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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认真作者:风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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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薄红,李灼然终於放过了那两抹红,转过去亲他的腿部,在根部烙下几个印记,看向幽暗的花穴,两人都起了欲望,措手不及的,滴出了透明的液体。
 然後,没有预兆的握住了他挺立的欲望。
 “啊──!”
 似乎被人抛起,再落下。范其铮微微喘气,浑身虚脱,骤然感受到自己的腰被抬起,後面进入了异物。尖锐的刺痛让他无助的握住了李燃的手,十指相扣,扬起头吻他的唇。
 李灼然伸手从柜子上拿了一瓶玫瑰精油,蘸满了手指,缓缓推进柔软紧窒的花穴,精油融化,只觉得身体里冒出了无法平息的燥热,他不自觉地抬起腰,好让对方进到里面。
 手指的数量在逐步增加,带出潮湿的水声。范其铮凤目半张,红唇微启,发出一声又一声,柔媚入骨的低吟。
 又是一阵热吻,他的手指突然抽离,强忍住身体内部的空虚,范其铮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喘息道:“灼然……给……嗯……啊──!”
 身体一下被贯穿,有些疼,但解了後面的麻痒,他一手紧紧地抓住了李灼然的後背,留下五指痕迹,“啊哈……啊……”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种诱惑。里面紧窒高热,柔柔软软的任你穿刺放肆,饶是李灼然也不禁蹙紧了眉,差点没按捺住欲望横冲直撞起来。
 两人交颈而卧,下方紧紧相连,扭动著胯骨快速的抽送,不禁抬起修长的腿环住他的腰,无意识的迎合。
 “唔……然,不行了……嗯……”
 欲海沈浮,一晌贪欢。
 又做了两次,放纵的彻底。到最後范其铮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软软的趴在他怀里。等李灼然温存够了,再抱他去浴室清洗。
 李灼然显然心情很好,一只手稳住他的腰,一只手把温水撩到他身上,顺势摸过那些暧昧的红痕,柔滑白皙的皮肤,一直到後穴,把白浊勾出,再拿浴球给他从头到脚的洗了一遍,累得汗如雨下。
 他没有给范其铮穿上衣服,洗净之後拿浴巾擦干,便直接把他抱到了床上,细裸的身体埋在棉被下面很舒服,范其铮脑袋一歪,睡过去了。
 李灼然认命的叹了一口气,穿上正装,拿著笔记本电脑缓步出门。Jassic已经站在门外等了,见他出来,道:“七爷,还有十分锺是视频会议。所有大区经理已经准备就绪。”
 “嗯。”他抬腿往四楼会议室走,随手调整了一下领带高度,淡道:“范先生的事情查出来麽?”
 Jassic沈默半晌,面无表情的道:“范先生收了两名弟子,在凤凰山特训,试图赶上九月份的卢浮宫走秀,一人本名孟弗之,改名白狐,一人名杨筝。杨筝一直在范先生的饮料中下神经性药物,盐酸氟西汀胶囊过量。具体病因二爷还在查。”
 “杨筝?”李灼然冷笑一声,双目微眯,淡道:“别告诉我又是因为功名利禄。”
 Jassic没有回答,转口道:“十分锺之前白狐先生打来电话,希望今晚拜访七爷。”
 他蓦然停下了脚步,站在会议室的大理石双开门前,唇角微勾,犹如一柄利刃湛湛发亮,冷冷道:“见。当然要见。我倒要看看,谁借他们的胆子敢动李家的人。”
 

作家的话:
这章字少了一点 只有五千出头 因为临近高考 阿渡时间有限 写点肉聊以慰藉大家吧
谢谢很多人支持朱衣 《阿渡夜话》是一个短篇系列 不定期更新 
写这章的时候在听辛晓琪的人生如此 推荐大家去听 是电影青蛇的插曲 阿渡最喜欢的作家有两位 李碧华和藤萍 还准备写一个关於蛇妖的短篇在阿渡夜话里面 向碧华阿姨致敬 
认真并不是一个很欢脱的作品 写的有点累 以前混武侠圈的时候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於是开了一个新坑 蛮欢乐的 叫天津爱情故事 写肥之後会发上来 
有筒子在微博上问我脚好了没有 很感谢大家的关心 好很多了 至少可以下地了 
因为要准备考试了 所以下周很有可能无法更新 还请大家见谅吧 六月八号以後阿渡让你们奴役啦
以上 退下
风渡夜於天津




☆、二十三章 独角戏

二十三章 独角戏
 上岛市的新世界是个好地方,它为大江南北的人造没有伤痛的梦想,只要你有钱。
 这是孟弗之喝下去的第三瓶伏特加。但他依然很清醒,甚至还听得清耳边放的音乐,是陈奕迅的伤信。
 如果可以不要信,宁死都不要信。 
 他微微冷笑,半眯著眼,说不出是什麽味道。只是半靠著沙发,静静地看著冰凉的酒水流入高脚杯,然後缓缓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久,有人推开门走进来,杨筝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在後悔当初伸出手救我,而没有让我从山上摔下去。”
 他放下杯子,倦然的抬起眼,没理他,只是淡道:“你最近和Hbl的老总频繁见面。我在想,你该不会与虎谋皮,要吞了ZR。”
 杨筝笑了一下,屈腿坐在他身边,伸手拎著他的西装,道:“白狐,你看,Armani定制西装,Hermes皮带,D&G皮靴,你以为,你现在之所以敢坐在这里,不是靠这些东西?我只不过,是想让这些再留得久一点,所以,ZR我不能不碰。”
 “是,你的确不能不碰。”白狐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温柔抚摸,柔声道 :“婊子之所以是婊子,不是因为她不守妇道,而是因为她卖了还要说自己有多清白。”
 他总是有这种本事。一句话的工夫就在杨筝心里插很多刀。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从毒舌一方面,尽得范其铮真传。
 白狐放开他的手,缓缓站起来,微笑道:“别离我那麽近,阿筝,我不知道你被多少人碰过了,我嫌脏。”
 李灼然正坐在书房的红木椅子上,手边点著一个檀香炉,双腿优雅的交叠,垂著眼看手里那本唐诗三百首,他看得很认真,一个字接著一个字,半天也不翻一篇。
 当挂锺敲了八下,他缓缓合上书,闭著眼睛,淡道:“打电话给白狐,十分锺之内他再不来爷就不见了。”
 话音未落,花左渊引著一个人进来,他一身白色西装,半长的发棱角分明,遮住一些眼角,只露出微微弯起的唇。
 李灼然仍是那样笑,淡道:“坐下。”
 这句话充满了命令和敌视,尽管他在微笑。
 白狐不动声色,坐在他旁边的红木椅子上,“李先生,第二次见面,重新介绍一下,我姓孟,叫孟弗之。”
 李灼然到底比他年长,涵养工夫做的足够,抬起手腕撑著额角,淡道:“李灼然。”
 他半点再开口的意思也没有,只那麽谦谦的微笑著,白狐顿时如坐针毡,吸了一口气道:“李先生,我知道你和我师父关系不斐,我开门见山了,求你暂时放杨筝一马,给我一点时间可以麽?”
 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李灼然是这麽想的,但他也不会傻到让别人许自己空头支票,“我没有耐性,很抱歉。”
 白狐心里一沈,面上却如常,“巴黎时装周上我会给他沈痛一击,首秀结束之後,也有办法把师父的ZR拿回来,如果没有做到,李先生,你对杨筝做什麽我也不会有一个不字。”
 闻言,李灼然笑了,三分冷嘲,“你在给他求情。你知道,如果是我动手,事情没有那麽简单就能了。”
 “李先生。”白狐重新站起身,稳稳的弯下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垂著眼,沈声道:“如果我说,杨筝的所作所为都在师父预料之内呢,您是不是能手下留情。”
 李灼然瞬间收了笑容,如冰似砌,居高临下的站起,淡道:“我只给你三个月。”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大步离开,白狐久久没有直起身,直到花左渊笑眯眯的拍他,“孩子,你该走了。我们家爷不喜欢看见生人。”
 昏黄的壁灯下,他正跪坐在地毯上叠衣服。有牛仔裤,有衬衫,一件一件,一丝不苟。见到这一幕,李灼然心里突然变得很柔软。
 向前走了两步,伸出双臂从後面把他抱住,顺势吻了一下他的侧脸。叹息道:“我该夸你贤惠好还是应该告诉你,生丝衬衣不能叠,要挂起来。”
 “啊。”范其铮有些挫败的看著自己手边一摞新衣,刚想拿出来重新规整一遍就被他弯过身子吻住。男人今天似乎心情不好,从他的吻里可以感受到,那麽焦躁,那麽难过,那麽,怕他出事。
 “灼然。”范其铮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握著他的手微微一笑,“灼然,我在这里。我不会走的。”
 李灼然刚刚还觉得很感动,下一秒却听他道:“所以,今天能不能不吃药?”
 他的肾不好,李灼然每天都强行逼他喝中药,做针灸,时日久长,范其铮便畏如蛇蝎。
 “好啊。”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淡道:“可以不喝,那咱们做点别的,来,乖乖,脱光了躺床上去。”
 “李灼然!你上次让我三天没起来床!”范其铮瞪著眼睛,伸出手狠狠的控诉。
 後者八风不动,从善如流,拿起柜子上的药碗,递到他唇边,认真道:“把它喝了早点睡,我不碰你。”
 范其铮嫌恶的接过药碗,几次想捏著鼻子咽下,最後还是没有成功,恨恨的往桌子上一砸,翻身躺在床上,紧闭眼睛道:“你来吧,不让我喝药什麽都行。”
 看他动作快的跟兔子一样,李灼然微微一愣,回过神就忍俊不禁的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著药碗上床,喝了一口,缓缓伏下身从他口中渡过去。
 第一次发觉中药没有那麽苦。范其铮缓缓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咽下药水,然後唇舌交缠,喘息融合,口里不禁泄出一丝呻吟。李灼然却不肯给他甜头,唇湿漉漉的离开,含了一口药,重新灌进他嘴里。
 范其铮很厌恶享受被打断,尤其是被那几欲作呕的中药。每次都蹙著眉,被迫咽下汤药,然後狠狠地咬回去。
 等到把那碗药都灌下去,两人已经是衣衫不整的状态,李灼然喘息著压住他,无奈道:“那麽喜欢和我接吻麽?”
 其实这话很下流,但被他说的无比自然正经,甚至还带著挑逗。范其铮不禁红了侧脸,侧过身躺下,冷冷道:“那麽好的技术,你是阅人无数麽。”
 闻言,男人哭笑不得的搂住他,柔声道:“别不讲理啊,究竟是谁阅人无数。”
 范其铮不答话,安安静静的看著窗外,狭长的凤目依旧锐中带伤。有那麽一瞬间,李灼然以为他又回来了,那个完完整整地他又回来了,忽然心中悲恸难以自抑,叹息一样的说:“其铮,把你的後半辈子交给我,行麽?”
 他不禁全身一颤,红唇开阖,不知道是想说行,还是不行。最终微笑著拍了拍李灼然的手,淡道:“睡吧,我困了。”
 这是很明显的转移话题。明显的让李灼然有点失望。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他那时的沈默是什麽意思。
 这个很快,是三个月。范其铮想,自己这辈子再没有度过比这更美好的时光了。
 李灼然把所有的工作都挪回了家里,来来回回光送文件的就增了一倍。早晨,他会在他的亲吻里苏醒,然後被半逼半哄的喝下一碗黑糊糊的药汤子。灼然去书房工作,他就跟著花左渊一起种花做饭,准备好时令水果送进书房,交换到几个吻。中午很多人都会回家吃饭,还能听到笑话,比如李皓然会心情很好的搂著他的肩说:“有一个人找空调遥控器,死活找不到,於是求助邻居,邻居让他看看空调上面,他发现遥控器果然在空调上面。哎,你怎麽不笑啊?”
 嫣嫣最喜欢他做的菠萝鸡,每次下去很多饭,小肚子会慢慢的鼓起来,这时候李暮然会很果断地拿掉她的筷子,淡道:“嫣嫣,如果你还想穿著顶级设计师设计的华贵礼服去参加盛会的话,先学会让你的身材适应那件衣服。”
 下午灼然休息,暂停些许工作,搂著他坐在花园里看书,有时候范其铮弹著钢琴,他会突然拿著小提琴出来,完美的和弦。
 晚上是最热闹的时候。似乎把这辈子没有笑过的都一次性笑尽了。
 他终於明白,只有这样的家庭才能塑造出这样的灼然。他的强大,他的勇敢,他的温柔,他的从不恃强凌弱,从不自以为是。
 三个月後,李灼然从阳光里醒来,往常好好睡著的人却不在自己的臂弯里。空空如也,连他的味道都没有了。
 床头柜上放著一封信,随著微风浅浅的动。
 灼然,见字如面。
 我知道,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会明白我想对你说什麽。我还好好的,记得我曾经怎麽伤害过你,也记得你曾经怎麽伤害过我。灼然,我又骗了你一次。
 不用找我,以後都不用找我。其铮感谢你给了我这样美好的一段时光。
 其实,第一次看到杨筝的时候我就明白,他和我太像了。不光长得像,我能看出他眼睛里藏著的,对这个世界的绝望和控诉,对名利场几近疯狂的追求。所以,我不怪他。
 也许这个世上存在因果循环。我曾经对舒云做过的,杨筝也好好的在我身上重演了一遍。我真的不怪他。但也没有傻到任他宰割,请放心。
 灼然,我从来没有那麽累过。累得懒得说破一切,懒得改变什麽。更不要提这个光影迷乱的时尚圈,一刻也不想呆了。
 对舒云,我还有最後一份责任,所以我必须离开。
 离开,也是解脱。卡尔拉格菲一定会挽留,安娜也一定会挽留,因为他们喜欢我站在台上那个梦一样的影子。但是真正懂我的人一定不会这麽做。比如柏文,比如古琛,比如你。
 我知道我的肾不好,那是年轻的时候放纵恣肆,纸醉金迷的後遗症。谢谢你一直挂在心上,谢谢你对我的付出。以後我一定修身养性,跟你爷爷学习,这个也放心。
 
 老实说,我不能装一辈子失忆。范其铮就是范其铮,已经是这个模样,我不想洗白。那不是我。
 灼然,你是个很好的人。想找个温柔漂亮的人好好过日子,而这个人是不是我其实没太大干系。所以现在的我不再强求。
 上半辈子身不由己,下半辈子就交给我自己来支配吧。
 其铮夜於上岛书

作家的话:
下一章是巴时装周。进入倒计时。同时放出天津爱情故事和何处天涯。
 今天的作者的话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说。阿渡知道说谢太浅薄,太俗套,但是真的不知道还可以怎麽表达。我想告诉你们,在阿渡最疲惫不堪的时候,在我从考场下来双腿发软的时候,看到你们对我的支持,看到一句又一句的高考加油,我真的不慎落泪。
 我们必须承认这个世界的冷漠。我也承认认真不是一部好作品。毕竟它是在我身处黑暗期的时候写出来的东西,确实很糟糕。但是,在读者这里感到的,永远是与冷漠悖离的东西。我真的质疑过自己,但是因为你们而硬著头皮走下去。还是要谢谢。
 因为考试最後那天我没回家,在外面和机油聚会,唱了一晚上的歌,转天看的日出,吃了早茶,给妹妹补课,又是连轴转的一天,所以没得休息。今天更得有限。恩恩,本来也快完结了,上次小祈提的无水版什麽的,你可以完成拉。
 如果四年後大学毕业的时候还能看到现在的你们。那就太好了,阿渡这样想著,开心的睡觉去了。
 以上 退下。
 风渡夜於天津
 
 




☆、二十四章(上)东方之神

二十四章 东方之神
 很多人质疑过,什麽是真正的时尚?是灵魂被物质社会和虚荣心腐蚀还是吃不著葡萄说葡萄酸的论调。但是,如果你真的亲身到巴黎时装周的秀场体验一次,就会立刻明白什麽是时尚。
 在这里,凝聚著一代又一代设计师的不竭努力和天才的创造力。打个比方,哪怕是王府井大甩卖的一件紧身七分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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