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辣文合集2-第30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欲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Jing液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淫液,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
  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乳,被颠得左右摇晃;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插着一根将软未软的,狗的性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朱由菘盯着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
  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根肮脏的鸡芭……然后,用一根铁丝……勒住了他的脖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精彩……可惜……可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
  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
  朱由菘看看一旁已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
  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穴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淫窟了,是不是?」
  朱由菘举着那精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精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
  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

()好看的txt电子书
  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
  月娘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
  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胸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性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
  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嫩肉,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
  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插进去。」
  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淫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根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液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
  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根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粗粗的棒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淫液。我就会把那淫液,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淫液,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
  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

()好看的txt电子书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
  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液,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
  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性。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淫乐。
  淫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好看的txt电子书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淫,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
  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
  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