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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知道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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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混进来了~~
肖雨
“嗯,是,发票是今天早上给您快递过去的,我估计两天之后您能看见……对,没问题……客气了,小意思,以后还指望您年年光顾我呢……哈哈哈……是……别,那可不行……不是,不那意思,关键是南方不是不习惯么……嗯,我知道……好,再见。”
我挂了电话,刚想点烟,就又被喊住了。
“肖雨,正好,给我录一广告。”
“我操,你不会自己约播音员去啊?”我叼着烟,看着她。
“爷,这叫节省成本好么?”杨铧瞪着我,杏眼圆睁。
不容我推辞,广告词已经被塞进了我手里,抬眼看看,一餐馆儿的开业宣传。“咱都沦落到做这种广告了?”
“哪种不一样?给钱就成。”她进了录音室,调着设备。
“对对对,是是是。”我进了录音间,戴耳机。
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来过我的工作室了。跟杨铧合作的这个工作室规模不大,但利润还可以。我俩分工也明确,我负责揽活儿、场地,她负责后期、设备。在电台就一个好处,关系网大,如果不靠赚外快,估摸着我就真得饿死了。
杨铧这姑娘不错。我姐说的。我看着也还成,可我没我姐那意思跟她结婚==
这妞帮过我大忙。那时候,小妮子刚毕业,从广院分配到电台实习,可是因为没裙带关系,留不下来。我就顺手把她收了,因为我那时候酗酒,脑子不太好使,特需要一助理。后来我发现这是一人才,就弄了个小工作室,算是拴住她也给自己找点儿干的==
我们俩每年最赚钱的就是包装电台,到了年底,外地那些电台的单子接一笔赚一笔,平常靠卖我的节目以及零敲散打的广告维持。算是一年比一年好吧。
可是最近我躲着这小妮子,她非缠着我弄个正经的广告公司==
我不想干,真的。麻烦。她老想让我干点儿什么,这点跟我姐不谋而合……
看着她隔着双层玻璃的OK手势,我摘了耳机,出来,拿了烟盒就点烟。
“着火你就老实了。”她存盘,瞪着我。
“我走,我走成吧?”
“肖雨,真的,广告公司那事儿你考虑考虑。”
“嗯,成,知道了。”
“我招了两个制作人,下礼拜一开始上班。”她喝了口水,看我。
“先斩后奏是吧?”我黑了脸。
“我跟你姐达成共识了。我们一致认为,你得先挣出个房子来,老大不小了你都,连个房子都没有……”
“杨铧,知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你老跟我姐混一起,小心未老先衰。”
“你等电话吧,我懒得跟你说。”她做广告不理我了。但我知道,一会儿另一个女人会电话轰炸我==
一下午我都关机,可还是没躲过我姐排山倒海的训斥==晚上我刚开机,两通电话治了我了。
首先,是我姐,她严肃的教育了我如何上进,而后一意孤行的决定把她们公司新租的写字楼分三间给我和杨铧的工作室,并强硬的替我注册了公司执照,原来她和杨铧不是开玩笑的,她们俩一起把我先斩后奏了……
其次,是树儿。他终于搭理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他说,他被人欺负了==
我真是不明白,到底什么人敢欺负树儿,那不是找死呢么?必然是想横尸北京城。
我问他在哪儿呢?他答,前海那crescent moon。
电话就那么撂了,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
前海,全北京最奢靡的一条酒吧街,我很少问津,因为我嫌它乱。可我算是看出来了,树儿就喜欢跟乱的地方呆着==
进了门,我踅摸着树儿,酒吧一片祥和的样子,我感觉不出来刚才会有什么冲突发生。
我一桌一桌的看着,没看见树儿,倒是看见精灵王子了==
精灵王子是个谜。
这是上周末我又一次亲他之后得出的结论。你说他一直的,被我给亲了,居然只给我一句“我累了……”
这鸡巴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要是不累,就让我上了??
之后我们也还在网上聊天,他只字不提那晚的事儿,该说什么说什么,反而弄得我晕头转向。我本来还打算明天约他吃饭呢,结果,今儿,跟个GAY吧我居然看见他了==
“肖雨?”精灵王子也看见了我。
“你怎么跟这儿呢?”我看着他,他旁边还有俩男的,都看着文质彬彬的,我看不出来这仨人什么关系。
“跟朋友说点儿事儿。”他温和地笑着。
“哦……”我点了点头。还想再说点儿什么,又有人叫我了==树儿。
他今天居然一个人?邪门儿了==
“你们认识?”精灵王子特惊奇的看了看树儿,又看了看我。
“啊?”我特纳闷儿。
“你认识他们?”树儿趴在了我肩上,吓了我一跳。他这是神经搭错线了?
“你们?”我晕。
后来我才知道,跟树儿起了冲突的是林悦。说来也巧,他去吧台拿酒,然后折返的时候,吧台那里的一个凹槽绊了他一下,手一不稳,酒就洒树儿身上了。树儿跟林悦急了,两边儿差点儿动手==
特搞笑的是,因为这事儿我终于知道了精灵王子的一个弱点——他特容易摔跟头,平地都摔==
要说缘分这东西真是邪性,刚才水火不容的几个人现在居然跟一桌儿喝酒。看得服务生直新鲜。
言谈中,我才知道,那俩男的是一对儿,跟林悦关系很好,年底这么忙的时候找他是因为其中一男的公司财务上出了点儿问题,找林悦帮忙。
至此,我终于相信我们家精灵王子没被什么人勾搭走了,也明白了林悦为什么觉得我正常==他有GAY的朋友。
那……
我脑子转着,一杯一杯的喝酒,他到底能不能接受男人呢?不难吧?至少他能理解这种感情。
“陈述是律师啊?不错。”精灵王子笑着,给树儿倒酒,斜眼儿又看了看我,“你小子怎么不言语了?”
“我这不是喝酒呢么?”我笑了笑,晃着手里的酒杯。
坐在我身边的树儿话倒是挺多,可都是套话,而且,看他脸色我就知道,他心情不怎么好,丫这又是怎么了?晒我将近三个月,今儿露面了又这么阴郁。我直觉上知道,肯定不是因为林悦洒了他一身酒。也许跟周云有关吧?或者工作上不顺利了?这厮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找我又是为什么呢?我是不是不该让他过来跟精灵王子他们喝酒?他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可当着外人又不好开口?
我喝了口酒,感觉脑子有点儿晕,看着对面的精灵王子,真想把他从对面拽过来,搂自己怀里……
真是奇妙。有些事情想起来就好笑。如果,如果今儿精灵王子跟树儿起冲突的时候,周云在边儿上……我估计我就再也见不着他了。丫一准儿横尸北京城……
周云是个离奇的人物。树儿总说,周云看着像黑社会==
后来我们接触多了,我也觉得周云不简单。
很多时候,我能感觉到,树儿在面外干了什么,他都清楚,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因为他懂得怎么把树儿留在身边。是个聪明的男人。
“你少喝点儿,别一会儿出事儿。”精灵王子看着我,态度挺认真的,“别人是铁包人,你是人包铁……”
“没事儿,我打车过来的。”
树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我不能不陪,豁出去了,丫不就一下水管道么,我慷慨就义了!
……
后来我跟树儿果然都喝大了。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离开的,貌似是精灵王子一个个把我们送回了家==
现在我在我们家,精灵王子在我身边。他正骂我呢==
“你说说你,怎么没喝死你啊?”他拎着我往卫生间走。
“别碰我,我要吐出来了……”
趴在马桶上一通狂吐,吐得我头直疼,胃也烧得厉害……
“你们家这是冰窟窿吧?”精灵王子递了水杯给我漱口,言语里绝对透着不满。
“今年都得这样儿了。”我漱口完毕,一边洗脸一边说。
“为什么呀?”
“我还想知道呢。”我出了卫生间,直接趴在了床上,我一喝酒就特德行。
“你赶紧休息,我回去了。”
“嗯……”我乌里乌涂的答。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天旋地转的,想睡,却只是犯晕。难受的我要死,或者说,我真死了,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救命……”有气无力。
一只温暖的手覆盖在了我的额头上,然后,我感觉到有人在给我捏头,很舒服。
“还想吐么?”
强打着精神睁开眼睛,我居然看见精灵王子的脸了,我知道,我一定是做梦。
“美人儿……嘿嘿……美人儿……”
“闭眼!”
“美人儿……我们家真冷……”
“……”
“美人儿……你收留我吧……我给你交租子……嗯……”
胡说八道半天以后,我觉得自己可能又吐了好几次。一直有人在照顾我,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一晚睡得很暖,我觉得好像搂了一个大型暖水袋,人形的,跟精灵王子长得一模一样。
这叫一个美。
醒过来,是被闹钟吵醒的,晚上7点==
我坐起来,头疼欲裂。
宿醉,我明白。
伸手想够床头柜上的烟,够了半天却只够出一张便条。
【招聘看房人一名。介于本人长年出差,现需要一看房人。每月工资十块。需完成工作如下:一,每天收拾屋子。二,按时去物业取信。三,每周地板打蜡。四,不给陌生人开门。感兴趣者请联系林先生,电话1391********】
我看着,突然就乐了。
我拿了手机就打了精灵王子的电话,说:“麻烦您,找林先生,我应聘看房的。”
昨儿看来不是做梦,是真的==
抱着他的感觉真好。
操蛋,我怎么就喝晕了,多好的机会啊,居然浪费了==该扑倒他才正确!
不过话说回来,丫会不会也有那么点儿喜欢我?如果不是,那我就是遇上活雷锋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真棒,房钱免费,每月还有十块钱工资!告别冰窟,扑向美人!!!!
万岁~~~~~~~~~~~~~
林悦
除夕的前一天,我终于回到了北京。
这次是个新承接的客户,项目挺大的,分公司遍布全国,一个多月内跑了二十多个地方,每个分公司我都要去看一眼,看看报告中的重要问题,再跟客户沟通,常常为了报告的事儿跟客户磨嘴费牙的说上好几个小时。
一个多月下来,身体与精神都疲累之极,可最让我崩溃的还是肖雨。
开始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要通个电话,什么找不到水费卡啦,煤气费卡啦,或者问物业电话,送水电话,要么就是借用个东西啦,小到借条领带,大到借用……汽车(――)
每天他都能整出点事儿来,然后贫几句别的,比如有一天,他打电话来问我说,“林悦,咱家黑灯了!”
“你开灯不就完了,找我干嘛,难道让我从广西伸只手给你开灯?”
“不是……是断电了!”
“哦,找物业修修。”我也忙晕了,没多想。
“那好吧。”
不到二十分钟,他又来电话,“物业的说不是电路坏了,是没电了。”
“哦,电卡在书桌左手边儿第一个抽屉里,你插一下就行了。”
“成!”他挂了。
这次没到十分钟就又打来了,“插了,还是不行。”
“不可能啊,我记得预先买好了一千度呢。”
“你记错了,绝对的!我不骗你,真的,我试了好几回都不行。”
“那你摸黑吧,这么晚了,将就一下,明儿带着卡去银行买。”
“行吧。你忙着呢?”
“嗯,忙。”
“你怎么又上广西了?昨天不是还在重庆吗?”
“今天上午飞过来的。”
“真能折腾,你们所儿挣那点儿钱都捐给航空公司了吧?”
“你比我们老板都操心,有这闲心好好提前折腾你那节目,别每回都快播出的时候忙的屁滚尿流的。”
“我说,你丫不损我就不会说话是吧?”
“嗯,我现在就剩这点儿乐子了,您就全当成全我了,行么?”
“你这人忒不地道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难得的是有人天天送上门儿来让我乐。你说是不?”
“唉……今天有人给我做了个心理测试,说是一个人在一片黑暗中迷失了方向,走了很久都走不出这片黑暗,就在已经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人手持火把出现在你面前,要你跟她走,却不说去哪儿,不知道这女的是女神还是女妖,如果是女神会去一个美丽的地方,如果是女妖那就陷入更深的深渊,问是留还是跟她走,你猜我怎么选的?”
“你肯定选留下呗。”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不喜欢女人!”我强忍着笑。
“你丫混蛋!”肖雨断了线。
第二天,肖雨又来电话,“你那卡里还真有一千度,银行说最多只能存一千度,死活不卖给我,白跑一趟,瞎耽误半天功夫儿。那队排的,能等死人!”
“我就说卡里有,谁知道你怎么回事儿。”
“我插倒了。”
“……你就活该白跑一趟。”我有点儿哭笑不得,特不能理解肖雨以前一个人住是怎么混下来的。
“你丫真没同情心,这大冷天儿的,我一大早跑银行,我容易么我……”
“得,对您表示最深切的同情及最诚恳的问候。”
“操的,听着像悼辞。”
……
我一边儿出安检,一边儿想着肖雨昨天那电话,“都快过春节了,你丫不回来了啊?”
“当然回。你也得回家过年吧?”
“嗯,我爸今儿让我回家呢,一会把节目送台里就完事了,可以踏实过年了。嘿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接你吧。”
“不用,别折腾了,走的时候把门窗锁好了。”
“唉,你什么时候到北京?明儿就除夕了。春运啊,票不好买,可别漂在外边过年了。”
“客户帮着订的票,还没拿到手,应该今天中午一点的飞机吧,大概下午就到了。”
“我操,我还没收拾屋子呢!”
“肖雨……我要是回家看见一屋子乱七八糟,”我的口气我自己听着都阴森,“见面儿我叫你丫矮二十公分!”
“你丫又威胁我……”肖雨抱怨。
我不自觉的微笑,仿佛能看到他在Q上常用的黑脸表情……
才开手机,肖雨的电话就进来了,“我来接你啦,嘿嘿,你在哪儿?”
走到停车的地方,我发现我那车异常的干净,“哟,车擦的真干净啊!”
“那是,电脑洗车!一个多月就擦这一回,当然得找个好地儿!”
“一个多月?!”我拧着眉重复,肖雨这才意识到说走了嘴。
一路上,我们俩东拉西扯的说着,肖雨突然问,“哎,请教一下,为什么说矮二十公分啊?这有什么讲儿?”
我笑着伸出手比着他的脑袋,“我量量够不够二十公分!”
……
进了家门,一屋子桌明几净,大出我的意外,尤其是窗台儿上,那两盆杜鹃花正开的热烈。情不自禁的驻足欣赏,我暗叹肖雨的细心。
“那个……虽然你不在这儿过年,也得有个过年的气氛不是,贴个福字儿春联儿什么的,我估计你不会喜欢,所以弄了两盆儿花,你要不喜欢咱直接垃圾桶。”肖雨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那两盆儿花儿,就跟我真要扔了似的(――)
“喜欢,谢谢!”我白了他一眼。
“客气!就可惜了这花儿,也就看这一天。”
“为什么?”我点烟,有点儿不解。
“明天就三十儿,你肯定不在,过年这屋儿没人,这花儿,寂寞开无主啊。”肖雨笑,说得吊了郎当,却不见惋惜的神情。
“谁说没人?我一般就年夜饭回我们家吃,吃完了呆会儿就回这儿来。然后睡两天,走人。”
“啊?就呆两天啊?”
“年审忙,每年都这样儿,我家里都习惯了。”
“真挣命!明儿换个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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