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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蔺情史录之谁与共醉(生子)+番外--凤耶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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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幽生冷冷地打了个寒颤,感觉舒轻尘的手指已脱离了伤口的范围,而移至别处,描绘似地划着,阵阵酥麻自那指间
                  传来。
                  般幽生脸不由微微一红,惊了一跳,干涩地道:“你先说是什么东西。”
                  舒轻尘手一顿,不满地撇唇,转眸优雅地笑:“没什么,这事以后再说,般兄,这药可好,伤口的还疼么?”
                  慢悠悠地收回修长如玉的双手,收回了玉瓶笑问。
                  “呃……很好,不疼。”
                  般幽生微一怔,感觉伤处清爽凉快,居然没有痛感,怔怔一愣,想起那郁萝香的气味,知道多半是郁萝香的关系,淡
                  淡地回答。
                  舒轻尘一面向他示好,一面却又处心积虑地向他下郁萝香,是为什么?
                  “那般兄休息一下,天亮我们便离开这里。”
                  舒轻尘优雅地笑语,退出厢房。
                  般幽生注视着他步出厢房,呆愣地出神,这舒轻尘之前引他上画舫难道就只为了与他说那些前尘旧事?只为了与他说
                  他与师芳的恩怨。
                  他一心想取得凤耶,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凤耶是枫静生为般阿含艰苦寻来的万年玄铁,被水幽舞暗中取走要师笑打造
                  出来,目的便是想要用这把他亲手打造的绝世好剑来结束他的性命。
                  她成功了,可是又是谁杀了她?
                  枫静生?
                  至于么,毕竟夫妻一场,纵然枫静生溥情别恋……又何至于那样绝决?
                  般阿含是师芳所杀么?
                  师芳……
                  舒轻尘做这一切为了什么……
                  迷糊地想着,不知不觉中困盹地睡去,半梦半醒中,般阿含握着他的手,字字焦躁地要他去寻找师芳,保护师芳,却
                  不知道那是他从懂事起第一次得他那么温柔地握着手。
                  般阿含不知道当时他的心底的恨一点点澎胀,巴不得师芳死而后快。
                  ……
                  “般兄?……幽生哥?……幽……”
                  耳边有人低低叫唤,一只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摸了摸,轻叹:“怎么这时候啊……”
                  然后身体一轻便被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那声音极轻柔地道:“虽然你病着,但还是得尽快离开这里,凤随波虽然呆
                  了点,但万一他不见我们的尸体浮出水面,一定会知道有问题。”
                  他迷糊地嗯了声,蒙胧地想,凤随波其实并不呆啊,他把师芳保护得滴水不漏,整整一年,他没有一点机会近师芳的
                  身,更逞论碰到凤耶剑,若非……
                  若非……舒轻尘……
                  恩?舒轻尘?
                  茫然地睁开眼,入眸的是蓄着山羊胡的下巴……
                  愣了愣……
                  这人是……
                  “醒了?你有点发烧,可能中昨夜在水中泡得久了,又带伤所以烧了起来。”
                  山羊胡随着他嘴唇的震动一颤一颤,声音却是清雅如玉珠撞击般优美。
                  般幽生吃惊地瞪大眼:“舒……轻尘?”
                  “恩,是我。才一觉起来就忘记我啦,般兄也忒健忘啊。”
                  舒轻尘翘着山羊胡瞪着眼睛带着轻刺地说。
                  般幽生却吃惊得张大嘴,想说什么,却一口唾液呛在喉间,猛咳起来。
                  舒轻尘惊了下,抚着他的胸好笑道:“至于么……我的易容术,你难道不知道?足可瞒天过海。哼,我这个造型不够
                  好看么?你见过么帅气的山羊胡么?看看这张脸,虽然比不上我的本来面目,但也绝对是千里挑一的俊美。”
                  般幽生由他抚着胸口也无力挥开,此时才发现一直被舒轻尘抱着走,当下脸色上涌上躁热,吃惊道:“你……快放我
                  下来!”
                  舒轻尘挑着眉,哼了哼:“被我抱着了这一路都挺乖巧,一醒来就毛病多多,啧,真难侍候。般兄,你还没退烧,身
                  上只怕没力气,而我们要在天黑前翻过这座山入镇,否则别说你没药治病,也没得饭吃。”
                  谁与共醉(生子)07
                  虽然没有直说,但意思很明显是不要放他下来。
                  般幽生惊震地结巴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舒轻尘眉眼一挑,快走了几步,山路崎岖,这几步好似走得辛苦,步覆不平地巅颤着,摇晃得般幽生一阵头昏。
                  惊疑于自己的病弱,奇怪,他一向身强体健,就算发个小烧也不至虚弱至此!?
                  但眼角捕捉到舒轻尘唇角隐含的一丝丝笑意,脸上躁热地急道:“舒轻尘,你放我下来!”
                  语气陡然一厉,舒轻尘怔了下,低眉瞪着他愠怒的眼神,撇撇嘴,哼唧地动了动唇瓣,也听不清说了什么,只是神情
                  不怎么高兴地重重一放,差点将没有防备的般幽生摔个四脚朝天,还好眼看快掉地上了,舒轻尘又良心发现似地一手
                  拉了他一把,没好气道:“你看看你站都站不稳,还怎么赶路?难道今晚你想宿在荒山野岭?”
                  般幽生摇晃了几下才站稳,低声道:“舒公子尽管赶路,不用理会我。”
                  “你!”
                  舒轻尘高喝一声,脸色愠怒,胸膛重重起伏了几下,见般幽生冷淡地折身脚下轻飘地往山下走着,没好气地伸手拦住
                  :“般兄,凤随波一旦知道我们没死,一定在琴城内布下人脉,一下山便会被逮个正着。”
                  般幽生推开他的阻拦的手臂道:“在下自有分寸,不劳舒公子费心。”
                  舒轻尘俊俏的山羊胡子随着他曲扭的脸色颤了颤,咬牙:“般、幽、生!你非得和我做对么?我也是为你好,凤随肯
                  定波派了人在山下,而且,说不定还会派人追进山来,我们必须翻过这座山。”
                  这些般幽生又何偿不知?
                  却是静静而笑:“多谢舒公子关心,在下自有去处。”
                  “……”
                  舒轻尘脸彻底曲扭了,狠狠剜着般幽生,连道几声:“好,好,好得狠啊!”
                  神色间阴冷森寒,般幽生暗暗皱眉,正觉不妥,舒轻尘出手如风,一把扣住他便连点了数处大穴强硬道:“可惜般兄
                  上了我这条船就必须得待船靠岸,否则休想下船!”
                  般幽生猛怔,惊讶瞪着脸庞曲扭的人,迟疑地开口:“舒公子……你我本非一路人……我们还是各走各道比较好。”
                  舒轻尘阴狠地呵呵笑了几声,森森道:“怎么不是一路人?你我二人合该是天生一对,从少年时的愤恨到现今的一切
                  际遇,有哪处不相同?同样是不招人疼的孩子,同样的命运乖桀(这个词~好像用错了,哪位知道的亲告诉我一下行
                  不~)我的孤独和你的孤寂有什么不一样?般兄,……幽生,我们是一样的。”
                  般幽生只觉身入云雾中,看不清方向,舒轻尘的声声怨念深深扎入他的心窝,不错,他们有这么多相似之处,一样的
                  可怜,一样的可悲。
                  痴痴了想着,心顿时一黯,确实没什么不同。
                  不同的只有师芳而已,虽然他也不见得好过……
                  注视着舒轻尘疑似巅狂的眼神,不由轻叹,罢了,随他去好了,左右都是逃命。
                  静静地任舒轻尘抱着一路翻山越岭,行走如风,脑袋里浊混不开,昏昏欲睡,舒轻尘的抱温暖柔软,还似有若无的散
                  发着郁萝丝的香味,不由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待他再张开眼,他们已经进了一座小镇,华灯初上的样子,小镇清冷,又已是夜幕,人烟稀少。
                  寻得一家客栈走进去,清冷的大堂内袅袅三人,一是柜台后的掌柜,一是收着桌子的小二,另一个则是靠门边桌子坐
                  着的紫衣男人。
                  紫衣人,冷峻英挺,一把不起眼的三尺青锋置于右手边,慢腾腾地喝着茶。
                  舒轻尘抱着般比生僵在门口,瞳孔微瞠,般幽生也是一震,连忙又闭了双目,脸埋在舒轻尘胸前。
                  正欲折身离开,眼尖的小二已迎了过来:“客倌是吃饭还是住店?”
                  那紫衣人也微微侧目看过来,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起伏。
                  舒轻尘怔了下,哂然一笑,低哑着声音道:“住店,一间上房,送些热水和吃食到房里去。”
                  “啊?”小二瞠着眼睛吃惊地看着舒轻尘的怀抱,虽然说两个男人住一间屋子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奇怪就奇怪在
                  他抱着的姿势太暧昧了。
                  但来者是客,顾客至上,也不好说什么,恭敬地领着路往楼上走,只是好奇的目光时不时瞄过来。
                  舒轻尘察觉他偷偷摸摸的注意,微微一笑,反而更暧昧地腾出一只手来拨了下般幽生垂在脸上的丝发,眼角瞄到小二
                  惊慌地拌在门槛上跌了个四脚朝天,疼得眦牙裂嘴,连连哈腰地退出厢房。
                  舒轻尘压抑着笑抖着肩膀,般幽生已被放在床上,看着小二慌张离开的背影,再看舒轻尘闪亮的双眼,不由叹气。
                  自从与舒轻尘莫名其妙地缠在一起,他叹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这个舒轻尘总是让他忍不住想叹气。
                  因他的霸道阴狠叹气,也为他的专制自负叹气,更为他时不时显露的孩子气叹气。
                  同样的人生,同样的际遇,舒轻尘的生命却比他鲜亮得多,他的生命里没有开怀大笑,也没有这般童心不泯的孩子气
                  。
                  心底不由微觉羡慕。
                  谁与共醉(生子)08
                  舒轻尘听到他的叹气声转过头来迎上般幽生注视的目光,神情一呆,立刻双拧了眉,飞快地折过身踱了几步,迟疑了
                  下,终于还是折回身来走到床边道:“你在房里待着,待下热水送来清洗一下,小心伤口,我出去一下。”
                  “恩?……舒公子!”
                  般幽生怔了下,垂眉纠结,出声喊住舒轻尘。
                  “什么事?”
                  舒轻尘立刻停下回首。
                  “你……凤随波一定是料到我们会到这处来,所以先赶来等着了,你……虽然易容精致,但昨夜他曾看到你的真面目
                  ,也一定知道你精于易容……”
                  凤随波太过于深藏不露,谁知了会不会瞧出破绽呢?
                  舒轻尘听他言语间倒似关心的样子,心情顿时大好,轻轻一笑,狂道:“除了教我这身本事的人外,我不信还有人能
                  识破我这易容术。”
                  般幽生微微皱了下眉,想舒轻尘戴着假面在江湖上一年多掀起风起云涌,确实不曾有人识破过,想来确实高明,当下
                  也觉自己多虑了,何况……
                  舒轻尘是他什么人?需要他来关心么?
                  懊恼地在舒轻尘的笑意中垂下眉眼。
                  过了一会,小二送来热水便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般幽生木桶边伸手探了探水温,附身间惊鸿一瞥,水面映出一张我见犹怜的白面书生样。
                  般幽生怔愣了下,皱皱眉,水中的脸也跟前皱皱眉。
                  般幽生错愕地瞪大眼,伸手揉捏面皮,触水细腻,而且这一整天他都没感觉到异样,舒轻尘的易容术居然高明至此,
                  真真是出他所料。
                  想到方才在大堂,他为避开凤随波的视线,慌张将脸埋进舒轻尘怀里,脸上涌起一股躁热,但见水中面颊也微红带韵
                  。
                  般幽生羞愤中有些钦佩,若非亲身体验,真不敢至信易容术也可到达这般地步。
                  难怪舒轻尘得意洋洋地说他自有办法避开凤随波等人的追捕。
                  如此一想,当下放松下来。
                  凤随波虽然猜到他们到了此处,但料想他未必能识破舒轻尘的易容术。
                  于是小心地避开伤口勿勿擦洗了一番,一面迷茫地想着,舒轻尘出去做什么?
                  凤随波就在此处还随便乱跑,真是个添麻烦的主。
                  正自想着,楼下传来噼哩叭啦的响声,接着打斗声便传了上来。
                  般幽生震了下,心底一震,忙冲出厢房到楼梯口探去,舒轻尘和凤随波正相互搏杀,舒轻尘没有兵器,凤随波也没有
                  拔剑,双拳四掌间呼声啸啸,明显凤随波占上风,舒轻尘应付得极为狼狈。
                  般幽生犹豫了下提起内力纵身跃下加入战圈。
                  凤随波本来沉静的眸子跳了跳,眉毛一扬,掌风一转,直取般幽生要害,舒轻尘轻呼了声抢身过来生生应下那一掌,
                  护着般幽生连连退了四五步才稳住身形,饶是如此,唇角还是滚落一丝血渍,般幽生吃惊地震动了下,下意识地伸手
                  扶抱住他:“舒轻尘?你没事吧?”
                  舒轻尘没来得及回应他,迎着凤随波追过来的双掌虚应了招,一把粉沫甩出逼退凤随波他抢声道:“不想死的话就不
                  要妄动真气,这是噬骨散。”
                  凤随波僵住了身形,舒轻尘拉着般幽生旋风似地刮出门外,也不管东南西北就是一阵狂奔。
                  直到因之前受那一掌体内翻腾的真气再也压不住而咳喘起来才慢慢停下来,往四周打量了下,他们又进了山里,也不
                  是哪座山,总之不是先前那座,这处山林树林浓密,地上积叶足有尺余厚,必是古林,鲜少有人进来。
                  而这样的地方自然是犯兽倍出。当下抱着般幽生攀上一棵足有十几丈粗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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