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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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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星言凝盯着他轻轻一跃,来到他们面前。他现在才感觉到对方的气罩,但是不太对,刚才就算他气乱,也不可能无知无觉。

“我从上面下来的。”他这话是说给小白听的,眼微微睨向上。鬼目灼隐在夜空之中,气浮随风向上散,落下的很少。所以他们未察也是因此。

“相公。”小白一步就扑过去,初时的惊诧变成一团狂喜。上上下下打量他:“没伤着吧?”

“没有。”倾绝一把将她抱起来,感觉她心跳急惶不绝。看到她好端端的,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要知道,他每天都要说服自己一万回,才能让他一直强忍着不安将她带来。虽然她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深谙她的技巧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但他还是七上八下,惴惴难安。她比他预计的要快,但在他看到星言的一霎,便什么都明了。

星言抬头向上看,借月看到远远的高空有一个小小的火点。不仔细看,以为是一颗较高的星。倾绝的气罩有异样的灵动,他驭了别的灵物了。难怪能这般快,难怪他要这般用计。

第五卷
—第三十四章 … 再战龙禁海—

绝与星言四目相对,两人谁都没说话。眼神交汇之对方的意思。东爵府四周是布了两个营的制驭,但基本上全是制地火阵的高手。而两个制驭的大党头并不在,与倾绝之前料的无几。之前坚联系俊则,俊则故意去龙禁海游玩,散灵于此。让皇帝生疑,想除他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怕京中无力,遭了袭击。所以,先下手为强,以制驭限制他们行动。继而在京中密布重兵。因此,凌破去,远比宁扬去要稳妥的多。

皇上也许早已经知道,凌佩的昭平王,正是当年碧丹家的余孽。只不过,他没想到星言会敢向旧日仇敌寻求帮助。更没有想他,那仇敌,还真是来了。

鬼目灼渐飞渐低:“走吧,今天天亮前要到龙禁海。”他催促着,倾绝斜睨着星言:“比计划里多了一个人。”

鬼目灼看了一眼星言:“墨虚坚的儿子?”星言微怔,眯了眼看他:“你,你是……。”

“我和崔源走的时候,你才六岁。可能不记得了吧。”他微微一扬翅:“走吧,多负一个,不过慢一点而已。”

“崔叔叔。”星言依稀有点点印象,容长的脸,和善的笑。是他吗?

“你的血骊,估计此时已经到了边关了。把她叫回来帮忙!”倾绝抱着小白一跃而上:“还是说,你还指望着她罩着你老子娘?”

星言随后跃上,他发信给倾绝,已经把命赌在对方手上。就算血骊现在可以保护父母一时,等他跟着去了凌佩,照样一锅烩。倾绝既然能来,表示他墨虚家还有利用价值。以他的个性。无用的人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不管信里的内容是否猜中他想要的,或者他们还有不为人知的用途。不管哪一个,倾绝都不会在这时候下手。要想害死他们,他只要袖手旁观就足够了。根本无需大费周张。

“等我爹娘顺利出了边关,骊儿自然会来与我汇合。”星言低语。

“你也是聪明人。”倾绝低语,鬼目灼凌空而展,直入层云,向着河对岸而去。从这里凌空,过河而向下。气息只留在河岸。要想追踪,已经很难。况且宁扬还在与他们周旋,京里还有凌破。看制驭要准备先向哪个下手!倾绝低头看着小白,他简直服了她了。这厢与他会合,一下松了口气。这会子,老先生人家睡着了!

不过也难怪她,跑了这样长地一段路,凭谁也会是累的。况且之前潜入东府,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以前练归练。总归没实战演练过。虽然在北关的时候,曾经放凌破出去打过,但她自己是留在营地的。现在没带凌破在身边,全凭一路回来的时候,所操纵的聚气凝罩。以她那一根筋的个性,不睡才怪呢。她这边不管不顾的睡地,倒让他一直惶乱无依的心,一下有了依靠。更是静了下来。

“你要如何对付鱼龙?”星言在他身后开口,他把制驭耍的团团转。该是给自己留下一定的时间,但要对付鱼龙。只凭他与鬼目灼是不够的。要等血,至少要到天明之后。况且,他一早并没有把血算在内。他刚才已经说,比计划的多了一个人。那多出来的,当然是星言。没算星言,当然也没算血。

“鬼目灼也算是你的旧识。他的招法,你也该听过一二。”倾绝一边伸手将小白裹进开襟袍里,一边低声问着:“契呢?别说你没带在身上。”

星言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一上来便问这个。他半晌没听到小白言语,估么着她是睡着了。因为她地罩已经散了,完全感觉不到了。她定是不会刻意在这会子隐气的,只能是大松心而去见周公去了。

“在我身上。”他应着,这东西,倾绝真是为此而来吗?趁机来找药,也是一方面吧。或者。墨虚家的驭灵法门,倒不是他所

“给我。”他的手弯过肩头,指尖向着星言。

星言默默掏出那张已经发黄的纸页,其实就算他不来。星言也不会再让这东西再现于世,而他来了。却令他对小白更觉得有几分愧意!

“我没有复拓,你可以放心。”星言交给他的同时,不知为何,加了这样一句。

他没回言,脊背依旧挺直。展了下纸张,借着月光看了一眼。随即指尖一动。便是沬粉满手,随风而逝。

“不要伤害我爹娘……。”星言顿了一下,言语涩然。对他说这样的话根本就是白搭,他肯来,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一张契而已。或者,这张契,只会令他更恼恨。哀求对他而言就是废话,他从来不怕沾染血腥,更懂得如何溃散人心。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

“那就看你的价值了。”倾绝说完,便再不开口。鬼目灼长翅掠风,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已经过了绛州界。向晋山的方向而去!缀锦的山,都不会很快,平原居多。物种丰富,土地肥沃。十多年了,当年与崔源离开缀锦,碾转奔波,最终到了漠原。十多年来,这里却依旧如故。只是,草木依旧,人事全非。晋山有两个大镇,山西面晋山镇,山东面湖畔镇。湖心有初阳山,不过去年年中地时候,锦容来这里,将初阳山两镇全灭。虽然得到重建,但已经没有人愿意迁居去那里了。这样也好,方便他们动手。

此时已经长夜过半,月已经东移。他们到达晋山镇的时候,天空已经微露晨曦。他们径直上了山顶,龙禁海的轮廓已经展现在他们的眼前。龙禁海,时隔不到一年,他们又回到这里。而这一次,却是势在必得。

倾绝看着蒙蒙湖景,十里长堤此时有如一条绵延的长带。有鬼目灼,这次就非常好办了。雷借水会绵延无止,雷力迫入水底,逼鱼龙上来。只要继给鬼目灼足够的血,将雷电之力深入,然后再用影刀弄伤他。他不一定非要鱼龙死,他只要对方心脉地血。有小白的目力,看穿他气罩的弱点,更好打击他。

当然,他虽然没想到星言也留下了。但既然留下了,血骊回来,六瓣魅杀,成功率自然更高。他并不担心一会如何取血。他只是担心,他们这般大开法血,会让制驭的人堵他们的归路。不知道宁扬可以牵制他们多久。宁扬虽然已经妖化,但毕竟不算真正的妖。如果此时夜哥在,就更好办事。但是,夜哥又必须看着墨虚坚,不能让他再生事。

只能越快越好,不能耗战太久。实在不行,还有凌破这招后棋。他凭风而来,从京里到这里估计也就一日的时间。唯有拿了鱼龙的血,他才能了下一桩极大的心事。

“到初阳山上去!”倾绝轻声说着。

“我还是自己过去,你在这里帮我继血比较稳妥。”鬼目灼周身浓黑,缎子一般的黑亮肌肤。双眸赤红:“鱼龙会卷浪,到时他把山淹了。我托着你们,速度会受到影响。”

“小白得帮你看,离地太远,她看不清。”倾绝忖了一下:“一会血就来了,趁现在天还没完全亮,走吧。”他眼角的余光着星言,他微微点头。表示认可他的意见。

鬼目灼不再坚持,托着三人悄无声息掠空而向茫茫无际的龙禁海而去。这个大湖,真如海一般宽广,一眼无际,碧波万倾。鱼龙潜在河处,根本无从得知。连他也不能确定,自己的雷灼闪能否遍及整个湖底。他有时有些怀疑,小白的确可以物化气罩。但这个湖太大了,而且深不见底。她是不是真的可以,从这片宽广的水域里,找到鱼龙的位置?还是倾绝,太过于相信她了?

第五卷
—第三十五章 … 汲风入湖底—

绝带着小白横掠湖心,没有落在初阳山上,而是悬在依旧站在晋山顶上,他已经看不到鬼目灼的影子。湖面平整如静,湖畔杨柳只是萌出细细的嫩芽。这湖太大了,东西绵延十里有余,南北更宽。鬼目灼的雷灼闪虽然可以入底,但若他打在南,鱼龙在北,要想波及,倾绝必须大放血力。为了把他打出来便要大放血力,鱼龙一旦出来,他又如何伤对方?

他坐在山顶大石上,手心微微的泌汗。天在渐渐放明,太阳自东冉冉而升,血骊离的太远,要到这里,至少要等到黄昏。所以此刻,他只能坐壁上观。

这个大湖,曾经是风景名胜,游客如织。特别是在春光烂漫的时节,往来更是游船不绝。但是今日,已经静若死湖,别说是湖心初阳山。就连晋山两镇,迁离的也有不少。所剩者廖廖无几。

小白此时已经醒了,她看着这里碧波万顷,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但这里的风光,依旧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不仅因为这里美不胜收,更重要的是,去年的情景,历历在目。他们此时在湖的正中央,湖水深不可测,荡出碧蓝之色。往下看到,幽深如黑,静谧无音。偶而有鸟打身边轻轻掠过,再看不到一只船影。

“我感觉不到任何灵物之气,所以,只能让你看了。”倾绝一手揽着她,习惯性的把下巴枕在她的肩头:“你尽量看,如果实在看不到。那我只能猜了!”他气息浮定,声音都是懒洋洋的,似是闲话一般。他言语之间,鬼目灼已经降低下来,贴湖而掠。他展翅不停。微振之间,已经更向南走了一大段。

小白盯着水面,水气蒙蒙之间,平静若止。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灵物气息,她也根本看不到有异样颜色的气罩从水底氲散出来。鬼目灼飞地并不快,在湖面上绕着湖在兜***,他们绕着山兜了一圈之后,慢慢将范围扩大。小白依旧什么也没看出来。

“要不我放个雷下去试试吧?”鬼目灼终是忍不住低声说着,这样一圈圈的兜。也不是个办法。看情景,小白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下去。”小白突然开口,手指微微浮动,绕出一丝风力,然后顺指尖而入:“我去湖底!”

“什么?”不止是鬼目灼,连倾绝都有些发怔。他一紧小白:“你想都别想,这方法笨的可以。”

“我们一定要找到他吧?而且一定要赢他对吧?”小白微微侧脸,声音轻柔,唇边带笑:“而且。要平安回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如此宁静,宁静得,连倾绝与鬼目灼都受到她的影响。内心的燥动受到她的安抚。

“让我下去。”她轻声重复:“我是你一手教出来的,我可以闭气多久,你最清楚不过了。”她伸手握他的手指。他看着她,她是他一手教出来地,她到什么样的程度。他心里当然清楚不过,他知道她从来不是笨蛋。她不过是一个简单而专注的人罢了。只是,她不够珍惜自己的生命。她太容易不顾一切。

“你下去,水气太重,我找不到你了。”倾绝微微喑哑,先开始颤抖起来。

“我可以找到你。”小白握紧他的手,她指尖轻动,绵而细软的风包裹上她的周身。与他相隔。那细细绵绵的柔力,像是她的指尖,像是她地目光。她深深的吸气,随着她的呼吸,她胸前悬着的汲风丹若明若暗,带出一股旋动的风力。

她不需要再多言,倾绝最是明白,什么方法是最好的。只不过,因为是她,所以。他永远不可能自如的去选择最佳的方式。正因为是她,他就要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开始迟疑。

“我可以找到你!”她重复,突然身体一下柔若无骨。让他无法再牢牢的勒住,她身体在他怀里一扭,整个人便带出一股风烟之气,一下脱怀而出。反仰着向下而去,她带出一道弧形地黑光,咚的一声便跌进湖中。泛起一朵小小的浪花,继而。倾绝看她四肢一划,像是一条鱼般。便直扎水底而去!

在那一刻。他没有去拉她。他本可以拉住她,将她拎上来,但他

=白夜黄泉。她是他的妻子,同样,她也是一个驭者。她不要成为他地累赘,这是她所希望的。她要跟他站在同样高度,与他比肩而对望。这,是他们共同希望的。只是在做的时候,很难。他想得很多,左右摇摆也更多。而她,简单的思维之下,给了他强大的推动力。

他由着她跃下鬼目灼的后背,虽然他的心在瞬间被抽得空洞。他的眼,在急急的紧缩。鬼目灼目瞪口呆,忍不住诧异地回头:“你,你不是最在意她吗?不惜过来找药,现在由着她胡来?”

“就是最在意。”他轻轻的低语,突然长长出了一口气。正因为最在意,所以,她不能成为他的累赘,不能成为他的弱点。她必须变强,与他一样强。而他,也是一样!

小白一纳气不吐,水力便自然将她向上托。她伸手将胸前悬着的汲风丹拎起来,含在口中。指尖张收之间,将水中的空气顺指而入,像一条鱼,从水中汲取空气。让汲风丹替她行转!水很冷,这个季节,春寒很盛。寒气丝丝偻偻泌进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想哆嗦。她分开水流,向着更深更黑的地方而行。鱼儿游在她的周身,却无法与她更近地接触。因为她周身已经开始行风,风团团绕绕包裹着她,替她挡住越来越强的压力。

水底很静,水阻碍了她地视线,让她看不了太远。她只顾向下潜,心跳开始加快。那种憋气欲暴的感觉又来了,但她知道,有风力在,会弥补她体内气息的不足。这种感觉,当初在聚云岭已经切身感觉过很多次。那时,她一旦放气,会风灵入体,将她扯碎。而现在也是一样,她不能放气,不然,会水灌入体,将她淹死。

她一直向下,她要先下到底,然后再考虑接下来该往哪里去。水渐渐暖了起来,湖底深处,并不寒冷,倒有些温暖。水的压力在逐渐加强,每向下一分,便感觉上方有种无形的迫力在向四周紧迫她的气罩。她忽略掉这种外来的打扰,只顾向下而行。

光已经无法透下来,黑暗之中,她已经失掉了方向感觉。她引血入眼,以法血增强自己的目力。隐隐的,看到一个轮廓,沉在这黑暗之中。她渐行渐近,水声咕咕作响,这才看清,是一艘船的尖?。。+外面的,只有半截船头,直扎着。不知沉了多久,上面已经布满的苔草,木质的部份早已经腐了个七八,破烂无数,也长满了草。鱼儿在四周穿梭不绝,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四散奔逃。好像已经将她也当成同类一般。

她扶着一处水草,正凝歇之间,忽然看到一丛白光从船体更深处透了过来。白光,微微的发亮,像是在黑暗之中点起一盏灯一般。很淡,却给了她方向。这光很宁静,没有任何逼压的感觉,让她,甚至没有感觉到害怕。这个船是竖着沉下来的,一半已经入了泥沙,一半还留在外面。船很大,但现在只剩一个外沿,那光是从船肚的位置传过来的。

她有些犹豫,这里草长的很密。她不确定那是不是鱼龙,如果一会贴的太近,她没有把握能跑出来。或者她现在该上去,告诉倾绝这下面的确是有异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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