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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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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辛劳菲早已明白你找她的真正意图。乔不群说:“正是的,开发银行将有大批资金投放地方,我们想争取些开发资金回去。你也清楚,桃林经济一直比较落后,市委政府再不加大发展力度,就不好向桃林人民交代了。”辛芳菲说:“是不是要我给你找人?”乔不群说:“听说你跟开发银行关系不错,只好来找你,才有希望多争取些资金。”还是避而不提耿日新。辛芳菲却不忌讳,笑道:“你干吗不直说我跟耿日新关系不错?”
乔不群想起当年那个关于“耿日辛”的玩笑,觉得难为情起来,说:“我怕耿行长不肯理睬我,才来求你的。”辛芳菲说:“你要我找耿日新也行,那得看你表现如何。”乔不群说:“要我怎么表现?”辛芳菲笑道:“你自己看着办呗。”乔不群说:“这样行不,你能帮我争取到开发资金,今后桃林的开发项目只要你相中的,绝对优先保证你。”辛芳菲说:“乔不群同志你太小瞧我了,我还没有项目可做,非得跑到你桃林去不可?当然桃林的项目还是有做头的,头次的文化节活动,在你和甫书记他们的正确领导下,我多少还赚了些钱。”
不觉到了辛芳菲宿舍楼下。泊好车,乔不群就赶紧下去,拉开后座车门,将辛芳菲迎将出去。还用手掌遮住车门顶框,让她享受了回首长待遇。一边说:“没大问题吧?”辛芳菲说:“又没喝几杯,有啥大问题?你别忘了,我曾在外事处待过一阵的。”乔不群又问:“上楼呢,也应该没事吧?”
辛芳菲拉拉肩上的坤包,抬腿朝楼道口走去,说:“没事没事,这辈子爬过多少险山,蹚过多少恶水,家门口的楼道还登不上去?”可还没迈上两步,便一个趔趄,身子往前栽去。还是乔不群动作快,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扶住。辛芳菲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在你面前出洋相了,可能是被风一吹,酒劲上了头。”
听辛芳菲这么一解释,乔不群就知道她并没真醉,是有意做样子给你瞧的。这可是一种特殊的邀请方式。又想起辛芳菲刚才那句看你表现如何的话,于是将她扶上楼,送进屋里。这是一套四百平米的大房子,装修和布轩没得说,自然极尽奢华。墙上有幅字,装裱得相当精致,竟是当年乔不群信笔挥就的辛词《丑奴儿》。乔不群暗自惊讶,又不无感动,说:“这么一幅涂鸦之作,没任何艺术含量和收藏价值,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辛芳菲笑笑说:“睹物思人嘛。看着它,那些温暖的日子又会回到我的心中。”
这也许不全是虚词。乔不群却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掉头打量着大房子,说:“富姐还是富姐,房子气派非同一般。若还在桃林政府干,就是干到市长书记,住进常委楼,也不见得有这么个高规格。”辛芳菲说:“照你这么说,我这不是国级规格,至少也是部级规格啰?”乔不群说:“至少是部级,而且是地方部级。北京房子昂贵,高官又多,北京部级想有这么天的房子,怕是也难。”
“房子大又有什么用啰?无非做了几年生意,赚了几个小钱,又没太多地方可花,只好给房产开发商做些贡献。”辛芳菲叹口气,拿出一瓶红洒,倒进两个高脚杯里,说,“陪我喝两杯,醒醒酒。”
乔不群没动,说:“我已喝得差不多了,再喝就要发酒疯了。”辛芳菲递一杯到乔不群手上,笑道:“我倒还没见你发过酒疯,你发起酒疯来,一定挺有风度的吧?这是进口高档红酒,没什么度数,纯粹的饮料。不过营养不错,男人喝了提神,女人喝了美容。我每晚回家都要喝上一小杯,不管在外喝得再多。”
说起美容,乔不群多瞧了辛芳菲两眼。也许是喝了酒,又着了妆,辛芳菲看上去脸色挺不错。可眼角的鱼尾纹还是若隐若现的,透露着岁月无情的痕迹。乔不群说:“怪不得辛总越活越年轻,原来是喝进口洋酒美的容。是哪里买的,告诉我,我也买几瓶回去,让我家的黄脸婆也返老还童,年轻几岁。”辛芳菲说:“我怎么会告诉你呢?让你家黄脸婆返了老还了童,你下次见着我,不是更加看不顺眼了?”
喝着红酒,辛芳菲又开了音响,说:“你先听两个曲子,我去洗个脸。”扭着腰去了卫生间。音量不大,是支外国名曲,乔不群觉得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什么名字了。不少人都认为外国月亮比中国圆,乔不群却是个爱国主义者,喜欢本国土货。土货已够丰富的了,琴棋诗画,吃喝嫖赌,都是些好玩的东西。还有官场文化,也比外国有意思得多。在外国做官,条条框框多,做什么事都得讲规矩,老外又不善于变通,做官无异于活受罪。咱国也有许多条条框框,不过都堂而皇之印在文件里,写在报告中,登在报纸上,到实际操作时则另当别论。反正国人聪明智慧,脑瓜子活泛,你有你的政策,我有我的对策,什么都玩得转,做个中国的县委书记甚至乡党委书记,也能做出滋味来。
乔不群正在走神,辛芳菲出现在客厅里,身着一袭松软轻盈的睡服,似隐若现的身子略显微胖,却不失性感。脸上的妆也已卸掉,只描着浅浅的口红和淡淡的眉梢。眉梢下的皱纹更加明显了,却多了几分真实和亲切。都说男人胆大入黑帮,女人胆大不化妆,其实女人不化妆也自有不化妆的妙处。将一张好好的脸弄成京剧脸谱,影响皮肤健康不说,也太过矫饰和虚假。本来生活中到处都是矫饰和虚假的东西,连张稍稍真实些的女人脸都不可见,也实在太悲哀了点。
见乔不群在瞟自己,辛芳菲笑笑道:“我可是素面朝天了,你不介意吧?”乔不群说:“这里又没有天子,你朝什么天?”辛芳菲说:“今夜这个屋子里就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女人是这个屋子的皇后,男人当然就是天子了。”
说着话,辛芳菲已走到乔不群跟前。一股馨香逼至,乔不群不觉翕翕鼻翼,觉得挺好闻的。辛芳菲依然站着,说:“这曲子好听不?”乔不群不知好不好听,刚才根本就没听进去,却还是说:“当然好听,舒缓流畅,入耳入心。”辛芳菲伸出双手,说:“既是入耳入心,别辜负了这么好的曲子,咱们跣两曲吧。”
乔不群不好拒绝,起身握过辛芳菲的手,将她轻轻揽入怀里,踩着曲子悠然荡漾起来。辛芳菲的手棉花般轻柔,捏在手里感觉特别舒服。腰不再纤巧,却非常柔软,像是刚成形的米豆腐。因为搂得很近,乔不群甚至感觉得出,辛芳菲的胸脯在睡服里一下一下晃荡着,呼之欲出。好像连乳罩都没戴,不然也没这么张扬。
这实在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孤男寡女的,搂在一起跳舞,谁能保证不会跳出更浪漫的艳事来?乔不群只得拿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说:“今晚我算是开了回洋荤。”辛芳菲抬眼望着乔不群,说:“什么洋荤?”乔不群说:“走进你这宽大的洋房子,喝了你的名贵洋酒,这下子又踩着悠然洋曲,洋里洋气地跟你跳起洋舞来,还不是大开洋荤?”辛芳菲说:“真不愧秀才出身,什么到你嘴里,便一套一套的。”乔不群说:“实事求是嘛。”辛芳菲说:“洋酒洋曲洋舞,倒也不假,这房子怎么又是洋房子了?”乔不群说:“我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凡是高级点的房子,都只知道叫洋房子。”
一曲终了,两人松开,各自拿过茶几上的杯子,抿上一口。旋律又响起来,两人重又搂到一起。这个曲子比上一曲更加缠绵,辛芳菲也越贴越拢,后来干脆将略显疲惫的头搁到了乔不群肩上。乔不群僵了僵,不知就这么直跳下去,还是该采取进步的行动。辛芳菲的意思很明显,她邀你进屋,与你同饮,携你共舞,自然希望你表现得更优秀更突出一点。想要人家给你争取开发资金,又不懂得讨人欢心,哪有这样的道理?
只是乔不群一时还下不了决心。照理辛芳菲最不缺的也许就是男人,比你乔不群帅气可爱年轻威猛的男人多的是,哪轮得着你来承欢示爱?也许人家只是一时兴起,跟你逗逗乐,并非真要与你怎么样。不过乔不群手上还是悄悄用了用劲,将辛芳菲搂紧点,只是没敢太放肆。辛芳菲干脆身子一软,膏药样粘在乔不群身上,再也脱不掉了。
这支曲子比较长,好久才播完。不想两人停下步子后,辛芳菲抬起头来,已是泪眼婆娑。乔不群莫名地一慌,忙掏出纸巾,揩去她的泪水,说:“怎么啦?”辛芳菲笑笑,说:“没什么。也许是你能陪我跳舞,心里感动。”
两人拉着手回到沙发上,紧挨着坐下。端杯抿了两口,辛芳菲又偎进乔不群怀里,梦幻般道:“不群真的太感激你了,你能这么待我。”乔不群抚着辛芳菲浓密的黑发,半真半假道:“芳菲你可能没有印象,那年我刚到政府办去上班,第一次见到你,就为你的美丽所倾倒,真想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辛芳菲说:“我怎么没看出来呢?”乔不群说:“你那时是骄傲的公主,好多人都围着你转,眼里哪会有我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
辛芳菲轻叹一声,说:“你完全错了,虽然我身旁总是围着有权有势的男人,可我最崇拜的,还是你这样有教养有品位的文化人。我接触过不少男人,其实都是逢场作戏,说穿了无非是相互利用。唯独跟你在一起,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快乐。只是我不敢有太多奢求,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我不知道在你心目中,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世上好男人实在太少太少了,我几乎就没遇到过,遇到过的都是些贪得无厌的家伙,不管是权力金钱还是女人,能贪的贪,不能贪的,挖空心思千方百计死皮赖脸也要贪。我就是深陷于这样的男人包围圈中,不由自主,才落到今天这么个地步。”
乔不群没有插话,任辛芳菲絮叨下去:“别以为我现在什么都有,那不过是物质层面上的东西,精神上我已是一无所有。用那句时髦的话说,叫做穷得只剩下钱了。我特别留恋刚进厂做工人的那段时光,工作忙点累点,经济待遇也不高,却快乐无比,希望和憧憬,青春和美丽,还有甜蜜的爱情,都属于我。你不知道,那是我心中高贵的白马王子,人品长相性格工作,样样都没得说的。却千不该万不孩,爱上了我,惹恼畜牲厂长,畜牲一句话把他调到下面分厂去,再无出头之日。他刚走,那畜牲就瞅准时机强奸了我。我真不想活了,几次去死都没死成。后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只要有利用价值的男人,来者不拒。从而离开厂子,走进机关,后又去了市政府,一步步混到现在这个样子……”
说得乔不群感慨不已。他知道辛芳菲是视你为知己,才跟你倾吐这些内心话。也许这些话在她心头压了好多年,无法跟人诉说,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个倾诉对象,自然不吐不快。乔不群真诚地安慰起她来:“你现在不是挺好吗?哪个女人能有你这样的成功?”还在她额上舔了舔。辛芳菲心头一热,往前一扑,骑到乔不群腿上,两人狂吻起来。
这不正是乔不群等待了多年的疯狂吗?尽管怀里的女人年过四十,徐娘半老,不再是当年的大美人,到底风韵犹存,魅力仍在。要知道多年前,乔不群就渴望着跟这个大美人有些什么韵事,只是耿日新的存在,一直未能如愿。现在这个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只要把她身上薄薄的睡服掀开,一切便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乔不群情不自禁地往辛芳菲胸前摸去,托住那对有些下垂却依然壮硕的丰乳。
辛芳菲身上一颤,将乔不群箍得更紧了,舌头深深探进他的嘴里,在里面乱搅起来。乔不群受到激励,翻身压到辛芳菲上面。心里却歪想着,从今晚开始,我乔不群也得改个名,叫乔日新算了。手上更没闲着,几下撕开辛芳菲的睡服,头一低,张嘴噙住那因激情喷发而鼓胀起来的乳头。辛芳菲嗷地一声呻吟,一下瘫痪了,像堆无骨的软泥。
就在这要死要活的关键时刻,乔不群脑袋里突然浮现出另一对乳房,一对同样壮硕却更坚挺更美丽的乳房。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曾被那可爱的乳房迷惑以至窒息;多少个销魂的良宵,曾被那多情的乳房推上一个又一个生命的高潮。正因那对乳房,乔不群的人生才变得那般浪漫而滋润,丰富而隽永,深刻而永恒。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是自己一生的至爱,一生的依附,一生的归宿。相比之下,眼前这对乳房尽管也风情万种,却多少有些逊色。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自己已有过那么强烈深刻的体验,今夜还跑到这里来戏水弄云,是不是有些低俗和卑劣?
这个念头一生,乔不群的激情不觉退缩了不少,手上的动作也不再那么坚决。辛芳菲感觉有些不对,睁开梦幻般的双眼,瞥了瞥乔不群。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刚才还软软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了,赶忙捞过身旁的睡服遮住酥胸,同时坐起来,侧过身去。略停停,才冷静地说道:“这么晚了,你也别走了,我家有一间专门的客房,新换的被子,比宾馆卫生,你在这里将就一夜吧。”
乔不群有些尴尬,却故作幽默道:“我身上有麻风,怕污了你的被子。”辛芳菲不想让他难堪,说:“我那是药被,正是治麻风的。”
被子很温暖,乔不群静静地躺着,好久没能入睡。本以为不该发生的事终会发生,不想还是什么也没发生。怪只怪自己思想开小差,紧要处出现了心理障碍。乔不群难免悻然,又感觉有些悲壮。可他又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什么坏事。辛芳菲原本就是以女人的本钱开路,创下这份产业的,从来就不缺性。那她缺的是什么呢?大概就是心灵的抚慰。你陪她跳了舞,喝了酒,听过她尽情的倾诉,抚摸过她骄傲的乳房,她已得到极大满足,性不性也许已不再那么重要。如今男人跟女人走到一起,上床不是什么稀奇事,不上床才属天方夜谭。正是上人床容易,上人心太难,今晚你没上辛芳菲的床,却上了她的心,也就不愁大额开发资金到不了桃林了。
胡思乱想之际,床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是辛芳菲从隔壁房里打来的。她说:“不群你不怨我吧?”乔不群说:“是我不好,让你失望了。”辛芳菲说:“不不,刚才我太激动,才变得那么忘乎所以。”乔不群沉默了下,说:“我这个人太笨,有时把握不了自己。”
这活有些含糊,不知乔不群是把握不了自己,有些胡作非为,还是把握不了自己,没有将革命进行到底。辛芳菲不好追究,说:“其实我最欣赏的男人就是你。像你这样堂堂正正的男人,已越来越不容易找了,所以我才不想玷污了你。不过我非常感激你今晚给予我的一切,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乔不群暗想,你不用记得我,只要记得桃林人民,就阿弥陀佛了。不过他没这么说,只拿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来搪塞。两人已到了不同的房子里,剩下的也只有废话了。好像是猜着了乔不群的心思,辛芳菲又说:“我明天就给你去找耿日新,他是从桃林出来的,开发行的钱放别处是放,放桃林也是放,他应该不会打折扣的。”
辛芳菲没有食言,第二天真找了耿日新。侯副书记发了话,又有辛芳菲怂恿,耿日新还有什么可说的?杨国泰和乔不群回桃林后不久,就给他们打去电话,说准备带上颜部长和开发信贷部的人,赶过去考察开发项目。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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