萨再世来着,又觉得这种赞美对于尚书令来说实在是太庸俗了,遂换了一换,改口道:“您真是善财童子。”
  聂玉棠的笑一下子凝在了嘴角,薄唇几不可见的抖了一抖。而后捂住心口,倒退两步,哎哟,我的一万俩…
  伙夫听到动静,也兴奋的提着锅子前来,将一只羊大腿交到程铁峰手里后,再跑到聂玉棠跟前,千恩万谢,最后颇有几分怜悯的安慰道:“大人,俗话缩滴好啊,力气就是财,去了又回来,大人您这么年轻,以后有滴四机会挣钱…不过大人,这四你滴老婆本不?”
  聂玉棠深知,在军中,娶老婆是一件很令人眼红的事。年纪轻的小伙子有很多还没来得及娶亲就被选来参军,若是一不小心将来为国捐躯了,就等于一辈子都没闻过女人的味道。实在是太惨了…当下便立刻装模作样的扁着嘴,委屈道:“我还木有娶老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银子娶老婆…”真真催人泪下…
  众将士顿时肃然起敬。
  谁说京里来的高官儿都爱摆谱的?聂大人不!
  谁说京里来的高官儿都贪财好色的?聂大人不!
  结果程铁峰这厮尽爱捣乱,一边啃着羊腿,一边高声吆喝:“放他娘的屁,他还老婆本儿?他这辈子都不会娶老婆哒!”
  众将士集体掉头看向主帅,齐声问道:“为何?”
  程铁峰道:“他还娶老婆?你们甭替他操这份心,给他找个有钱的夫家就是啦!”
  “哦~~~!”众将士再次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
  由此可以看出,程铁峰治军还是很有一套的,整个动作相当整齐流畅,连表情都是一模一样的。
  聂玉棠抄起不远处一柄杀猪刀,厉声喝道:“程铁峰!纳命来!老子要砍死你啊啊啊——!”
  程铁峰于是赶紧溜之大吉。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内,众人都会看到这样一幕,从早到晚,聂玉棠一逮着机会就要提起杀猪刀追砍程铁峰。一追一逃的身影成为北疆草原上一抹亮丽的风景。
  还有更叫人气愤的,每次聂玉棠停下来喘口气,想要佯装不行了的时候,程铁峰就会站在他不远处啃羊腿,贱贱的说一句:“来呀来呀,你来追我呀!”
  把聂玉棠恨得牙痒痒的
  。
  而之前号称重病的云逸之没多久就好了,且容光焕发更甚从前。起身之后出了军帐四处悠闲地散步,见到聂玉棠被程铁峰追欺负,不但不帮忙,还坐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笑的最最欠揍。聂玉棠埋怨道:“你怎么也帮着他们欺负我呢?!”
  云逸之一脸无辜:“大人你之前自己说过的呀,这叫循环,开源节流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千金散尽才会还复来!”
  “……”
  夕阳西下,云逸之逆光坐着,两鬓青丝垂落,有一股闲云野鹤的意态。直到此刻,聂玉棠才回味过来一点这一路上云逸之古怪的笑,呃…难道是自己被设计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云逸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这是不是帮着他们欺负你,唔…应该叫还富于民,劫富济贫。”末了,还发出轻轻的一声‘嘻’。
  聂玉棠总算领悟过来了,由于深受刺激,当场恨恨吼了一声‘你们合起来骗我!’之后便倒地不起,痛苦的抱头:“啊…上当了!”
  悔不当初…
  


    ☆、尚书大人的江湖生涯

  然而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聂玉棠没了一万两,整整一万两,自然不会就这样白白浪费,他一定要让每一分每一厘都花在刀口上。
  比如说,一日三餐都亲自跑去盯着伙夫,两人在一起研究菜式能研究一整个下午,然后翘首以盼待香喷喷的小米粥出炉,撒上一把葱花,聂玉棠便端着滚烫的锅子屁颠屁颠的跑去喂云逸之,绝不假手于他人。
  云逸之和程铁峰联手骗这一万两本就骗的侥幸,现在聂玉棠如此无微不至的伺候,不免叫云逸之有些诚惶诚恐,尤其是聂大人笑的这么天真,这么憨厚,云逸之觉得,一定有什么阴谋在暗处悄悄的,悄悄的,酝酿着。。。。。。
  而后当云逸之看到聂玉棠手中的粥,他想,聂玉棠肯定在粥里放了大量的盐巴。等他吞了一口下去之后,便双手叉腰站起来哼哼两下冷笑道:“本大人的银子岂是这么好骗的!既然你缺盐,本大人就让你好好补一补!呀哈哈哈!”
  云逸之被自己的被害妄想翻来覆去的不断折磨,干脆把心一横,咸死总不至于太羞辱人,来吧,早死早超生!他决定两眼一闭,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让聂玉棠报复吧!
  谁知聂玉棠往他身旁一坐,舀起一羹粥凑到嘴边吹凉了之后才递给他,云逸之便像中了迷魂散似的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一口吞了。
  吃下去以后非但没有咸死,味道还很不错,接着便呼噜呼噜胃口大开全都吃光。其后云逸之便十分惭愧,聂大人被他们欺负了不算,还要照顾他,自己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为此,他主动提出要助聂玉棠解决一下上火的问题,以报答聂大人这段时间来衣不解带的照顾。
  聂玉棠哀声叹气道:“算了,你喝粥我也喝了,你病好了,我却还是老样子,如今我也想通了,还是回京再说吧,到时大约自己就好了。唉——!”
  云逸之越加内疚了,伸手抹掉聂玉棠唇边的汤汁,让他张口看看。
  聂玉棠‘啊’的一声,满口好白牙,就是牙肉肿着,微微溃烂。云逸之道:“总不能一直这么疼下去…夜里也睡不好。”
  聂玉棠捂着脸倒向一旁的软枕:“唉,就让我疼死吧!”
  “我上次跟你讲的方法你要不要试一试?唔,我好歹以前是个郎中,你若是信得过我…”
  “信得过。”聂玉棠点头,湿漉漉的眼
  珠我见犹怜,而后笑道:“那就有劳逸之了。”
  饶是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一点儿也信不过,都听人讲那法子惨无人道,聂玉棠怎么敢轻易尝试,便只有拖一天是一天,直等到云逸之主动提起,想必就会对他手下留情了。
  只不过尚书令这回显然又料错了,云逸之这人呢,老实归老实,清的跟白水似的,一眼就能望到底,可一码归一码,云逸之觉得与其让聂玉棠痛不欲生,还不如根治来的强一些。
  当夜,趁着月黑风高,便一起在帐篷里,哼哼…
  同一时间,有一个人正立于大覃驻地军营的桅杆上,直视下方。鹰一样的眼睛锁定在此起彼伏,错落有致的顶帐篷间来回不停地搜索。
  风,将他的衣摆吹的猎猎作响。
  北疆的夜不同于京华城那样柔和,是那种远古初开恣意放荡的形态。黑到极致,黑得发亮,星星就像点缀其上的水晶宝石,刺眼夺目。燕雀岭的夜,更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整个人融化在一片黑水中。草木被劲风吹的飒飒耸动着,深山里时不时传来鹰隼的啸叫和狼群的夜鸣。
  那人在这里其实已观察了约摸有一个时辰,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大部分都是穿戎装粗衣的,显然不是他要找的人。程铁峰又另有不同,双方交过手,他很清楚老程血液里的气劲霸道浑厚,所以才避开正面接触,选择漏夜前来。而帐子周围,还潜伏着另一股暗藏涌动的内力,精纯幽深,如风迅疾,如风无形,他试图捕捉过,却被对方牵制的团团转,找不着北,结果只能站到桅杆顶上去俯瞰一阵。
  摩挲着下巴沉吟半晌,他终于单提一脚,轻飘飘的落下,无声无息。
  帐子有几个角,留着当值的哨兵,其余都接二连三的睡下了。他颇为无趣,独自一人饶了个圈儿,停下来自言自语道:“二哥说要与他谈,也不知这人到底靠不靠谱…”
  随即他看到不远处有一顶帐子还亮着灯,隐隐约约从里头发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声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便慢慢的,偷偷的,一步一步向那里靠近…
  渐渐的,声音愈加清晰,只听到:“嗯…嗯…啊…你…嘶…”一声低叹后,嗔道:“你,你轻点儿…”
  之后又是一阵“嗯~嗯~啊!”两短一长的呻、吟。
  “操!”他低声咒骂一句,叫的那个是个男人!“怎么一出门就撞见这不要脸的勾当。”
  《
  br》  随后帐子上就投射出两具交缠的身影,其中一具姿势好像是着蹲着的,头埋在下方。另一具从他一条腿被抬到半空中的姿势来看,是半躺半卧的。
  “他妈的,真晦气啊…”他捂住眼睛,欲哭无泪。大覃的人怎么都这么开放!他短期内都不能赌钱了。
  刚转身要走,‘咻’的一声就从里头飞出来一柄暗器,他腾的一跃,跳开三丈远,两指一夹,夹住了暗器,咦?怎么软绵绵的?
  “阁下偷听了这么久,哪能那么容易就走了?”从帐子内传出一把讥诮的声音,摇金撞玉般清冽。
  “操,老子还怕你不成!”他最禁不得人激,当下便大踏步向帐子去,狠狠一掀开帘子,就见到里头一个好看的男人躺在软靠上,脸色潮红,额上的湿汗微微黏了一些碎发在鬓边,气喘吁吁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而后蹲着的那个是一个穿白衣服的,想必就是方才对他说话的人。因为愈靠近对方身边,就愈感觉到对方身上强大的气劲,绝对就是方才带着他团团转,迷惑他方向的那股内力。
  此时此刻,云逸之正握着聂玉棠的一只脚搁在自己腿上,替他作脚底按摩。随手丢出去的暗器不用想也知道,是聂玉棠的一只臭袜子。
  “大人,我这是为了你好。”云逸之苦口婆心道。
  “不要了吧…”聂玉棠侧过身去捂住脸,“都让别人瞧见了…我不活了,你要对我负责…”
  云逸之嘴角一抽:“你就是耍无赖,也还是要的。”
  “不要了吧…”
  “唉,要的,回京以前每天一次,就这么定了。”
  “……”T_T
  两人讨价还价了良久,云逸之一锤定音,才算是完结了此次谈话,一齐看向这个外来闯入者。褐黄色的头发,微蓝的眼珠,是乌溪当地人。
  “你谁啊?”聂玉棠道。
  来人却是一脸气势汹汹,单手指着云逸之挑衅道:“你!给我出来,我们单打独斗,你竟然用袜子丢我!”
  云逸之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帐外营地里的一些士兵被这一不小的动静给吵醒了,纷纷出来围观。程铁峰也加入队列,手里抓着一只羊腿,提着一壶酒道:“哎哟,阿奇格是你啊,想哥哥我了啊?深更半夜来这里,也不怕别人误会,真是的!”《
  br》  
  聂玉棠望着程铁峰啧啧摇头:“你究竟是何构造,怎么我每次见着你,你除了啃羊腿还是啃羊腿,就没有别的兴趣爱好吗?”
  程铁峰撇撇嘴:“爷们都爱啃羊腿,哪像你,小刀割下来一口一口的吃,吃的满嘴油还要人家小云给你擦…腻歪的我…真是!”
  聂玉棠哼了一身不理他,转过头去看云逸之和那个叫阿奇格的人打架。
  程铁峰却开始如数家珍似的介绍起来:“喏,这个阿奇格啊,才是真正的乌溪小王爷,进京的那个是他哥哥。”
  “哦?”聂玉棠一怔,“乌尔哈图是老几啊?”
  “老二!”答话的是阿奇格,他此时跳上了离聂玉棠一里外的桅杆,居高临下的站着,突然从背后拉出一张弓,朝着云逸之和聂玉棠的帐篷就是一箭。
  翎羽刺穿顶部得绳索,整个帐篷瞬间轰塌了。
  聂玉棠不高兴的挎着脸:“今晚没地方睡了。”
  程铁峰一手搭在他肩上,说道:“没事,再让伙计们给你搭一个。”
  阿奇格接连又射了几箭,吼道:“快把姓聂的给我交出来,老子要和他说话。”
  云逸之闻言,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聂玉棠,笑意浓浓的,像是在说,大人您真是艳名远播啊…
  “咳…”聂玉棠颇为心虚的低咳一声,继而纳闷的看向阿奇格,“你找他干嘛啊?”
  阿奇格道:“我二哥说了,他此次进京是去和姓聂的谈事儿的,可他死在你们那地方了,我不问姓聂的要人,问谁?!”
  聂玉棠想了想,对云逸之说:“小云啊,这人忒不讲道理,咱们今晚没地方睡了,你给我好好教训他,抓住了就给我捆到帐子里来。”
  云逸之挑眉,嗯?
  聂玉棠重重点头:“嗯!丢到我帐子里来。”
  程铁峰摇头感叹道:“老聂啊,你口味实在是太重了。”说完对围观的众人道,“瞧见没有,大人‘性’起的时候才不管你是什么人,高矮胖瘦的,通通都往自己帐子里弄…”
  话音刚落,除了他们几个,所有人瞬间都消失不见了。
  聂玉棠还没来得及抽程铁峰,阿奇格已经大怒,他刚才可是将聂玉棠的呻、吟听的一清二楚,再打量这人,好看是好看,就是太不像样了。一只脚上好好的穿着
  鞋袜,另一只脚就是光着的直接往鞋里一塞。除此以外,领口也是大开,露出纤细的脖子和好看的锁骨。所幸夜里黑,阿奇格脸红也不要紧,看不太出来。
  云逸之却是板着脸,他看到阿奇格上下打量聂玉棠,下意识嘴唇微微一抿,眼睛微微一眯,罕见的主动发起攻击了。
  聂玉棠便在下面找了个角度不错的位置,两手托着腮抬头看他们在天上飞来飞去,打来打去。
  阿奇格不是花拳绣腿,从小在山里长大的人,武功路子都很野,但阿奇格不擅长近身对搏,只喜欢箭术,所以一直受制于云逸之。且云逸之明显武艺高出一截,偏就是不肯速战速决,赢两招放一下水,露点破绽空门什么的,跟猫捉老鼠似的耍着阿奇格玩儿。
  聂玉棠看了会儿,判定云逸之是在故意耍帅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云逸之突然飞身而下,一手揽住聂玉棠的腰,一边足尖一点,飞身又掠到半空。
  聂玉棠顿时张大眼睛:“哇!”他好久没飞起来了…爽啊!
  云逸之手指在他腰间一探,取出自己送给他的那支玉骨箫,再握住聂玉棠的手。瞬间,聂玉棠感觉到体内注入一股热流,在血管里奔腾。
  阿奇格是真的恼羞成怒了,你可以将他打得一败涂地,但你不能羞辱人,尤其是云逸之给聂玉棠按完脚之后手也没有洗就来打他了,实在是太过分了!!!当下便卯足了全力,指尖勾住长弓,弦上竟然连箭矢都没有。
  聂玉棠不禁佩服,这得练多少年才能练成这种无形无质的箭术啊,当下来不及感叹,就顿觉风速已经变了,越刮越猛烈,吹到他脸上微微引起一些刺痛,而后在皮肉上留下了一个细小的口子。他暗自咋舌,好在阿奇格内力不够云逸之精纯,若是练到小云这样的,无论是上战场还是做暗杀行刺,都会是一个相当恐怖的对手。他简直想也不敢想。
  云逸之捏住聂玉棠的指头,轻轻按了一下玉骨箫,‘叮’的一声,里头的短剑匕首刺了出来。
  聂玉棠大约有些明白过来,箭阵是一种以点到面的战术,箭射出来的霎那,以箭头为点,周遭气劲为面锁定目标,形成包围,令其无处可逃,只能如网中鳖一般被杀。对付这种阵术,有几种打法。按李朝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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