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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制职业-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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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翻了刚刚长出肥膘的猪,宰了院子里的老母鸡,当家的在院子了摆上了一桌子席面,就等儿子回家了!

天傍黑的时候,儿子回家了,手里提着厚厚的年礼,身后还有几个穿着军装的鬼子!

当家的换上了过年的衣裳亲自迎客,拉着几个鬼子进了院子,利马就关上了厚实的院门。

扒着门缝看着的乡亲没有一个不骂的!

儿子丧了良心,老子也不是啥好东西,一窝的假善人,呸!

骂完了,自己家也得过年,虽说是庄户人家,年饭还是不能马虎的,饺子还是要有的……

白菜馅的饺子还没吃到嘴里,老黄家的长工嚎叫着冲出了院子,那声音都没了人腔了!

老黄家当家的站在院子门口,身后的客厅敞着门,老黄家的独养儿子和那些鬼子都趴地上了,正嗷嗷地喊叫着四处翻滚!

有见识的利马看出来了,那是吃了集上买来的耗子药了。那药叫三步倒,毒着呢!

老黄家当家的满脸的泪,可身板倒是直了不少,拉开嗓子吼:“老黄家祖上八代没出过丧良心的,我宁可叫老黄家成了绝户,也不能……”

话没说完,当家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乡亲都冲上去,先把当家的抬到屋子里,在找个几个精壮汉子冒雪跑了几十里地请来了郎中,好容易把当家的命救下来了!

家是回不去了,小鬼子不会放过当家的,只好让当家的赶紧跑啊……

熬了好几年,总算是解放了,当家的也老了,想着落叶归根,也就回了原籍。

家早就没了,被小鬼子烧了个精光!

乡亲给搭了个茅屋先住下,就算是当家的老了,干不动农活了,一家一口的也能养活当家的啊!

倒是县上来了个干部,专门找的老当家的,说是当年老当家的大义灭亲,县上每个月都会给奖金的,叫老当家的好好养息身子。

跟着干部来的小通讯员就奇怪了,可没听说过,大义灭亲的还有奖金?

问那干部,干部就叹气……

老黄家的小子早就加入了地下党,那是钻进鬼子心脏的英雄啊!当年县上游击队扒铁轨炸炮楼能那么顺当,人家可是用命换来的情报啊!

给老当家的,那是他儿子的抚恤金啊!

这要是叫老当家的知道了,还不把老人家给心疼死啊!

PS:大义所在,万死不辞!

中华民族,就靠着大义凛然的平凡百姓,走过了五千年的岁月沧桑!

大义不死,中华民族永存!

外篇老姜

偷雨不偷雪,这是江湖上谁都知道的常识了!

大雨天,就算是留下了足迹,老天爷赐下的雨水也能将所有的痕迹湮灭个无影无踪。

可雪地里,就算是个顶尖的高手吧,总也会留下点痕迹,那被抓被杀,也就是迟早的事情了!

所以,大雪天,也就成了江湖上闯空门的好手们禁忌的日子。

也罢,一年下来也总算有个空闲的时间,围着火炉、温上最好的烧刀子,再弄上点咸鱼咸菜猪头肉,师徒三个喝上一小口,那叫惬意啊!

师父姓姜,徒弟都是从路边的饿殍身边拣来的孩子,也就随了师父的姓氏,也姓了姜。

至于师父的大名,早就没人记得了……

都叫师父“老姜”!

姜是老的辣,师父已经六十多奔七十的人了,可抬腿还能窜丈八的高墙,锁骨能钻半尺见方的窗棂,叫姜师父看上的玩意,没跑!

徒弟也不赖,大徒弟手里一支铁牛角,穿房打洞,一尺厚的三合土院墙没两锅烟的功夫,悄无声息的就开了豁口。

二徒弟一支梅花针,从前清大内的三环套月锁,到西洋传来的弹子连环锁,也就眨巴眼的功夫,准开!

屋子外面的雪地咯吱吱响了半声,老姜没抬眼,只叫二徒弟去拿了个干净杯子。

大徒弟不用师父说,稳稳当当地在杯子里倒上了温好的烧刀子,再把一张椅子端到了炉火旁边。

老姜开口,朝着门外吆喝:“既然来了,就进来喝上一杯吧!外面雪大,冻伤了身子,不怕落下病根?”

裹着风雪进来个斯文的先生,一袭青布长衫,脸上带着和气的笑。

也不客气,进来就坐下了……

也不用谁让,端着杯子一口下去,那冻得青白的脸色利马就泛起了红昏:“求师父出手,弄件玩意!”

老姜端着杯子,还是没抬眼:“远近八百里,能看上眼的物事都过了咱的手。空门规矩,没有下二遍手的。”

先生笑笑:“龙纹青花砚,师父也过手了?”

老姜手里的杯子晃了晃:“扯淡!那物事,早八百年就没了消息。就是有了,空门规矩,过手的物事咱收三成,不是小看先生,那龙纹青花砚是国宝,没价!”

先生还是笑笑:“物事没价,咱也没钱!”

老姜不言语了,两个徒弟也不言声,大徒弟晃晃身子,铁牛角不露痕迹地顶在了先生的腰上,二徒弟眨眨眼睛,梅花针伸到了先生的后颈!

先生还是笑:“老姜辣,小姜也不赖!龙纹青花砚现今就在县城里,拿着这宝物的是天津卫一带数一数二的豪门,正打算把这宝物卖给小鬼子,后天就上轮船运到外国去!师父不管?”

老姜抬头看看先生:“先生排行第几?是不是老八?”

先生不笑了:“正是!”

老姜站起来:“送客!两天后,先生往西走三十里,土地庙前烧柱香!”

过了一天,天津卫数一数二的豪门里传话出来,花高价追杀闯空门的高手老姜!

天津卫原本就出过个燕子李三,号称穿房越脊来去如风,现今又有人传说江湖上出名的空门高手老姜了!

大雪的天气,愣是只在院墙和屋顶上留下了浅浅的几个脚印,龙纹青花砚就这么换了主人了!

要不是这几个脚印,谁知道是老姜下的手啊?

两天后,一袭青衫的先生踏着消融的积雪,从土地庙的神龛后面找到了龙纹青花砚。

先生得意地笑笑,抱着宝物进了县城,马不停蹄地进了小鬼子的商会。

那看门的鬼子认识这先生,管他叫“隐井大佐”!

宝物马上就上了轮船,好多小鬼子看着送去了日本!

雪还没化净,老姜的小院,莫名其妙地被烧了个精光,可老姜和两个徒弟都没找着!

宝物到了日本,懂宝物的小鬼子围着看稀奇……

有个眼力好的,怎么就看着那龙纹青花砚的雕花上有字?

拿了放大镜细细地看了,那字是——操你妈!

远远的地方,老姜仔细地将这龙纹青花砚藏了起来,留给太平盛世,子孙后代!

江湖中都知道,姜是老的辣!

外篇心乱

从黎明到傍晚,我茫然地在街上游走。

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也没有人能够找到我。

我像是一个自我放逐的灵魂般,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游走,看着我身边的人潮往来,看着整个城市从寂静中苏醒,再从冷清中变得繁华……

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像我一样,在寻找着我想要寻找的东西……

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像我一样,站在繁华的十字街头,却感到莫名的孤独……

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像我一样,在喧闹的车水马龙中,听到了几乎湮没的那些屈死的灵魂在凄厉地惨叫!

忘记了?

是不是都忘记了?

几十年前的今天,倒在刺刀下的那些善良百姓,是如何的哀号奔逃?

几十年前的今天,中国的南京城中,是怎样的尸山血河,是怎样的修罗地狱?

三十万人的尸骨,就这么消失在历史的尘烟之中?

三十万屈死的灵魂,就这么被幸存者的子孙后代遗忘?

当心头滴血的伤口被繁华和金钱遮掩的时候,是不是就不会再痛楚?

蹒跚乱步,竟然走到了一座庙宇前……

从不信佛,今天却在佛前焚香,为那三十万屈死的亡灵祈祷……

从不信神,今日却乞求神灵,冥冥中佑我中华!

PS:秉烛焚香,为三十万屈死亡灵守夜!

心乱,语不成句……

泪堕,且湿青衫……

今夜,无眠、无言……

外篇心力交瘁

呜乎哀哉,心力交瘁

三天没睡好,同时精神深受打击。在宾馆,血红总计破坏了两条被单,赔偿300块;被保安投诉5次,酒鬼们继续胡闹……

种种不堪,不一而足。

又有大小酒鬼若干,拉着猪头、游骑兵、锋锐等三个可怜人疯狂喝酒,唉……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可怜我们天天喝毒药,就是不见钢刀,其中火气,大啊……

如今血红头昏目眩,命不久矣,唯见游骑兵、锋锐尸身在旁,尸骨未寒,酒魂未远,血红拉不下面皮一死了之,独能发一丧帖,读者诸公近日不需等待更新,等血红诈尸,游骑兵还魂,锋锐闹鬼之日,自然会有新章节刷出。

其他大小酒鬼,今日将一一归位,其归位之日,即新章节面世之时。

敬请期待……

猪头……去也……勿挂,勿念……

实在是没力气打字了~暂且厚颜一回啊抓着猪头的文章凑数

过个七天~等俺还魂~俺马上更新

本书()签约作品,,转载请保留

外篇风雪家书

雪域高原之上的哨所中,一旦大雪封山,最难得看见的就是两样东西——新鲜蔬菜,还有那些足抵万金的家信!

脱水干菜,各种罐头,还有那些在大雪封山的时候被当成宝贝的黄豆,活活地把那些精壮的边防军小伙子们吃得有了呕吐的欲望!

能在大雪封山的时候吃上一口水灵灵的西红柿、或是一片翠生生的生菜叶,那简直就是……

梦想!

还有那些让人牵肠挂肚,叫人魂牵梦萦的家信,那更是只有等到来年开春,才有那些拼命送给养上山的后勤车队带来。

所以,经常有兵们收信,一收就是十几二十封,厚厚的一叠,沉甸甸的。

所以,经常有兵们看信,第一封还是家里啥都好,可到了最后一封,那兵就能猛地跪在地上,喊叫着爷娘老子嚎啕大哭!

所以,到了大雪封山的时候,不管是老兵新兵,心里都要朝着漫天的雪花喊叫一声——贼日下的老天,下你娘个蛋的雪啊!?

封山了,除了例行的巡逻和汇报情况,哨所中的兵们还要日日夜夜地操练自己,不操练,干啥来当兵咧?

封山了,有了个大小事情,哨所中的兵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不为别的,就为了给自己提提心劲。心劲要是松懈了,那啥都干不成咧!

眼看着春节就要到了,兵们也早早地开始了准备。

营房围墙,那是要用白灰水刷过的;鲜红的军徽,那是用去年就带上山的红油漆涂好的;粗布的大红灯笼已经抗过了去年风雪的洗礼,今年自然是要早早地挂了上去,把营地大门照得红彤彤、亮堂堂,看着就感觉着喜庆!

还有,就是等了……

等后勤的兄弟们送物资上山!

都说了边防哨所最苦,上面的将军们说了,咋的也要送点新鲜蔬菜上去,叫兵们过年的时候吃上一口,咋的也要把家信给送上去,叫兵们看了安心。

即使有啥不顺心的,借着过年的喜庆,也就冲淡了些,就算是天塌的事情,不是还有山下的兄弟帮忙么?

所以,当那辆披挂着冰雪铠甲的大型运输车摇晃着出现在哨所的兵们面前时,所有的兵们都欢呼起来!

开车的三个老兵几乎是从驾驶室里爬出来的,身上那厚厚的棉裤都湿透了,双眼都熬得通红,脸上的皮肤都被高原上寒冷干燥的风和刺眼的阳光弄得龟裂开来,露出了鲜红的血肉。

嗓子也哑了,可声音里还是透着骄傲和喜悦:“都带来了,蔬菜和信,满满的一车啊,来卸车啊!”

哨所的兵们赶紧搀扶着三个老兵,先送到暖和的房子里换上干干的衣服,那浓浓的砖茶是早早就沏好的,滚烫的茶水和那些滚烫的话语一样,立刻就让三个老兵感觉到了兄弟们的感激和敬佩!

几百里的冰雪地里,抡着工兵铲硬是开出了一条路,好几次车子打滑到了悬崖边上,险些就……

那算个蛋啊?

有了兄弟们的这几句暖心窝子的话,值了!

新鲜蔬菜是包裹在厚厚的棉套子里的,再仔细地垫上软绵绵的稻草,几百里山路下来,愣是没给颠坏冻坏!

还有那用结实的弹药箱装起来的信,更是叫所有卸车的哨所中的兵们有了用不完的力气,就算是夹杂着雪花的凛冽寒风也变得不那么冷了。

两个新兵蛋子是第一次上哨卡,新兵信多,这憋了好几个月了,早就盼望着有信来,刚把弹药箱从车上给搬下来,两个新兵蛋子就忙不迭地就撬开了那弹药箱……

高原上的风雪就是那么邪性,就好像是一个恶毒的巨人狠狠地吹了一口气一般,满满一弹药箱的信就那么飘飘乎乎地飞了起来,混杂在雪片中,直朝着远处飞去……

都愣了!

卸车的兵们都愣了!

就那么傻乎乎地看着雪花夹杂着那些白的黄的信封漫天飞舞,顺着风势向悬崖下飞去!

一眨眼的功夫,满满一箱子信就那么消失在了悬崖下……

两个新兵蛋子的脸都绿了!

盼了好几个月了啊,谁不是盼着自己家的信早点来啊!

二班长的老父亲,腿脚一直不利落,每次发信都要磨蹭着走上十几里山路,亲自把那封信送到邮局,眼看着邮局打上戳子才放心!

老志愿兵家里孩子身子骨弱,上山前收的信,说是孩子住院动手术了,就盼着有个平安的消息呢!

副连长的恋人,那是多好的一个女大学生啊,每次副连长被那些老兵逼着讲述恋爱经过的时候,那脸上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和温馨,这好几个月了,还不想看看恋人那娟秀的笔迹么?

可是那信……

两个新兵蛋子喊叫一声,齐刷刷地朝着悬崖边扑了过去!

老兵们手快,一把给拉住了:“新兵蛋子,找死呐?”

连长指导员还有送信上山的老兵们都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不用多说,也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连长没说话,指导员啥也说不出来……

三个老兵互相看看,猛地就笑了起来:“新兵蛋子,诈唬个啥呢?不就是上面给你们配发的信封么?你们赶紧写信,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啊,还赶着下山呢!新兵蛋子,就是差素质啊,本来好好的信封,义务兵邮信的戳子和你们的地址都给弄好了,就叫你们两个给弄没了!给钱给钱,把信封钱给我们,下山了我们还得跑通讯处……”

大呼小叫地诈唬着,三个老兵毫不客气地朝着两个新兵伸出了巴掌。

连长指导员相互看看,也黑下脸来:“毛手毛脚的毛病就改不了了?稀拉兵,还不谢谢班长们?”

哨卡的老兵们放开了两个新兵,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骂:“还嫌不够丢人啊?赶紧的,给班长把钱掏上啊,站着干逑咧?”

两个新兵站着不动,不过一会功夫,都哭了:“俺们看见了,那信封上有邮票,那是外面寄过来的,俺们知道!”

都不吭声了,只有漫天的雪花在飘飞,只有凛冽的寒风在肆意咆哮……

好一阵子,连长总算是开口了:“贼日的老天,下你娘的个蛋的雪啊!”

PS:这篇文章已经在起点的原创美文版本发过了;也许已经有人看过。

发上来。只是希望没看过的朋友能看看

只是在这个寒冷的夜晚;还能有人记得那些再更寒冷的地方驻守的边防军们

外篇给我的妻子

夜静,灯火阑珊。

也就想起了我的妻子。

妻认识我的时候,还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孩。

甚至在我第一次拥抱我的妻子的时候,妻用那种带着恐慌的眼神看着我,用那种叫我心疼的声音怯生生地问我:“你,会疼我么?”

我会的!

我用我的心在回答!!!

曾经,我是个浪子,在夜夜笙歌中寻求快乐,在醉生梦死中寻求一夜的放纵!

甚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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