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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7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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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轻蔑地说:“克莱尔,你太自作聪明了。虽然佛德曼死了,但他已经给我们留下了证据。”
克莱尔愣住了,他不停地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这个计划天衣无缝。你是找不到证据的。”
汤姆指着那套装备说:“佛德曼被打捞上来时,手依然紧紧握着氧气管。而当我掰开他的手时,发现他的手被下面的礁石划出了许多伤口,我想一定有血迹留在氧气管或者潜水衣上,至于是不是佛德曼的,让警方验证一下管子上残留的DNA就知道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哈哈哈……”克莱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坐牢?我的儿子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已经给小迈克报了仇,我早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克莱尔像个疯子一样,笑够了又痛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你猜得不错,佛德曼是我害死的。我的小迈克本来是一个好孩子,可自从他认识了佛德曼,就疯狂地迷恋上了潜水,我劝过他很多次,可他就是不听,结果把命送到了这里。如果不是佛德曼教会了他潜水,他又怎么会死?是佛德曼杀死了他,我当然要为我的儿子复仇。”
汤姆指着克莱尔,痛心疾首地说:“你难道不知道,佛德曼是为了对朋友的义务,是想成全一个父亲的爱子之情才来的?你怎么下得了手啊?”
克莱尔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只知道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但你知道一个父亲对害子仇人的恨吗?为了给我儿子报仇,我宁可毁掉整个世界,何况一个区区的佛德曼……”
汤姆逃出了克莱尔的家,他觉得面对的是一个疯子。他能做的,是把所有证据提供给警察,他相信,警察一定会还佛德曼一个公道的。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0期 宝贝烟杆 作者:莫 休/搜集整理 字体:
清朝年间,有一个嗜烟如命的老农,早晨起床脸还没有洗,就先得抽上一口,要是上茅房,必得先装满一袋烟,抽完了才走出茅房,每顿饭后撂下饭碗总得过足了瘾才下地干活,用他的话说就是“来锅叶子烟,快乐赛神仙”。
这老农手中的烟杆,可是一根有年纪的烟杆了,听说是老农的爷爷的爷爷辈传下来的。那烟杆已经被几代人的手磨得光滑油亮。大约是历经了岁月的烟熏,那烟杆早已通体发红,变成血一样的绛红色,还隐隐发光。更绝的是,晚上就寝,老农将烟杆挂在床前,烟杆里的烟油会顺着烟嘴口出溜出来,油光剔亮,稠得像蜜,牵成了丝,眼看就要拉断,谁知那烟油“哧溜”一下自个儿缩了回去,奇得很!老农不知其中道理,反正当作宝贝一样贴身不离。
说起这烟杆的奇来,还有一个秘密。老农家里喂了不少牲畜,经常要放到野外喂草。林子里经常有野猫、野猪、野獾在牲畜吃草的地方屙屎屙尿,尤其是野猫屙的尿,一旦牲畜不小心吃了,那牲畜的脚就会浮肿,痛苦得不吃不喝。换作别人家遇到这类事情,早就不知所措了。可老农自有他的一套方法,他把那贴身的烟杆取出来,找来一根细长竹签,从烟杆里掏出一些烟油泥垢,和些清水喂给牲畜喝了,嘿!第二天牲畜浮肿的脚就会消除。这事在周围越传越神,谁家牲畜得了这病,便都来找老农帮忙,老农倒像成了名医。所以,老农愈加得意了。
话说有一天,老农正蹲在自家门前抽着叶子烟,一个商人模样的年轻人骑着马经过,对着老农的烟杆看了很长一阵子才走。老农没有在意,只是很小心地摸摸烟杆便赶紧回屋了。可是第二天,那个年轻人又来了,又是看了很长一阵子才离去。如此过了三天,老农心里起了疑心,怀疑那个年轻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准备下次年轻人来的时候问个明白。
第四天,那个年轻人果然又来了。老农正要上前问个明白,年轻人却跳下马,径直朝老农走过来。
“老人家,我是来此地游玩的布商,这几天我听说您老有一根不错的烟杆,特地来看一看。”年轻人上前作揖,说道,“只是怕您误会,故不敢造次打搅。”
老农仔细打量年轻人,不像是心怀叵测之人,就问:“听谁说的,一根普普通通的烟杆,有什么好看的?”
年轻人又是一笑:“老人家,我已经来过三次,每次都注意到您手中的烟杆,不愧是祖上宝贝,您老人家谦虚了。我有一个朋友,专爱此物,我这次来就是想把您这根烟杆买下,作为礼物送给他,不知您老愿意不愿意?”
老农一直深爱他的烟杆,就像宝贝疙瘩一样,可到底宝贝到什么地步,他却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既然想买,何不如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能值多少钱?于是老农说道:“我这是祖上传下来的遗物,怎能随便当作东西出卖?不可不可。”
年轻人一听这话,显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老人家,我那位朋友是生死之交,救过我一命,无以回报,现在我生意做大了,又巧遇了您手里这样宝贝,自当想方设法送给朋友。”
老农一看这阵势,知道问价钱的时候到了,便说道:“我这可是祖宗遗物,卖出去可是不肖子孙呀,钱多钱少倒是其次。”
“老人家,您开个价,多少?”年轻人往前一步,弯腰问道。
“这,祖宗遗物呀——你说,出多少价?”
年轻人看着老农的脸,舔了舔嘴唇,说:“五百两白银。”
“多少?”
“五百两。”
老农总算听明白了。五百两白银呀,他家的祖上还没有谁有过这样多的家产,他这一辈子、下辈子都可以不用愁了……
年轻人不知道老农的心中想法,以为是价格太低,又连忙说道:“老人家,是不是价钱太少,可以再商量商量吗?我们借一步到家中说话,如何?”
进了家,老农请年轻人坐下,自个儿掏出烟杆抽起了叶子烟,心里嘀咕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年轻人一看老农的架势,趁热打铁说道:“老人家,我知道您的心思,这样吧,我再加三百两,八百两白银怎么样?”
老农只是一个劲地抽烟,仍然一句话不发,他还没有转过神来,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疯了。年轻人却是急得坐不住了,嘴里嘀咕半天,又一咬牙,说道:“老人家,您就成全我吧,您看,一千两,怎么样,一千两,就这个价钱,不能再加了,您老说句话呀。”
老农看见年轻人急成那样,激灵了一下,从沉思中醒过来:“这件事我得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祖宗的遗物嘛,您说是不?要不明天您再来,给您回话。”
“好的,好的,我明天一定来,听您的佳音。”说完,年轻人转身上马离去。
待年轻人走远,老农把全家人叫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说完,全家人个个喜上眉梢,说那个年轻人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观世音派来帮助他们家的善人、神仙,会有这等好事?不就是一根上了年头的烟杆嘛,卖!老农从腰间拿出烟杆,从头到脚来回看了三次,想着那自动缩回的烟油和牲畜浮肿的脚,怎么也抵不上一千两白银稀奇,于是也就下定决心准备卖了。
第二天,年轻人如约而至。一番寒暄,年轻人说要看一看老农的烟杆,老农故意装成很谨慎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烟杆递给年轻人。年轻人拿到手里,细细看过,高兴得连连说:“就是它,就是它,好!好!果然是宝贝。”然后还给老农,又说道,“老人家,我这次出门,没有带太多的银两,不过您放心,我这里有五百两的银票,我先放在您这里,我这就回家准备剩下的银两,来回大约需要三个月的路程。我们以三个月为期限,三个月之后我准时回来,将余下的五百两白银给您,您再把您的烟杆完好地交给我,如何?我们立字为证。”说完,立下字据,付了银票。
临走时,年轻人又要求看一眼烟杆,一再嘱咐老农要妥善保管好烟杆,切不可失信。老农连连点头答应。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年轻人果然信守承诺,带足银两来到老农家。老农急忙回屋取出烟杆交给了年轻人。年轻人高兴地接过烟杆,谁知看过之后,脸色大变,连说:“不是的,不是的,错了、错了,这不是原来的那杆烟杆。”老农连忙接过,看了又看,说:“没错呀,就是三个月前你看过的烟杆,一直都是我保管的,我天天都要看一遍。”
“什么,您每天看一遍?只是看看,没有抽吗?”
“没有,我怕给你弄坏了。”
“您,您呀,一件天下稀世珍宝让您给毁了。”年轻人捶胸顿足地说道。
原来呀,这老汉不知道,他这根烟杆竟然是一件活宝,在这烟杆的烟锅处住了一只烟虫。只有米粒般大小,蛀穴一般人很难发现,就算是老农这样天天拿在手中的人,如果不去仔细看,也不知这其中的底细。这烟虫可是个灵物,全靠每天新鲜的叶子烟味和不温不火的烟油滋养,平时主人抽烟的时候,它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蛀穴里面,晚上主人不抽的时候,它才探出头来透透气。
这烟虫也不知在烟杆里待了多少年,一身的皮就和那烟杆的颜色一样了。
年轻人对烟杆有些研究,听说了老农烟杆的事,仔细一琢磨,觉得其中道理正是在那只烟虫身上,要知道那烟虫是个宝,经它吞吐的烟油不仅能治牲畜的浮肿病,还能治人身上的创伤,要是卖到京城,起码值千两黄金。于是年轻人专程跑了过来,通过三天的观察,再经过亲眼验证,发现了烟杆的秘密,才肯出这么昂贵的价钱。
再说老农,原本也是一片好心,想到人家出如此高的价钱,不能对不起人家。所以在年轻人走后,就把这只烟杆取下来,用一块干净的棉布包好,放了起来。殊不知,那活宝几日得不到新鲜的烟油滋养,便一命呜呼了。
老农听到这个秘密,又是懊恼又是惊奇,便将烟锅取下,往茶桌上一磕,果然有一条小虫掉出来,不过已经变硬成了一具躯壳了。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0期 假意真情 作者:杜 辉 字体:
小麦劝了好几遍,可他们哪能吃得下去?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赵云程一把抓起话筒,“喂”了几声,那边没有回答,却传来一个孩子的哭叫声,赵云程一听正是儿子的声音,他刚叫了一声“晨阳”,哭叫声便戛然而止了。
接着,一个阴沉沉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是赵老板吧?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不过一个人吃独食就不太好了。兄弟们最近手头紧,想跟您借俩钱花花,限你在今天下午两点之前,筹齐三百万现金赎回你儿子,不要讨价还价,你的家底我们清楚,交货地点在……”
到现在赵云程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信了一个面善心毒的女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绑架,那个女人先想方设法接近晨阳,然后再和同伙里应外合劫走孩子。赵云程沉声道:“林兰呢?你让她和我说话!”
绑匪怪笑一声道:“林姐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兄弟的事了。记着,如果你胆敢报警或耍什么花招,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别忘了,钱没有了还能再赚,儿子的命可只有一条,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赵云程重重地放下电话,接着又拿起电话准备报警。夏文欣赶紧抓住丈夫的胳膊,声音发抖地说:“不行啊云程,万一要让那帮人知道我们报了警,他们会杀了晨阳的,我真的好害怕……”
小麦也急切地说道:“文欣姐说得没错,您可要想好了再做,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有一个老乡也是做保姆的,那次她主人家的孩子被一伙人绑架,那家人偷偷去报了警,没承想不知怎么被绑匪察觉了,结果孩子被那伙人用绳子活活勒死了……”
赵云程脸色铁青,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向行事果断的他,此刻却陷入了两难,但他犹豫片刻后,终于拿定了主意,毅然说道:“文欣,你知道我一贯的性格,从来不肯向邪恶低头,现在无论是否报警,晨阳都免不了会有危险,与其把赌注押在绑匪的信用上,不如相信警方和正义的力量,晨阳能不能逢凶化吉,只好看他的造化了。”
三个小时后,赵云程提着一只皮箱,出现在火车站的钟楼下,这是绑匪指定的交易地点。钟楼四周的建筑物里,几十名刑警已经预先设伏,远处的摩的司机和商贩,也是警察装扮的。网已经张开,就等目标出现了。
但绑匪并没有如期现身,赵云程正等得暗自心焦时,他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传出绑匪阴冷的声音:“赵老板,辛苦了!”
赵云程说道:“钱我已经带来了,你快点来完成交易,放了我儿子!”“是吗?”绑匪冷笑一声道,“可惜我改变主意了,把钱给你儿子留着,准备给他办后事用吧!”
赵云程一听,大惊失色,对着手机大声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绑匪阴森森地说道:“别怪我把事做得太绝,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警告过你不准报警的!”
赵云程怀疑绑匪是在诈自己,急忙说道:“你不要疑神疑鬼,三百万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跟我儿子的性命相比不值一提,我没有报警,你不要莽撞行事!”
绑匪厉声喝道:“少跟我来这一套,有没有报警,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不会冤枉你的。姓赵的,你记着,是你逼我杀死你儿子,是你自己把他送上黄泉路的……”
手机从赵云程手中缓缓滑落,他面如死灰地站在那里。发现情势不对的警察们迅速聚拢过来,问清情况后一个个神情严峻,其中一个警察问领头的刑警队长:“难道我们的身份被绑匪察觉到了?”
队长沉吟道:“应该不会,到目前为止,我们所做的只是在周围便衣设伏,并没有采取任何有可能暴露的行动,就算绑匪藏身暗处,做贼心虚有所怀疑,也绝不至于那么肯定,更不会断然撕票。要知道绑匪铤而走险完全是为了钱,不会轻易下出那种两败俱伤的死棋,根据现有的情况分析,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是走漏了风声。”
队长要赵云程回想一下,知道他报警的都有谁,赵云程沉默良久,缓缓说道:“除了我们夫妻俩,就只有一个人知道了,难道会是她……”
3。 舍命卫护
夏文欣一见丈夫和警察进来,噌地站起身,眼神中交织着希望和恐惧。她既渴望得到儿子获救的消息,又害怕听到可怕的噩耗,她紧张得连问都不敢问出口,只是神情木然地看着所有人。
赵云程避开了妻子的目光,问道:“小麦呢?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她早就出去了,说是在家等得心急,想去外面等你们,不知怎的到现在还没回来…”
赵云程背脊一阵发凉,心想:如果小麦真在外面等着,他们不可能遇不到,看来警察的推断没错,问题果然出在了这个小保姆身上。直到此刻赵云程才恍然意识到,事发后小麦那种过度关切,其实是一种欲盖弥彰的表演。
得知儿子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夏文欣一下子昏死过去,等到苏醒过来,她死死揪住赵云程,撕心裂肺地哭喊道:“这不可能,晨阳不会死,晨阳不会死的……”
赵云程慢慢闭上眼,面孔扭曲,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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