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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0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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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过去,邻居按照徐文长的指点,凑齐了十两银子,再带了一瓶好酒,由徐文长陪同,送到借高利贷的那里。借高利贷的见只有十两本银,就问利息呢,徐文长说:“去年明明说好利息是‘三两酒’,你怎么可以赖呢?”借高利贷的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只好自认倒霉。

  一天,徐文长在酒店喝酒,有几个不认识他的秀才坐在邻桌,大讲徐文长只有歪才,并无真才实学。徐文长听了就走过去道:“这么说,几位仁兄很有些真才喽?我们来赛诗怎样?”

  秀才们见他穿得寒酸,就说:“赛就赛,就是徐文长亲自来,也不在我们话下,何况是你?”

  店里的伙计认识徐文长,但并不点穿,只是提着酒壶上来凑热闹说:“就以这酒壶为题如何?”大家都说好。徐文长让那几个秀才先做,他们摇头晃脑,哼哼哈哈了半天,也没吟出一首像样的诗来。最后轮到徐文长,他吟诗道:“嘴儿尖尖背儿高,才免饥寒便自豪。量小岂能容大器,两三寸水起波涛!”

  旁边喝酒的人一齐说:“对呀!酒壶就是这样的。”小伙计却说:“不见得吧,据我看,徐文长吟的倒更像是这几个秀才哩!”

  秀才们这才知道,面前的就是徐文长,便在笑声中狼狈地溜出去了。

  =End=

  抢新闻

  这天,见习记者黎斌接到一个爆料电话,说有一个叫马老九的人,家里养了一条奇特的狗。这条狗叫阿黄,是条土生土长的笨狗,它有一样怪异的本事:不论什么人,只要拿着刀子之类的凶器靠近它,它就立即双眼翻白,四肢抽搐,一下子“昏死”过去。过上半天,它又会苏醒,照样活蹦乱跳。爆料人还给黎斌发来了一段视频,看到视频里阿黄那惟妙惟肖的“装死”表演,黎斌不禁眼前一亮,赶紧记下了马老九的地址。

  就在这时,黎斌感觉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瞧,原来是个叫吴海的同事。吴海和黎斌都是见习记者,当初进报社时,社长告诉他们,两人中只有一个能被聘用。为了饭碗,两人表面上客客气气,暗地里却较上了劲。

  眼看实习期快到了,黎斌正发愁有啥法子再做个精彩报道,为自己留下加码,没想到如今天随人愿。他赶紧把马老九的地址揣进口袋,带上相机、采访袋,急匆匆往外跑。谁知没走多远,黎斌就觉得有点不对头,他假装系鞋带,蹲下身子往后一瞧,发现吴海正鬼鬼祟祟地跟着自己。

  黎斌心里一沉,暗想不好,刚才自己接爆料电话时,一定被吴海偷听到了,绝不能让到嘴的肥肉被夺走!这时,路边恰好有一辆出租车开过,黎斌立即拦下,钻进车内对司机喊:“快开车!”车子开出不远,黎斌就从后视镜里看到,吴海也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黎斌要去哪里,黎斌咬牙说:“你别问,只管加大油门开!”“好嘞!”司机一踩油门,车子一路飞驰。不料,黎斌的车子快,吴海的车子也快,他的车慢,吴海的车也慢,就像一帖狗皮膏药,牢牢粘在他车后。

  黎斌气得发抖,思忖半晌,计上心头。他对司机说,自己是一名记者,为做报道,卧底进了毒贩的匪巢,然后一指车后:“你瞧后面,那辆车上是一个跟踪我的毒贩。司机师傅,拜托你了,一定要想办法甩掉他。”

  司机是个热心肠,黎斌的话听得他热血沸腾:“记者同志,你放心。”说罢加大油门,转大街穿小巷,不一会儿,后面就没了吴海的影子。黎斌心里得意,这才告诉司机马老九的地址。到达之后,黎斌刚下车,就听身后一声刹车,只见吴海满头大汗地钻出车子,冲他得意地一笑。

  黎斌顿时瞠目结舌,忍不住问吴海,他是怎么跟来的。吴海小声说:“我告诉司机,我是警察,前面车上是个通缉犯,司机使出吃奶的劲,好容易才追上你们。”

  黎斌差点气晕,他指着吴海的鼻子说:“马老九这条新闻,是我接的爆料,你甭想染指。”吴海不服:“凭什么?人家爆料给报社,又不是给你一个人。”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马家的院门开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伸出头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两人忙亮出名片,说找马老九。小姑娘是马老九的女儿,她告诉两人,她父亲这几天出门了,不在家。黎斌忙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小姑娘说:“说不准,就这几天吧。”

  黎斌又问,她家是不是有条能装死的狗。小姑娘说:“有倒是有,不过阿黄是我爸的宝贝,他不在家,我不能给你们看。”

  看来,只有等马老九回家了。

  黎斌知道,吴海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于是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天没亮就赶到了马家。谁知刚到门口,就见门外蹲着个人,仔细一瞧,不是吴海是谁?黎斌又惊又怒,幸好今天马老九没回来,不然这报道就被抢走了。

  两人在马家大门口等了一天,直到天黑黎斌才离开。晚上,黎斌睡不着,凌晨四点他就爬了起来,赶到马家一看:天哪,吴海还是比自己快了一步。黎斌忍不住问:“你小子是不是属夜猫子的,晚上不睡觉啊?”吴海一指地上的铺盖,原来他压根没回家。黎斌气得直翻白眼,一不做二不休,自己也弄了铺盖。两人一边一个,就像门神,睡在了马家门口。

  第二天,两人继续守着,彼此像斗鸡似的,我瞅你不顺眼、你瞧我恶心。正僵持着,突然,一辆车停在门口,马老九终于回来了。两人立即上前,恳请马老九让自己独家报道那条叫阿黄的狗。

  这下马老九犯难了,他说:“你们合作报道,不行吗?”

  两人头摇得像拨浪鼓:“那可不行。”见马老九一脸为难,黎斌脑筋一转,问马老九,听他的口音,他的老家是不是清河?马老九说:“是呀,我父亲在清河插过队。”黎斌就说:“太巧了,我老家也是清河呢。”

  旁边的吴海一听不对,黎斌这是在打老乡牌啊,于是他也问,马老九的父亲在哪里工作,马老九说父亲退休前在红星毛巾厂上班。吴海忙笑道:“巧了,我二叔也在红星毛巾厂,说起来,我应该尊称您大哥呢。”

  黎斌见状急了,他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塞给马老九,说:“您是半个清河人,我也是清河人,咱们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点小意思,您一定收下。”

  吴海也急了,他没带钱,情急之下,就拿出自己新买的手机说:“我二叔和您父亲在一个厂里吃过饭,工友情,不可忘,这手机算是见面礼吧。”说着就把手机往马老九手里塞。

  黎斌一看恼了,推了吴海一把:“你小子是不是成心跟我较劲?”吴海也推他一把:“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管得着我吗?”两人你来我去,忍不住推搡起来,接着厮打在一块。

  “住手!”只听一声暴喝,马老九把两人分开。看着鼻青脸肿的两人,他不禁摇头:“你们呀!看来,今天我要给你们上一课了。”

  马老九把两人叫进院子,然后吹了声口哨,一条黄毛瘦狗奔了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阿黄?黎斌和吴海一阵激动,忙跑上前去,可瞅了半天,这就是条普通的土狗,没啥特别之处。黎斌就问:“听说只要有人拿刀子靠近阿黄,它就会立即晕倒装死,是不是真的?”

  马老九笑着说:“耳听为虚,你可以现场试验嘛。”

  对呀!黎斌立即找来一把刀,慢慢走近阿黄。怪了!阿黄见了刀子,不但没像传言里那样,四肢抽搐,倒地昏死,反倒摇着尾巴,朝他叫两声,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黎斌差点气昏,难道那个爆料电话是假的?他和吴海都上当了。

  正在两人垂头丧气时,马老九却说:“告诉你们,要看阿黄装死,有窍门!”说着,他提来一个鸡笼,里面有只花尾巴大公鸡。马老九把公鸡放出来,对黎斌说:“你再拿把刀子试试。”黎斌不知道马老九什么意思,满心疑惑地拿出刀子,朝阿黄走去。

  就在这时,怪事出现了!只见那只花尾巴公鸡突然仰首,“喔喔喔”怪叫了几声。听到鸡叫,阿黄先是一愣,随即四肢颤抖,浑身抽搐,双眼一翻,竟然“扑通”一下,真的倒地昏死过去。过了大约十分钟,阿黄才慢慢苏醒,又爬起来活蹦乱跳。

  黎斌和吴海都瞪大眼看不懂了,难道阿黄怕鸡叫?马老九哈哈一笑说:“我养的这只公鸡叫花花,只要花花一叫,阿黄就装死。这倒不是因为阿黄怕鸡叫,而是因为阿黄和花花是生死之交,花花怪叫,是为了救阿黄啊!”

  马老九告诉两人,他以前是杀狗的,买来的狗都关在一个大笼子里,客人想吃哪条,就到笼子前现点,他就牵出来当场宰杀。那年,马老九买了几条肉狗,其中有条才一个月大的狗仔,他嫌狗太小,就没放进狗笼,而是随手丢在了鸡笼里。狗仔就是阿黄,鸡笼里是那只叫花花的公鸡。阿黄当时还小,十分依赖花花,平时同食同卧,亲如同类,竟然成了好朋友。阿黄长大后,别的狗欺负花花,阿黄就保护花花。

  这天,又有客人来点狗,有个客人就走到了阿黄面前。花花以前见多了杀狗的场面,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它突然奔到笼子前,对着阿黄怪叫两声,阿黄好像听懂了花花的“警报”,竟躺在笼子里装死。客人喜欢吃鲜活的狗,一见阿黄半死不活的模样,就没看上。从此以后,只要花花一叫,阿黄就装死,就这样躲过了无数次灭顶之灾……

  “阿黄和花花的秘密被我知道了,我敬重它们的友谊,就把它们留下,养了好几年了。”马老九看着两人,意味深长地说:“都说现在职场如战场,同事如仇敌,可我觉得,人与人之间除了竞争,还有非常宝贵的东西,那就是友情。鸡狗都懂得互相帮助,人为啥不懂呢?”

  黎斌和吴海听罢面面相觑,都低下了头。

  =End=

  君子之交清如水

  周倩是个海外华人,虽然年轻,但已是个颇有名气的品水师。最近,周倩决定回国发展。一下飞机,她就受到了国内一家饮用水企业的盛情邀请。

  宴会上,这家公司的老总李同亲自为她斟酒,举杯说道:“周倩小姐,咱们曾在一次国际饮用水展会上有一面之缘,算得上君子之交。人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可今天是你的接风宴,水不足以表达我们的盛情,咱们还是喝酒吧。”

  周倩闻言一愣,她觉得李同说的“君子之交”用在这里并不准确,不过也不好说穿,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矿泉水,举杯说道:“多谢李总盛情,不过品水师这一行,舌头是吃饭本钱。为了保持味蕾的敏感度,是不能沾酒的,我还是以水代酒吧。”

  席间,周倩说起自己回国发展的计划,李同一拍大腿:“周倩小姐,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国内高端饮用水市场刚刚起步,咱们强强联手,一定能打响品牌。”

  周倩笑了笑说:“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我要参加今年在中国举行的国际品水师大赛。这次大赛有一个要求,每个品水师必须推荐一种新发现的饮用水。我想在中国—自己的故乡找一种满意的饮用水,不过中国那么大,我还不知道从哪里找起呢。”李同听后连连点头,当即表示愿意提供方便。

  第二天,周倩去了李同介绍的一个水吧,水吧不大,但门口挂的牌子吸引了周倩的注意。牌子上写着:“如果你能在本店品出三种以上的水,就可以免费享受本店所有饮品。”

  周倩一下来了兴趣。店主是个年轻小伙子,名叫王鹏,听说周倩要挑战,他拿出几个杯子,里面都是透明的液体,从外观根本分辨不出水的种类。周倩端起第一杯尝了尝,肯定地说:“这是纯净水。纯净水虽然很‘干净’,可在过滤有害物质的同时,也过滤掉了对人体有益的物质,所以并不适合长期作为日常饮用水。”她又拿起第二杯水,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说:“这是苏打水。”见王鹏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她微笑着端起第三杯,呷了一口说:“这是来自意大利阿尔卑斯地区的矿泉水。现在,我可以免费享用贵店的饮品了吗?”

  王鹏连连点头,忍不住问起周倩的职业,听说周倩是品水师,他一脸羡慕:“我的理想就是当个品水师。”周倩扬了扬眉毛:“哦,那我可得考考你了。”她拿出自己带的一瓶水,倒了一杯给王鹏。王鹏仔细品了品,肯定地说:“这是深层海洋水,它洁净、富含矿物质、极易吸收,是真正的‘绿色’之水。”

  这一次,轮到周倩惊讶了:这个小伙子竟有如此敏锐的味觉,对水的品种也十分了解。两人惺惺相惜,越谈越投机。周倩说起此行的目的,发愁自己找不到好水。王鹏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一眼泉水,不过,咱们得先订个君子协定,你不能向别人透露水的位置—”

  于是周倩跟着王鹏去了他的家乡。这里是山区,快到村子的时候,周倩见山脚下有一条小河,水流浑浊,散发着一股怪味。周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地方,能有好水?王鹏看出了周倩的想法,说:“这条河原来很清澈,前些年上游开了一个矿,水就变成这样了。”

  王鹏的家住在半山腰,王鹏的母亲是个腿脚不方便的老太太,见儿子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孩,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忙着端茶倒水。周倩心里暖乎乎的,不过,她对那泡茶的水实在不敢恭维,这又一次加深了她的疑问:这个地方,真能找到好水吗?

  第二天,两人出发去找水。山路陡峭难行,也不知道翻过了几个山头,王鹏终于停了下来。周倩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问:“到了?”王鹏说:“还没呢。肚子饿了吧,咱们先搞点吃的。”说着,王鹏跳到土坎下,从地里掏出来几个土豆。

  周倩好奇地问:“这地是你家的吗?”王鹏说:“不是。”周倩说:“那你不就是偷菜了?”王鹏笑道:“咱们这里,这样不算是偷。我小时候放牛,午饭都是这么解决的。”

  王鹏又在山上摘了几个野山椒,生起一堆火,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周倩问:“这是什么?”王鹏说:“腊肉,出门时我妈特意塞给我的。”周倩皱了皱眉头:“这些东西能吃?”王鹏嘿嘿一笑:“别担心你的味蕾,我从小就吃这些东西,现在还不是一样能品出水的好坏?”

  王鹏把几样东西放在火上烤着,不一会儿,香气四溢。周倩禁不住诱惑咬了一口土豆,这一咬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她觉得自己尝到了平生最好吃的东西—撕破皮就往外冒香气的烤土豆、脂香四溢的烧腊肉、还有那让舌尖跳舞的野山椒……

  吃过饭,两人又上路找水,终于,王鹏在一片长满荒草的岩石前停了下来。“就是这里,我找了好几年,才找到这眼泉水。”周倩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发现,王鹏让她把耳朵贴在石头上。终于,周倩听到了细微的水声,原来水在石头下面!

  王鹏拨开草,石头下面露出了一个洞口,洞口很小,仅容一个人弯着腰进去。王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周倩小姐,敢陪我深入地下探险吗?”周倩挺起胸脯:“有什么不敢的?我连南极的冰川都去过,还怕这个小小的地洞?”

  一进入洞口,一股凉凉的水气就扑面而来。周倩吸了吸鼻子:“好水!大家都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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