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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0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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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件把这头牛给抹掉。正要下手,忽然,一个主意冷不丁从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小陈心想,反正这一年来,马乡长嘘寒问暖也帮了牛老根不少。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自己何不给马乡长进一言,就说照片上反映的是他改变慰问方式,送牛老根一头种牛呢?只要把舆论造出去,事情绝对是对马乡长有利的啊!

  主意已定,小陈赶紧找到马乡长旁敲侧击地说完,马乡长犹豫地看看他说:“亏你想得出!万一别人知道了,好事岂不是变成了坏事?”

  小陈听出马乡长有些动心,赶紧趁热打铁道:“县报和市报在深山老林里谁看得到?再说,即使看到,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这么一说,马乡长扑哧一笑不再说话,算是默许了。

  得到马乡长的默许,小陈赶紧写好了稿件,连同照片分别寄送到县报和市报。说来也顺利,没几天,县报便率先把报道登了出来。此后几天,马乡长便多次在不同场合得到上级领导的表扬和肯定。小陈心里暗暗高兴,看得出,马乡长更高兴,时不时拍着小陈的肩膀说:“嘿嘿,你小子!好好干!”

  可谁知,没过多久,麻烦来了。这天,马乡长开会去了,小陈正要出政府大门去办事,竟然撞上个人。谁?牛老根!小陈见了他,心就有些虚了。他上前问道:“我说牛大爷,你来有啥事儿啊?”牛老根见是他,犹豫了片刻,嘴里蹦出一句话:“我找马乡长要我的牛!”小陈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却揣着明白装糊涂道:“牛大爷啊牛大爷,马乡长啥时候还牵了你家牛了?再说,您啥时候养牛了?”牛老根一听,脸“腾”的红了,脖子憋得青筋一下子鼓了起来,急切地说:“反正他答应给的一头种牛没给我!报纸上都登出来了,他是乡长,说话就得算数!你看,我有证据!”他一面辩解一面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递到小陈眼前。

  小陈接过来一看,是一张县报,上面正是他写的稿件和他拍的照片。顿时,他的心里没了底气,没想到老实巴交的牛老根竟然长出心眼来了,明摆着要讹马乡长一头牛了。

  小陈把牛老根悄悄拉到一边,先把报纸上说的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他,接着又吓唬他说,再生法儿来闹,以后一分钱也甭想得到手,最后又可劲儿地夸牛老根顾大局识大体重恩情。一番话下来,说得牛老根一愣一愣,嘴唇哆哆嗦嗦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陈一看这情形,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他一口气喘过来,牛老根竟然一拍大腿,恼道:“俺村里人没你会说,我不和你说,乡长说话得算数,得把俺那头牛给俺,要不行,俺就亲自找乡长要,再不中俺就到县里说到市里说,反正俺有证据!”

  小陈顿时目瞪口呆。看来,事情是要闹大了!这不光会害了马乡长,接下来要倒霉的就是他自己了啊!想到这里,他的头“嗡”一声便大了,冷汗也一下子冒了出来。

  他强装镇定地对牛老根一笑说:“大爷,你先别急,兴许马乡长是忘记了呢。你先回去,我给他讲清楚再说,你看行吗?对了,不要到处乱说啊!”看他态度软下来,牛老根“哼”了一声说:“那中,反正不要糊我,要不我就找县里讨个说法去!反正我有证据,不怕赖我!”说完,扭头走了。

  牛老根走了,小陈呆在那儿愣了好半天。没想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事儿,还真干不得。好主意摇身一变,馊了。这可怎么对马乡长说啊?

  下午,马乡长回来了,小陈只好像上刑场一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汇报了一遍,说完,他头也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果然不出他所料,马乡长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摔,咬牙切齿地骂道:“看看你办的好事!你的馊主意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想办法给人家弄头牛去!”

  小陈就这么讪讪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个劲地朝着那张报纸发愣。他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马乡长慢慢踱过来,叹了口气,小声对他说:“这事儿我也有责任。一头种牛小万元,乡里穷得都揭不开锅啊。摊上这种事也没办法了。你去,把项目立了,就给他一头牛吧。”

  马乡长这句话一出,小陈虽说心里五味杂陈,却像孙猴子解了紧箍咒一般,恨不得立马就把这事给办妥了。

  可是,还没等他把事情弄完,第二天上午,牛老根竟然又到乡政府来了。小陈一发现他,立刻是又怕又恨,担心他闹出什么风雨来,就赶紧把他请到没人的地方,好把事情的结果告诉他。谁知道,他还没说两句话,牛老根就摆摆手说:“俺现在啥都不听,俺就求你赶紧领俺去见见马乡长!”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没办法,小陈只好把他领到马乡长的办公室。

  一见到马乡长,牛老根蹿过去一把抓住马乡长的手,“扑通”一声跪下,哭道:“马乡长,俺对不住您了!都怪俺心眼歪了,太心急来给您闹了啊!俺就知道你们说话是算话的,昨天擦黑您叫人送过去的一头大种牛俺收到了,可俺的心也不安了一夜,想来想去,俺决定还是把它还给您!乡里也不容易,您平时也没少照顾我!可这次这礼太重了,俺受不起。这不,牛俺牵来了,就拴在乡政府门口的胡同里!”

  牛老根说完,小陈和马乡长你看我我看你,却半天也没搞明白。

  马乡长只好尴尬地扶起牛老根,说:“牛叔啊,是您的就是您的,将来一定养好牛,生活也算有个着落吧!”就这样,牛老根推辞,马乡长相劝,总算让牛老根把牛牵走了。

  牛老根走了,留下小陈和马乡长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谁送的牛?牛老根咋就态度忽忽悠悠来回变呢?

  正当他俩想破脑壳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马乡长见了,立马站起来叫了声:“爹,你咋来了?”见是马乡长的父亲,小陈正准备借故走开,却被马老爹叫住了:“你就是县报上写报道的那个小陈吧?”小陈连忙惭愧地点点头。只听老人家说,“那你也留下,我说几句话,你也听听!”说罢,他转身去关了门,等大家都落座后,才开口说,“刚才牛老根是不是来过?你们是不是在猜究竟是谁送他的牛?别猜了,告诉你们吧,是我!”

  小陈和马乡长一听,顿时又惊又疑。马老爹看看他俩,叹道:“我就是看了县报的报道,才去找的牛老根,结果,我这才知道根本没那回事!所以,我就给他出主意,想着法子让他来找你们俩要牛!可是听上去你们终归是压根就没打算给,所以,我就把牛买回来送过去了!”

  马乡长红着脸对父亲说:“爹,你这究竟是要折腾个啥啊?”

  马老爹不搭茬,过了好一会才说:“你啊,爹为啥?我就是想让你们知道,咱老百姓实在啊,我们就喜欢实在的人实在的事!就算像你从前偶尔跟他嘘个寒问个暖的,都远比假装送头牛这些虚头巴脑的大事强啊!做官的别给老百姓玩虚的!”

  马老爹说完,起身走了。小陈和马乡长却一起陷入了沉思,而竟然忘记了送送老人家。

  =End=

  该死的酒驾

  石晓聪刚买了奥迪车,这天他喝了点小酒,虽说有点犯迷糊,可看着离开家不远,他便觉得打起精神撑到家没问题。

  谁知车开到中环路时,路上居然堵车排起了长龙。原来,前头停着几辆警车,周围正站着一些警察拿着酒精检测仪,一辆一辆地把车拦下来临时检查。

  石晓聪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他朝自己手心里哈了一口气,然后凑到鼻子前一闻,刺鼻的酒精味冲得他自己都皱起了眉。他再往后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被死死堵在车流里面。现在别说想掉头逃走,就是想靠个边都办不到。这时候,石晓聪真恨不得就这么弃车逃走了。

  突然,他留意到停在自己右手边的一辆出租车,车里的司机师傅正悠闲地听着电台。石晓聪计上心头。他随手拿好自己的钱包,趁着车流停滞的一刻,偷偷打开车门,然后一溜烟地跑到出租车的一旁,一拉车门就钻进了副驾驶座。出租车司机被他吓了一跳,问道:“朋友你要去哪里?以后离路口这么近不要钻上来,警察看到就是几百块罚款啊。”

  石晓聪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声好气地和司机说道:“师傅啊,前面临检你也看到了。我……我这喝了一点小酒,就一点。这要是被抓到多不合算啊。我知道出租车警察是不大会拦的,师傅您帮个忙,您看我的车就停在您车旁边。咱俩悄悄换一下,等开过这个路口我们就换回来,行吗?”

  出租车司机听完,立刻摆了摆手拒绝道:“这怎么行,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负不了责。”石晓聪一听,马上笑嘻嘻地说道:“我懂,我懂的。”然后他迅速掏出钱包抽出两张大票就塞在了出租车司机手上。出租车司机愣了一下,看上去有点犹豫。他又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石晓聪停着的崭新奥迪,心里好像有了点底,却但还是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不作声。

  石晓聪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接着咬了咬牙,又塞给他一张大票,再三恳求师傅帮帮忙。出租车司机看了看手里的票子想了想,忽然笑了出来,他拍拍石晓聪的肩膀说道:“哎!都是开车的,总要体谅一下的。那就换一下吧,过了前面的路口我们就换回来哦!”看着司机偷偷溜下车钻进自己的新车里,石晓聪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他也偷偷移到出租车驾驶座上,拍了拍自己的脸庞,吐了口气,打算镇定地开过这个路口。

  车流开始缓缓地移动,石晓聪看着自己的新车已经超前停靠在前面的路口,司机师傅正在镇定地接受警察的检查。只见他平静地对着检测仪吹了一口气,还回头对着石晓聪的方向笑了笑。石晓聪赶紧转过头装作没看见,生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就在石晓聪准备开过路口时,忽然从旁边人行道上飞快地跑过来一个女人。她麻利地跨过隔离栏,向周围偷偷地张望了下,紧接着就拉开了石晓聪的车门,一屁股坐到车后座上,喘了口气后,这女人连珠炮似地说道:“哎呀,这车可真难打啊,还好我机灵。司机,去城中广场,赶紧的,我有急事。”等她一口气说完,发现石晓聪没有反应,才转过头,看到石晓聪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以为他想拒载,便不满地嚷道:“我说你发什么呆啊,好歹答应我一声啊。这路口堵,你可别给我翻计价器,拐了弯再说啊。”

  石晓聪对于这个突发情况真是哭笑不得,却又不能直说,只好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大姐啊,我不去的……”那女人一听就不高兴了,继续扯着嗓子嚷道:“哎,你这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去?我告诉你啊,你赶我下去我可告你拒载啊,你工号是多少?”嚷着嚷着那女的像是忽然闻到了什么,她凑过鼻子对着石晓聪仔细地嗅了一嗅,然后大声叫道,“哎呀,你怎么喝了酒啦?喝了酒还能出来载客吗?你什么公司的啊?”那女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引得有些警察朝这边看了过来,吓得石晓聪赶紧制止她:“大姐你轻点,我就喝了一点酒,开车没问题的,真的没问题。我这就送你去城中广场,免费,给你免费啊,你别嚷啊。”

  那女人一听到免费这两个字,立马就安静了。她低下头,两眼发着光问道:“真的吗?小弟,你免费载我去?”石晓聪赶紧点点头,只要先让这女的闭嘴,等安静地过了路口,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吧。

  那女的果然喜滋滋地闭上了嘴,靠在座位上不声不响了。石晓聪冷静地发动汽车朝路口驶去,他隔着车窗对警察点了点头,警察也点头示意,举手势指挥他快速通过路口。石晓聪舒了一口气,正打算加速笔直开过路口,只听得后面那女的又大声叫道:“右转!右转!免费的你也不能绕道啊,我有急事呢。你别诓我啊,我可是本地人哦。”

  石晓聪叹了一口气,只好右拐进入另一条马路。他故意开得很慢,生怕前面的出租车司机没看见他转弯,和他跑岔了。这又引起了女人的不满,不停在石晓聪耳旁大声鼓噪,让他开快点,石晓聪只好磨蹭着向下踩油门。

  就在这时,石晓聪终于从反光镜里看到自己的奥迪车从后面赶了上来,心中一喜,想着这下好了,只要把车还给司机就终于都搞定了。只见石晓聪的奥迪加速从侧面赶上了他,和他并排开在马路上。这时候,出租车司机探出头来对着他大声问道:“你小子干吗呢?往哪里开呢?”石晓聪冲车后座的女人指了指,苦笑着对出租车司机解释:“我这抽空还帮您接了一单生意呢,您就不用谢了。咱们靠边停吧。”司机看了眼坐在车里的女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踩下油门超过石晓聪,准备停下换车了。

  这时,忽然从两车背后传过来一声尖锐刺耳的警笛声,接着只听有人用车载喇叭大声地警告:“前面那辆黑色奥迪,请靠边停车。”

  听到这么声警告,石晓聪被吓得一激灵,本来喝了酒多少就有些恍惚,现在他一紧张,突然忘记了换车的事,还以为自己在奥迪里,觉得警察是让自己停车。他顿时就慌了神,下意识地猛踩油门打算逃离。不巧的是,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已经减速刹车,石晓聪此刻手脚已经不听使唤,根本来不及有应急反应。

  只听马路上“砰”的一声巨响,石晓聪那辆开在前头的新奥迪,尾部被他自己驾驶的出租车撞出一个大坑,横着向前滑了好几米。而石晓聪自己的胸口也撞在出租车的方向盘上,一阵的疼痛。车后座上的女人头敲在前头座位上,疼得她哇哇大哭起来。再看前头,只见出租车司机打开车门捂着头,从车里钻了出来。

  此时,后面驶过来的那辆警车赶紧停车,从车上匆匆下来两名高大的警察。他们急忙赶过来查看,其中一位扶着受伤的出租车司机问道:“你不要紧吧?前面在中环路为什么强行掉头啊?那里不能掉头的不知道吗?还有你……”他转向石晓聪,责问道,“为什么突然加速?嗯?你身上怎么有酒气?请你俩出示一下证件。”

  这时,石晓聪和出租车司机对望了一眼,沮丧地低下了头。石晓聪心里那个懊恼,叹道:这该死的酒后驾车啊。

  =End=

  究竟谁的错

  杨德林在镇上开了一家玩具厂,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人也越来越时髦。这不,不久前他还花高价买了一只藏獒,取名叫“旺旺”,经常带在身边。最近为了扩大再生产,杨德林征用了二十来亩地。这天应镇上的单镇长之约,他又带着旺旺来到了工地。

  两人一见面,便谈起了征用土地的补偿款问题。见四下无人,杨德林便松开了手中的皮带,让旺旺自由走动走动。

  就在杨德林与单镇长谈话的时候,村里的刘奶奶拄着拐棍打这路过,旺旺见来了生人,便迅速地冲了过去。刘奶奶见狗冲了过来,忙举起拐棍,以为可以吓退这大狗,谁知旺旺可是藏獒,一下子就把刘奶奶掀翻在地。

  杨德林听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循声看去发现是旺旺闯祸了,忙大声喝止,可旺旺已撕破了刘奶奶的衣衫,咬破了刘奶奶的腿。

  杨德林见状,不敢怠慢,马上把刘奶奶抱上了车,开往医院急救。由于乡镇医院没有狂犬疫苗,杨德林又开车去县医院购买了送过来。治疗完毕,他再开车把刘奶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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