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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0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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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很快来到殿上,袁梦一见惠妃,不由暗暗一惊,随即对皇上奏道:“恕草民直言,我行走江湖多年,从未见过一半脸美一半脸丑的人。今日一见娘娘,我敢断定,娘娘丑的那半边脸是假的,是把一种叫人皮草的草根煮熟了糊在脸上才成了这样。”
皇上一听愣了,直直地看着惠妃,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惠妃没答话,慢慢地低下头,再抬起头来,手上就多了件酷似人皮的东西。再一看,惠妃哪里是丑女,简直貌若天仙。皇上看着惠妃的真面目惊呆了,半晌才说:“你、你是淑妃!”原来,取下假面后的惠妃跟死去的淑妃长得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
圆梦
此时,惠妃缓缓跪倒在皇上面前,说:“启禀皇上,淑妃正是臣妾的姐姐。”皇上奇怪了:“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扮得如此丑陋?”
惠妃说:“我若不这样,恐怕连皇上的面也见不到呀!”说着看向皇上身边的太监。太监知道瞒不住了,这才跪下来招认说,上次皇上去庙会,皇后下令,稍有姿色的女子那天都不准出门。惠妃若不戴上丑陋的假面,是不会被准许进入庙会的。
皇上听罢有些恼怒,正要开口,惠妃突然跪下道:“皇上,臣妾千方百计去了庙会,却没有机会和皇上说话。此后接连两天,臣妾都在梦里见到了皇上,不料皇上竟真的派人来接臣妾入宫了。其实臣妾一心进宫,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我那屈死的淑妃姐姐—求皇上为我姐姐伸冤!”
皇上有些意外,皱了皱眉头说:“难道你姐姐有什么冤情吗?”
惠妃从容道:“我姐姐并非病死,乃是中毒而亡,她是被害死的呀!”
皇上惊得从龙椅上跳了起来,惠妃接着说:“不仅淑妃,还有以前的郑妃、萧妃……她们都是得宠不久便离奇死去了。”
皇上回忆了一下,果真如此。他不禁回头怒视着身边的几个太监,那几个太监早已吓得腿肚子转筋,他们跪倒在地,连声喊道:“皇上饶命,不关我们的事呀……”
经那几个太监招认,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原来皇后生性嫉妒,凡是美貌受宠的嫔妃,她就吩咐皇上身边的太监,让其喝下慢性毒酒。淑妃等人都是被毒酒毒死的,唯独惠妃,皇后见她如此丑陋,暂时就没让她喝毒酒,总算逃过了一劫……
真相大白后,皇后服毒自杀。皇上再次召见袁梦,说:“你的寻梦枕,为朕破了一宗大案,还为朕找来一个好妃子,现在朕该好好谢你了。说吧,你要什么赏赐。”
袁梦想了想,说:“皇上,草民早已说过,一个梦只要一文钱,皇上只要赐我一文钱便是。”
皇上听罢不由拍手叫好:“袁先生真乃奇人!”于是吩咐赏袁梦一文钱。不料太监下去后,赏钱却迟迟没有拿来。原来皇宫里奢华无比,就是买个小物件,也要上百两银子,偌大皇宫,竟找不出一文钱的铜板!
皇上只得对袁梦说:“这样吧,朕赐你黄金千两,你不用找了。”
哪想到这袁梦却是个倔种,他说:“皇上,草民行走江湖多年,每个梦只要一文钱,从不多贪,可不能破了规矩呀!”
这下皇上为难了,到哪里给他找一文钱去呀?袁梦就说:“皇上既然拿不出一文钱,不如写一张借据吧。”
皇上无奈,竟真的写了一张借据,写明欠袁梦一文钱。袁梦拿了借据便离开了皇宫。
等袁梦一离开皇宫,皇上才拍着脑袋说上当了。你想呀,皇上富有四海,他欠过谁的钱?现在他却欠着袁梦的钱,并且是一文钱,这事要是传扬出去,让皇上颜面何存呀?于是,皇上紧跟着就下了一道圣旨,告喻天下州县的官员,只要袁梦到了他们管辖的地方,就要好生接待,千万别让他缺钱花,免得他拿出那张欠条来。
袁梦离开皇宫后,还是行走江湖,到处卖梦,一个梦还是一文钱。不过,他的身价却提高了许多,那些地方官员见了他就如见了亲爹似的,变着法子巴结他。袁梦却并不贪心,他还是穿着那身破衣服,衣兜里老是只有一文钱。
=End=
致命三分钟
夏树静子(1938年—),日本著名推理作家,文风细腻深沉,擅长编织悬念,代表作有《W的悲剧》等。本作品根据其同名小说改编。
深夜车祸
这天深夜十一点多,报警中心的值班人员接到一个求助电话,一个年轻男子说,他不小心开车撞了人。
五分钟后,救护车到达了现场。救护人员下车后,见一个胖胖的男人倒在地上,边上停着一辆小汽车,一个瘦小的年轻男子正站在车旁,想必就是肇事者了。救护人员向躺在地上的男人走去—只见他的头被压扁了,鲜血流了一地,早已断了气。
见此情景,一同赶来的交警开始询问肇事者。肇事者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他叫津川,三十八岁,是个销售员。说起事发时的情况,津川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他颤声说:“我开车过来时,那人就躺在马路上,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等我看到,已经来不及刹车了……”
交警皱了皱眉,正要继续询问,这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啊,出车祸了……”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朝这儿跑过来。
两名救护人员已经将死者放上了担架,一听到女人的叫声,又停了下来。女人走过来呆呆地看着担架,突然跪在地上痛哭起来。救护人员同情地问:“这位是你的丈夫?”
女人抽泣着说:“是我丈夫,他说去自动售货机买包烟,可半天还没回来。我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就赶快出来看看,没想到……”
交警见状,就朝女人走过去,问:“你丈夫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女人说,自己就住在几百米外的小区里,丈夫是十一点半出门的。交警想,从小区走到这里的马路上,大概要五分钟,这和肇事者津川轧了人后马上报警的十一点三十八分倒是一致的,于是交警又问女人:“你丈夫出门前喝酒了吗?你知道有什么原因会使他突然躺倒在马路上吗?”接着把事发经过告诉了女人。
女人听后,立刻死死地瞪着津川,津川惊慌地辩解道:“我开车过来时,您丈夫已经躺在……”
女人愤怒地喊道:“胡说八道!精精神神出门的人,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了?是你杀死了我丈夫!”
这下警察也没辙了,为了搞清死者的真实死因,警察局让法医北坂满平负责尸体解剖。北坂满平四十五岁,慈眉善目,是个热心人。在尸检方面他经验丰富,是公认的专家。
双方求情
解剖前,北坂满平找到负责此案的警察了解情况。警察告诉他,此案的关键在于,要查出死者是否在车祸前已躺倒街头。北坂满平想了想,说:“会不会死者得了什么急病倒在地上?他有心脏病吗?”
对北坂满平的问话,警察有些得意地点了点头:“为了慎重起见,我向死者的妻子富士子询问了,我感到她犹豫了一下。后来我再三追问,她才承认她丈夫有心肌梗塞的病史。”
北坂满平听后点了点头:“知道了,明天就进行尸体解剖。”
然而还没等到明天,北坂满平的办公室里就先后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第一位进门的是个瘦小的年轻男人,他就是车祸的肇事者津川。
津川进门后一脸紧张的样子,北坂满平问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吗,津川突然深深鞠了一躬,说:“我想对先生说一句真话:死者当时真的躺在地上,肯定是心脏病发作死了。”
津川热切地看着北坂满平,继续说:“如果能证明他死于心脏病,我就什么罪都没有了,不然我将被定为过失致死罪,死者的遗属会向我索取赔偿的。可我没有钱啊,如果从我微薄的工资里扣除,恐怕要扣上一辈子,这样一来,我的一生就完了!”
津川说着又朝北坂满平靠近了几步:“这关系到我的一生,先生一定要认真处理……我只有求求您了!” 说完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津川走后不久,死者的遗孀富士子也来拜访北坂满平了。她两眼红肿,边哭边告诉北坂满平,她丈夫去世前买了一种保险,如果病故可以得到三千万日元保险金;而如果死于意外伤害,当然也包括交通事故,那就能得到九千万日元。听到这里,北坂满平明白了对方上门的真正意图。
富士子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说:“先夫为了保障我以后的生活,才在生前投了这么高的险额……所以,如果能证明他被津川的车轧到时还活着,就可以获得三倍的保险金。先生,请您公正地证明吧!”
北坂满平叹了一口气,一天之内,他听到了来自肇事者和受害者双方不同立场的“求情”……
轧死还是病死
第二天,北坂满平进行了法医学解剖,可让他失望的是,根据解剖结果,并不能判断出死因是心肌梗塞还是车祸。不过,他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死者血液中检测出一种成分,叫做洋地黄,而且含量特别高。这是怎么回事?北坂满平知道,有些治心脏病的药物里含有洋地黄,只要不超量,药物对心脏是有好处的,可是万一服过了量,洋地黄反而会诱发心脏病。死者血液里的洋地黄含量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这是十分危险的,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死者稍微运动一下,很可能在几分钟里就诱发心脏病!一般来说,心脏病人都知道这一常识,死者为什么服过量了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不小心?北坂满平决定要搞清楚。
他向负责此案的警察要来了死者生前的医生的电话。那位医生接到电话,听说自己病人血液里的洋地黄含量那么高,也十分惊讶:“什么?他怎么会服用了这么多药呢?我提醒过他好几次,对他夫人也讲过,这种药能治病也能要命,他们都说记住了啊……”
打完电话,北坂满平陷入了沉思:津川的车轧到死者时,他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死者生前服药过量,严重的发作可在三分钟内致死。从死者离家时推算,早已超过了三分钟,那心脏病到底是何时发作的呢?
这三分钟的戏剧性变化,对肇事者和遗孀来说,结果大不一样……事到如今,只好把所有情况上报了。警察听了北坂满平的报告,又告诉了他一个新情况—最近他们一直在调查死者身边的人,想了解一下死者最近的健康状况。死者的几个同事反映,死者夫妇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死者的妒忌心特别重,有几次因为太太和别的男人交往,对她大打出手。
北坂满平心中一动:“和别的男人交往?”
警察点点头说:“是呀,我们决定彻底了解一下富士子的人际关系。刚才听您说,死者有洋地黄超量的迹象,这样一来,说不定是他夫人故意在饭里加了药物,让他超量服用呢!”
可是,调查展开了几个星期,警方还是一无所获,虽然他们在富士子家附近进行了监视,但既没有发现她外出与什么男人约会,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富士子故意给丈夫多服了药;更糟糕的是,富士子几乎每天都给津川的公寓打去诅咒和威胁的电话,非要津川承认是他轧死了自己的丈夫。津川向警方报告说他已经神经衰弱了,要求警方出面阻止。不得已,警方只好停止了调查,让北坂满平出具最后的鉴定书。
这下,北坂满平可遇到了职业生涯中的大难题:津川轧着了死者肯定是事实,但先轧还是先死……从解剖的结果来看,无法确认哪一个在先。经过反复周密地研究后,最终,他写出了这样一份鉴定书—
“死者在被汽车轧着时,津川证明说他已经躺在了公路上。死者血液中洋地黄类物质已达到饱和状态。综合以上情况可以推断:死者离开家后,由于室外天气寒冷,他小跑驱赶风寒,不料引起心脏病发作,倒在了地上。此时正好津川驾车通过,车轧过其头部致使其当即死亡。”
这样一来,津川的责任就很小了。因为现场光线阴暗,死者又穿黑色衣服倒在地上,要司机及时观察到这种情况很困难,这样,就不好判津川有罪,当然也就免除了大部分的赔偿责任。而在死者的人寿保险方面,保险公司会考虑支付介于病故和意外死亡的中间额给富士子,以前有过这样的例子。
可以说,这份鉴定书充分考虑到了双方的“求情”,可谓皆大欢喜。不过,北坂满平却没有以往完成工作后的欣慰感,心里总有些空落落的。不知为什么,他脑海里总也拂不去死者的面容,死者似乎总在瞪着自己,想诉说什么。
另有隐情
很快半年过去了,这天,北坂满平去参加一个聚会。他刚在停车场下车,突然看到从另一辆车上下来了一位身穿碎花裙的少妇。少妇走到饭店门口时,北坂满平正好看到了她的侧脸,他不禁轻轻地“啊”了一声—这位秀丽的少妇正是富士子。
富士子今天看上去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北坂满平抑制不住好奇心,跟着她进了饭店。饭店内光线昏暗,只见富士子来到一张双人餐桌旁,一个男人已经等在那里了。北坂满平找了个角落悄悄坐下,漫不经心地看了那男人一眼。他的记忆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容,那是在自己的办公室,这个男人曾深深地鞠躬求情……不错,坐在富士子对面的,正是肇事者津川!
这时,两人的对话不断传入了北坂满平的耳中,富士子对津川诉说道:“半年没见面了,我想你都想疯了!”
“我也是,不过已经不要紧了,警察也死心了!”
“是啊,我和你的日常生活一点联系都没有,我们只要慎重见面,他们要查出来比登天还难!”
“太好了,下星期我打算乘特快卧铺回一趟老家福冈,你也和我一块儿去吧?这次我们可以堂堂正正地睡在一个车厢里了……”
听到这里,北坂满平站起身来,走到饭店外,拨通了警署的电话。幸好,负责此案的警察在办公室,北坂满平简洁地将情况说了。警察听后沉默了片刻,道:“我们会秘密跟随他们两人,此案将作为谋杀案重新进行调查……”
北坂满平点头道:“也许富士子平时就偷偷地给丈夫多放洋地黄类药物,在这种状态下再让津川开车轧死他。因为不知道他们两人的真实关系,事件的焦点就被转移到了是心肌梗塞还是被轧死的争论上。两人像仇人一样针尖对麦芒,又都来向我‘求情’,富士子给津川打骚扰电话,都是为了加重这一误导。请务必抓住他们在事故之前交往的证据,给他们的罪行立案!”
说完,北坂满平挂断了电话,朝餐厅走去。这时,死者的面容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不过这次死者没有像以前那样瞪着他,北坂满平的心中又感到了以往工作完毕时那种深深的欣慰。
(推荐者:顾诗)
=End=
计降山寇
赌约
清朝初年,永安县的鸡爪山上有一伙强盗,头领叫陈定威,三十来岁,武艺高强。不过他劫道从不伤人命,还有一个规矩,只抢价值百两纹银以上的财物,而且每人身上只夺一件,多也不要,这叫做“穷不出手,富不杀绝”。知县也曾派官兵来围剿过几次,无奈鸡爪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官兵都徒劳而返。
这天,陈定威听说知县因无力攻山,已被撤职离任,于是摆上酒席庆贺。酒酣耳热之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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