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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火传说-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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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幼云道:“我说过了,对敦煌,我已经不再留恋。而对你,你也清楚,我们之间有的更像是亲情。我知道你心里面有时候拿我当姐姐,其实在贵霜翕侯那里遇到你时,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我没有别的亲人,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这里至少师傅对我很好,所以我不会走的。”
傅介子不能勉强什么,潘幼云执意要留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叹息了一声,道:“如果你要留下,那么我们便真的没的再见面的机会了。”
说着回到灵光寺,傅介子有些不敢进去,他不愿意骗葛妮亚,可是照实而言的话,那今天葛妮亚肯定得生气了,说不定又是十天半月不理会自己。
进寺的时候,潘幼云果然在焦急得等着,见傅介子和潘幼云两个一脸的颓气回来,本来有些怀疑,但是看样子更像是受了什么挫折,道:“你们怎么了?”傅介子有些含糊道:“出了点儿意外。葛妮亚,今天累么?”
葛妮亚并不是太着急,而是不温不火得道:“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两人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事了?”
傅介子不方便就这么告诉她,两人是出了那事了,所以道:“是有点儿事,一会儿跟你说。我困得厉害,要去药房一下。”
葛妮亚一听要去药房,心也跟着悬了起来,道:“那好,我陪你去。”潘幼云道:“你们慢慢聊吧,我去禅房了。”说话间冲傅介子鼓励得一笑,让他把事情搞定。
来到药房找了一些药材,傅介子给自己找了一味药,是排毒之用的,得用文火将药材先煮成汁,再慢慢熬成稠状,如同稀饭一般,看上去黑乎乎的。
这之间傅介子告诉她自己和潘幼云去吃饭,结果水土不服中了毒,而且不知那菜有极强的壮阳和*的作用,吃得整个人是七上八下,葛妮亚听了没有说话,这种解释往往意味着什么,她不愿再问。
听了缓缓起身,道:“这么说,潘姐姐也中了毒了?”
傅介子道:“是中过,不过她天天食用果浆,中的毒没有我深,这一路回来都是她扶着我的。”葛妮亚哼了一声,道:“一会儿煎好了也给她端一碗去吧。我、我有些困了。”说到这里声音有些苦涩,一个回房去了。
傅介子见她已经看出了些什么,也就老实过去开口承认了,葛妮亚不肯开口,背抵在门闩上,听了气得瑟瑟发抖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你以为事后跟我说了就很有诚意吗?真有诚意你当时就别做!”
傅介子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这事只能让葛妮亚把气平息下来了再去,现在这个时候,对她说这些只会使事情越说越大,让她越来越生气。
煎好了药之后傅介子自己服了一碗,又给潘幼云端了一碗去,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明智,可是潘幼云中了毒,不这么做,一来心里面不安,二来显得矫情。
潘幼云一看傅介子那败公鸡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没见到好脸色,也难怪,如果一个男人在后面鬼混了,自己的妻子却一点儿也不生气,那么该生气的就是这个男人了。
傅介子服了一碗之后感觉痛还是痛,神志却清醒了许多。
寺里沙弥送来的晚餐还没有人动,北圣女一个人守着饭菜都凉了,见三人都不吃,也就等着,只是她一看到潘幼云和傅介子两个人的神情和模样,也能猜到三分到底是什么事情,心里面对傅介子恨得不行,也没有心情吃饭了。
傅介子想到葛妮亚和北圣女白天忙,晚上又不吃饭肯定不行,自己虽然是做了错事,但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才是积极的生活态度,也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一个人将饭菜都拿去热了一下,这些活都是以前殷茵做菜的时候,他在一旁打岔,要么调情,要么捣蛋学的,再加上几年的军旅生活,所以手艺还算不错,更何况,这青菜豆腐做起来也没有什么讲究。
她先给北圣女送了些过去,北圣女大门狠狠一摔,差点儿没把饭菜给打翻了,还被北圣女臭骂了一顿。
因为葛妮亚那儿肯定是最难侍候的,所以傅介子先给潘幼云送了些过去,再赶紧去给葛妮亚送,他本来以为葛妮亚会又生他十天半月的气,也没指望她能开口,只是没有想到葛妮亚却开门了,很平静得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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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帝国远征 第三十三节,圣女的理想丈夫
傅介子感觉到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心里面悬得很,硬着头皮进去,葛妮亚明显是刚才哭过的,现在眼睛还是红的,但是看到傅介子时她又显得很平静,给傅介子开了门就接过盘子自己端了进来。
傅介子生怕她端着就发疯一般摔了,手一直没有离开盘子多远,葛妮亚冲他哀怨得扫了一眼,自顾着将饭菜端到桌子上面,一个人坐着吃了起来,她闷不作声,青菜、豆腐、黄瓜、竹米,葛妮亚一样一样得抓着往嘴里面塞,似乎并没有在意它的味道,嘴边上还沾了不少米粒,印着她的脸,显得楚楚可怜。
傅介子一直等着她发火,可是葛妮亚似乎没有要发火的意思,而是一个劲儿得闷头吃,既不说话,也不看傅介子,而神情却是不可自拟得痛苦和伤心。
傅介子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面感觉到一阵隐隐的作痛,葛妮亚越是这样他就越是难过得想发疯,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那些饭菜全都推开了,过来一把将葛妮亚抱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的头,求道:“你别再吃了。是我不好,我求你别这样。”
葛妮亚默不作声,既不说话也不动。
傅介子发疯一般道:“你这个傻子,怎么不骂我呢?你怎么不骂?你这么憋在心里面,会生病的。我看了很心疼,你恨我怨我,随便你打你骂都行,你说话呀!”
傅介子将葛妮亚紧紧得抱着,他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事情,一些于爱有关的事情。
葛妮亚在他怀里面躺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既然心疼我,以后就不要再这样了。”
傅介子舒了口气,连声道:“以后决计不会了,不会了。”
葛妮亚的声音依旧很平静,道:“你如果是真心喜欢潘姐姐,你就把她聚过来再回去。你喜欢那个巧儿姑娘,我都不介意,你喜欢潘家姐姐,我就更不介意了,只要你给我留一席之地。可是,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偷偷得来,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应该光明正大。我爱的人,我不求他能有多么超凡的智慧,也不求他能多么的英勇无敌,同样也不期望他对我有多么温柔体贴,只希望他能堂堂正正,有一颗爱心,有正义感,手上没有鲜血和生命,心里面没有卑鄙和肮脏。像长老们一样,人傻一些笨一些,也不怎么帅气,至少可以于人无害。但是如果像教主和国王一样,虽然有着莫大智慧和无上的权利,但是却杀人如麻,利欲熏心,自私自利,那我宁可不要。”
傅介子知道这是葛妮亚与自己爱情的*减下来之后的成熟想法,听了道:“我听你的便是。你也别这么说你们教主,他听见了会不高兴的。”
葛妮亚道:“那又怎么样,教主的智慧我们谁也比不上,但是他嗜杀无度,排除异己,行事不择手段。”
傅介子道:“我答应你不再那样。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淹了高附城?”
葛妮亚道:“你还记得吗,每一次在楼兰时,我一举杀了数百个汉人。”傅介子不知她为什么提到这事,心里面还曾怪过她,你自己一下子就杀了我数百汉人,还是亲手杀的,我在高附出个主意淹了人,你就不肯原谅我,怎么不想想自己啊,咱们两人是大哥二哥麻子哥,大家是同一路货色。
“当然记得,那时我还恨你恨得要命呢。”傅介子说着轻声笑了一下。
葛妮亚道:“那天杀了人之后我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之中,我以前不知道杀了人会是什么感受,只是当我见到那些满地的死人时我就明白了,我一直不能原谅我自己,直到很久以后才慢慢平静下来,所以当你水淹了高附城之后,我还是原谅了你,就像我原谅我自己一样。灵泉长老说得对,不经历黑暗如何探求光明?”
傅介子道:“都过去了。与其守着这些伤心事折腾自己,不如好好得过好每一天,对自己对别人都是一件无上功德的事情。”
葛妮亚道:“你答应我,以后真的不要再这样了。如果你愿意,我去帮你说,把潘家姐姐娶过来,这样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了,我心里也就没有那么难受。”
傅介子忙道:“不用了。我和潘娘娘没有什么,今天只是个意外。而且潘娘娘她说了,从此以后她就要深居佛门,潜心修行了。”
葛妮亚倒是微微有些意外,但终究是没有再问。傅介子见她今天的火也消得太快了,虽然觉得很不真实,但还是很高兴,忙将饭菜端来,来给葛妮亚喂了一会儿,这倒不是讨好她,而是发自内心的怜惜她,作为一个男人,的确是很难抗拒潘幼云的魅力,更何况在那种情况之下,但是他心里面却着实很后悔,特别是起来之后感觉到很空虚,他现在想的只是好好呵护怀里的这个女子,再也不三心二意得做出伤她心的事情。
葛妮亚摇了摇头,道:“早吃饱了。你早点儿回房休息吧,我明天一早还要去复活场。”傅介子道:“我在这儿陪你。”葛妮亚道:“你回房去吧。这几天复活场的事情太多,我得好好休息才不会出错。再说,这几天我也有点儿不方便……”
傅介子也只是说说,其实真的和葛妮亚一起睡,自己还真是有心无力,下面自中毒以后一直胀痛不已,现在虽然消了不很多,但是却决计经不起折腾,听了只好道:“那你早些休息,明天我送你去复活场。”
退出葛妮亚的房间之后,傅介子感觉到一阵虚脱,葛妮亚今天这火消得有些不正常,他心里面感觉到一阵拔凉,比她发火还要严重许多,心里面还狐疑着,莫不是她已经不再爱着自己了?如果是殷茵这小妮子知道自己乱搞女人,她非摔盘子摔碗,跳起来跟自己骂闹,如果那样,傅介子心里面反倒踏实些。
傅介子现在不想回房去,因为身子下面胀得厉害,所以一个人跑到水潭边上准备去洗个澡,很不巧,潘幼云也在。
两人见面不由有些尴尬,傅介子忙回避开来,过得一会儿,潘幼云款款起身,道:“说得怎么样了?葛妮亚应该没有怎么生气吧?”
傅介子奇道:“你如何得知?”
潘幼云笑而不答,道:“你不明白就算了。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就已经悉心向佛,不论葛妮亚现在信与不信,我都不会对她有威胁。”
这事情潘幼云已经和他说过了,现在一时感悟,说了一些关于自己对情对爱,甚至对床第这事的心得看法,若换在平时,傅介子听了非天人交战不可,可是现在刚刚和葛妮亚说好,他心中竟无半点儿绮念。
潘幼云道:“看你难受的样儿,你挪个窝,我到石头上坐着,你去水里泡会儿。”傅介子不由一窘,咕哝道:“这你也知道。”
潘幼云浅笑道:“你和状况相似,我也是那里不舒服,才到水里来泡的。”
傅介子不敢接话,心知潘幼云说话生冷不忌,自己还是少说的为好,当下老老实实得跳到水里面泡着,这一泡果然是通体舒泰。
潘幼云还在说着她的体悟,看来她是真的悟道了,许多道理傅介子本来不信,只是经她一说,又不由得信了几分,经过潘幼云的一指点,傅介子刚才想到的一些事情也都通透了许多,叹息一声道:“以前就听殷茵的父亲说,真正爱不是得到,而是给予。这个看似简单的道理,直到今天亲身经历方才明白。现在我只想让葛妮亚不再受到任何伤害,也不让她受任何委屈,给她踏实与安全的感觉。”
傅介子说完怕潘幼云鄙视自己,毕竟这是个人人都会说的道理,可是潘幼云听了神情却并没有那么不屑,而是叹了口气,道:“话是如此,可是要真正想明白又何其困难。你现在想明白了,可是真正做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替葛妮亚感到幸福。”
潘幼云说完缓缓起身,道:“我回去休息了,你继续泡。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到葛妮亚的房间去……”
潘幼云忙道不用,潘幼云款款一笑,转身而去,傅介子从上午一直睡到了晚上,现在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加上身体难受,所以泡在里面就不怎么想起来,约过得一个时辰,傅介子正要起来,突然见到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轻飘飘得出现在屋顶之上。
月黑风高杀人夜,傅介子心头当时就一紧,这勾当自己也干过,目的不是杀人就是盗物,当下从水里面起来。这里居住的只有四个人,葛妮亚、潘幼云、北圣女和自己。
很显然,这个刺客是冲着自己四人而来的,他是出来洗澡的并没有带火焰刀和长枪,只是便了一些随身之物,三件东西,一把插在靴子里面的匕首,一支袖箭,还有怀里的银针,虽然是用来治病的,但是也是傅介子杀人的暗器。
傅介子在暗中应该没有被发现,他见那个刺客手中拿的是两根绳子,在空中一抖便撒出十丈之遥,如同蜘蛛一般能在空中到处行走,不由心头暗自震惊,他在楼兰的时候也曾以绳弩为工具飞檐走壁,但那是机括之功,而这个人似乎是对绳子这东西极为熟悉,可以让它随着自己所想的到达任何地方办任何事情。
这与手还有何异!
傅介子只见他手中的绳子两抖,在空中接连换了三下动作,整个人就已经轻飘飘得落到了水榭这边来了。
遇上这种事情得先想动机,傅介子想了一下自己和另外三个女子的仇人,看这情形,只有自己最大,今天遇上了三王子,而且潘幼云当着他的面说了自己是她的丈夫,三王子一看就是城府很深的人,又有那么大的权势,所以弄出这么点儿动静来很平常,他喜欢潘幼云,所以绝对不会派人来杀她,惟一的可能就是把自己给宰了,一来可以泄恨,二来则潘幼云身边又单着,他再扑上来就不必受道德的约束了。
想到这里傅介子便动了活捉的心思,只要把这个家伙抓住,那么便可一查清楚。
这时,那个黑衣人已经从水榭上面一个纵跳跳到了葛妮亚的房顶上,傅介子心道不好,肯定是这个人以为自己和葛妮亚睡在一起,这么一来岂不是连累了葛妮亚受罪?
他刚才心里面暗自许过愿的,不要让葛妮亚再跟着自己吃任何苦头,当下就赶了过去。而就在这时,潘幼云的房门突然间开了,潘幼云一身薄薄的白色纱丽,手持一柄配剑闪了出来,脚在栏杆上面一点,连着在柱子上面一攀便也上了屋底,喝道:“什么人!”
纱丽服饰中很少有白色的,傅介子也从来没有见过潘幼云穿白色的纱丽,由此想来,她穿着的是睡衣。
傅介子见了不由暗中赞了一个,潘幼云的练过武功,厉害他是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居然高到这个份儿上,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女子,武功比起自己只怕不会差些。
傅介子一步步得靠近,他所在的水榭比较暗,是一个视野的死角,再加上是夜里,所以没有人看见。
只见潘幼云白衣如雪,手中的剑舞如同出尘的仙子,在昏暗的屋顶上面裙摆随风猎猎而动,时不时得和着一些娇喝。而那个黑衣人则显得妖媚得多,手里面的两根绳子竟似无所不能一样,将潘幼云逼得左躲右闪的,根本就近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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