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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力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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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见美女不理他,毫不气馁,得寸进尺,探出脑袋,几乎凑到邻座金发美女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话,我没听明白。
金发美女顿时脸色泛红,面显怒容,二话不说,直接抡掌赏他一耳光。以长谷川的身手居然没躲开,差点被抽得从椅子上摔到地上,白皙的俊脸上顿时泛起五指掌印,幸亏我及时拽他一把,没让他摔倒出丑。
其实我不想管他,谁让他招惹调戏人家?被抽活该,但怕他控制不住,出手揍那美女,把事态扩大,这才赶紧拽住他。
外国大汉看到这一幕,但没反应,既没有发火,也没有拦女伴。
周围顾客闻声张望,没管闲事,也没离开,毕竟事态不大,只是窃笑不止看热闹。郝师傅父女没有上前劝解,也许看长谷川的下流行为不顺眼,想让他受点教训。
第七章 惹是生非
长谷川虽然下流,但很有风度,并未怒发冲冠,大打出手,虽被揍得很疼,但只是捂脸坐好,眼神中一副悻悻的表情,低声道:“这婊子泼辣够劲,还是日本美女温柔。以后我带你去日本玩美女,随你挑,哪个都比她强。”
我低声问道:“你刚才对她说什么?”
长谷川揉著俊脸,满不在乎道:“我用英语问她今天穿的内裤颜色、型号和三围,本想送她几件漂亮内裤,谁知她脾气这么大,竟敢揍我。我在日本这样勾引美女,她们都很开心。”
我无言,如果是我,我也揍他。这不是欠揍嘛!
长谷川被美女打耳光,居然还不罢休,伸出中指,向美女比划,不亦乐乎。
这种国际通用手势人家怎会不懂,金发美女终于愤怒发飙,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摔,扯扯身边慢条斯理喝咖啡的大汉,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了一串什么话,但必和长谷川的调戏有关。
白人大汉抬头,没看长谷川,却看我一眼,对女伴同样叽里咕噜说一段话,似乎不打算惹事。金发美女点点头,不说话,不理长谷川。
长谷川低声道:“他说德语,是德国鬼子,他说你身上血腥气很重,不好惹,让女伴忍忍。我说你能罩著我吧!要不他早发飙了。”
我暗自惊异,一是惊异德国人竟能察觉出我身上血腥气很重。
我刚杀人,完全吸食,血腥气当然重,但很难闻出来,这需要多么灵敏的嗅觉。郝师傅刚才闻出来,可能因为距离近,但德国人不挨著我,我刚才洗过,根本不能闻出来。他的感觉太灵敏。今天真怪,谁都能闻出血腥气。
二是惊异长谷川竟能听懂他的话。他不简单,精通狙击,品味高绝,至少懂日语、英语和德语三种外语,他是什么来头?
我来不及思考,对面德国男人道:“我是德国人,不是德国鬼子。中国小子,说话小心!我可以到你们的官府告你。”
我更吃惊,他能听懂汉语,还听清楚我们低声谈话,听力太敏锐,说得流利正宗,出乎意料,但某些语言很奇怪,竟说官府?现在有这种称呼?他语气阴森,让人很不舒服。
长谷川笑道:“他真是老古董,还官府呢!我有日本护照,你说的官府对我没办法。你去告我妨碍风化,还是告我调戏良家妇女?你以为你抽H。UPMANN了不起?但你的妞真漂亮,不象良家妇女,倒象养的性奴。”
他说话真损,嘴巴够毒,声音挺大,周围众人侧目,都不自觉的挪位置,想离他远点,估计要打起来。我很不好意思。他真能惹是生非。
金发美女顿时站起,怒容满面,抓起一杯咖啡向长谷川泼去,但没得手,长谷川有准备,以他和我比枪时的反应能力,怎会被泼到,跃起闪开,但那杯咖啡奔我来了,真是池鱼之殃。
以我敏捷无比的应变能力,当然不会被泼到,立即起身,轻松避开。一杯咖啡都泼到我们的座位上,不能坐了,需要换座位。
长谷川叫好道:“够泼辣!我喜欢!”
我鼻子气歪了,真想亲自揍他。
金发美女怒极,似乎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色情坯子一样的下贱男互殴,脸色气得发青,但没有冲上去动手,叽叽咕咕的不知低声说什么,大概在咒骂长谷川。
德国大汉终于掐灭雪茄,满脸怒容站起来,似要教训长谷川。
他真惹祸不小,我早该料到他会惹麻烦,但不能眼看他们打架,何况这件事是长谷川不对,我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帮他打架,这不是吃饱了撑的?
服务小姐向这边走来,似乎要劝架。
我赶紧飞身挡在中间,拦住两人,道歉道:“不好意思,他就是这性格,说话不经大脑,有口无心,喜欢开玩笑。你们别在意。”
我说汉语,但他们能听懂。
长谷川被我拦著,不闹了,似乎只想调戏美女,开玩笑,不想打架。
服务小姐过来,面显忧色,大概怕我们打起来,她知道我的破坏力。
德国大汉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上下打量一番,沉默一下,点头道:“好!给你面子,我不和他计较。”手指长谷川道:“原来你是中日杂种。”
长谷川脸色顿变,不复刚才的玩笑神色,德国大汉的话刺激到他心底的伤疤,眼神中瞬间暴露出一股杀机,探手入怀,似要拔枪冲上去,情绪有些躁动,快要暴走。若不制止,他可能真会一枪爆掉德国人。
我不想让他开枪杀人,赶紧抱住他,喝道:“冷静,别在这里闹事。”
周围顾客早被吓得远远躲开。
长谷川被我大力熊抱,顿时动弹不得,大力挣扎两下,终于冷静下来,眼中杀机不减。
德国人冷笑道:“只有我们日尔曼民族才是最高贵优雅的种族。你小心点。我们走。”他从钱包里取出两张大额钞票,随意扔到桌上,揽著金发美女的纤细腰肢,转身出去。
长谷川在我怀里对著德国人的背影愤愤道:“我好怕啊!哼!狂什么?”
他情绪有所舒缓,浑身肌肉放松,我放开他,拉著他换一张桌子,把他按到座位上,劝道:“算了,我们喝咖啡,何必生闲气?”
长谷川冷然道:“以后迟早让他好看。”
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德国人走了。
长谷川道:“德国佬真有钱,那辆布加迪威龙是他的,估计不是一般人。这里这些人就他象有钱人。有钱有啥了不起?”
我看出德国人不简单,苦笑道:“那你还故意惹他。”
长谷川道:“谁我不敢惹?我连怪物都敢开枪打,还会惧他?”
我无奈的苦笑,不和他一般见识。
服务小姐收起德国人留下的钞票,用抹布把咖啡弄脏的桌椅擦洗干净,拿著长谷川留在那张桌子上的雪茄盒向我们这桌走来,把雪茄盒轻轻放在桌上道:“先生的雪茄盒。”
我不好意思道:“刚才的事真抱歉。”
服务小姐笑道:“没关系,好在没出大事。若象上次,呵呵。”
她看一眼长谷川,没继续说,长谷川见到美女就直眼,估计以为人家对他微笑留情,招手道:“有件事向打听一下。”
服务小姐莫名其妙,一时愣住,大概对长谷川的下流手段有些顾虑,不知他想干什么,但见他一直招手示意,无奈的弯腰。
长谷川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比今天穿什么型号的内裤?”
他说话声音虽低,但用汉语,我耳力灵敏,听清楚了,哭笑不得:他是色情狂,还是神经病?刚才被美女揍,转眼又故态萌生,真不长记性。
我和他坐在一起,感到很丢人,尤其服务小姐还是熟人,额上有些冒汗。
服务小姐愕然一愣,脸色羞红,大概不知怎么应付这无赖。
长谷川突然伸手掀开服务小姐下身大红旗袍后摆,探头道:“让我看看。”
他真大胆,竟敢如此冒犯美女。服务小姐猝不及防,被他偷袭成功,不过他没有把旗袍后摆完全掀开,并未春光外泄,只能他一人看到。
服务小姐弯腰时,屁股非常挺翘,曲线动人,完全可以和甜橙媲美。
她顿时大惊,赶紧向一旁跳开,扯开长谷川的手,脸色更红,有些气愤,但她不能象刚才金发美女那样肆无忌惮的打顾客耳光,只能用眼神表达强烈愤慨。
我不想让他们发生矛盾,赶紧替长谷川道歉道:“不好意思,他……”
长谷川还是一副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神色。
我不知怎么替他解释,他死性不改,故意调戏人家。我真倒霉,刚认小弟,就麻烦连连,难道他调戏女人,我总给他擦屁股?这就是靠山的含义?
郝师傅在后面解围的喊道:“咖啡好了。”
服务小姐不为己甚,并未发火,但没说没关系之类的不关痛痒的话,气愤难消道:“我去给你们端咖啡。”她扭著屁股回去了。
我这才发现,她真有些内媚。
长谷川附在我耳边嘻笑道:“这靓妞里面居然穿黑色T型蕾丝内裤,真是闷骚型,屁股很翘,面泛桃花,这种女人很容易上,简直是天生荡妇。”
我苦笑道:“大概在你的眼里,任何女人都是荡妇,都很容易上。你以前在日本,难道见到美女就掀人家裙子,脱人家裤子?”
服务小姐端著托盘过来,盘子上有一个精致咖啡壶、两只咖啡杯和两只汤匙。她把东西轻放在桌上,摆好咖啡壶和咖啡杯,把汤匙放在杯里,慢慢帮我们倒咖啡,动作熟练。
长谷川毫不顾忌美女在旁,得意的笑道:“我会那么没品味?那些美女都自动向我脱裤子,掀裙子,亮屁股。我懒得理她们。高中援交女生更热情。我还有个绰号叫‘高中女生杀手’呢!”
服务小姐直皱眉,倒完咖啡,冷哼一声,把咖啡壶重重放在桌上,端著盘子退到一边。
长谷川毫不在意,阴阳怪气的笑道:“谢谢姐姐。”
服务小姐气得扭头不理他。他真是“女生杀手”,不过是气死女生的杀手。
我忍俊不禁,觉得他挺好玩可爱,拿起咖啡杯,轻啜一口,面带笑意的问道:“你真搞过?搞过几个?”
长谷川笑著掰著手指头算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些女人很好搞,有钱就行。我还弄过几个雏儿,滋味爽死了。”
服务小姐险些气歪鼻子,又挪动几步,站得离长谷川远些,对他的言行很气愤。她大概从未见过在咖啡馆这种高雅地方居然有人谈论这种事,还谈笑自若,毫不羞愧。
我分不清他所言真假,笑著摇头。
他毫不正经,我觉得他夸大其词,就算搞过,决不可能搞过那么多,就算天天搞,上千女生岂不是要搞几年,他的能力不至于那么强。我有点羡慕,现在只搞过甜橙,她不是处女,看来要奋起直追。
男人谈到女性话题,总有共同语言。长谷川喝一口咖啡,笑道:“我说的是真的。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上的,不能只欣赏,被看只是成熟前的青涩,被脱是成熟的萌芽,被摸是成熟的前奏,被操是成熟的标志。”
我哈哈笑道:“你说这些东西倒是出口成章,真是大男人主义。”
长谷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道:“大概我沾染了日本人的习气。”
服务小姐转身走了,送回盘子,大概看不惯长谷川的德行,眼不见为净。
长谷川低声道:“刚才那德国人说你身上有很强烈的血腥气,他身上同样有很强烈的血腥气,但和你不同。他很危险,不知是否会对我们不利,我们以后小心些。”
我没料到他突然说这件事,不禁一愣,奇道:“你怎知他身上有强烈血腥气?还和我不同?你的鼻子那么好使?”
长谷川道:“这是我的感觉。他很危险。”
我苦笑道:“又是你的感觉,我觉得你的感觉不准。”
长谷川笑道:“我的感觉一向很准,我感觉你不会杀我,你就真没杀我。”
我无言。这种事他都敢冒险,我能说什么?但我细想,德国人确实怪异,可能真有危险,小心为上,估计他不会因为小事找麻烦。这麻烦都是长谷川惹的。可以预见我和他在一起,以后日子绝对不好过,但现在甩不掉他,他比小女孩还黏人。
我无奈的点头:“我们小心些,我不怕他。”
长谷川笑道:“当然,大哥怎会怕他?”放下咖啡杯,打开雪茄盒,里面有一排雪茄。他拿出两支,关上雪茄盒,递给我一支,让我试试。
我早晨尝试过,感觉不好,摆手道:“你自己吸,我不用。”
长谷川笑道:“雪茄代表男人的奢侈和神秘,浪漫主义诗人拜伦勋爵曾说,给我一支雪茄,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这么好的东西,大哥怎能不试试?”
我很想尝试新鲜事物,但要明白才行,活遭罪就算了,无奈道:“我从来不吸烟,不会吸。今早那支浪费了,我吸一口就呛得受不了。”
长谷川大笑道:“你开始就猛吸,当然会头晕恶心。”
我双手一摊道:“我没吸过,怎么知道?你早晨没有在名片上注明。”
长谷川笑得快流泪了,附耳道:“我以为怪物无所不能,怎知你不会吸雪茄?这是古巴少女手制的哈瓦那雪茄,经过两百多道工序,和香烟不同,五十美元一支,味道很好,不尝试怎知道?我教你,很容易学。”
我盛情难却,只得接过来,不懂用法,只能向他学。雪茄真贵,他生活太奢侈。
长谷川道:“高档雪茄和名贵跑车一样,是身份品位的象征,昂贵是其次的。不可想象开保时捷或布加迪威龙的人吸十几元一支的高级过滤嘴香烟,实在不般配。就算他们不吸雪茄,至少也吸Treasurer那样的世界上最贵的香烟,每盒售价约二十四欧元,只在专卖店有售。我很想尝尝御贡香烟,可惜买不到。”
他真懂得享受生活,我现在比不上。
他指著雪茄盒道:“雪茄有生命,很娇贵,必须在华氏七十度和百分之七十的相对湿度环境下保存,才能保持最佳品质。这是法国雪松木手工制作艾里布雪茄保湿盒,嵌著真正雪茄叶,可以提供完善湿度,有时还要用加湿器,它们很贵,以万元计。”
真麻烦,好日子不容易过,气质要随时培养,我无奈的听他解释。
长谷川从怀里取出打火机道:“最好用长支无硫火柴点燃,用打火机无伤大雅,但至少应该是这种Dupont雪茄专用打火机,不管是室内空调强风或户外打高尔夫球皆能在数秒内点燃,双火焰特别为点雪茄设计。这才对得起这支哈瓦那雪茄。若用一般火柴,要先燃烧去除硫化味。”
我点头记住。
长谷川道:“我没拿雪茄剪,咖啡馆应该有。”向服务小姐招手道:“小姐……原来心圮来了,真及时。谢谢姐姐。”他的表现真调皮。
服务小姐没等他招呼,便用托盘送来一套十分精致的吸雪茄的器具,放在桌上,白他一眼,转身离开。她虽然生气,但服务很周到。
长谷川拿起雪茄剪,啧啧赞叹道:“这小地方东西挺全。这是德国SOLINGEN公司的大卫杜夫双刃型雪茄剪,剪身K金,刃部钢制,刀锋锋利才不会伤到茄衣。它很贵,有贵族气息。”
我暗自赞叹:这些雪茄器具极尽奢华,吸雪茄并非单纯习惯,更表达名贵风格。我现在太穷,很难达到这种境界。
长谷川剪开封闭的雪茄首端道:“要用雪茄剪剪开密封头,才能吸食。切口直径应该在雪茄主干直径的四分之三。”
他递给我雪茄剪,我照猫画虎做好,觉得用鲨鱼刀直接削开更方便,但毫无品位。
长谷川拿起一根长支无硫火柴划著,开始点燃雪茄,解释道:“要等火苗稳定,横拿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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