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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炼 (炽色战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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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感觉那厚实的身体在向后却步。
“不要!”丹尼尔吓得魂不附体,这时一群人已经挤在一起。如果戟烈后退,那巨大的身体一转,这一群人多半要被迫失去平衡,被吸入虚空里暗藏的无数漩涡里去。
“结果……”戟烈听不见任何外界的声音,自顾自低声呢喃。
“结果,不会是你想要的。”雪枫蓝道。
“也许你说的没错……那结果,或许不是我想要的!可是,那确实是必须得到的!”戟烈骤然目射利芒,猛地一拳向前挥出。
那一拳所蕴的可怕力量在一线石上发出滚滚轰鸣,向一线石的那个端头狂卷而去。
雪枫蓝消失在了空气中。
戟烈的元息场又壮实了起来。
“他没事了。”真空残向丹尼尔道。
戟烈的步子又向前有力地迈开。每个人都在心里轻舒了一口气,他们知道,他们渡过了在一线石上迎来的第一道险关。
戟烈也知道,自己突破了拦在自己面前的一道重要障碍。
玄离镜的幻觉在最近战斗中已经不止一次地令他陷入危机,然而戟烈发现,这幻境虽然总是出现得不合时宜,但那幻境想要告诉他的奥秘,只怕与接下来要寻找的许多真相紧密相连。
对他个人而言,最重要的是,这幻象对于他的精神是极为残酷的考验。
如果戟烈能突破这一层面的大限,或许,他跨入亚神级的日子就不远了。
虚空漩涡一张一阖地呼吸,怨灵们眉目可怖地在众人咫尺的头顶摇曳和喊叫。
戟烈没有再在意这些阻扰,这一切根本无法扰乱他这时的心境。
如果说还有最后一件事可以令他分心的话,那……就该是孔雀了吧。
戟烈眼前瞬间掠过孔雀的雪腮星眸。
不知道你怎么样了,醒了吗?好些了吗?
你应该是明白我的吧。
我们虽不是同一个种族,生在不同国度,但我们的命运却都一样。
我们本都是为战斗而生的人!
在眼下的时刻,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我停止作战的脚步!
这和我想要或不想要去做什么,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那不是选择。
而是宿命。
第廿六章 孔雀的发现
碧麓山下,银色黎明,迪波拉看着末日孔雀飘在碧麓村的遗址上空发呆。
“感觉怎么样?能飞吗?”迪波拉问道。
孔雀摇摇头,道:“还是不行。”
“怎会这样的?”迪波拉金色的眉头紧蹙起来,仿佛纠结了一团躁乱的火。
“不知道。”孔雀落下身形,指尖摇曳,又捏出一个妖焱波的指决。
碧色的星芒在她掌心一闪即逝。
她淡淡笑了一笑道:“好像还是不行。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可是我的符术操控尚未恢复到从前的十分之一。”
“别着急,孔雀……会好起来的,会一点点恢复的。”迪波拉走近她身边,故作轻松地安慰道。
其实他也知道,已经过去十数天了,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十分之一的符力,以后即使还能逐渐回升一些,只怕也不可能到达末日孔雀从前的那种元素场如大海般浩瀚激荡的程度。
孔雀好像并不是很担忧的样子,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道:“这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不是符术恢复不了,而是我的符力场大大减弱了。现在的我是空有九阶符文操控力,却无从可控。”
她有些无可奈何地看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崭新的顶级法袍,苦笑道:“只可惜了圣洗大人所赠的这件曦玉长袍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因为那封印吗?”迪波拉不解地道。
“嗯,是的。”
“它又怎么会让你的符力场减弱呢?你的冥想也不起作用吗?”迪波拉显然非常为孔雀担心。
“不知道,或许我之前的符力,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这封印本身的力量吧。”
“这封印……究竟是怎么回事?”迪波拉试探着问。
他记得从前问起她耳后疤痕的时候,孔雀总是会岔开话题,并且显得极为反感。他知道这意味着那条粉红色的疤痕是这位帝国王牌的逆鳞。
孔雀望着天边刚掠出的第一抹晨曦,深深呼吸,然后道:“那封印是我妈妈给我上的。”
“孔雀,你心里有好大的秘密。”迪波拉深深地看着她道,“可你从来就没有对身边的任何人说起过,憋着会很痛苦的吧。”
“嗯。”
孔雀一反常态地没有为迪波拉触及她内心深处而生气,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表示赞同。
“我很小的时候,就显示出身体里有很强大的力量,妈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生怕我出事,就结了封印把我身体里的力量禁锢住了。”
“到这里来?你原来在哪里的呢?这么多年,我似乎从来不知道的。”
“妖界……”孔雀淡淡一笑道,“禁古裂隙的那一端。”
“你真的是妖族的人吗?”迪波拉并不为孔雀的回答感到吃惊,事实上,自从暴月天堂之后,这已经人尽皆知了。他只是想听听孔雀的回答。
孔雀似乎也明白了这种处境,并未在一味逃避这样的话题,只是淡然道:“我的母亲是妖族皇室。我的父亲,则是女皇陛下的远方表亲。二十多年前,我母亲一个偶然的机会穿越到涅迦大陆,认识了我父亲,后来就有了我。不过那时我太小,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后来我母亲带着我回到了妖界,却不料遇上妖界的大变故,无奈中,只得又将我送回了大陆。”
“她害怕你身体的力量给你带来危险,所以就将它封印住了?”迪波拉道。
“嗯。”孔雀又一脸悠闲地点点头。
虽然一身举世无双的符力场现在几乎荡然无存,但是孔雀好像并没有显得十分感伤。迪波拉真是觉得有些奇怪。
那可是一朝一夕,一点一滴地累积起来的啊!
虽然孔雀的天赋很高,她冥想一天几乎比一般人冥想一年的作用还要明显,但是迪波拉作为她的老同学,心里非常清楚。
孔雀从来没有滥用自己优异的法术才华。
她是他见过的所有法术修行者中最为勤奋努力的一个人。
“戒古拉一死,你心情似乎较从前轻松了很多。”
“好象是吧,似乎去了这么多年来压在我心头的一座山。”
迪波拉忽然觉得有些酸涩。
他想了想,才鼓足了勇气般,斩钉截铁地大声道,“可是孔雀,戟烈为你杀死了戒古拉。这或许是你这之前最大的愿望!可……我不甘心,你心里还有什么事要做?有什么我能做?告诉我,我也可以为你去做!”
他走过来用力扶住孔雀的肩膀,恳切地道:“孔雀,你十一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那时……我就喜欢你召唤火焰法术时舞动的手指,你每次战斗中绝不低头的倔强眼神。你乌黑发亮的眸子里总是藏着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的心事,我总是想知道你的心,了解你,关心你!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但是,为什么?难道……在你的心里,我还不如一个蛮骨族的外人来的亲近吗?”
孔雀俏靥乍寒,不满地道:“我们现在与东源大藏是同盟军,你不应该贬低与我们共同御敌的盟友。你不要忘记,如果不是戟烈执意要上天堂去诛杀尸魔王。恐怕现在的永翼城已经被亡灵大军淹没了。你的两个哥哥,也都会死在虎牙。血色炼符的手中。”
“这个我知道!”迪波拉急道,“我并没有鄙夷他的意思。我只是说我们之间……我们之间……”
“你不要说了!”孔雀有些无端慌乱,打断了迪波拉道,“这是两回事!”
“什么叫两回事?!”迪波拉有些焦躁起来,大声喊道,“难道这世界上有人比我待你更好吗?!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的杀母仇人是戒古拉!但戟烈……戟烈他却什么都知道!他临走时,还将尸魔王颏下的紫蓝长须留给你祭母!”
“那只是个巧合!在那之前,我和你从来没有提起,也没有必要提起戒古拉这个名字,我怎么会对你说!”孔雀咬着牙道,“你别再胡搅蛮缠了。我跟戟烈没什么!什么都没有!他是个蛮骨人!我怎么会……怎么会对一个蛮骨人有什么……这种古怪念头。”
“你是自欺欺人!”迪波拉冷冷地道,“当你看到戟烈在三剪径突然出现时,你的整个人都好像绽出光来。”
“切,真是开玩笑。你又在作诗呀。”孔雀故作轻巧地道。
“好了,我们得快点赶回去了。”孔雀不想再与迪波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拿起搁在边上的一卷魔毯,提步走开去。
迪波拉不会飞,而孔雀现在只能极缓慢的飘行。从这里到群星港步行的话,要足足走上一天,没有交通工具的话,对现在的孔雀而言已经是太长的距离了。
而魔毯的速度,比一匹普通的好马可以快上一倍。孔雀作为帝国王牌符术师,失去符力的事情当然是绝密的。因此孔雀才会和迪波拉一起,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跑到离城里百多里之外的碧麓村旧址去试炼。
自从最近依依露女皇把帝国的军队防线再向化古净地推进了一座山头之后,这里就极少有人出没了。两人也都是精细的人,在孔雀试炼之前,没少查探周围的情况。
起了一番争执之后,两人都多少有些尴尬。
一路上,耳边除了呼呼风声,什么都听不见。
气氛好像有些僵。
迪波拉觉得自己刚才是有些唐突了,心里纠结了半天,想想还是和孔雀陪个礼算了。现在这样默不作声的,他觉得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挠呀挠的一样。
——难受。
迪波拉自己也觉得可笑。
看着别的姑娘的时候他妙语如珠,口若悬河。可是每次一见到孔雀,他就期期艾艾,手不知该放在哪里,眼睛不知该望向何处。
无论怎么做都觉得别扭。
每一次都像最初。
每一次都像空气凝固。
每一次的心跳,都会像第一次见她时那样颤抖。
迪波拉又给自己打了半天气,终于要开口了。
他刚想开口……
孔雀忽地一抬头,道:“不对!”
“啊!怎么了?”迪波拉好像迎头被浇了一盆冷水,满腔激情刹那没了影踪,又好像一阵轻松,心里有一块大石头砰地弹了出去,卸下了万斤重担。
“有什么不对?”他没好气地问道。
“奥卡伊努!”孔雀两只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那个老淫棍!老流氓!
孔雀想起他看自己时的眼神就恨不能在那老头长满了黄牙的嘴里塞上一颗真元爆。不,邪元爆!
迪波拉听他说起过那个狡猾的妖族符术师,自然也是极为愤慨的。
“他在附近?”银辰圣司团的“诡艳天歌”毕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他立即警觉起来,凝神感应。果然在西北处发现一个奇异的符力场。
为了以防被奥卡伊努感觉到符力异动,两人赶紧把魔毯小心地收起来,悄悄地向奥卡伊努所在的方向摸了过去。
孔雀的符力场虽然几乎丢失殆尽,但她的符术操控水平依然是九阶位的顶级水准,绝不可能与那些二三阶位的符术师同日而语。这时将元素波动隐匿的一丝也没有,不要说是奥卡伊努,即使秋枯客也不可能感应得出来。
迪波拉本身是八阶位的大圣殿司,与奥卡伊努不相上下,要匿起波动当然也不成问题。
两个人走不多远,便听见在一株大树下,果然是奥卡伊努那淫荡的声音传了出来。
“娇娇,你怕什么?这里又没人。树神族营地离这里好几百里地,何况这一大清早的,谁没事跑那么远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来。乖……快让老哥哥我亲一个。”
迪波拉和孔雀对视一眼,心里都是同一句话。
这个老不要脸的……
第廿七章 老流氓的秘密
“哼,不要不要!你这个老淫虫,你坏死了,哎呀……你干嘛摸人家那里!”又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
迪波拉和孔雀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小心地伏到一个小坡后屏息倾听。
“你老公又不在,你不寂寞吗?”老流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淫笑道,“不如让我慰藉一下你的寂寞吧……嘿嘿,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情!来,快……快帮老哥哥吃一下,嘿嘿嘿……”
孔雀听得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老流氓居然到这里还忘不了偷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要不是现在自己身上符文大失,她早就一个火球砸过去了。
一时忍不住,她竟在迪波拉手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迪波拉险些叫出声来,好不容易忍住,压低了声音急道:“你干吗呀?”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孔雀蛮不讲理地在他耳边下结论。
迪波拉有苦难言,也不好发作。
就听见那边一阵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那女子显然也是个欲壑难填的荡娃,不停娇嗔道:“老淫虫,你的毛毛虫还真不小喔,看你那样子比小伍还急!哎呀……你,你又乱捏人家,啊……你弄疼我了!”
“你这个骚妹妹……”
迪波拉小心地探头去看,就见奥卡伊努正在把脑袋闷到那姑娘胸前两颗嫩软的大雪梨上又舔又吮。
这个叫娇娇的树神族女子相貌倒也不难看,眼睛又大又亮,睫毛柔长,浅蓝色的皮肤流水般光滑,身材也是波涛汹涌,丰润诱人。
迪波拉心想:这树神族向来教律严明,通奸者都是会遭到严惩的,不然这女人倒也不至于要跟这个又邋遢又卑劣的奥卡伊努勾搭上。
他看到奥卡伊努那只手已经伸到那吟娇娇的裤子里去了。
两人倒在草丛间转了个角度,娇娇的头不知什么时候已探到了奥卡伊努的裆下。老流氓止不住嗯嗯地低吼了几声,正像一头久经饥渴后正在饕餮的野兽。
看着他满脸陶醉的样子,迪波拉觉得有点恶心,连忙把头缩回来。忽地心头一震想道:这女子刚才说小伍……小伍是谁?难不成是树神族享名已久的裂客。神虚狂伍?这就是了,裂客的女人除了这个色胆包天的奥卡伊努,谁敢勾引?怪不得,这娇娇独守空房一久,耐不住寂寞,竟然也饥不择食了。
树后面那一对野鸳鸯已经嗯嗯啊啊地叫唤了起来。迪波拉缩回脑袋,小心地凑近孔雀道:“这个叫娇娇的……只怕是裂客的女人。”
孔雀正被那女人的淫声浪语臊得面红耳赤,闭上眼都不敢去看迪波拉。听了这话,不由立马睁大了眼睛瞪住他,轻声道:“真的?”
“迪波拉摇摇头道:“我也吃不准,再等等看,还会有什么情况。”
两人似乎真是许久不曾好好搏杀一场了,那株大树都被摇晃了好一会儿,孔雀把嘴唇咬得惨白,尴尬地低着头,清晨刚升起的那一轮红日仿佛全都落入她腮里去了。
迪波拉也觉得很难堪。
其实他被这两个家伙在那儿上上下下一场大战弄得浑身不舒服,搞得他好像有一股火在心里拨撩个不停。
他看着孔雀那红扑扑,粉嫩嫩的脸,就忽然很想很想趁机亲孔雀一下。
他偷偷地凑近去。
越来越近。
险些就要亲了。
孔雀忽地侧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声嗔道:“猪头啊你,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想什么呢。”
迪波拉头一回见孔雀这样半羞半嗔的模样,真是心头狂颤,好一阵目眩神迷,险些泄了元息符力。
孔雀正要着急,却听见奥卡伊努啊啊啊地一串大叫,还夹杂了娇娇一声极其动人的娇哼,老流氓正巧在这时进入高潮,浑身一阵痉挛,癫狂仙死,竟没发现这里的异样。
小坡的那边终于安静了下来。
孔雀哭笑不得地拧了一下迪波拉的鼻子。迪波拉很不好意思,正要解释,忽然听奥卡伊努笑猥琐地道:“小娇娇,你真让人销魂,裂客真也舍得把你这一个小骚货扔在家里……”
那娇娇生气了道:“奥卡伊努,你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把人家叫得那么难听!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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