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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暗) 作者:山蓝紫姬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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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让你也看看那个男人的脸啊。我跟他说不把你还给他,他的脸马上就变白了,不一会儿又慢慢红了起来,就好像要脑溢血似的。”
“不。。。不要——好可怕。。。。。。”
因恐惧而绷紧了身体的月弥在中乡眼中只是一个弱小的美丽生物。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和牙神认识的?”
一边示意月弥给他倒酒,中乡这样问道。
盯着自己的两个男人的眼神分明是在审视自己有没有撒谎,但月弥从容地接受了这种瞪视,并娓娓道出了那套为了应付这种场合的说辞。
“几年前,我曾在一家小剧团做演员实习生。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很好的角色,可现在想起来那才是祸事的开端。。。。。。”
在此之后因为与当红演员争夺角色,争抢常客的喜爱,差点儿伤了用来吃饭的这张脸。而为了保护脸部,导致右腕被割伤,无法继续演戏了。
就从那时开始,每天白天都会受到在这家剧团干活儿的人的□,而晚上还要被迫接客,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从那里逃出来后,父子俩靠卖给夜莺们自制的堕胎药艰难度日,不久又被牙神盯上了。
不但被牙神无端责难,还被夺走了身体并且失去了自由,月弥道出了这些过往。
“牙神大人把我的老父亲藏在了不知什么地方,不让我见他。我。。。因为父亲成了人质,所以到现在不管什么责罚都忍受了——。。。可再这样下去不知会不会被打死。。。。。。”
看着泣不成声的月弥,中乡和横内都显露出相信了他的话的样子。
就算是产生怀疑,只要去问问阎魔堂的夜莺们,也就能知道卖堕胎药的月弥的事情了吧。
再者,她们中应该还有人记得也能证明半年前左右的那晚,有一个眼光锐利的男人把月弥带到了屋形船中。毕竟在那种地方,小杉左京太绝对是会给人留下印象的。
“你对牙神心怀怨恨吧。”
月弥一下子抬起头,望向试探自己的中乡。
此刻的月弥,内心已被半年前的那个屈辱的夜晚的记忆所支配,忘记了掩饰自己的表情。
而这恰巧帮了月弥。
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对于月弥的怀疑已经开始动摇了。
“。。。牙神大人就像鬼一样。每次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就打我泄愤。”
“这可不对啊。是牙神的错。像你这样柔弱的花朵应该好好保护才是。”
不论这是真心话也好只是戏言也罢,对于月弥来说都无所谓。借着这句话,月弥乘机谄媚地靠向中乡说道:
“大人。。。。。。您会好好爱护月弥吗?”
不只是容貌秀丽,月弥身上有一种女人所不具备的魅力。
中乡并没有掩饰望向月弥的眼神中的兴致,却取笑了一句“这个嘛,我至今都没有碰过你这样的花朵,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好处啊。”
月弥用能杀死人的媚眼望着不说真话的中乡,但马上花瓣般柔美的嘴角上显现出一个寂寞的微笑。
让中乡以为自己在诱惑他,也许还会扑到他怀里,但月弥此时却退后了身子。
形状姣好的嘴唇紧闭着的这张脸上还留有刚满十六岁的孩子的稚嫩感觉。
从没了精神的月弥身上可以看出他在为自己受到牙神的宠爱而感到羞耻不堪。
二
在这一夜之后,月弥几乎每天都会被招来陪中乡他们喝酒。
有时酒席上还有横内和其他人,也有与中乡独处的时候,但每次都是一有任务大家就立即跑出去,所以没有喝多了的时候。
如果中乡再多喝上两杯的话,恐怕早就与月弥有了肌肤之亲。
在中乡身边住了半个多月后的一个夜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月弥想要把酒盏还给中乡时,却被中乡拉住了手腕。
“到我房中来。”
一惊之下,月弥抬眼望向中乡。
“我还以为大人您嫌弃我。。。”
中乡似乎也被眼圈渐渐湿润的月弥所动摇,声音中多了一些温柔。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可是。。。”
撒娇似的,月弥的口气中夹杂着一丝嗔怒。
“我以为您讨厌这已经被牙神大人弄脏了的身子。。。。。。”
虽然中乡只感到了有主的花朵被自己抢到手中的快乐,但这半个月以来月弥却只被招来陪酒,所以他这么想也没什么奇怪的。
中乡笑道:“我是觉得得让你好好休养一下身体。我不是那种会在意牙神怎么样的心胸狭窄的男人。话说回来,你和牙神是怎么做的?”
虽然席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但突然间被问到这种事,月弥不禁低下了头。
“请您不要问了。那种事。。。太让人难为情了。。。。。。”
中乡挑起月弥的下巴,让眼圈有些发红的月弥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这张俊脸。
月弥摇着头抵抗着,中乡的口气变成了说服。
“我不是说过吗,我没有染指过你这样的花朵。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听中乡这样说月弥放弃了抵抗,用含羞带媚,散发出妖冶光辉的眼眸凝视着中乡。
“都是一样的。大人的身体和月弥没有区别…,请您疼爱我的那个地方,您感觉舒服的地方……”
“我感觉舒服的地方吗?”
月弥贴近了因觉得有趣而重复说出了这句话的中乡。像是要乞求什么而微张的双唇和故意伏下身体的姿态,看起来就是一副已经等不及想要宽衣解带的娇态。
一边用含媚的迷乱目光凝视着中乡,月弥的手攀上了中乡的膝头进而伸向腰际。
“如果大人不知道,就让……月弥来告诉您…”
。。。。。。。。。
这一夜过后,中乡开始沉迷于月弥,而月弥也尽心地用众道的秘技侍奉着,淫靡而美丽的花朵由此绽放。
三
虽说转天就进入五月了,可夜晚的雨仍冰冷刺骨。
不知为何役所那边从夕刻起就吵吵闹闹的,而且直到亥刻也不见中乡回来。
月弥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就朝着役所走去。
虽然被严禁进入役所,但如果说今夜是因为自己孤独一人而感到不安,才不顾会被训斥而过来看一下,应该也会被理解吧。
但是感觉到整座建筑内那种不自然的安静,不由得月弥心中一阵烦乱。
看不到当班的人,房间也没有点灯,只有如身处黑暗洞穴中的安静。
幸好这里与牙神的役所的构造区别不大,一边摸索着一边往前走,来到厨房附近月弥听到了人们的说话声和走动的声音。
月弥蹑足轻声地走近一瞧,看到了正忙于准备夜宵的奉公人。
看他们忙碌的样子不难猜到现在空荡荡的役所很可能在半夜有一场逮捕行动。
月弥急忙转身离开,而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有一间屋子里坐着当班的同心仓田新助。
仓田独自一人弯着腰坐在文件桌前。
“那个。。。出了什么事了吗。。。。。。”
窥视着周围,月弥开了口。
“是、是谁!”
肩头抽搐了一下,仓田回过头来。
当他看到走廊下站着的是那个一个半月前从牙神身边逃出来请求中乡的庇护的小姓后,马上装出一副骇人的面孔。
“你来干什么!这可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
像是要掩饰自己刚被他吓了一跳,声音略带着怒气。
被突然吓到而怯怯地后退着的月弥,脸上的表情像是就要哭出来似的,这使得仓田又不知如何是好了。
早就听闻到这个小姓的美艳,为了确认真实性,他曾经和几个同心一起去别馆偷看过。
而且,他也知道月弥得到允许外出时,会有一刀流的高手吉村欣也陪同护卫。同是出身一刀流的仓田甚至想过如果哪一天吉村抽不出身,那这个陪同护卫的任务会不会落到自己头上呢。
而这朵平时只能远观的艳丽花朵今天就在自己眼前出现了。
“你有什么事啊?是我能办的事情吗?”
仓田缓和了口气对月弥问道。
“大人他还没回来。。。”
听月弥这么一说,仓田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出去执行任务了。”
“是...逮捕犯人吗?”
月弥的询问中带着一丝胆怯。
“是的。”
看着面露不安低头不语的月弥,仓田想色小姓也就是和女子孩子一样的内心柔弱的人罢了。
“不用担心,马上就回来了。”
“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吗?亥刻早就过了。。。。。。”
“不用替中乡大人担心。你回房间等着就可以了。”
月弥摇了摇头,像是说这样我没法安心,然后膝行到了仓田的跟前恳求道。
“请告诉我他们去了哪个方向。我想朝着那个方向祈祷他们能平安回来。”
不知是觉得月弥这样很坚强还是觉得也没有必要总是隐瞒,仓田爽快地说出了中乡一行前往的地点。
“好像是去日本桥的近江屋那里。最近那里闹得很凶,要是没有中乡大人,事情可就难办了。”
隐去内心的惊诧,月弥把视线移向了日本桥的方向。
虽然脑中自动浮现出了近江屋曾兵卫的面容但口中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大人真的是一位可以信赖又心胸宽广的人。。。,可办理公务时会很严厉吧?”
不知是不是感到这个牙神的宠童现在转而依恋中乡而且还流露出对中乡的敬慕之情,仓田的话变得多了起来,开始夸耀自己的上司。
“大人可是无论何事都会做得很彻底。估计现在官差已经包围了四周,不会让一个盗贼溜掉,大人他自己则不顾自身安危冲进去了吧。中乡大人一向是首当其冲杀入敌阵,斩杀掉所有胆敢抵抗之徒。”
“会杀死所有的盗贼吗。。。”
看到月弥又面露惧色,仓田笑道:“当然了。那些凶贼闯入人家后见人就杀,没必要姑息他们。”
这样一来也可免去审讯被捕罪犯的麻烦还能节省经费,所以仓田对中乡的这一做法十分支持,说起这些时也带着夸耀的语气。
“还有,中乡大人被任命后,马上就亲自去到江户城中的各大店铺,对他们进行防盗指导,而且还说如果万一有盗贼侵入时我们必须迅速行动,所以还勘察了这些店面的布局。大人做事情就是这么认真的。”
说全江户这是有点儿夸张了。其意思就是说他们盯上的所有大店家。
“连店铺布局都要调查啊?”
就算是说处于防范考虑,但这做法也有些强人所难了,虽然这么想着但月弥还是附和着装出惊讶的反应。
就这样月弥在聆听的同时时而表现出胆怯、时而发出惊叹,这使得仓田不由得越说越高兴。
“我也是偶然看见过中乡大人在简图上写画。不管怎么说那也很难光凭脑子记下来的。”
“在简图上。。。。。。,如果被盗贼夺去了岂不麻烦大了?”
“你说什么呢。盗贼哪儿能进到这里来。而且,中乡大人应该把图藏到了外人不会注意到的地方吧。。。。。。”
月弥为了结束这次谈话,故意用摆弄头发的手指爱抚般地沿脖颈慢慢移动。
那纤细脖颈的美丽和令人目眩的洁白肌肤一时间夺走了仓田的注意力,使得他的关心再次集中到了月弥身上。
“该不会,你和中乡大人也——。。。”
“怎么会。。。,大人才不会对我这样的人感兴趣。。。”
装作不被理睬的寂寞状,月弥否定了他和中乡的关系。而仓田也就单纯地相信了。
“估计会这样吧,大人可有位美若天仙的夫人啊。”
从远处看中乡的妻子确实称得上是美人。而且,这些同心们也很难看到这位夫人的庐山真面。
“如果被知道我来了这里的话,肯定会被责骂的。所以今晚的事情请您一定替我保密。”
面对提出这样请求的月弥,仓田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恐怕连我也会被骂吧。那就当做是咱俩的秘密吧。”
“是。那么,我就回去了。。。”
说完月弥用含媚的眼眸盯着仓田说道:“那个,能请教您的尊姓大名吗?”
“嗯,嗯。我叫仓田新助。”
此时,月弥发现仓田的耳垂通红通红的。
中乡回来时是子时已过的深夜了。
月弥注意到了役所那边的骚动,但却装作已经睡熟,而走进屋子里的中乡一把就掀开了盖住月弥的被子。
“啊”
惊呼声还未出口便被压在身下,夜衣也被左右扯开。
如丝似绢的雪白肌肤□出来,平滑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中乡俯视着月弥,仿佛感到刺眼般地眯起了双眼。
“你的皮肤不是一般的白啊。”
细弱的灯光映照出男人眼中隐藏着的欲望。
月弥感到中乡的身上散发出血的酸味,不禁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怎么了。”
察觉到身下月弥的颤抖,中乡停下动作问道。声音虽与平时无异,却带有一股热度。
“大人今天有些…可怕……”
为了不让中乡看到自己的表情,月弥一边说着害怕,一边却贴到中乡的胸前。
“不,不不,好可怕。”
“可怕?”
任由扑在怀中的月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剥去包裹着自己的衣物,中乡一边分开月弥的双腿,一边以愉快的口气重复着。
“是吗,现在的我很可怕啊…”
灼热狞猛的男性象征已经抵住了月弥。
“我现在真是想吃了你呢。”
“啊啊……”
不由得月弥发出了呻吟声。
压迫着腹部的巨硕热度和硬度带来的麻痹感直击脑髓。
——光是想到能品尝到它的滋味,被□成色子的肉体就会自然地感到酥疼。
这恐怕是因为被牙神囚禁后,沉睡在月弥内部的淫性之血被彻底唤醒,并且愈加张扬。
没有什么能比男人的身体更坦白的了。
中乡一把握住了月弥的昂扬。他知道缓慢的抚弄会使月弥大腿内侧产生痉挛。但今夜,可能是为了让刚刚办完案子而仍感到兴奋的自己冷静一下,中乡性急地索求着月弥。
将月弥的双膝折到几乎贴在胸前,中乡将自己的先端贴上了双丘的夹缝间。
“啊啊”
月弥发出了近似慌乱的叫声,而中乡则长驱直入。
由于身体未得到任何抚慰,突然的贯穿使得月弥弓起了身子,但是因为膝头被按住没法自由动作,只得接受中乡的侵入。
“唔唔!”
接着膝头被压到胸部,被抱着的下肢已经在中乡的支配之下了。
润滑剂只是中乡前端溢出的粘液。
×××
疑惑 一
掌船的船头猿助是听命于牙神的密探之一。虽曾经以迅敏的身手靠夜盗维生,但被牙神擒获后就洗心革面了。
现在的猿助每天会在夕刻之后撑船在河川上行走,而这船便是受若年寄蓧井长门守之命执行公务的牙神等人密谈的场所。
拉门紧闭的屋形船内,牙神自不必说,除了小杉左京太、佐佐木主马、大川金之助、松井小十郎这狼之四人组之外,今夜又多了一位年青女子。
这个珠圆玉润皮肤细白温柔美丽的女子正是近江屋的主人曾兵卫的爱妾阿芳。
阿芳来到牙神的府邸求救是在一小时之前的酉刻。像是专门等到四下微暗的时刻,才穿着满是泥污的夜衣,披头散发地出现了,样子很不寻常。
不巧那时牙神等人都不在府中,于是阿芳换过衣衫又重新整好头发后由宗次郎亲自护送到了屋形船上。
宗次郎虽不知自己的义父牙神尚照现在暗中执行的工作内容,但还也没有愚钝到什么都没有察觉。
但是他似乎直觉地知道这件事他不应该知道,所以一直都没有探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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