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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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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但日后将有驭关,你得突关胜它!你禁封已经十年,为什么一定为了要保她的命,而与自己过不去!”坚看着儿子,声音有些痛楚,他不敢想的太深,但又不得不去想:“难道说,你,你真的……。”

“我见了他,就知道,他驭灵年头已经不短!我再寻灵物,都不及血骊之强。就算血骊……我要有必胜的把握,就得冒这个险!我不想要她的命,一开始我就说了。我也不想让爹爹再驭灵!”星言看着他:“难道说,爹爹舍不得它?”

坚叹息,微微的摇头,他慢抬起手来。掌心微翻,指尖拂动之间,掌中便有黑气突泛而上,日光之下,氤氳而上!在空中渐浮起一道六角悬图:“墨虚荡于夜,通灵我自知!法血得继世,与尔相执持。魅眼泛千波,含笑百花零,与我共生死,相知于此时!”他双掌猛然相握,浮图悬突入眉心,他双眼猛然大张,衣衫鼓风而起!池畔身旁绿柳,细枝乱摇,黑气弥漫周身,突然,他口一张,一声大喝:“骊儿!”

随着他的声音,自他口中,一道黑色吞吐而出,与之同时,在塘的另一端,在那一排房舍之内,同样弥漫出一道黑雾!摇摇荡荡,在空中形成一只鸟形!那鸟在塘心一旋,波浪便翻涌而起,两只戏水的鸭惊叫着浮掌乱扑,那鸟在空中旋飞,逐渐形成实体!绿色的羽翼,鲜红的头颈,黑色的勾爪!长长的尾有如一只孔雀,碧绿的长翎在空中飘摇!它引颈清鸣,其音低却悠长,有如泣诉的萧音!它有着通红的眼睛,头顶上开赤色六角花印,在塘心渐旋渐起,身姿招展间,身形又在慢慢变化!它越旋越近,在落地的一霎,竟已经成为一个盈盈的红衣女子!黑气完全的散尽,她沿堤而上,一双微细的长眼,似还带着笑意。两道细长的弯眉略略的飞扬,她微福一下,向着他们:“坚,你叫我!”

她此时的声音,一如刚刚那声的清鸣,如泣诉一般的迷人!她或者不是绝色,但身姿如拂柳,声音若清歌,一笑一动之间,令人沉迷!

“星言!我儿子!”坚看她的时候,面上突现温柔之色,眼眸凝深向她。一如向着最爱的女人!

“大公子!”骊儿微微向着星言含笑:“我们七年不见了!”

“骊血魅!想不到,你已经化成人形!”星言面色有些微青,指间不由的握紧,发出清脆的声音!

“坚,你要将我过给他吗?”骊儿轻笑,却是看着坚:“三年之后,驭关就为今日!如何?”

“我已经老了,骊儿跟着我,再不得曾经的荣光!”坚看着她:“我将你荐给他,一血之亲,如此可托!将来骊儿更有作为,坚也不枉此生!”

“我与你通灵三十年,自然听从你的差遣!”她轻轻下拜:“他承你的血脉,骊儿自当助他!”她转身看着星言:“三年之后,你若能胜我,骊儿便是你的忠仆!事事听从你的驭令,三年之内,骊儿愿意为你做三件事!以报坚对我的恩情!”

“也就是说,三年之内,你只肯听我驭令三次?”星言看着她。

“不错!”骊儿轻笑:“因为坚,我给你三年时间,已经不短!”

“不必,不必再等三年!就今天吧!”星言忽然笑起来,眼眉微扬:“我既然要驭你,就要当你真正的主人!”他说着,便回身向着院后而去!坚听了一声大喊,眼瞪得浑圆:“言儿,你莫要讲疯话!”

骊儿歪着头瞧着星言的背影,眼底却是玩味兴趣。驭灵,需得亲擒亲养,通灵数载或者数十载。才可驭驾其力!若要中途控制强灵,需有驭关,根据灵力的强弱,驭关年限不一!她是坚亲自探寻五彩山璃而寻得的稚鸟,亲自养育,直至化形!她与坚通灵三十年,所以,愿意接受坚的指派。他可以无需任何代价便纵驭她三次。如此,他居然还不满意!

“爹爹也信不过我?”星言微微侧身,平伸出手掌对着坚:“我若连一个化形只有两三年的灵物都对付不了,还凭什么再去凌佩?!”他微微笑着:“校场见!”说着,他接着前行,再无停顿!

“坚,你的儿子,很有意思!”她微微笑着:“现在,你还要把我过给他么?”他是坚唯一的儿子,动手之前,她自然要先问过坚。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

坚颤抖着手指,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许久,他轻叹:“骊儿,去吧!”

鸟房后院,一拢房舍,中间是一个大空场。无任何装点,青石铺地,是这里的一方校场!星言立于场中,青衫微摆,发尾飘摇!他眉眼低垂,看着脚下的石板地,他的眼眸隐在他的浓睫之下,看不到他的神情!

“大公子,你要如何比试?”骊儿依旧是歪着头:“你现在没有驭我,该可以唤出其它灵物来!不知道,来的那个,是何物?”

她话音刚落,星言已经轻笑:“我,还没开禁呢!要开,也开给你!”说着,手腕一翻,五指向下而压。他身如鹤展,掌在下压的同时相抵结印,手落地间,自掌心突出浮线亮点,自中间向四周快速蔓延:“两极天地,浮悬于心!万法相依,攻克相抵。制驭之阵,天罡地煞!”他话音未落,周围已经旋起强气,在他身周,裹带着他的衣襟与长发,强气之间,于他身后,突然窜起一声强啸之音!那声音裂人耳膜,摧人心肝!声音未绝,已经有一鸟冲天而起,一道明晃的红光,直直向着骊儿而去!

“火岩珑!”骊儿一声低呼,那鸟已经急冲至了眼前,一对圆圆的大眼,里面全是火焰!双翅挥展之间,已经火灼!她身形一蜷,已经化成血骊,引颈突飞,直上半空之中!

两只鸟在空中追逐,一红一绿,交叠上下而旋!跟来的坚却只顾死死盯着星言:“制驭之阵,你,你竟然……”

驭灵是与灵物心意相通,驾驭其力。灵物越强,其主越强!也正是因为如此,皇室一边要仰仗驭灵之力,而一边,又十分的忌惮!生怕其力无可制管,终至其心不足!

制驭,也因此而应运而生!制驭之人,可结五行罡阵,召唤灵物天敌,以制其力!与驭灵不同的是,制驭是只能对抗灵物的局限招法。唯有灵物出现,罡阵才有用处。对付的若是普通人,则毫无发挥!这些人是对皇室权威无伤之人,不会因为其力的增强而伤害到皇脉根基!国家军力强劲便可令其臣服,而他们,更可以帮助制约强灵。比起驭灵的来说,更是无害的。星言上京七年,自封其力,更得皇上重用。原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此时星言已经盘坐于地,十指不停结印,半空之中已经红光大炽。火灼之鸟已经占了上风!火岩珑是血骊的天敌,专与血骊为食!罡阵会因灵物而自发现出天敌以克,也正是因为此,皇室借这些人将驭灵者消除了大半!对于驭灵之人来说,其力无可约制,终会成为患祸之源!星言双指相扣,指尖不停相抵!七年,他上京七年,除了陪太子读书。就是研习制驭之术!但是,他在面对倾绝的时候,没有使出来。因为,在见他的一霎,他就知道,他的五行阵,根本克不了他!他不知道倾绝所驭的强灵是什么,但从他浑身所绽出的法血气息就能感觉到,他所驭的灵,是一个至少已经化形百年之上的强灵!凭他七年的修为,根本无法克他。到时他若放出阵法,无法制克他,反倒让他多知道一条关于自己的信息!

“够了!”坚忍不住出声大吼!骊儿已经被它半吞,其力已经不继,鸣音已经哀苦!连带他,已经觉得浑身灼痛,感同身受!骊儿现在依旧是他的,他依旧与她心神相合!

星言手掌绝飞,指尖松开,双臂同时像两边挥展。一瞬之间,天上红光霎时无影无踪,烟消云散!他长长吐气,慢慢张开眼睛,抬头看着骊儿在空中扑荡:“你输了!”

制驭之阵所出的灵物只是幻像,但对于敌方而言,就是实物!所受的每一道伤,都是真切非常!她喘息着跌落地上,四肢扑倒,面上还有鲜血,滴滴坠落:“想,想不到……”

“想不到一个驭灵的后人,会去练这个?”星言站起身来,向下看着她:“现在我开禁,你可愿意?”

“骊儿愿意!”她仰着脸向着他,轻轻的说着。星言拇指抵着中指,指尖用力,中指指尖,便滚出一滴血来,不偏不倚,正落在她的眉心!一落而下,变成一道红光,直入脑髓深处!坚浑身一抖,顿觉身体空泛了起来,扶摇无力!骊儿,以后,不再是他的了!

指尖的血线,一点点回收,直至中指再无任何痕迹。他微微的叹息,握紧了手掌,他看向坚:“爹,儿子继你灵物。从此之后,骊儿是我的奴仆!”说着,他向着坚,慢慢的跪倒:“多谢爹爹成全!”

第二卷
—第二章 … 父子,夫妻—

“你为什么要去练那个?”坚与星言,重新坐在园里观景厅内,但坚手乱抖不休。甚至都托不起茶盏来。

“为了表示对皇上的忠心,表示对驭灵,一刀两断!”星言帮着坚托起茶来,轻轻的说着。他们驭灵,而皇上,驭的乃是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是皇上,他坐拥天下,怎么会让一人独大?功高盖主?独大的,只能是他自己!

“既然你有强法,为什么不直接灭了他?”坚忍不住脱口而出!

“能吗?我要克他,他要先放灵物出来!但是那天……是我太冲动了!竟然想去夜探他,结果,让他逮个正着!”他冷笑着:“一院子人,一人一拳就把我撂倒了,何需再驭灵呢!”他戏讽的说着,他不想提起这个,但是,这毕竟是事实!

“况且,我能感觉到。他的灵物,是一个比骊儿更强百倍的强灵!我的阵法,根本无效!或者京里阵诀营全出,可能能制肘他!”星言笑容更是清冷:“但皇上能为了一个奴才的奴才,出兵征讨凌佩吗?”更何况,这个奴才想去找的,是有关驭灵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这个奴才,连同全家,一直瞒着他!

“他驭何物,你可知道?”坚静了半晌,突然问着。

“听街上人闲话间可以听出一些,可能是驭狼的!昭平有狼舍,但没见过!”星言低语:“我想,他驭的,该不会是普通的狼!”

“若真是比骊儿还强百倍,你驭她去,还有何用?我却是不信,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能驭这么强的灵!”坚摇着头,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是紫眼的!”星言说着:“三代才出一个的紫眼!”

“我见过他。十年了吧!”坚叹着:“我以为他死了!”

“他是凌佩的隐皇帝,在那里,他不姓碧丹!”星言微饮了一口茶:“我带骊儿去,至少好过带兵马前去!况且,现在除了皇上跟爹爹之外,无人知道我还会制驭之法!”

“回京述职的时候,千万要避那些制驭的人。莫要让人知道,你已经开了法禁!”坚颤抖着手,忽然一把拉了他。

“爹爹放心!我自有法子!”星言看着他,一时之间,竟觉他又老了好些。心下,有些怆然:“爹爹莫要再寻他灵。马上封了血,向皇上表明忠心!星言回京之后,一定想法子让爹回朝!”

“多少年,咱们父子,没有如此了!”坚惨然一笑:“我终是明白,你为何一直不肯为我美言!你怕我刚愎,让人抓了短处!祸连墨虚家!”

“这些年,皇上身边。有天狗,天星,天煞三个制驭的强法之人!他们为皇上广布眼线,四处搜捕驭灵者。如今缀锦国安,皇上用不着我们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星言低语着:“他们之所以没有动爹,是因为碍于我!当初先皇之所以要我伴读,根本就是拿我人质!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先皇也想不到,我会与当今圣上如此!我竭力远离驭灵,自封法血,我一再跟皇上表明,爹已经无力再驭强灵,只是舍不得灵物,一直没有封血!如今只要爹爹封了法血,向皇上表明忠心!星言现已经外放,又与皇室结了姻亲!说明皇上已经对我们不再严防。小心一些,安度此生,也不是不可能!”

“我封了,你开禁,一样是战战惊惊,如履薄冰!”坚长长的叹息:“当年我们为了缀锦,死伤惨重,为缀锦构建血肉长城。到了现在,却成了罪孽!”

“我过些日子,陪公主返京。顺便述职!”星言静静的说:“我自会避开那三人!爹爹不用担心!皇上知道爹封禁,一定要召爹入京。我想,一方面表示对我墨虚家的恩宠,一方面是要将爹就近督管!爹封了法血,皇上自然不会再动爹爹。爹爹也可安度周旋,星言便趁机再入凌佩!”

“萧家与我最亲,此外婚礼之上,朝中拿到旨意亲贺的京官都是星言过了明目的死党。为避皇上耳目,没有亲到,致贺的还有几人!再过几年,驭灵者已经从缀锦绝迹!到时皇上该除掉的,就是……”星言微微扬眉,轻哼出声:“忍字诀,爹比星言更明白!”这个道理,他早就明白,只不过,倾绝让他领悟的更是透彻!

“你,真的长大了!”坚看着他,忽然轻轻笑了起来:“是爹,太孤高了!”

“是星言,太拗执了!不肯与爹倾诉!”他微垂了头,轻道。

“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会不了解你。你怪我行事狠辣,处处不留余地!今夕何夕,爹真的老了!”坚摇摇头,微叹着:“我便封了法血,从此再不驭灵!只要聚灵咒不落在他人手上,我此生也别无它想!”

“爹用了七年都拿不到,他不会那么容易拿到的!”星言的手微颤了起来,拿不到,小白又要受苦!是他太大意了,是他,把她给害了!他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但是,一想到小白,他就没办法平静!她如同在他心上系了一根丝,平日没有感觉,但一牵动,就疼痛难挡!一根丝,便扯得他鲜血淋漓!他要去找她,恨不得立时就去!但是,自从上一次,他更是明白。他所碰到的对手,不是一个只凭力量或者心机便能打垮的。他要周详再周详,他不能再输!他不管前仇旧恨,只管当下!他要带回小白,还要,保他全家平安!

两人正说着,忽然见墨虚劲远远而来。这里一直是劲在照管,小厮丫头,都是坚亲自挑了过来的。平时就管管打扫茶水,修整下园子,无事就全都遣到门外头仆舍去住。劲顺着桥直走过来:“老爷,少爷,夫人打发人来了!”

“啊?”坚一听,跟星言直站了起来。刚才他们在园子里,把人都遣出去了。只留了劲在,估计是刚才动了招法,半空红光大炽,以为是走了水了!轻晚不放心他们,特别打发人过来瞧!

“没事,就说刚才南阁子那走了水了。已经救下去了!我们这就回去了!”坚轻轻的扬眉,跟劲说着。

“是的,老爷。劲刚说了,估计夫人不放心。打发人来接了!”劲会意,点点头道。

“不用,一会我们就回去。就说我们聊的起兴,午饭就在这用了!”坚说着。

“娘近年间也不爱来这逛了!”星言低语着。

“呵,她总说鸟房鸟房,也没见半只鸟来!”坚笑着:“她也没兴致了!”

“水鸭子倒有几只!”星言淡笑着,爹,好久没这样开怀了!

“主子,我的姑奶奶,下来吧!”一大伙子人围着观聆楼边上一处假山,急头白脸的呼着。烟雨几个簇在四周,边上是六七个抬着大厚垫子的小丫头。顶着一头的汗,随着上头那个晃来晃去的影子,左跑右颠的。

三月天,风筝天!春风拂面,府里人纷纷做纸鸢放春。烟雨瞧这两天天好,给小白做个了沙燕,几个人本来好好的在东怀阁湖桥上玩,结果扯线急了,沙燕一下子窜出去,随着风荡来荡去,最后落到观聆楼山上去了!这边灿菊刚去唤外头小厮进来够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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