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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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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入甫迪声法眼,实在不易。聂东京也就非常感激蔡润身,没有他照应,自己做梦都别想跟甫迪声走得这么近。蔡润身要他办安全许可证,自然二话不说,几次亲自跑省里,尽快给办了下来。还主动要过郝龙泉手上那个正在办理煤炭生产许可证的证明,找到莫猷忠,换了个正式的生产许可证回来。

三证办妥,又有蔡润身和聂东京暗中相助,另外的矿长资格证和营业执照什么的,也就不在话下,都很快到了郝龙泉手上。郝龙泉就这样成为一名合格矿主,可以名正言顺到矿山上去大干一场了。为此还特意办了个二十万元的存折,试着跑去感谢蔡润身。没给人家表示点什么,心里怎么踏实得了呢?如今就是这样,欠人家的债,再多也没卵事,叫做浑身是债雄赳赳。欠人家的情就难受了,尤其是欠蔡润身这种大情,轮到谁,怕都是食不味,寝不香,不得安宁的。

蔡润身依然是那个态度,那个口气:“龙泉你如果还要这样,以后就别来找我。”郝龙泉没法搞懂蔡润身的真实意思,话说得更直白:“我的资金都要投到矿山上去,手头确实有些紧,矿上出煤后,就绝对不是这个数了。”蔡润身笑笑说:“你以为我嫌你给少了是不是?龙泉同志你确实把我看扁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不是你认为的那号人。”

不过蔡润身也知道,这话是没法说服郝龙泉的,只得又苦口婆心道:“说老实话,我并非什么世外高人,也是凡胎肉身,天天所食皆人间烟火。正因如此,我也跟大家一样,难免见钱眼开,见财心动。不过我又常常这么想,钱是什么?难道是人的终极目的么?有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你不需推磨,或无磨可推,也就完全没必要拿钱去买鬼。有人说有什么不要有病,没什么不要没钱。可我还不到身无分文的地步,每月工资足可吃饭穿衣。人到底是精神动物,除钱财之外,还应该有些别的什么。钱财可满足物质需要,到了精神层面,其作用往往不再那么显著。”

说到这里,蔡润身忽然笑起来,觉得自己扯远了,望着有些懵懂的郝龙泉,说:“我不跟你说大道理了,大道理太抽象。这么说吧,现在到处都有滥开乱采的非法煤窑主,你却肯走正常渠道,先办好证照,再上山开采,这已很不错了。我欣赏你这种姿态。只有这样,你以后才走得远,做得大。我替你找有关部门办理开矿证件,正是看中你这一点,觉得跟你交朋友值得。为什么值得?别的不说,单说我是甫市长秘书,他主管全市经济工作,你能合法经营,多采煤矿多纳税费,对桃林经济多做贡献,就是对甫市长的最大支持,对我本人的最大支持。这听上去像是官话套话,还是有些空洞,却完全是事实,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从另一个角度说,你把生产规模搞上去了,积累下雄厚资本,以后政府有个什么难处,需要你帮忙,我求到你门下,你也可施以援手呀。”

郝龙泉终于听明白了,蔡润身帮他跑手续,原来也是当做一种投资行为,准备以后收取巨额利润的。还有句话蔡润身没有明说,郝龙泉也听出来了,就是说他既然已做上领导秘书,总有一天也会成为领导的,提前打下伏笔,到时你需要他的权时他出权,他需要你的钱时你出钱,双方打起联手,在桃林这个地方,还有什么拿不下,摆不平的?

弄懂了其中奥妙,郝龙泉也就没再逼着蔡润身接收他的存折。可不管怎么说,人家给你办的事并非什么小事,不有所表示,夜里哪睡得着觉?本来表示钱是最简单也最管用的办法,偏偏碰着蔡润身这种有政治抱负的年轻官员,不在乎你的钱,也实在拿他没法。钱固然是好东西,有时也容易坏事。官场不比商场,商场以金钱为难一目标,官场则永远得围着权字绕圈。为着这个权字,暂时舍弃那个钱字,这也许正是蔡润身的明智之处。

钱不能打动蔡润身,总还有别的什么可打动他吧?郝龙泉想到了那个色字。色字头上一把刀,可又有几个男人不心甘情愿挨这把刀的?也许为着权字坚决拒绝钱字的蔡润身与众不同,也会断然拒绝这个色字吧?后经多方了解,蔡润身好像也有这方面的爱好,郝龙泉心里暗暗一乐,说这就对了。

接下来便是怎么让蔡润身就范,接受这个色字。当然不能随便到街上去找个坐台小姐,那种小姐不值钱,出不了手。礼轻莫送人,要找就找个货真价实的处女,让蔡润身扎扎实实开回包,把人情做足。只是如今处长多,处女少,撒泡尿可淋着一打处长,要找真正的处女,恐怕跟找外星人一样难。想那处长少了,可多栽培几个,处女却是没法栽培的。处女属于原生态性质,不栽是处女,一栽相反裁成女人,再变不回去了。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处女再难找,只要这一物种还没完全绝迹,总有找得着的时候。甚至无须你找,处女会自动送上门来。恰好有位许久没走动的乡下表亲,突然出现在郝龙泉面前,身边还带着如花似玉的女儿文小芹。长得漂亮的女孩读书往往不怎么样,这个正念高中的文小芹也对学习不感兴趣,一心想着唱歌跳舞当明星。表亲只好带着她来找郝龙泉,要他给这个表侄女介绍个艺术老师,辅导辅导艺术课,考个艺术院校什么的,以后演电影上电视,当名人赚大钱。郝龙泉瞅着这个面含羞涩的表侄女,估摸着还是处女一个,送给蔡润身不正合适么?这葱样鲜嫩的小美人于前,只要是男人,又有谁能无动于衷?除非蔡润身是太监之身,裆下无物。

这么想着,郝龙泉开始给表亲分析形势:请老师和考艺术院校得高投入,没有十万八万的,绝对拿不下。舍得投入,也有投入,专业方面过了关,若文化成绩太低,艺术院校还是没法录取。表亲一听傻了眼,他一个普通农民,哪拿得出十万八万?就是举债凑足这笔钱,让女儿学好专业,文化成绩明摆着也是没法上得去的。郝龙泉又继续分析道,即使专业和文化都合格,读上艺术院校,毕业出来也不一定有出路。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好多北京上海名牌艺术院校女大学生,毕业多年也找不到正式工作,只能到娱乐场所去跑跑场子,吃几年青春饭。这还是长相出众混得好的,算是专业对口,绝大部分连场子都没有你跑,只有做三陪小姐的份,给有钱有权人陪歌舞陪吃喝陪睡觉。

此言并非虚词,表亲泄气得很,不知如何是好。郝龙泉说:“我看小芹长得这么漂亮,人又机灵,干点别的也可以,不一定走什么艺术之路。”表亲眉头扬了扬,说:“老表是当老板的,就在城里给你表侄女找个事做吧。反正考不上大学,小芹早不想读书了,我也没钱再供她。也不要赚大钱,先养活她自己,顺便学点本事和经验,以后再慢慢发展。”郝龙泉故作认真地说:“城里下岗工人和进城农民比蚊子还多,大学生毕业就等于失业,找个稍体面点的工作还真不容易。不过只要小芹吃得起苦,也许还想得办法来。”

漂亮女孩自恃漂亮,从来就没打算过要到这世上来吃苦受累。郝龙泉看准文小芹并非干粗活吃辛苦饭的料,先联系上一家超市,让她去做了售货员。售货员被顾客呼来唤去的,当班时间又长,一个星期不到文小芹就受不了了,跑去向郝龙泉诉苦,想换个地方。郝龙泉又找了一家幼儿园,让她去当保育员。保育员负责孩子卧室教室和厕所卫生,还得给孩子穿衣喂饭,催尿擦屎,比超市更累,文小芹哪吃得消,没几天又撒手不干了。郝龙泉瞪着眼,将文小芹狠狠训斥一顿,说:“你这不想做,那也不想做,到底想做什么?想做皇后,皇帝都早死光了。”文小芹说:“我还是想唱歌跳舞。”郝龙泉说:“我早说过唱歌跳舞没有什么出路,你偏偏不肯死心。这样吧,我有位姓纪的朋友开了几家酒店,你去他店里做服务员,有客人饭前酒后想唱歌跳舞,你陪陪客人,就可发挥你的特长了。”

郝龙泉所说姓纪的朋友就是佳丽酒楼纪老板。桃林那么多开酒店的,郝龙泉怎么想不起别人,单单想起姓纪的?原来他早打听过,纪老板跟蔡润身关系不错,把文小芹送进他店里,办事方便。佳丽之外,纪老板还有几处酒店,据说最近还把酒店开到了城外万泉水库旁。万泉水库建于桃花河支流上,山清水秀,柳暗花明,是个休闲好去处。郝龙泉带文小芹见过纪老板,纪老板头一点,文小芹便去万泉酒店做了服务员。

安排好文小芹,郝龙泉又以钓鱼为由,回头去邀蔡润身。邀了好几次,蔡润身才趁甫迪声外出开会之机,随郝龙泉上了万泉水库。平时蔡润身难得出去钓回鱼,钓技并不怎么的。不过没关系,钓鱼跟打牌一样,技术不怎么样的人,往往手气不错。这天蔡润身的诱饵好像格外香甜,鱼们争先恐后来咬他的钩,一个小时没到,就钓上好几条活蹦乱跳的鲤鱼,逗得他兴致大增。

一旁的郝龙泉尽管难有鱼上钩,却很高兴,感谢鱼们懂事,肯配合蔡润身。忍不住赞扬他说:“还是领导有魅力,连水里的鱼都乐于上钩。”蔡润身笑道:“哪是我有魅力,是你给的饵子太诱惑了。鱼跟人一样,除开诱惑,什么都能抵抗。”郝龙泉笑道:“还真是这么回事。只是咱俩的饵子并无二异,鱼怎么不上我的钩呢?”蔡润身说:“昨晚你肯定跟老婆做过坏事,臭了手气。”郝龙泉说:“领导这话就缺乏政策水平了,都已什么年代,谁还跟自己老婆做坏事?”蔡润身笑道:“跟自己老婆做坏事,莫非就那么没面子?”

时近午后,郝龙泉说:“今天就吃咱们钓的鱼吧。”蔡润身说:“这个主意好,自己钓的鱼吃着更可口。”郝龙泉便打纪老板电话,要他派人来拿鱼。来人正是又嫩又漂亮的文小芹,蔡润身侧首瞧去,不觉一惊,以为是出山的狐仙。目光比鱼钩还锋利,瞧得文小芹满脸通红,提过鱼桶,飞也似的走了。郝龙泉看在眼里,心下窃喜,说:“这是我乡下一位表亲的女儿,家里太穷,高中没读完,就跑到城里找工作来了。别看小芹没见过世面,人也本分,却还算能干,人又漂亮,我才推荐给了纪老板。刚来没两天,见了生人还脸红。”

郝龙泉这话说得随便,用意却不浅。高中没读完,说明读过高中,有些文化,懂情趣。没见过世面,人也本分,说明不是乱七八糟的女孩,还很纯洁。又刚从乡下来,想学坏还没来得及,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无疑。

文小芹走后没多久,纪老板来电话叫两位去吃饭。各自收好渔竿,离开万泉水库,走上两三百米,便到了酒店门口。纪老板将两位请进楼上包厢,文小芹正在里面摆放餐具,见蔡润身又抛过带钩的目光来钩自己,脸上不免又抹上两片红霞。郝龙泉将文小芹拖到蔡润身面前,说:“这是蔡处长,是你叔的好朋友,你先认识一下。”文小芹低着头,瞧都不敢瞧蔡润身一眼,只用嗓子眼挤出蔡处长几个字,便咬紧嘴唇,再不肯出声。蔡润身哈哈一笑,说:“你是郝老板的表侄女,也就是我的表侄女,以后叫我表叔就是。”郝龙泉便让文小芹叫表叔。文小芹轻轻叫声表叔,忙自己的去了。

菜上齐后,纪老板敬过两位的酒,出去招呼其他客人,留下文小芹继续当差。蔡润身扶扶身旁椅子,说:“侄女过来,咱们一起吃。”文小芹不敢,经不起蔡润身再三邀请,郝龙泉也说陪两位救叔喝几杯酒,纪老板不会怪罪的,文小芹这才坐到了蔡润身旁边。

有文小芹在,蔡润身酒兴大发,也不用郝龙泉怎么劝,喝得很直爽。还要跟文小芹碰杯。文小芹说:“我不会喝酒。”蔡润身说:“不会没关系,你随便表示,我干杯。”郝龙泉说:“小芹你可要识抬举,世上只有下级敬上级的酒,才让对方随便表示,自己干杯。蔡处长这是把你当上级,你还不赶快表示下?”文小芹才举杯放嘴边抿了抿。蔡润身一口干掉杯里酒,笑道:“漂亮女孩到哪里都是上级,天天跟小芹这样的上级喝酒,我都乐意。”

酒到半酣之际,郝龙泉说:“小芹把OK机放起来,发挥你的特长,唱支歌给蔡处长听听吧。”文小芹就离座过去开了音响,拿起话筒唱了一首。唱得还挺甜的,蔡润身情不自禁鼓起掌来。文小芹受到激励,又唱了一首。接着给蔡润身也点了一首。蔡润身唱得声情并茂,郝龙泉和文小芹使勐鼓掌,手掌都鼓红了。

蔡润身唱完,将话筒递到郝龙泉手上,要他唱。郝龙泉说:“我唱也行,你俩跳舞吧。”有两位娇宠,又唱过几首歌,文小芹不再拘谨,上前抓过蔡润身的手,搭到自己腰间,欢快地扭摆起来。一触着文小芹那柔曼的腰肢,蔡润身心头就悠了一下,全身一软,差点缩进她怀里。这很奇怪,又不是第一次搂抱妻子以外的女孩,怎么会这么惊慌失措?也许文小芹身上有般神秘的魔力,让人无法自持。

郝龙泉一连唱了三首,两人连续跳了三曲,跳得蔡润身耳热心跳,下面都挺将起来,呼之欲出。唱的和跳的都尽了兴,这才重新回到桌旁。

有郝龙泉和文小芹轮番敬酒,蔡润身渐渐有了醉意。郝龙泉附到他耳边,说:“酒店有干净客房,咱们别忙着回去,先休息一会儿吧?”蔡润身说:“行行行,今天我归郝老板领导,领导要我干啥,我就干啥。”踉跄着往门口走去。郝龙泉和文小芹赶紧跟上,一左一右扶住,送他上楼。蔡润身醉眼朦胧,瞟着文小芹,嘴上对郝龙泉说:“我若醒不来,今天就别走算了。反正明天星期天,甫老板也不在桃林。”郝龙泉说:“我也是这个意思。”

进房后,郝龙泉趁蔡润身上厕所之机,将文小芹叫出去,打开提包,掏出一叠百元大钞,说:“这里是六千元,你先拿着,好好服侍蔡处长,服侍他高兴了,还有重奖。”

这辈子文小芹恐怕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多钱,眼睛闪动着,亮得像夜里的汽车灯泡。但她明白郝龙泉话里服侍的意思,犹豫着不知要不要接这钱。郝龙泉说:“你不接也行,我不勉强你。不过你要知道,你这个长相的女孩到处都是,我一个电话可叫来一桌,还怕没人肯接这个钱?我是肥水不落别人田,才先把机会给了你。”

文小芹不再多想,拿过钱,端杯热茶,去了蔡润身房里。

蔡润身和衣横躺在床上,似乎已睡死过去。文小芹脱掉他的鞋子和外农,用劲把他竖好。其实蔡润身并没完全睡着,被文小芹一搬一弄,清醒了许多,眼睛启开一条缝。文小芹正俯了身,在给他盖被子,丰满的胸脯晃荡着,惊心动魄。还有那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诱得他灵魂出窍,他哪里还能自控?手一伸抓住文小芹。

文小芹虽早有这个思想准备,却还是觉得事情来得有些突然似的,不怎么容易接受,几下挣脱蔡润身,掉头逃出门去。

见文小芹这么快就跑了出来,郝龙泉知道还没成事,黑着脸说:“怎么将蔡处长扔到屋里不管了?”文小芹垂着头,不吱声。郝龙泉骂道:“真没出息!你这个样子,也跑出来闯,还不卷了铺盖,滚回乡下老家去?”文小芹只得又转过身,慢慢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停下了,好像还下不了这个决心。郝龙泉又过去哄劝了一阵,直到拿退钱作威胁,文小芹才重新移动步子,往蔡润身房间走去。

由于酒精的作用,这时蔡润身已酣然入梦。文小芹在门边发了一会儿呆,小心向床边靠过去。朝熟睡中的男人多瞧几眼,发现他睡相并不难看,仿佛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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