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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徒弟来耍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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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皱得跟个风干的芋艿差不多了,还不老么……”
“哈哈哈哈……风干的芋艿?三年前见面的时候,还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三年之后就是一个糟老头了?”
花姑的话不啻于惊天霹雳。三年前的无颜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那么三年前老是躺在槐树下和宣嬷嬷嗑瓜子的老头子是谁?难道还有一个人和我师父一样叫“无颜”?
“花姑,我师父的名字是无中生有、颜如舜华的无颜。”
“这个我自然知晓,他是无花的师弟,他的法号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哎?!无花的师弟?那个人不是和尚么?我师父是和尚?不,不,我们说的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可我只认识一个无颜啊。”
“但是我师父真的认识你……等一下……他不会……骗我到现在吧……”
花姑弯着一双眉眼,笑着宽慰柳琉:“或许是为了躲避仇家之类不得已而为之。”
虽然柳琉也在心里用这般说法搪塞自己,可又是如鲠在喉,难以将自己与老头子之间的嫌隙看得如此云淡风轻。“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师父瞒着我已经有十六年了。”这实在叫柳琉难以置信。
小留院与世隔绝,哪里是什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师父在小留院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你别乱想了。回去问你师父不就知道了么?”
一边看着紧张的卢友章也点头说道:“嗯,师父别乱想了。”
“哟,这小子是你徒弟?”花姑一把拽过卢友章,端着他的下巴仔细地审视起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
花姑下手总是不留情面,卢友章被翻弄得实在是吃不消了,柳琉便伸手把人从花姑手里夺了回来。“花姑,刚才还谢你救了我们。可是我这徒弟太会招惹是非了,我这会儿一定得带着他先离开这里了。”
“你是回京师找你师父去么?”
“是的,眼下真有很多事要找那个臭老头好好讨教讨教呢!”关于小师妹和宁扬的婚事,还有老头子是不是真的瞒着自己十六年,最主要的事现在卢友章还傻着。能趁着这个时候让他拜师祭天的话,就算是他以后神智恢复了正常,这个师徒关系他都赖不掉了。
花姑虽说也是顺着京师方向有急事奔走,却不能与柳琉同行。她与柳琉都各谋其事,实在不得耽搁。三人便就在此地散了。
柳琉带着卢友章寻着在山中采药的药奴之后,便从山里小路往京师方向赶路。为了避开赵湘舒,柳琉又无所不用其极地开始扮起了女人。药奴本是一张丑陋的脸蛋,柳琉就算是妙笔生花也无回天妙笔,只得用着一顶纱帽将药奴的脑袋给罩了起来。但这般装扮仍是太过引人注意。
柳琉再三思虑,不得以将三人兵分两路。柳琉带着卢友章,药奴随后跟上,尽量不要表露出三人间的关系。药奴即使引人注目,却也不是那些人所苦苦寻觅的目标,安危上尚且得以保全。
便是如此,柳琉带着卢友章两人又开始了回京的漫漫旅程。
这一日,两人入了一家酒楼。这酒楼比京师繁华之地的酒肆都要热闹,单说这间酒楼的格调就比别家的多了三分味道。柳琉带着卢友章上了三楼,选了个靠窗的位子。从这楼上往下俯瞰,能将整座小城的风貌一览无余。
“两位姑娘要吃些什么?”
一路上柳琉都叮嘱卢友章别说话,因为这家伙正处在变声期,声音又硬又哑。于是,听到小二的询问,卢友章只是瞧着打扮得清甜可人的柳琉不停地眨眼。
“来一碗糯米粥和一份饭,再做碗骨头汤和一条鱼,鱼要糖醋的。”
小二一一记下,给两人倒了茶水之后便离开了。柳琉算着钱袋子里的银子,压低声音和卢友章商量。“看来最近我们得省省了。最近,我越来越不能负担你对食物的需求了,从没见过哪个孩子像你这样子爱吃的。”
“确实是肚子饿了。”
看着卢友章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柳琉也再也教训不下去了。“好了,好了,是师父没用,连饭都不能喂饱你。”心里一不爽,立马拉卢友章进了自己怀抱。大庭广众之下不敢太过嚣张的柳琉,只有稍稍捏了捏卢友章的脸蛋,满足了自己变态的心理。捏完别人脸蛋的人似乎还不满足,得了便宜还要嫌弃人家。“真是越来越没有弹性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你已经在向一个男人转变了,太可惜了……以后就捏不到了这么有弹性的脸蛋了……”
柳琉正在感伤,忽然听到另一桌上的人正在谈论武当。卢友章原本是武当弟子的身份,柳琉很是介怀。他瞧了眼卢友章,见这家伙一如既往地把全部视线都放在自己身上。柳琉很满足地侧过脑袋,开始偷听那桌人的对话。
一开始有点乱,完全叫人理不出头绪。
“果然,我就说是这般的。”
“我也没看清那人是那样的人。”
“别这么说,亲眼所见都不见得是真的,更何况是道听途说。”
“这话我同意,这庄博斐我可是见过,这么个英雄人物怎么会是欺世盗名之辈呢?”
“可惜听说那相虚还未醒来。”
“无花大师似乎也已经没有办法了吧……”
相虚!
听闻相虚的名字,柳琉心中一滞。他不禁又望向卢友章,两人视线相交,竟比往日柔和许多。柳琉俯过身子,以首相抵。
你的师父还活着……他居然还活着。
这样的话……那我不就是个冒牌货了么……
还是得赶快回小留院拜师祭天,做个二师父也比半点好处都捞不到好!
柳琉不认识他人所说的庄博斐是谁,所以除了知晓了相虚还活着之外,他对那桌上的交谈便有点云里雾里。
自此一事,两人赶往京师的脚程便快了不止一倍。卢友章也感应到了柳琉的焦急,那日晚上便拉着柳琉问他为何事焦虑?以致于把药奴都弄丢了?
对于药奴被落下的事情,柳琉表示很无奈。这实在是药奴太没用了,和他没半点关系。柳琉把被子一卷,拉着卢友章暖烘烘地蜷成了一个球。“之前分别之后,我和她商量了个暗号。这一路上以防万一,我都有留暗号,所以她不会走丢的,只是没有跟得那么紧罢了。你不用担心的。”
“嗯。”卢友章安分地就着柳琉的手臂,把脑袋埋了进去,安稳地进入了梦想之中。
隔天一大早,这个正在不断长身体的怂娃子忽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所有的男娃娃们都得经历的一件事情。柳琉醒来的时候,卢友章正用一副哀愁的表情看着他。
“这,这是怎么了?干什么一大早就用吊唁人的脸看着我!太不吉利了!”说着一个枕头就糊了上去。卢友章也不躲,就让那个棉枕头砸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哼唧了一下,嘴巴嘟了起来。
这小嘴还是挺红润的。
“师父,这个也是病么……”
卢友章一副小兔子的模样,却做着叫人羞愧的事。他褪下自己的亵^裤,直接把自己的欲^望曝露在了柳琉面前。那个看了卢友章的老二不知道多少遍的人,居然也很应景地脸红了。
“咳咳……这个不是什么大病,切了就可以了。”
卢友章委屈地抿着唇瓣,犹豫地问道:“一定要切掉么?这……会不会很痛?”
“……”柳琉犹豫了一会儿,“其实也可以不用切掉的。只是我觉得……我真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啊,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耍我啊?!”这真是叫人欲哭无泪啊。
卢友章一脸迷惑地看着柳琉。
“……别再看着我了。我就示范给你看一次啊,以后记着自己弄哦。反正我自己也需要解决。”柳琉今日也是有了反应,那欲^望昂扬着脑袋,十分精神。柳琉一开始隔着亵裤wan弄了一会儿,等着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么轻微的搓^弄之后,便将自己的亵^裤剥了,一手扶着自己的老二,一手开始上下撸^动。
正是春海情浓时,卢友章忽然倾首,吻了柳琉带泪的眼角。这个地方似乎深得他的喜爱,每每都是他最爱亲吻的地方。柳琉被亲得心里毛毛的,却有又一股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卢友章也是情难自已地用自己的手扶住了柳琉的欲^望。
柳琉一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臭小子……你……你不是,不是不会么……嗯……”
☆、结束(二)
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清晨降临的雨水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似乎能够将一切暧昧冲刷干净。屋子里,柳琉斜靠在卢友章身上,衣衫半褪。他两根手指虚托着下巴,睫毛微微颤动,唇瓣被他轻轻地咬着。这种隐忍着情)欲的表情更是叫人血脉贲张,看得人下^腹火热。
卢友章淡淡微笑着,月牙形的眼睛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俯□子缓缓靠近柳琉。这个时候的卢友章看起来一点都不傻。
柳琉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卢友章的唇。“你想要做什么?”他的手指纤长,像白玉一样盈润。
卢友章眼中的水雾加重,带着少年稚气的身体一把贴紧了柳琉。透过两人中间相隔的那些布料,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颤动。
“我会了,师父让我试一下,看是不是这样的。”
卢友章的皮肤很凉,让柳琉不觉想到外面的细雨,那种湿润的凉意顺着卢友章的呼吸慢慢地涌上。柳琉淡淡地说了句“好,别弄疼我”,卢友章的手立马就贴了上去,炽热的温度对上那阵凉意,直叫柳琉一个激灵。
柳琉并不知道自己是以怎么样的姿态曝露在卢友章面前的,曲线美好的脖颈、迷人娇^喘的红唇、柔缎般细腻的皮肤……
柳琉被卢友章引逗得如火焚身,那双冰凉的手伸入他的衣襟,一遍一遍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欲望来得又急迫又剧烈,柳琉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忍耐了很久很久,所有的欲^望像暗涌的河流,无声的急切的奔涌着。
“师父……”
“唔……臭小子……这种事你,倒是一学就会啊……嗯……”
卢友章顺着柳琉线条迷人的躯体往下,在对方的锁^骨、胸膛、腹部反复的吸^吮着,陷入情^欲中的柳琉也竟然为这种荒诞的快^感裹挟,默然地允许了卢友章的胡作非为。
卢友章的动作并不那么温柔,下手不知轻重惹得柳琉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轻点……”又是哀求,又像是诱^惑。窗外雨声飒飒,叫这种叮咛般的私语更加绵软诱人。
“师父……”卢友章再次呼唤了一声柳琉,瞧见柳琉抬眼看向自己,便低头将他的xing器含住,柔软的鲜红舌尖不断逗弄着,从顶端到根部不住地tian吸。
柳琉亲眼看到卢友章吞了自己□,心中的微妙刺激更加的猖狂。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我还要更多,更多的。柳琉轻声呻^吟着,春水一般荡^漾。他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揪住了卢友章的头发。
他意识到自己在卢友章嘴里she了。
“是这样子么?师父”他抬起头,凑到柳琉耳边问。
柳琉侧过脸,不说话,用一只手臂横在眼睛上,只有胸膛在未消的余^韵中起起伏伏。
“喜欢吗?你……喜欢我这样子做吗?”卢友章漆黑的双眼凝视着柳琉带水的眼眸,那双眼在情动的时候愈发的湿润诱人。
“臭小子,技术不赖么……”
“师父喜欢么?”
柳琉丢弃了自己那张厚脸皮,点了点头。于是,卢友章像个孩子一样笑了。“真好。”他俯□子,又亲了亲柳琉的眼角。“那么师父来帮我吧。”
他说话的当儿,就把柳琉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拉去。柳琉哪里肯。“去去去。你既然学会了,就自己玩去。”想让我给你把那东西吸出来,我才不干呢!
小城清晨的美好让人心中无限舒畅。
柳琉终是没有给卢友章缓解痛苦,扔着那人一人痛苦地解决了麻烦,便又急急地带着人往京师赶去了。这一路上,柳琉没命地带着卢友章,也不多作停歇,不日就到了京师。柳琉也不知道卢友章这人是哪个大门大户家的孩子,就领着卢友章去了小留院。
小留院可不是个小院子,这地方也算得上是个镇子。只是这个镇子上住着的都是些江湖人士,一般官衙不敢惹。因为经久地难以治理,这地方就被无颜给收笼在掌心。年幼的柳琉不晓得为什么无颜可以只手遮天,而今时今日的柳琉是没有了知道这一切的兴趣。
而对于小留院的人来说,无颜对小留院的管治没有得到庙堂上那些官家的反对倒是件喜事。
离开小留院的时候,柳琉和小留院的人夸下海口。下次回来一定请大家喝喜酒。可是宁扬那个臭卤蛋寄来的信上说了,他和小师妹的婚宴都办好了。
站在小留院的牌坊口,柳琉犹豫了一下。
最后,柳琉还是没有胆子这么光明正大地招摇过市。太丢人现眼了。柳琉利用了自己的一身好本领,带着卢友章飞进了自家的屋子。卢友章瞧着这一气派的屋子,问柳琉:“这是哪里啊?师父。”
“这是师父的家,也是你的家。走,我带你去拜见师公。”其实他心里恨得牙牙痒。臭老头,看我把你的胡子都拔了,即使都是假的也要拔掉!
按着平时的习惯,老头子这个时候应该在后院子里晒太阳!
果然,柳琉和卢友章刚走到后院,就看见了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躺在一只摆椅上,正打着瞌睡。“嘘,”柳琉用手压着唇,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他的脸皮给撕了。”
卢友章乖顺地听从了柳琉的交代。
只是,柳琉这个半吊子实在不是能够撕了无颜脸皮的人。他才刚走近几步,无颜就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瞧着近在眼前的柳琉,伸了个懒腰。“回来了啊。听宁扬说,你在外面惹祸了啊。”
“……”
柳琉被无颜这一问给制住了,他最怕无颜用一些有的没的的规条来治自己的罪名。“没有啊,师父。”成功进化成狗腿子的柳琉只差没扑倒无颜身上去蹭了,那还有什么兴师问罪的自觉。
“他是谁啊?”
见无颜观察到卢友章,柳琉立马开始鼓吹自己的小徒弟。“师父,这是我徒弟。”
“徒弟?”无颜不相信了。“不会是拐来的吧。”
好像是被说中了。
要不是卢友章傻了,估计真的不会对他言听计从的,还记得上一次卢友章都把他的老二给吞进了嘴巴。天啊,这茬以后不会被卢友章记挂上了吧……
柳琉心里各种混乱,一边还要强作严肃地说道:“你看吧,我这一次就带他来拜师祭天的。我们选个好日子,就把这好事给办了吧。”说道好事,柳琉就想到了宁扬的好事。“对了,师父你为什么要把小师妹许配给了宁扬啊?小师妹原本是我的准媳妇儿啊。”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无颜说得严厉,但是眼中的神色仍是温柔得很。他用手捏了柳琉的鼻子一把。“你才多大,就天天嚷着媳妇儿了。”
柳琉低下头,犹豫再三,还是下定了决心捏住了无颜的手。“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太缺心眼了。这么多年来,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你看你的手,明明是那么光滑,我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无颜一愣。
槐树上落下了一大片树叶,稀稀落落地砸在了摆椅上的两人身上。
“师父。”柳琉仰起身子,认真地注视着无颜。
“不是你缺心眼,而是你太相信我了。”无颜的视线穿过后院凋零残败的花朵,落在了卢友章身上。从柳琉到来,那个少年的眼神一直钉在无颜身上。那种叫人不悦的视线,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张面孔似乎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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