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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作者:昔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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萃枝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求救的声音依然不停的喊道:「娘娘,娘娘……」
「隐月,你这个从青楼出来的小倌,我叫你立即放开萃枝……」蝶衣一脚踢了踢前面十来个小厮,「一群废物,还不快点给我上……」
隐月不理他,伸出左手掌掴萃枝白皙的小脸蛋。然後将她用力的推倒在地,落在那群小厮的身上。
萃枝捂著脸,哭丧似的看著蝶衣。然後转过身站起来,一脚踢开那群废物,往怀琴的方向冲了过去。她推开了霜华,一把捉住了怀琴,扯著她的衣服,一边往後退一边大声喊道:「贱人,你竟然叫他来打我,看我不抽死你。」
「劈里啪啦……」
萃枝像疯了一般,一掌又一掌的扇在怀琴的脸。
隐月立即走了过去,扶起倒在地的霜华,又上前分开萃枝和怀琴。无奈的是萃枝一见到隐月走了过来,一把扯著怀琴的头发,怀琴吃痛的叫了一声。
假如我贸贸然地走过去扯开她俩,怀琴的头发一定会被扯断的。可是不分开她们,我不能眼看著怀琴受欺负而自己忍气吞声。
任何事没有两全其美,我只好选择一条我认为比较完美的路走下去。
隐月走了过去,硬生生的将她俩扯开。
怀琴的头发被萃枝抓了一把在手,她痛得受不了晕了过去。头发凌乱的她倒在了隐月的怀里。
同样,萃枝也好不了多少,她的手刚被怀琴狠狠的咬一口,手臂上的牙痕流出了一丝丝的血。
「怀琴,怀琴……」隐月轻轻的拍著怀琴的脸,可是她却没有回应。他指著萃枝,破口大骂:「萃枝,你凭什麽可以动手打她?」
蝶衣走了过来,低头俯视著隐月,冷冷地说道:「凭我是二王爷妃子的身份,凭我是太子殿下干妹妹的身份。更凭我是当朝宰相谢明诚的女儿。这样的身份,你可满意?」
隐月冷冷地瞅著蝶衣:「你说的这些身份没有一样是你,即使你有身份有地位,你就可以随便打人吗?」
「我没有打人,你哪一只眼看到我打人。」她冷冷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只不过你们对我无礼在先,萃枝看不过眼,就帮我教训一下。」
「我呸……」
「啪……」
狠狠的甩了一掌给隐月的蝶衣,蹲著身子,淡淡地说:「隐月,你冒犯我在先,你说我该不该打你的这一下?」
血丝从隐月的的嘴角滑落,他恶狠狠的盯著她:「你……」
蝶衣又狠狠的打了隐月的另一边。
「怎麽还没有学乖?别以为你是王爷带回来的人我就不敢打。你只不过是他的男宠而已。」她站起身,拍拍双手,嘴角上弯地说道:「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你,凭什麽跟我抢他。王爷他对你只是一时的兴起。过一段时间,他就会玩腻。到时候,你的样子会比现在更难看。」
蝶衣说的没错。
我是个没有地位,没有身份的男宠。
我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副供丰逸文玩乐的身子。
我凭什麽可以得到他的好,凭什麽可以得到他的一片真心。
更何况我并没有将我的心给他。
「你别忘了你还是个男子,你不能为他生下子嗣,也不能为他做些什麽。你什麽也不会,就会弹几首曲子吸引王爷,用你的身体取悦王爷,你还会做什麽?」
「这究竟发生了什麽?」
这声音不正是丰逸文吗?
隐月愣愣地抬起头,望著面露青色的丰逸文,以及站在他身旁的丰逸轩,惊愕的表情浮在脸上。
丰逸轩,你怎麽会在这里?
「王……王爷……我……」蝶衣呆呆的跪在地上,其他的人也跪在地上,大喊:「王爷万福。」
「隐月……」
「隐月……」
几乎同时,丰逸文和丰逸轩走了过来,扶起了隐月。
丰逸轩看了看丰逸文的手,最後松开了手站在一边。隐月被丰逸文紧紧的抱在怀里,紧张兮兮的问道:「隐月,你没事吧?」
「我没事。」隐月低著头,看了看怀里的怀琴,担忧的说道:「怀琴她……」
「德叔,你过来一下,将怀琴姑娘送去厢房,找刘大夫过来看看。」
「是。」
丰逸文扶起了隐月,隐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脸上的伤痕。
丰逸文轻轻的拍著隐月的後背,安慰道:「没事的,隐月。」他随手一指,「你,说说刚发生了什麽?」
那奴才立即跪在地上,全身颤抖,泪眼婆娑的磕著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你来说。」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丰逸文怒气腾腾的说道:「不敢不敢,你们有什麽敢做的。」他顿了顿,喊道:「来人,将这些不敢的人全部拖出去杖打二百,看他们还不敢。」
「是。」
丰逸文身後的四五名侍卫走了出去,将那些人带走。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蝶衣,既然他们都不敢说,那你来告诉本王这究竟发生了什麽?」
跪在地上的蝶衣颤巍巍的说道:「臣妾没有想说的。」
「哦?那刚才那些人鼻青眼肿的,是怎麽一回事?」
蝶衣指著隐月:「不关我的事,是隐月他……是他……」
「隐月怎麽啦?」
「是隐月贪图臣妾的美色,想……」
「你还想说谎骗本王,是不是?」丰逸文眯著眼睛,铁青的脸盯著蝶衣。
「臣妾没有骗王爷,真的是……你不相信,你可以问问萃枝,萃枝不会说谎骗你的……王爷……」
丰逸文转过头瞅了瞅跪在地上满头散发的萃枝,大声说道:「蝶衣,对於你以前做的事,本王一直以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婕淑妃那件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现在还想狡辩。你将你的所有过错都推在隐月的身上。别以为你的身份就可以践踏别人的自尊。你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
丰逸文偏过头,喊道:「来人,将他们全部给我带到落云居。没有本王的旨意,谁都不许走出一步。」
「是。」
「王爷,臣妾不敢了,臣妾不敢了……」蝶衣紧紧的抱著丰逸文的腿,泪流满脸的哀求:「求王爷放过蝶衣,王爷……」
「王爷,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给我快点带下去。」
「是」
丰逸轩看了看隐月,回过神来拱手道:「二哥,逸轩不打扰二哥了。我想先回去。」
丰逸文拍拍丰逸轩的肩膀,歉意的说道:「十弟,对不起,让你……」
「没事,那逸轩我就先走了。」
「霜华,你去送送十王爷。」
「是的。」
望著远去的丰逸轩,隐月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他刚刚望著我的神情,里面掺夹著惊喜、痛苦,还有无奈。
这是离开映月楼第一次见到他,我以为我再也不会看到他。没想到天意弄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我以为他可以忘记我,可是他没有忘。
记住一个人很难,可忘记一个人也不容易。当你总以为自己可以无视他的存在,他就偏偏闯进你的世界,让你想方设法要抹掉的东西重回到你的眼前,而且再也擦不掉,抹不去。只能深刻的埋在心底,一点一点腐蚀自己。
被丰逸文抱回了兰馨阁的隐月躺在床上。丰逸文坐在床边,心疼的看著他。虽然大夫说没什麽大碍,可是丰逸文还是不放心,亲自的照顾隐月。
隐月轻轻的捏著被子,遮住半个脸,小声的说道:「逸文,我没事。你去看看怀琴怎麽样?」
「怀琴她没有事,我已经叫人找她哥哥来。」丰逸文伸出手轻抚隐月的脸蛋,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假如我不是王爷该多好啊!」
世界上没有假如,即使它存在,时间也会不了过去。没有了假如,就没有现在的我和你。
「逸文,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受了点轻伤。」隐月呲著牙,忍痛的扯扯嘴角笑了笑。
「笑起来就想哭一样,难看死了。」
隐月撇撇嘴:「难看就难看,反正有人喜欢。」
「你啊……」丰逸文笑了笑,脸色一下子又沈重起来。
隐月担心地问道:「怎麽啦?是不是蝶衣那边……?」
「放心好了,剩下的事就由我来处理,你就好好睡一觉。」丰逸文拎起被角,轻轻的盖在隐月的身上,温柔的说道:「吃过了药,就早点休息了。」
隐月点了点头,安静的闭上眼睛。
第二十四章 竹砚居
蝶衣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了,可是生活还要继续。
二王府的人各自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该干活的干活,该休息的休息,再也没有人提起蝶衣,连在背後偷偷的议论也未曾有过,仿佛蝶衣不曾存在。
「公子,你一会要去哪里啊?」
隐月敲了敲昔照的小脑袋,笑道:「我不是刚告诉你吗?我们俩一起去看看怀琴。」
不知道怀琴现在怎麽样?应该好了吧!
昔照捂著脑瓜,鼓著两腮,闷闷的说:「公子,我的头经常被你这样敲,迟早会变笨的。」
「你本来就笨笨的。」隐月开玩笑说道:「笨笨的你多好啊!」我也想变笨点,这样就不会有这麽多的烦心事。
拉著昔照的手,隐月他们来到了南大街。
长安大道连狭邪,青牛白马七香车。门前客栈次第开,琳琅满目难择优。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
之前问过丰逸文他们家在哪里,可是这里都是一片房舍,不知道哪一家才是。
转悠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萧府。
「公子,找到了吗?」昔照拉了拉隐月的衣袖问道。
「没有。」低著头看著失望的昔照,隐月也於心不忍自己拉扯著昔照在炎炎夏日之下东奔西跑的。於是他决定放弃了。
他笑了笑说道:「昔照,我们不去了。我们在这里逛一逛,好吗?」
昔照抬起头,问道:「可是,公子你……」
摸了摸昔照的头,隐月咧开嘴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机会。下次再来看她也可以。」
昔照点了点头。
他们在繁华的长安街漫无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老王的小竹棚。远远的望去,老王和他的夫人还是那样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有时候,简单是一种幸福。
只不过这种简单对於我来说却不简单。
转了两个街口,拐了一个小巷,昔照好像看到什麽似的,用力的拉著隐月的袖口。
隐月停了下来,低著头问道:「昔照,怎麽啦?」
昔照指了指前方,说道:「那个人好像是怀琴姐姐。」
「哪里?」
「那。」
顺著昔照指的方向,隐月转过头来,看到穿著薰衣草颜色纱衣的怀琴。她手里提著一个小竹篮,正弯著腰和一个卖菜的老婆婆说话。
隐月赶紧的拉著昔照走了过去,「怀琴,好久不见。」
「隐月,你怎麽在这里?」怀琴伸著头瞄了瞄,问道「丰逸文呢?」
隐月笑了笑说道:「怀琴,你怎麽每次见到我就问起他来?你是不是想见他?」
怀琴嘟著嘴说道:「我就是不想看到他才问你的。」她转过头,瞅著昔照说道:「昔照这小鬼头也出来了。」
「我才不是小鬼头,我是昔照。」昔照瞪著她瞅,不满地说道。
怀琴笑了笑:「昔照昔照。这样好了吧!」见昔照灿烂的笑了笑,她抬起头,埋怨的说道:「隐月,你怎麽出来也不看看我?」
「我这不是来看你吗?」
怀琴纠正的说道:「别大白天说鬼话,你是遇见我,不是来看我的。」
「你不相信可以问问昔照。」
怀琴眯著眼睛,瞅了瞅昔照,说道:「我才不问他,他一定帮你。」经过之前在昔照面前吃的教训,怀琴觉得问他简直是白费口舌。
「你的伤好了吗?」隐月担忧的问道。
怀琴说:「好了,你看我的头发还在呢!」
「对不起,怀琴。」
怀琴笑了笑,豁达的说道:「隐月,我最讨厌你的『对不起』,弄得我好像觉得自己对不起你的感觉一样。以後别再提了,反正已经过去了。」
「怀琴……」
「好了好了,你不是要去我家吗?走啊!」为了防止隐月没完没了的对不起,怀琴环著隐月的胳膊转身离去。
「小姑娘,你的菜还要不要?」
「哎呀,一见到你我就忘了。」怀琴立即松开手转过身走了回去。她拿起竹篮,将老婆婆的菜放了进去,又从衣袖里面掏出五个铜板递给老婆婆,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
隐月看了看怀琴手中的竹篮,问道:「你的菜买好了吗?」
「当然买好了,我连你和昔照那份也买好了。」她咧开嘴,灿烂的笑容如阳光般温暖。
怀琴领著他们一边走一边说,偶尔还哈哈的大笑起来。
走了差不多,她伸出手指了指前方:「过了这个巷子,就到我的家。」
怀琴的家是一间四合院,门口挂著一个破败残旧的牌匾,上面褪了色的红字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三个字──竹砚居。
怀琴推开门笑道:「请进,请进。」
一眼望去,这里大概有五六个房间,中间那个是主屋。
走进了主屋,怀琴将手中的竹篮搁在桌上,倒了两杯茶给他俩。她不好意思地说道:「隐月,这里不大,不像丰逸文的王府,你就将就将就。」
「怀琴,没事。你去忙吧!」隐月笑了笑说道。
她看了看隐月,又提起竹篮,说道:「既然这样,隐月你在这里随便看看,你想吃什麽告诉我,我给你去烧。」
「怀琴,不用客气。你随意就好了。」
「怀琴姐姐,可以让昔照帮你吗?」
怀琴低著头,认真地看著昔照,「昔照,过门都是客人。你就安心留在这里等我煮点好吃的给你。」
「公子……」
隐月叹了叹,说道:「怀琴,你就随他吧!」
「那好吧!昔照,你跟我来。」怀琴转过头来,说道:「隐月,你等一等,我很快的。」
隐月点了点头。
见昔照离开了,隐月一个人坐在这里也觉得挺无趣的。於是他站了起来,四周走走。
他走到左边那个房子,看到门上挂著一个小铁锁,不禁有点好奇。他提起门上的铁锁,发现锁还没有完全锁好,稍微一动,就解开了。
他推开门,看了看四周。
是一个牌位,可是牌位的下面放著一幅画卷。画卷的最下方斜斜的摆著一个香炉。香炉上的的香还没有烧完,白烟渺渺的笼罩著整个屋子。
隐月迈步走了上去,眼睛一直盯著那卷画。
打开一看,是一副江南美景。弯弯的流水,弯弯的小桥,炎炎的日光,豔豔的美娇。
这里似乎是秦淮河。
画中的女子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和兰馨阁里面挂著的那副画有点相似。
这画究竟是谁画的?
慢慢地往下看,落款人竟然是江韵书。
隐月愣愣的盯著这三个鲜红的印章。
就像鲜血般映在眼帘。它触动了自己心灵最柔弱的一根线,打开了我最深的记忆。
为什麽这里会有他的画?
「你是谁?」
第二十五章 萧怀民
「你是谁?」
隐月转过身来,看到一个身穿青灰色上衣的男子,此刻正警觉的盯著自己。他立即冲到隐月的身前,将隐月手中的画抢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看有没有受损,然後在墙边抽出一把剑,剑锋直指隐月的脖子。他直盯著隐月,大声地喊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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